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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别笑,这是大清正史-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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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德乐、张安多强忍住笑,说道:这位中国朋友,你搞错了,我们是葡萄牙使者,身份地位和你们的皇帝是平等的。你们中国人都是皇帝的奴才,可我们不是。

礼部大臣火了:说什么呢,你这说的叫人话吗?

麦德乐道:兄弟,我不跟你吵,你要不信,就去宫里问问你家皇上好了。

礼部大臣狐疑地退出门来,撒腿向皇宫跑去:陛下,不得了了,来的那帮洋鬼子,个个都是叛逆,他们居然敢说和陛下你平等。

雍正从宫里走出来:吵什么吵,烦死人了。狗屁也不懂,你们真该多跟那些洋鬼子传教士们接触接触,人家国家里就是人人平等的。

礼部大臣:呃……陛下,啥叫平等啊?

雍正:你甭管了,想知道什么叫平等吗?明天你就跟洋鬼子们一道进宫好了,朕叫你们开开眼。

(4)假洋鬼子闹中华

第二天,麦德乐、张安多等营救小分队一共64人,在法国洋鬼子巴多明、戴进贤、雷孝思等人及礼部大臣的陪同下,进宫而来。

一进宫,就听“扑通”一声,礼部大臣当场昏倒,摔在地上。

不唯是礼部大臣要晕倒,雍正当时的穿着打扮任何一个中国人看到,都会晕倒。如果康熙老皇帝知道他儿子竟然会穿这么个怪模样,铁定会气得从坟墓里再钻出来。

那雍正,到底是如何一个怪打扮?

当时的雍正,西装革履,颈系领结,头戴假发,唇上贴了八字胡,脸上扑了粉,鼻梁上还架了一副近视镜,十足的一个假洋鬼子。

当时雍正头上戴的假发,是他通过法国传教士的私人关系,从巴黎订制的一顶超大豪华的大假发。

雍正很得意自己这么一个怪打扮,还专门找洋鬼子画师替他画了像。这幅画极像日本浮世绘人物像,想不明白他是如何把自己弄成这么一个怪模样的。

这一天,是1727年7月21日。

地点在北京的圆明园。

面对着各国的洋鬼子,雍正以西方礼节,向他们敞开手臂,热情地呼吁道:

伊请朕下令归还所有的教堂,并允许传播尔等的教义,就像父皇在世时那样。请尔等听朕之言:尔等要转告在这里和广州的所有欧洲人,并且要尽快转告他们,即使罗马教皇和各国国王亲临吾朝,尔等提出的要求也会遭到拒绝的。因为这些要求没有道理。假如有道理,尔等一经提出,朕即会赞同。请不要让尔等的国王也卷到这件事中来吧!朕允许尔等留住京城和广州,允许尔等从这里到广州,又从广州往欧洲通信,这已足够了。不是有好多人控告尔等吗?不过,朕了解尔等是好人。倘若是一位比朕修养差的君主,早就将尔等驱逐出境了。

朕会惩罚恶人,会认识谁是好人的。但是,朕不需要传教士,倘若朕派和尚到尔等欧洲各国去,尔等的国王也是不会允许的。先皇(康熙)让尔等在各省建立教堂,亦有损圣誉。对此,朕作为一个满洲人,曾竭力反对。朕岂能容许这些有损于先皇声誉的教堂存在?朕岂能帮助尔等引入那种谴责中国教义之教义?岂能像他人一样让此种教义得以推广?尔等错了。尔等人众不过二十,却要攻击其他一切教义。须知尔等所具有的好的东西,中国人的身上也都具有,然尔等也有和中国各种教派一样的荒唐可笑之处。和我们一样,尔等有十诫,这是好的,可是尔等却有一个成为人的神(指耶稣),还有什么永恒的苦和永恒的乐,这是神话,是再荒唐不过的了。

佛像是用来纪念佛以便敬佛的。人们既不是拜人佛,也不是拜木头偶像。佛就是天,或者用尔等的话说,佛就是天主。难道尔等的天主像不也是尔等自己画的吗?佛也有化身,也有转世,这是荒唐的。大多数欧洲人大谈什么天主呀,大谈天主无时不在、无所不在呀,大谈什么天堂、地狱呀等等,其实他们也不明白他们所讲的究竟是什么。有谁见过这些?又有谁看不出来这一套只不过是为了欺骗小民的?以后尔等可常来朕前,朕要开导开导尔等。

雍正的这个讲话,雄浑、大气、开明、爽朗,充满了一个无神论者的智慧。

事隔300余年,我们在今天读到雍正的这番讲话,你不能不为他那过人的智慧所折服。

然则他怎么就这么有智慧呢?

没别的,皇权乃中国历史上最大的邪教,雍正作为这个最大邪教的总教主,他当然知道宗教之于民众的实际意义。正是因为他懂得这个,才有力地扼杀了中国民众对宗教与思想的自由选择,并由此而缔造了长达近两百年的暗黑时代,让中国人沉陷于愚昧与绝望之中,无由解脱。

如果把雍正的讲话通俗化一些,那么,他要说的,无非是这个:

洋鬼子,听我言,

你丫撒谎不眨眼。

如来耶稣都一样,

无非不过为赚钱。

中国民众迷皇权,

皇帝一家喜开颜,

你们趁早快滚蛋,

这里老子说了算。

……总之,雍正的讲话,虽然大气磅礴,但还不如这个快板书来得更简捷。

(5)受害人名单

雍正的讲话,让传教士在中国两百多年的努力,毁于一旦。

这个讲话的第一个受害人,就是中华民族,中华民族彻底丧失了融入世界主流的希望与可能,从此与科技和文化相隔膜。

这个讲话的第二个受害人,是香港一家刚刚成立两年的银行,该银行一时缺心眼,向澳门政府支借了25500两的白银,用来招待葡萄牙的营救小分队。奶奶的,才64人的小分队,竟然将这么大一笔钱吃光用尽,然后抹嘴走人了。此后澳门政府只打了白条给银行,坚决赖账不还。可怜这家银行的现金流被生生切断,董事们集体跳海,以示抗议。

这个讲话的第三个受害人,就是岳钟琪帐下那位懒惰的马和尚。这厮前不久在苏州惨遭洋鬼子传教士金币大袭击,打得满脑壳血泡。旧伤未愈,马和尚再次奉命进京,恰好遇到传教士们从宫里出来。由于雍正的讲话,传教士们痛不欲生,悲愤欲绝,突然看到马和尚那直眉楞眼的怪模样,传教士们纷纷掏出兜里的金币,冲马和尚脑壳狠狠地砸将过去,当场将马和尚砸得头破血流。

这一次马和尚进京,却是奉了岳钟琪之命,来向刑部举报一起谋逆大案。

大儒吕留良谋逆之案。

(6)隐士出山

话说那谋逆之人吕留良,到得他谋逆消息之时,已经足足死了一年之久。

死人也可以谋逆造反吗?

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有的人死了,他写的文字还活着……大儒吕留良就是这么个情形。他虽然死了,但是他写的号召人民群众起来,武装夺取政权的文字,却不幸被湖南一位隐士读到了。

这位老隐士已经五十多岁的年纪,此时正隐于湖南永兴县的山村之中,做一名私塾先生。由于该隐士德高望重、学品不凡,时人称之为蒲潭先生。

话说蒲潭先生每日吃饱喝足之后,就带了弟子张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坐定,见到有商客经过,就热情地招呼:来来来,树荫下坐着,凉快凉快……客人打哪儿来啊,听说什么消息没有啊?

客人回答说:没啥好消息,就是近来皇上杀了他亲爹,宰了他老妈,剐了他哥哥,拆碎了他弟弟,捞了不少钱,杀了许多人,喝了太多酒,玩了大批量的女人,见到忠臣就杀,遇到奸臣就提拔……

《'文'》蒲潭先生大惊:皇上咋能这么胡来呢?

《'人'》客人:皇上就是要胡来,不胡来,当皇上干什么?

《'书'》蒲潭先生:……也对。

《'屋'》书中暗表,这位客人来自广西地方。此时在广西,在整个中国,有关雍正皇帝谋父、逼母、弑兄、屠弟、贪财、好杀、酗酒、淫色、诛忠、好谀任佞这十大爱好,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尽人皆知。

雍正错就错在不该把八阿哥、九阿哥及十四阿哥的亲信一并流放到广西去,还让他们组成旅游团一起上路,结果这伙人成了宣传队,成了播种机,一路上风风火火,大张旗鼓,大作政府工作报告,广揭宫廷私隐。

现在这些事,连隐居深山不问世事的蒲潭先生都知道了,只有当事人雍正还蒙在鼓里。

了解到这些小道消息之后,蒲潭先生再问:还有啥新闻呢?

还有……就是有一个岳公,是岳飞岳爷爷的第二十一世孙,乃西天佛祖身边的大鹏鸟转世,能征惯战。马前张宝,马后王横,跨下千里踏霜胭脂马,掌中一杆追星逐日蟒蛇枪,此番正镇守西安,抵御金兵。可是却不曾想那金兵早已坐在了金銮殿上,所以昏君屡屡传诏,宣岳公进京,欲除之而后快。岳公知道昏君相害之意,始终不敢奉诏。但怕只怕这样拖下去终无善了,那岳公迟早难免遭到昏君的毒手。

蒲潭先生跳了起来:不行,我们读书人,乃社会的脊梁,决不容许风波亭冤狱重演,是我们每一个读书人的责任所在。阿熙,你马上去营救岳公,不得有误。

学生张熙傻了眼:老师,湖南到西安,好远好远的路啊……

蒲潭先生大怒:阿熙,你读圣贤之书,所为何事?夫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万世开太平,为往圣继绝学……不过让你去西安一趟,你就斤斤计较起来了,像你这般没出息的样子,又如何为万世开太平?

张熙:我开……可我真的没钱啊,连路费都没有。

蒲潭先生:老师我以前是怎么教导你的?把信送给加西亚,没有任何借口,做事绝不拖延,思路决定出路,办法总比问题多,

张熙:……那我干脆卖房子卖地好了。

史载,张熙卖了自己家的房产和自留地,顶风冒雪,踏上了拯救岳公的漫漫征程。蒲潭先生亲自送弟子到村口,赋诗曰:

去年此地别燕丹,

今日至此水犹寒。

起义造反胜利后,

夫妻双双把家还。

诗成,蒲潭先生脱下自己的背心,在上面写道:曾静死于此。

不成功,便成仁。

干啦。

(7)大诱捕

张熙一路风餐露宿,终于到达西安,恰好碰到马和尚正在军营外边瞎溜达:劳驾,我打听一下,岳公住在哪里?

马和尚:啥玩意儿叫岳公啊?听不懂。

张熙:就是岳钟琪岳大人。

马和尚:噢,我当是谁呢,原来你找老岳啊。

于是马和尚兴冲冲地带着张熙进了门:大帅,有人找你。

谁找我?岳钟琪愕然,这时候张熙已经上前一步,向岳钟琪深深地鞠了一躬:岳大人好,小可湘人张倬,此来是送一封书信给大人。

岳钟琪奇怪地看着张熙,打开书信一瞧,那封信却是蒲潭先生曾静手书,主题叫“南海无主游民夏靓遣徒张倬上书”。岳钟琪拿眼睛一溜,倒吸了一口冷气,把马和尚叫过来:你给我带来一个啥人?你看看这封信。

马和尚不识得字:这封信怎么了?龙飞凤舞的,这不是挺好的嘛。

岳钟琪:你缺心眼啊,这封信是劝我造反……

马和尚:那就造呗,我以为多大的事呢。

岳钟琪鼻子气歪:要造反,你来当先锋官?

马和尚:别别别,我这人最讨厌打仗。

岳钟琪:你既然讨厌打仗,那就快点替我把这个家伙抓起来。

马和尚扑过去,将张熙抓住,拖入刑讯室,皮鞭老虎凳齐上,烙铁辣椒水齐用,只打得张熙放开喉咙大声号叫。少顷,就见马和尚兴冲冲地从刑讯室里出来了:小意思,他已经招出了幕后主使人。

岳钟琪大喜:是谁?

马和尚:他说是一个叫岳飞岳武穆的指使他干的。

岳钟琪:你他娘的……那是我祖宗……马和尚,你听好了,我刚刚给皇上写了个奏章,就是报告这件事的。你跑得比马快,又省草料,赶紧拿了信送往京城,听见没有?

马和尚:合计拿我当免费的马了……气煞我也。

马和尚拿了奏章,出了军营,向着北京城撒腿狂奔,果然是快愈奔马,非止一日已经到了北京城,把奏章递了上去。

雍正当晚就在奏章上批了字:……料理得急了些,当缓缓设法诱之,何必当日追问即加刑讯?可从容暂缓,徐徐设法诱问……

马和尚拿了雍正的批复,再掉头冲出北京城,一径的狂奔,又回到了西安。

岳钟琪看过了信,坐在座位上琢磨了好长时间,就去了刑讯室。

进去后一看张熙被马和尚打得那副惨模样,岳钟琪当时就落了泪:兄弟,你受苦了,请原谅我这样对待你。现在我才确信,你真的不是雍正派来的卧底。

张熙:卧底?我怎么又成了雍正的卧底?

是这么一回事,岳钟琪解释道:兄弟,你知道,那北京城中的昏君,无日不思杀掉我,经常派奸细混入,谎称要我起兵,只要我一脱口答应,就恰好中了昏君的奸计……

张熙:……原来是这样,怪不得……

岳钟琪:怪不得我要对你严刑逼供,但是你终于经受住了考验,这就证明你果然是我辈中人。马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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