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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官界-第3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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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张建中还是问。

村长底气还是很足,说:“没事!”

“刚才你叫那声,我以为你中弹了!”

“没那么容易,我是迷惑他,让他以为我中了弹,放松一下神经!”

张建中这才想起来,村长可是经历过战争洗礼的。

从大厅跑出来的警察刚一拐弯,听到棚子倒塌的声音被吓了一跳,见那里蹦出两个人影,带头的警察便喊:“一定是他们了。”

他不知他们从第几层跳下来,心里骂了一句,丢那妈!他们竟然从楼上跳下来,竟然还没事儿,跑得比兔子还快!

“追!”枪早就在手上,一挥,带着几个警察就扑过来,张建中和村长拼命朝大厦外墻跑去,两人心里想,翻过外墻就安全了。

——叭,叭。

楼上那警察居高临下,向张建中和村长射击。

“跑之字,跑之字!”村长在后面喊,两人便像蛇似的扭扭摆摆。

身后的村长又“唉约”叫了一声,张建中没在意,还继续往前跑,就见听警察叫:“打中了,打中了一个!”

回头看,果然见村长在地上打滚,张建中忙往回跑,村长说,“别管我!快跑!”张建中想把他扶起来,他双手一推把张建中推了个狮子打滚!

“注意上面的子弹!”

话音未落,上面那警察又“叭叭”开了几枪,好在被村长推开了。

“你快走,他们抓了我,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村长还在地上打滚,听那说话的声音,并不像伤得太重,更多是因为要躲避楼上警察的射击才在地上打滚的。

“我怎么能丢下你呢?”

“我的腿中弹了,跑不了了。”

“我背你!”

“你傻啊!”

大厅冲出来的警察越来越近,反而更像是帮了张建中他们,楼上那警察不敢再射击了。张建中扶起村长继续朝外墻跑!

“我会拖累你的!”村长一蹦一跳。

“我们一起来,就要一起回!”

“你怎么这么固执呢?你怎么不听我说呢?你再不放手,我们就一锅熟了。”

“别再说了,快上墻!”

张建中蹲下身子,抱住他双腿往上举,村长不得不扒住墻头,双手用劲翻了过去,张建中原地一跳,也翻过去,然而,慢了半拍,还没翻过去的一只脚被跑在最前面的警察抓住了。

“抓住了,我抓住了!”

那警察叫着拽着,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张建中的脚上。张建中抓住墻头,另一只脚朝他脑壳踩下去,一下,两下,应该是把他踩晕了,手一松,人也倒了下去。

后赶上来的警察迟了半步,跳起来想抓张建中的腿,却没抓住,也想像张建中那样跳上墻头,然而,连跳了几次都够不着。再后一个警察一个助跑虽然爬上了墻头,臂力却不够,怎么也不能把身子撑上去。

下面的警察便齐力托住他的脚往上举,举是举起来了,脸面却被跳起来的张建中击中了,“唉哟”一声,跌了回去。

吓得警察再不敢翻墻,只能绕道前门追过来。

张建中击倒那个警察回头看,村长却不见了。

“你在哪?”

村长没应他,他知道村长是不想拖累躲到什么地方不出来。

“我怎么能留下你不管呢?我回去怎么向嫂子向村里人交代呢!”

村长还是不理他。

“你快出来!我知道你听见的!”

那几个绕道出来的警察“哇哇”叫着扑过来,再不跑不行了,张建中只好朝另一个方向跑去,那是在楼上看见的旧平屋,貌似于现在的城中村,进了村,道路弯弯曲曲,认准一个方向,拼命跑,身后响起一阵阵狗叫声。

冲出村子就是公路,已经很晚了,路上几乎没有行人,只有开得飞快的车,张建中不顾一切冲过公路,钻进一个立交桥,感觉可以逗留片刻了,才站在路边拦的士。

回到码头,打大哥大给侄子,叫他来接,侄子四周看看,问:“村长呢!”

张建中不想告诉都他发生了什么,只是说:“走掉了!”

往回走上船过关卡并不用检查,上了船,张建中才了放心,有一种安全回到家的感觉。

第二天中午,村长还没回来,也给那个乡亲打过电话可能一家人都上班了,家里没人接电话,不得不启程回返,张建中只得留下两个人继续等村长。

回到山尾村,又是天黑了,张建中又给那乡亲打电话,简单说了一下经过,对方一听跟警察闹起来了,吓得连说他也没办法,他也不知该去什么地方找村长。张建中只好去见老黄头,要他动员其他乡亲帮帮忙。

本是想去看看村长老婆,亲口告诉她村长还在香港没回来,却不知该怎么面对,只好委托侄子去办这事。

回到镇府大院,还没下车,就见外甥女跑过来,大声嚷嚷:“这两天你跑哪去了?昨天下午和今天一整天都没见你。”

张建中问:“有事吗?”

“你不是要我了解签单的事吗?昨天下午就了解清楚了。”

“我把这事给忘了。”

“你有没搞错,昨天的事这么快就忘了。”

昨天,还真是昨天,两天不到的时间去了那个貌似很遥远的地方,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回想起来,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这一趟可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事情是弄清楚了,但货款肯定是追不回来了,而且,这条路也断了,你张建中又不能不走这条路,欠了一屁/股债,你还有别的办法吗?

必须开辟新线路。

很显然,香港客熟知山尾村的运作,他要报复,是非常容易的,何况,他烂命一条,完全有理由想法子向警署邀功领赏,因此,山尾村的关系再不能用了。

外甥女拿着那些签单记录敲开门进来。

张建中说:“你放下吧!有时间我看看。”

“你不是说明天就谈这事吗?”

“明天有更重要的事!”

“你怎么出尔反尔!早知你不急,我就不管了。”

外甥女坐下来,并没有走的意思。

“你还有事吗?”

“和你聊聊天不行啊!”

“你别在这打扰行不行?我还有很多事要忙!”

外甥女不高兴地说:“我怎么打扰你了?你本来心情就不好的,偏要赖我。”

“我心情怎么不好了?”

“你一回来,我就看出来了。我怀疑你肯定去干坏事了。”她跟张建中说话,从来不遮拦,有什么说什么,“昨天下午到刚才,你不知跑哪去了?提前回边陲,不会是会情人吧?”

“你可别乱说话。”

“我乱说话?昨晚,镇府只有我一个人,我一直在等你,你房间的灯一直没亮。”

“你睡觉的时候,我回来的。”

“一大早又跑出去了?”

大哥大响了起来,是侄子的声音,说留下那两个人来电话了,村长回来了,只是腿上有伤。说明天兴宁县的一艘渔船刚好要回来,他们可以搭乘那艘船。原来,村长就躲在附近那个水塘的草丛里,警察却以为张建中是断后的,最后一个跑进城中村,并没认真进行搜索,村长自然也没敢乱动,第二天天黑,才从草丛钻出来。

“他一到,马上给我电话。”

张建中一块石头落了地。

560 错综复杂的职位

上班的第一天,县委书记果然到边陲镇来了,把镇长吓了一跳,打电话问副县长,怎么不是你来呢?难道换了领导,县委书记联系我们边陲镇了?副县长说,这不好吗?也不应该总要我联系你们那个穷地方吧?总不应该让我年年都跑那么远吧?早应该让我联系离县城近一点的镇了。镇长很郁闷,想你副县长要我等做掉张建中的机会,现在貌似被做掉的是你副县长了。

副县长说:“我也不要泄气吗?县委书记联系边陲镇便不说明他对边陲有多重视,主要还是有自己的打算,跟其他县委书记比联系点的经济指标比不过,就跟别人比扶贫助力困。这也是一种策略嘛!”

镇长认为,不管县委书记重视不重视,这边陲镇肯定是不能出事的,更不可能镇委书记出事,所以,不管自己怎么捣弄,他也会站在张建中那边,让他稳稳地坐在那个位置。

副县长笑着说:“也不一定吧?”

——趁县委调整县领导联系点的文件还没下发,趁县委书记没有正式到位,发生点什么事,还是可以的。

——如果,调整镇领导主要负责人后,县委书记才联系边陲镇,以后取得的成绩是不是更能说明他高瞻远瞩?

副县长给他鼓励,说:“目前,县委书记对边陲镇还不了解,许多还是要征求我的意见的,何况,我跟县委书记又是以前的老搭档。”

这个边陲镇的领导层都知道,副县长经常跟他们说自己与县委书记搭档的自己怎么怎么默契。

镇长眉头皱得紧紧的,想标语事件那么好的机会,你叫我不要轻举妄动,现在,张建中把春节搞得红红火火,大家对他有好感了,你却要我抓机会?哪来的机会?

县委书记是下午到的,开了一个座谈会,认识认识镇领导班子成员,然后去看干部宿舍楼的工地,本来,还想看一个村委会的,看工地时,县委书记问张建中:“你到了边陲镇还有什么动作啊!”

“看得见的就这一项。”

县委书记说:“那就不看其他了,以后,我会经常来。”

看他要走的样子,张建中问:“不吃了饭再走吗?”

“有规定一定要吃饭再走吗?”

张建中忙笑着说:“都准备好了!”

县委书记看看时间,说:“时间还早嘛!”

“现在回去也要七点了。”

“七点吃晚饭还不晚。”

不管张建中怎么挽留,县委书记还是不吃饭就走了,本来计划吃饭的时候,把准备好的土特产弄上他的车,这会儿,也不好意思开口了。可说是,县委书记新年第一次来,就空手而归,搞得张建中心里非常忐忑。

镇里几位主要负责人也随张建中回到他的办公室,黄副书记说,县委书记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陆副书记说,县委书记真是大忙人!镇长却一直不说话,看着张建中,心里多少有些得意,想果然像副县长说的那样,县委书记并不是重视你张建中,而是看中边陲镇这块“风水宝地。”

张建中说:“刚才听了县委书记的讲话,大家谈谈感触,我不要虚的,只想听听你们打算干什么?”

镇长说:“都谈谈吧!”

也就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职务资历最小的是陆副书记,他只好说,我先谈谈吧!抛砖引玉。于是,便谈这一年的人事管理应该如何为镇发展服务,如何稳定队伍稳定人心。听到一半,张建中觉得太虚,打断他的话。

“黄副书记有什么打算?”

陆副书记便呛了一口气,话在喉间,说不是,不说又不是。

黄副书记“嘿嘿”笑,说:“县委书记的讲话非常重要,可以说,是我们边陲镇今后一段时间的工作指南。我是这么想的……”

他干咳两声,说了一二三四五,却都是空洞的体会,没有太具体的东西。张建中又不耐烦了,想你们跑到我的办公室来说的就是这些?就没有一点实实在在的东西?

“周镇怎么没有来?”

这么一问,大家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这似乎是一种习惯,周镇与他们相比,还是低了一个层次。在镇里,书记镇长是最高层次,党政一把手。副书记以上是一个层次,这包括镇委书记、三位副书记,其中镇长在党委这边挂着一个副书记的职务。再下去就是党委那个层次,周镇是常务副镇长,够不着副书记的层次,又排在诸位党委之前。就像刚才开座谈会,前面四个人可以自由发言,周镇以下,一般情况下,都不会主动发言。

“把他叫过来。”

黄副书记正好坐在门口的位置,便走出走廊张望,见有人经过,就叫那人去把常务副镇长叫过来。

周镇还没坐下,陆副书记心里还有不满,便气发到他身上了,说:“新一年,新开局,张书记叫你来谈谈你的打算。”

周镇笑了笑,说:“我能有什么打算,镇长代表镇政府还不全面概括了。”

张建中说:“说一说,你的设想。”

许多时候就是这样,正式参加会议的人更清楚会议内容,周镇半路插入根本不知道这次会议是谈县委书记讲话后的工作设想。

“春节前,我和张书记谈过……”

这句话已经让另外三个人心里不爽了。镇长这边认为,你虽然也是挂着党委,但屁/股是坐在镇政府这边的,你有想法更应该向我镇长汇报,直接找镇委书记是越级行为,你撇开我什么意思?是不是认为我不支持你会否定你?是不是认为我把你的设想变成了自己的设想抢了你的功埋没了你?

两位副书记却想,你倒快了一步,抢在我们前面跟张建中汇报了,是想表现自己吧?是想说你比我们都强更能干实事吧?两位副书记还想到了那个主任科员的编制,这家伙一定是冲着那编制来的!

要知道,这编制被周镇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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