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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从坡坡屋出来的女人-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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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老总说,“从您那边讲,你的钱是委托我们证券公司理财的,所以不管大户还还是不还,我们都必须按时还您,不但按时还您,而且还要按时支付利息。从我们这边来说,反正大户的钱是在我们掌握之中的,他不还钱我们就不让他把钱转走,必要的时候可以强行卖掉他的股票,这种情况叫平仓。”
    最后,老总还向项茹梅解释:签协议的原因是对双方一个约束,否则你中途就把钱转走或者要拿钱炒股票怎么办?
    “那么签了协议我就不能拿这个钱炒股票了?”项茹梅问。
    老总愣了一下,说:“原则上在协议期限之内这个钱您是不能动的,否则我们干吗要给您那么高的利息?所以我建议您只存三个月。”
    后来,项茹梅还是没有贪图那点利息,没有搞什么协议存款。既然想来炒股票,眼睛就不能盯在千分之八的利息上。项茹梅听从了投资顾问的建议,直接拿这三百万炒股票。当项茹梅拿这三百万炒股票的时候,投资顾问对项茹梅的热情由地面发展到了床上,并且说了那番让项茹梅刻骨铭心的话,于是,项茹梅干脆把交易密码交给了投资顾问,反正股东代码是项茹梅自己拿身份证去办的,并且做了特别说明,任何提取现金和转帐行为都必须她本人持身份证才能办理,如此,即便小伙子有什么不良企图,也绝对动不了她的资金。
    大约三个月之后,项茹梅感觉投资顾问对她的热情有所减弱,减弱的标志是小伙子对项茹梅的深度已经彻底了解了,所以不需要再测量了。项茹梅是敏感的,敏感的项茹梅决定提前收回操作权,于是偷偷地更换密码,同时顺便查一下自己的帐户。
    一查,吓一跳,才三个月时间,三百万资金就剩下八十万了。怎么回事?项茹梅找到证券公司,证券公司打出对帐单,没错,是只剩八十万了。
    “炒赔了?”项茹梅问,“能赔这么多?”
    证券公司的工作人员看了一下对帐单,说:“没有赔多少。”
    “多少?”项茹梅问。
    工作人员计算了一下,答复:“总共大约赔了三十万吧。”
    “那还有将近两百万呢?”项茹梅问。项茹梅当过财务经理和财务总监,这个帐她会算。
    “全部消耗在交易费和印花税上了。”工作人员说。
    “不可能!”项茹梅说,“我知道,这些费用才千分之六。”
    “是千分之六,”工作人员说,“但是你每天都来来回回满仓买进卖出,三个月下来就是这么多。对帐单在这里,您自己看嘛。”
    项茹梅看了,是这么多,同时她还知道,证券公司将这些费用大部分返还给那个拉来客户的小伙子了。项茹梅再找那个只喜欢成熟女人的小伙子,已经不见踪影,再说就是找到又怎么样?
第六章 清醒
    30
    一下子损失两百多万之后,项茹梅清醒了,或者说项茹梅不疯了。
    项茹梅冷静地思考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她不怨任何人,包括不怨牛德望和欧阳健,甚至还不怨她自己。她觉得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至少是自己的性格决定的,而性格是不容易轻易改变的。她甚至觉得性格也没有好坏之分,只存在更适合做什么的问题。项茹梅从这些年自己所走过的路入手,仔细客观地分析了自己的性格,觉得自己的性格可能更适合做独当一面的开拓性工作,或者说做需要不断进取性的工作,具体地说就是更适合做生意,因为做生意不进则退,更容易激励人的奋进精神。
    项茹梅把自己手上的资金和资产盘算了一下,决定卖掉别墅,套回现金,然后在国商大厦买了一个可以居住带办公的商住楼,并且叫正好已经下岗的哥哥过来帮忙,自己开一家建筑材料公司,就是当年牛德望要欧阳健开的那种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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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茹梅在牛德望的房地产开发公司干了这么多年,知道深圳是个正在建设中的城市,过去建设,现在建设,将来还要继续建设下去。
    项茹梅认为自己非常适合做建材生意。项茹梅跟着牛德望这些年,认识了很多做房地产的朋友。项茹梅坚信这些朋友将来都是她的客户。当然,第一客户还是牛德望。
    项茹梅在正式开张之前,想找牛德望谈谈自己的想法。她有一种自信,自信牛德望肯定会支持她。果然,牛德望发现项茹梅不“疯”了,非常高兴,又听说项茹梅想跟他做生意,当然是满口答应,不但答应他自己的生意跟她做,还答应帮她介绍做房地产的其他朋友。
    项茹梅不但找了牛德望,而且还找了倪和平,找到王思蜀,找到顾大伟,找到当年他们插队的所有的知青,但项茹梅是这次找他们不是诉苦,也不是评理,而是请他们关照生意。大家见项茹梅不“疯”了,当然高兴,能关照处皆关照。特别是倪和平,不但自己是“老处级”了,而且丈夫钱进军在局级的位置上也坐得很稳,顺便关照一下项茹梅不是什么大问题。
    倪和平还对王思蜀说:真佩服项茹梅,到底是坡坡屋出来的,拿得起放得下,连牛德望都敢开口求。
    大约正是这种拿得起放得下,加上项茹梅不服输的性格和不让朋友吃亏的处世态度,业务发展得果然很快。
    钱多了之后,项茹梅就有了一个想法,或者说有了一个理想,这个理想就是有朝一日在回重庆,投资改造她小时候居住的坡坡屋。
    项茹梅有了理想之后,做生意就更加尽心,更加努力,人也精神多了,而且一旦精神,仿佛也年轻不少,一个深圳女企业的形象很快就确立了,至少在朋友圈子里是确立了。
    项茹梅有了明确的理想之后,胸怀也开阔不少,比如对欧阳渝丽,本来她是想着改名字的,但是现在也主动放弃了。觉得欧阳这个姓蛮好,和上官、司徒、端木一样,有一种贵族血统的感觉。想着名字不过就是一个代号,不换对谁都没有妨碍,换了反而会增加女儿的精神负担,等于是女儿向全校宣布自己的父母离婚了,不如干脆不改了。
    这一天,又到了欧阳渝丽的生日,是十八岁的生日。十八岁是个大生日,朋友们自然要操办一下。并且现在项茹梅是大老板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想不操办还不行了。
    欧阳渝丽征询项茹梅的意见:能不能请爸爸?
    “请,当然请。”项茹梅说,“不要忘了,你还跟他姓着呢。”
    欧阳渝丽抱住项茹梅,做了一个十分亲热的动作。
    女儿好长时间没有这样跟她亲热了,所以项茹梅竟然被女儿搞得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她心里还是高兴的,是那种其他任何事情都没有把办法替代没有办法比拟的高兴。比做了一笔大买卖赚了一笔大钱还要高兴。
    生日晚会在南海大酒店举行。项茹梅并不是故意铺张,也不是因为女儿的那个亲热动作让她忘乎所以,而是想借机会感谢一下客户和在生意上关照她的朋友。结果,说起来是女儿的生日晚会,最后项茹梅自己倒成了那天晚上真正的主角。
    项茹梅最大的感触就是:老板跟普通人绝对不是一回事。或许很多人并不稀罕这种做老板的生活,但是她喜欢,或者说她更适合这种生活,这大概也是因为她是从坡坡屋出来的缘故吧。
    那天晚上最低调的要属于欧阳健。欧阳健躲在最不显眼的地方。
    项茹梅主动过去跟欧阳健打了招呼。
    “不好意思。”欧阳健说。
    “什么不好意思?”项茹梅问。
    这样一问,反而把欧阳健给问住了。
    “我对不起你。”欧阳健说。
    这下项茹梅没有再问他怎么对不起她了,而是非常大度地笑笑,说:“应该是我对不起你。”
    “不是不是。”欧阳健说,“是我对不起你。”
    “林俐好吗?”项茹梅把话岔开,“听说欧阳渝丽有小弟弟了?叫什么名字?”
    于是,欧阳健就从难堪当中走出来,告诉项茹梅,林俐很好,欧阳渝丽的小弟弟叫欧阳鹏飞。“鹏”是深圳的简称。并且问项茹梅过的怎么样,最近在忙什么等等。
    本来欧阳健可能就是出于礼貌随便问问,并不是真的关心项茹梅最近忙什么,或许根本就不要这样问,因为项茹梅最近肯定是在忙着赚钱,并且成果显著,这从今天晚上的气色就应该能看出来。他没有想到,他这样随便问问,还真引起项茹梅一番滔滔不绝。
    项茹梅正儿八经地把她准备回重庆开发坡坡屋的想法描述了一番。
    “好,”欧阳健说,“这个想法非常好。不过要快,时间长了这个项目就会被其他人抢先了。那个地方靠嘉陵江,而且是层层往上的,视野非常好。”
    “那是,”项茹梅说,“可这是个大项目,眼下要是开发,我可能资金跟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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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办,”欧阳健说,“拉上牛德望一起干呀,他肯定愿意干。如果不嫌弃,我也算一股。”
    说完,欧阳健的脸又红了,这次是真的红,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因为他的那些资金正是当年项茹梅托他保管并且最终被他占为己有的钱。
    “好主意。”项茹梅说,“我们去找牛德望商量商量。”
    说着,就真的拉着欧阳健去找牛德望。
    坡坡屋改造工程已经正式启动。
    欧阳健的判断没有错,牛德望果然积极参与了。不但积极参与,而且唱起了主角。搞房地产开发跟当年搞宣传队不一样,谁的资金最雄厚谁就是主角。不用说,牛德望的资金肯定比项茹梅雄厚,比欧阳健更雄厚,事实上,在他们注册的大渝房地产开发公司里,欧阳健只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最小,项茹梅有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中间,而牛德望有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最大,所以,他是法定代表人,是理所当然的主角。并且,牛德望也愿意当这个主角。只有当上了这个主角,才能彻底消除当年在重庆和重庆人面前的自卑,才能有一种彻底扬眉吐气的畅快。为了这个畅快,投资再大牛德望也再所不惜。
    在去重庆的飞机上,牛德望说:我真佩服你。
    “佩服什么?”项茹梅问。
    “能受得起委屈。”牛德望说。
    “这话怎么讲?”项茹梅问。
    “我是听倪和平说的。”
    “说什么?”
    “说上次他们都冤枉你了,”牛德望说,“说如果当初欧阳健不是讹了你的钱,他这次怎么会有钱投资?所以,上次肯定是真的讹了你的钱。”
    “你误会了,你们都误会了,”项茹梅说,“欧阳健比你们想象的高尚。他没有讹我的钱,他那是报复我,是我伤害了他,他才报复我,但不是为了讹钱。”
    牛德望笑了笑,说:一样。
    “不一样。”项茹梅说。说的很坚决。
    “怎么不一样?”牛德望问。
    “你知道他今天为什么没有来吗?”项茹梅反问。
    牛德望愣了一下,说:“是啊,他也是股东呀,现在是放假,他应该来呀。”
    “他不需要来了。”项茹梅说,边说边从包里取出一个文件,递给牛德望。
    牛德望疑惑地看着项茹梅,然后接过一看,是欧阳健的声明,声明他的股份全部换成“欧阳渝丽”的名字和身份证注册,在欧阳渝丽大学毕业之前,这部分股份全权委托项茹梅行使股东权益。
    “还你了?”牛德望问。
    “不能说还,”项茹梅说,“是给他女儿欧阳渝丽,我只不过是代为行使股东权益罢了。”
    说完,笑笑,把声明重新收进包里,然后把话岔开,说:到了。
    牛德望顺着飞机的眩窗往下看去,山城重庆就在脚下,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正好就是那片拾阶而上的坡坡屋。这里即将成为一片高尚的沿江拾阶小区。
    突然,牛德望反应过来,欧阳健的声明是不是意味着项茹梅股份高于我了?她现在是我的老板了?于是,牛德望感觉到了一阵眩晕。
    飞机降落了。牛德望在心里默默地祷告,祷告愿项茹梅不要提出法人代表的变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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