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恋爱-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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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宣。”周越清晰地又念了一遍这个名字,“我是周越,不是你的爸爸。所以……没关系的,乖一点,让我进入你的身体……”
(在此,向正在使用或者将要使用菲利谱电动牙刷滴筒子谢罪,嘿!嗯,这章滴看点是Chris用牙刷自蔚。。。。。。还有受虐型滴诱人无比滴傅明宣。。。。。。。虽说父子是某些人滴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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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章
听到那声“爸爸”,傅明宣的身体是彻底僵硬了,而他身后的周越则继续爱抚着他,呢喃道:“又或者,你想插入我?”顿了顿,更加搂紧了他,“无论哪边,我都无所谓的。”
这么明显的邀请,傅明宣不是呆子,当然听得出来。
不等傅明宣回答,周越的手已经往他的胸口摸去,甲油还没干透,在傅明宣的皮肤留下一道黑痕。他那手又冷,傅明宣不由得颤抖,挣扎着要起来,被周越死死按住。
“放开……哎哟痛!”傅明宣咬牙切齿,却被周越用力捏了一把||乳头,惨叫一声,身体软倒在周越怀里。
傅明宣挣脱不了,喘着气,下身也有了反应。周越隔着裤子摸他的荫茎,在他颈后吹气,低声诱惑:“转过来嘛……乖……转过来我就帮你弄……”
“……你这混蛋!……啊!”周越冷不防弹了一下顶端,傅明宣低声叫起来,用力掐着身后人的大腿,周越闷哼着,把他的肩膀扳过来,傅明宣不想浪费力气,有些认命地让他翻了个身,仰面躺着。
周越两手撑着,罩在傅明宣的上方,嘴角微扬,很妖孽的笑容。
第一次见面,傅明宣就被他的容貌迷住了,无关性别。当然,仅仅是容貌,本人个性实在太糟糕。
线条优美的下巴,琥珀色的瞳仁,在黯淡的光线下,发出近乎深黑的色泽。不能说是完美的五官,内双的细长眼睛,分开来看显得有些浮肿,但是组合起来却锋利得像刀子。总是喜欢斜眼看人,眼角向上挑动,像极了戏台上的花旦。
调色盘里迤逦的颜色总是会让傅明宣想到某些人。
纯粹骄傲的宝蓝,可以联想到蒋思佑,王简是厚重的黑色,醇黑得没有内容,罗文锋则是银灰,偶尔阴冷的感觉,耀眼明艳的大红是周越,美得咄咄逼人。
“……看到我的脸就有欲望了?”周越感觉到傅明宣的性器硬硬地顶着自己,嬉笑着舔了舔嘴唇,“我还真是荣幸……”
那副样子实在太过欠扁,傅明宣伸手打他的头:“笑什么!要做就快点!”又吩咐道:“要让我舒服,不然有你好受的!”
“好痛!急什么……我会让你爽翻天的……”周越嘀咕着,低头含住了左边||乳头,舌头熟练地舔吮吸咬,“你换沐浴露了?有柠檬味耶……”他像只狗狗一样在那里一直蹭。
傅明宣的||乳头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又麻又痒,胸口往上挺动,更加方便周越的碰触,一只手却凭着本能抓住了他的手臂,手指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像在推拒,又像在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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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着头,眉头微皱,双目紧闭,紧咬牙关,神情隐忍。
“真的这么不愿意?你要是说停,我就马上放手,你自己选吧。”周越的嘴唇离开了傅明宣的||乳头,趴在他身上询问,吊梢着眼角。
“……”傅明宣捏着他的手臂,低声说了句什么,周越没听清楚,俯身问:“嗯?你说什么?”
“……我要上你……”傅明宣几乎是咬牙说出来的,紧紧皱着眉头,像在强忍着极大的痛苦。不管做过多少次,他还是没有办法像其他家伙那么坦然。他最吸引人的,大概是他给人强烈的纯净的禁欲感,就连他那毫无情感的嗓音,在情事时流露出因情欲而痛苦的呻吟,实在是情Se之极。所以那帮床伴才会故意逗弄他。
就好比周越这只大色狼。
“OK!”得到回应以后,周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阿宣你好可爱,我好想立刻侵犯你,听你咿咿呀呀地叫……”
“别开无聊的玩笑!”傅明宣狠狠地瞪他一眼,翻身把他压在下面,掐了他的脖子,“等下要你跪着求我!”
周越笑得更加浪,推开他,把裤子一扯,压制着傅明宣,大腿支起,接着用双手剥开柔软的臀峰,身子下坐,猛地撞在那硬挺的部位上。
“我操!!!!”傅明宣疼得脸都扭曲了,叫声也有气无力。插入的一刹那,他甚至发生了错觉,自己让这家伙给上了!
疼的窒息,连脑子都不灵活了。傅明宣睁着眼睛,用眼白瞪他:你他妈的王八蛋不想活了!
周越忍痛轻轻动了动腰,一种撕裂的巨大快感袭来,他低低地叫了声,而傅明宣则是哑着嗓子叫:“好痛……不要动……祖宗,断了断了!快要断了!”
周越停下动作,仔细地盯着他,突然笑了:“平时嘴硬又难搞,只有这时候比较可爱!”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动腰。
绝对非常人能够忍受的疼痛,使得他的施虐心理也上来了,他一只手抓着傅明宣的手臂,狠狠掐了下去,另外一只手覆盖在傅明宣的眼睛上,阻挡住他的视线。
傅明宣眼前一片黑暗,只能听到周越急促的喘息声,包含着疼痛。他伸手去拉开他的手,说:“别这样。”
周越哼了声,然后抽着气继续动着腰。
傅明宣拗不过他,伸手往下,抚摸着两人相胶合的部位,想帮他放松下来,却不经意地摸到了周越的荫茎。他打了个哆嗦,模模糊糊的脑子里清醒了,自己正在一个男人的体内,没有胸部的男性躯体!
在下一瞬间,周越感到肠道内原本硬挺的性器竟然一下子疲软下来,一阵空虚感从那个部位传遍了全身。
这混蛋竟然又萎缩了!周越气得要死,也顾不得肛门还在钝痛,扯着傅明宣的脸大叫:“你他妈耍我啊?”吼完了自卑心理也上来了,蹭到一边去自怨自艾,嘀嘀咕咕,“娘的,老子怎么这么倒霉,明明长得花容月貌人见人爱车见车载,你小子竟敢插进去就软了,传出去我还怎么出来混啊!……”
傅明宣无奈地躺着,腿间的性器软趴趴地垂着,没有一点勃起的征象。他也不想这样,可是被父亲侵犯以后,就留下了这个后遗症,可以跟女性Zuo爱,被男性上的时候会勃起She精,但是只要插入,就会立刻痿缩。
他抓了抓头发,爬起来,往浴室走去。
“阿宣。”周越叫住他。
“嗯?”
“如果我是女人,你就不会阳痿了吧?”
傅明宣目不转睛地盯着周越的脸,突然笑了,走过去摸摸他的头:“你这猪脑子,想什么呢!我可从来没有在意过你的性别啊。”
“不过你很想插我吧?”周越伸出舌头,情Se地舔着他的手指,带了勾引的味道:“既然这样,要不要我去变性?嗯?变了性,我们可以做得很爽。”
“好啊,你变了性,我马上娶你。”傅明宣嘴角一弯,终于露出了一个自然的笑容。
“那……我们来打勾勾!”周越兴奋地跳起来,抓住傅明宣的手,翘起小拇指,还学着小孩子一样念,“拉勾勾,一百年,不许变!”
周越认为这只是个小玩笑,何况自己能不能活到一百岁还是未知之数,谁会在乎这种东西呢?
不过,有人会在乎。
第 13 章
那天之后,周越消失了一段时间,手机关机,打到他家里,他姐姐周晓不冷不热地回了句“不知道”就挂了电话。
蒋思佑认为他又去拜干爹了,不用管他,傅明宣也就作罢了。
夏天雨水特别多,这天一早,雨水把门口的邮箱都打湿了,王简起床去拿报纸时,雨还在下,没有停的迹象。
罗文锋昨天刚结束工作,就近跑到王简家睡,两人做了一回,罗文锋累得要死,把王简踢下床,自顾自睡了个晕头转向,王简哀悼着被霸占的床,委屈地去睡沙发。
罗文锋被王简起身的脚步声惊醒了,揉着惺忪的眼问:“几点了?”
“还早呢,你再睡一会儿。”王简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发,然后一屁股坐在床前面的地板上,一边喝水一边翻起报纸来。
罗文锋含糊地应了声,又闭上了眼。
突然,王简推了推他,低声说:“喂,起来,有好消息。”
“什么?”罗文锋半睁着眼问。
“看,熟人上报纸了。”王简指着社会版说,惊讶的语气里,还带了嘲笑的口吻。
“嗯?八卦报导吗?”罗文锋懒洋洋地伸手,把报纸拿了过来,眯着眼扫了一下,看到其中一篇报导时,眼睛睁大了,“咦?怎么会这样?”
“那小子,有啥做不出来的!”王简从地上爬起来。
“殉情啊,他还真干得出来……”罗文锋喃喃自语着,眼睛还看着报纸上那个熟悉的名字:周越。
“没死成吧,那家伙命很硬的。”
“对象是谁啊?男的还是女的?”罗文锋拿起茶几上的眼镜,戴上,又看了一遍报导,窗外的风雨似乎更急了,雨珠从院子里又薄又长的树叶上,不断地迅速流了下来,形成一个个小水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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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越是在海南岛殉情的,因为经常用麻药,性命倒是保住了。而对方却已经死了,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报导写得很隐晦,可能是刻意隐去了他的身份。
一开始还以为是谋杀,这也难怪,没人会想到两个大男人殉情。后来找到了遗书,就等着进行笔迹的鉴定了。
“这可麻烦了……”罗文锋嘀咕了句,“要是阿宣知道了,又会发神经吧——那是肯定的了!”
傅明宣对周越的感情,有目共睹,但当事人不会去捅破那层纸,有些东西没有那么铭心刻骨撕心裂肺反而比较容易长长久久,比如,傅明宣和蒋思佑,和王简,和罗文锋,和周越,甚至,包括他和他的父亲。
细水长流的感情,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的方式。
对他们这些人来说,彼此间的关系并不是单纯用朋友、情人,或者爱人能够界定清楚的。
傅明宣是在那天下午才知道这件事的,他这几天感冒发烧,一直躺在床上。罗文锋把报纸拿给他看,他没说什么,慢慢将报纸揉成团,扔进了垃圾桶。
他头脑一阵混茫,太阳||穴刺痛,有点沉重。歪头枕在枕头上,他想,应该是时候界定清楚一些事了。
此时,外头又开始下雨了。
好不容易退了烧,勉强支撑着画了几幅插画,肚子饿了,傅明宣爬下楼去找吃的,到街角的面馆点了碗过桥米线。味道是不错,只是分量太足,他又是那种爱惜粮食的人,吃完以后一边走,一边胃酸上泛,差点就吐了。
半死不活地爬上楼,楼道的灯出了毛病,一闪一闪的,傅明宣骂了句,低头在裤兜摸索,找钥匙开门。
突然,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抓住了他的手腕。
傅明宣被抓住时吓了一跳,大声叫:“谁!放手!”
“……嘿嘿,小宣宣,别这么煞风景嘛……”带了艳色的男高音,刻意压低,却充满了挑逗性。
“周、越!”傅明宣咬牙切齿地说,突然感到腿上一凉,一双手摸上了自己的小腿,指尖在腿肚上慢慢摩挲着,说不出的勾魂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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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移开脚,周越没了支撑,跌坐在地上。
“这么久不见,你不想做啊?”周越低着头抬眼一瞟,将大腿慢慢叠在一起,一只手在上面慢慢拂过,像只是在整理衣衫,又慢的有点离谱,声音像闺中怨妇。
“你脑子里就只有这个?!”傅明宣冷冷地瞪着周越,似乎想他从他身上剐出两个洞来,“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他妈不是跟别人双宿双飞去了?!!”
“怎么?”周越讥讽地笑笑,慢慢站起来,弹去身上的灰尘,“现在轮到你来教训我了?你他妈算老几?!”
傅明宣忍无可忍,扑过去揪住周越的衣领:“作为朋友,你以为我不会担心你吗?现在这样又算什么意思?一句话也不说就消失了大半个月,如果不是报纸的报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