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欢-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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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了,我是不是把它也得提一提?前有因后有果嘛!
我脑子乱了……如此前拉后扯话可就太长了。
我遂决定快刀斩乱麻……就《狂欢》论《狂欢》。旁的不提,就好像我只写过这一部东西。
在经过这两三个〃大部头〃的写作之后,我总算体验到了长篇小说创作特有的生成过程……那就是从第一星灵感的火花在你心头闪烁,像种子一样播入心灵的土壤,从此将有一个着实不短的孕育和生长过程,甚至要长很多年,是胎儿在娘胎里时间的好几倍……
于是便有此一问:《狂欢》是何时走到我心里来的?
每每忆起我心中最早的《狂欢》雏形,我的眼前总会出现一片绿色的草坪来……具体说来,是深圳某个立交桥下的一片草坪,时间是1998年11月的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说起来已是〃上世纪〃的事儿了),我与本书中某个人物的原型从上面走过,望着草坪上正在仰面酣睡的三两民工,我忽然对同行的这位朋友说:〃我想写一部小说……〃
大概是在同年年底的某夜,我在西安南郊大雁塔下一个烛光闪烁的茶秀里,对着三五好友激动地大讲特讲:〃我要写一部小说,一部史诗性质的大东西……〃
从那时算起,到2004年开春动笔,中间相隔有整整五年时间……这正是我用来构思《狂欢》的时间,也是《狂欢》在我心里慢慢长大的时间,这是非常有意思的:当你怀揣着一部小说的构思再去观察周围的生活时,你会发现,所有人事的发生似乎都是为了支持你的这项工作……
2004年内我完成了《狂欢》头两稿的写作;2005年,我用头两个月的时间完成了第三稿,动笔写作历时一年有余,整个过程非常顺利。请原谅!在此我不得不又一次提到《迷乱》,将来在《迷乱》的后记中你会了解:《迷乱》写得我又是脑袋上出现斑秃又是心脏上出现早搏,身体上付出了一些代价,到了《狂欢》我则从容多了,拥有了一颗平常心,有课照上,有假照休,春夏秋季均有外出疯玩的机会,如果不是美国使馆的签证官看我长得不够面善(有恐怖分子的嫌疑),我原本还有横穿美国到多所大学去朗诵我的诗作的机会。
总之,在《狂欢》的写作中,我学会了放松、拿得起放得下、紧中有松、有张有弛……这是在搏命一般写作《迷乱》后所获得又一重宝贵的经验。说实话,我是所谓〃一本书主义〃的反对者,是强调写作的日常化并准备坚守一生的主儿。
尽管在出版方面尚未体现出来,可掐指算来:我在一年写一部〃大长篇〃的状态中已经度过了三年有余的幸福时光,三年三部,我在写作上的顺利正是得益于从很多年前就已经开始的积累和准备,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对于小说,我还正好就是那老在惦记的贼,不光惦记得早,惦记得久,惦记得多,终于到后来,我已经被自己心中的多个构思给憋坏了!
过去三年,是一次小说创作的大井喷。
关于本书的内容以及由此可能生发出的所谓意义,我不想在此多说什么,我压根儿就不想说什么,因为总觉得该说的话我已在小说的正文中说尽了。我是先诗歌而后小说的,我以为考虑到诗歌艺术的观念性原本就高过小说,所以可以允许诗人对其作品多作一点阐释的话,那么一个小说家在自我阐释上的喋喋不休则显得面目可憎……他如果一定要保持住喋喋不休的这个劲儿的话,那就开始进入到下一部的叙述中去吧。
在写作这部《狂欢》等作品的过去三年里,我算是初步完成了作为一名长篇小说作家的基本修炼,持续不断的日常写作习惯的培养和建立只是其中的一个方面;另一方面则是谋求和等待出版的这个无味杂陈七上八下的过程,而人在原生现场的真实在于:这两者同时发生势必相互影响。所以,写作的心态并不仅仅受到作品自身的进展状况(我们通常所说的〃顺利与否〃)的影响,而是更加微妙和复杂。
所以我说:这是修炼。
在此过程之中我也见识到了各色人等,行色嘴脸,有人在用言语打击我时无所不用其极,生怕他的打击不足以让我心灰意冷尽快放弃;有人终于可以合情合理地利用一下手中的权力顺带报复了在诗歌那个江湖上连我都不知道是怎么结下的梁子。谢天谢地!我总算有福,因为终将与有智慧的好人相遇,拿本书来说,徐凯若女士所代表的〃双笛〃公司在承担了它在海外出版的同时,还将我引向了独具慧眼好书迭出地位非凡的作家出版社,本书责编王婷婷女士在为本书的出版付出心血的同时,也给我的写作以极高的认识和热诚的鼓励……对我来说,这很重要。
最后,我想说的是:在《狂欢》即将问世之际,我的心中充满了对这些〃贵人〃的感激之情,而我最想做的是:写,好好写,一部又一部地写下去!
这个活儿适合我。
谢谢你们!谢谢大家!
伊 沙
2006.3.4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