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抗日-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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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大营东北军和讲武堂学员从沈阳兵工厂弄来120毫米重炮30门;105毫米野炮18门。准备必要的情况下给予小日本鬼子毁灭性打击。
此时,日本天皇还蒙在鼓里。日本国也还没有作好大举入侵中国的准备。连关东军司令本庄繁也是23时46分,花谷正以土肥原的名义给旅顺关东军司令部发出第一份电报,谎称中国军队在沈阳北部北大营西侧破坏了铁路,袭击日本守备队,日中两军在冲突中。接到电报后才知道的,关东军司令官本庄繁、参谋长三宅光治、参谋石原莞尔等人紧急研究对策,一致认为此时是诉诸武力的“绝好机会”,本庄繁当即决定,按照预定的计划,迅速将主力集中到沈阳,先发制人,“惩罚”中国军队,占领东北三省。但他未料到中国军队早已严阵以待。
“九一八”事变实际上是关东军一群二百五参谋搞的宏伟计划。
但日本参谋本部和陆军反对,理由是怕美国,苏俄或者蒋介s插手。策划者石原莞尔是怎么看的呢?他判断美国不会直接插手。按老蒋的为人,石原也准确地判断出蒋介s肯定袖手旁观。老蒋对异己喜欢的程度,不会比对共产党更多。这回有日本人帮忙剿灭奉系军阀,蒋介s高兴还来不及呢。加上来了一个亲美,但没有打过什仗的“二百五”何峰主持东北军务,而且一到沈阳就排除异己,培植亲信。弄得东北军不少“###”人心惶惶,怨声载道。给日本人的感觉是;美国想趁机渗透东北,东北军更乱。
至于苏俄那边呢?那个少帅早把活埋他自己的坑给酷酷地打好了。1929年7月,张作霖刚死不到一个月,张学良就敢上演“爱国秀”,不去找杀父仇人关东军,却和老毛子去闹出了一个“中东路事件”。被人家打得满地找牙不说,还把一旦有事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给玩没了。
但即便真的美苏蒋全部不闻不问,东北军真的要拼命关东军也打他们不过,所以石原又通过朝鲜军参谋神田正种(陆大31期)串通了朝鲜军司令官林铣十郎大将,无视军法,擅自将朝鲜军调至边境,随时准备越境支援关东军,其实有两个大队(营)当天晚上已经越过了边界。
等到要准备动手时,反对的参谋本部就派了个作战部次长建川美次(陆大21期)来奉天阻止关东军乱来。
任何事情都有个头,“九一八”事变是关东军搞的,可全程策划组织的却不是关东军司令本庄繁,而是一群年轻的二百五参谋。9月22日,关东军总参谋长三宅光治(陆大22期),高级参谋坂垣征四郎,作战参谋石原莞尔,奉天特务机关长,刚被关东军司令官本庄繁任命为“奉天市长”的土肥原贤二和关东军参谋片仓衷大尉(陆大40期)就开了一个会,讨论下一步怎么办。这个会议,关东军司令官本庄繁(陆大19期)居然没有参加。这也算是日本皇军的一大特色吧。
二百五的参谋,中国人说:“参谋不带长,放屁也不响”。可在旧日本皇军里,这些个参谋都是些不得了的人物。先让我们先来认识一下这些二百五参谋吧!
“事变”的主要战犯是关东军作战参谋石原莞尔中佐,高级参谋板垣征四郎大佐,特务机关长土肥原贤二大佐,总参谋长三宅光治少将和司令官本庄繁中将。
前面说过,等到要准备动手时,反对的参谋本部就派了个作战部次长建川美次来奉天阻止关东军乱来。可建川本人就是个有名的“挺进将军”,他怎么会愿意来劝阻石原和板垣呢,但是军令在身,不得不行。他就玩了一个“磨洋工,装死狗”。从东京出来,他不坐飞机,走陆路坐海船横穿朝鲜慢慢来。为什么?为了帮石原们和关东军争取时间。等他坐火车到奉天,已经是9月18号傍晚了。
建川有情,石原也有意,不能让建川落不是。当天晚上关东军举行盛大招待会,为次长洗尘。建川次长心知肚明:都该忙得像耗子似的时候,怎么还全来接风?没错,看样子要出事就是今天了。于是就开怀畅饮起来,左一杯,右一杯,两杯喝完,醉倒下了。干吗来的?等明天酒醒了再说吧。
真的假的?有没有搞错?就两杯就醉了?那的去问建川本人了。不过关东军原来定的日期确实是9月28日,接到参谋本部俄罗斯班班长桥本欣五郎少佐的密报,建川美次要来,这才提前到9月18日的。
9月15日,石原莞尔,板垣征四郎,花谷正,今田新太郎开了个紧急会议,研究建川美次部长要来的问题。板垣拿了一支铅笔竖在桌子上说:“问天命吧,铅笔往右倒就不干了,往左倒咱们就玩命赌了。”
结果铅笔往右倒了下去。 那就是说计划中止了。 但是今田跳了起来,涨红了脸说:“你们不干我一个人干。”
这一句话,整个会议的空气为之一变。其实今田只不过是说出了大家想说的话。日本陆军的佐级参谋,是一批特别疯狂的人,他们为了早日戴上将军肩章,什么事都敢干。在他们那儿,没有“冒天下之大不韪”这句话。
于是这四个参谋就决定了在9月18日建川到达的那天晚上动手,因为那是能够争取到的最后时间。建川部长交给花谷,只要能把他灌得不省人事就行了……
十八章、凤城阻击战
第十八章、凤城阻击战
日本朝鲜军两个大队(营)越过了边界。从丹东乘火车入侵中国。
这边何峰暗中派省防一旅于芷山部,驻凤城;省防二旅张海鹏部在通远堡和草泀口一带迎敌。﹙历史上两人均为大汉奸,“九、一八”事变后,投降日本帝国主义。此次何峰准备废物利用。于芷山和张海鹏均为张作霖系统中的心腹大将之一、因蒋介S的中央不給番号,虽然只是省防旅,但各有万余人。彼有战斗力,让抗联吃过不少亏。﹚
9月18日18时,于芷山部抵凤城接防,即以副旅长赵明义率117团占领凤城东侧高地,于芷山自率118团守凤城车站。116团为预备队。另外派出1个排沿丹东铁路前进,距凤城2公里处设一个前哨防守阵地。带队的排长叫李子荣是东北的胡子出身,被于芷山收伏
“弃暗投明”当了一个国军,他枪法如神,屡次立下战功曾被于芷山升连长,他脾气暴躁,为一个妓女伤了一名兄弟部队军官。是于芷山保了他,才降职使用。平时谁也不服,就服于芷山一人,战前于芷山号召大家;“舍身成仁”,不“贪生畏死”为张大帅报仇。”﹙于芷山张作霖系统中的心腹大将之一,﹚李子荣见于芷山如此义气,这次作先锋,他已经不作回去的打算了。﹙历史上李子荣为了“义气”随于芷山做了汉奸,被抗联打死。﹚
李子荣带26个兄弟押着40多个从凤城车站抓来的朝鲜铁路工人和百姓,来到前哨防守阵地,先扒了十几根道轨装在道轨车上,让2个兄弟押着回了凤城车站,仍后带领24个兄弟选了一个有利地形埋伏下来。
道轨车走了大约15分钟。9月19日凌晨1点多,日军朝鲜军第3师中岛旅团两个大队(营)在川崎少佐的带领下乘火车来了……
因火车是军列,日军火车司机警惕性还是很高,突然发现前方不可思议的一幕:道轨没了?慌忙制动。
“吱吱吱……”火车轮子与道轨马上发出刺耳的尖叫……但晚了点,在惯性的作用下火车还是出轨,这列由20节车厢组成的军列,车上有2000多名全副武装的日军。列车有5节车厢出轨,其中3节车厢发生侧翻。后来据日本人战后统计;造成52人死亡,129人受伤,另有9名日军当时被困在侧翻的车厢里无法施救。
不等日军反应过来,李子荣带24个兄弟趁火打劫,向小日本开火。小鬼子兵果然训练有素,还不得不承认指挥员的战斗素质比较高,混乱中川崎少佐指挥日军一边救人,一边向李子荣部反击。
30分钟后,李子荣和24个兄弟全部阵亡。其中李子荣一人点杀了日军21人。为自己的一生画上了最悲壮的句号。两军在凤城交火后,林铣十郎早已擅自将朝鲜军调至边境,随时准备越境支援关东军,收到本庄繁的电报后,他无视军法,马上亲自带30000多朝鲜军越境大举入侵中国。
川崎少佐部日军兵临凤城车站,大炮小炮齐鸣,无数的炮弹倾泻而下,我方阵地又笼罩在一片硝烟之中。在猛烈的炮火掩护下,日军向凤城车站外围阵地发起了全线总攻。省防一旅118团第1营在凤城外抵抗不到一个小时,就伤亡过半,不得不向后撤退进入凤城车站。日军迅速占领凤城城外围阵地,但一攻凤城车站就遭到于芷山部顽强外抵,于芷山不但将省防一旅重兵求摆在凤城车站,而且一旅仅有二门105毫米野炮,八门70mm步炮全放在这。因川崎少佐部走得伧促,炮弹携带也不多,打到天亮还未拿下凤城车站。
清晨,狡猾的川崎少佐仔仔细细观查了一下周边的地形,很快找到了于芷山的软肋。马上留一个中队佯攻凤城车站。
重兵对省防一旅副旅长赵明义117团阵地包围攻击。在此阵地上,117团火力远不如日军,受敌两翼夹攻,形势危急,但面对强敌,战士们坚守不退。这边于芷山知道117团阵地一失,凤城车站也守不住。马上指挥预备队116团明支援被围部队,出凤城车站不远与敌遭遇,双方短兵相接。虽然打退了鬼子,但光于芷山身旁就有十多个兄弟战死,于芷山也被敌人的一发75mm野炮炮弹炸晕,他眼冒金星,喉头一甜,喷出一口鲜血,头一歪晕了过去!晕之前心想:“我靠!我堂堂少将旅长就交代在这儿了!”
“旅长!”116团团长陈宇大叫一声扑过去,探了一下,见旅长还没有死。一边命:于芷山警卫班长张进久护住旅长,自己来到前沿仔细观察敌情;原来前面的这股日军是顺着一条大水渠偷偷摸摸溜过来的,企图切断117团阵地与凤城车站的联糸,连守在坝上的东北军都没有发现,要不是与于芷山援军遭遇,日军差一点儿得手了。“好险!”陈宇心有余悸地喃喃自语。
此时援军被日军火力全压在一个洼地里,日军依仗大水渠占尽了上风,陈宇叫过身边一个营长交待了一番后,这名营长乐了,点了点头悄悄向坝上运动……
“轰隆”一声,顿时坝上一道火光冲天而起,水坝闸门被一股强大的能量高高地抛上半空,发出巨大的轰鸣爆炸声,然后结结实实地砸在地上,各种碎木片、石子四处飞舞。一股巨大的洪流顺着大水渠一泄而下。大水渠里们的日军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个成了落水狗。早有准备的东北军援军趁势一拥而上……
大水过后,陈宇留下116团一个营配合守坝部队防守,自己带二个营增援百米处的一个小山头,117团的一个阵地。
等陈宇赶到小山头阵地时,日军快已攻上了山顶,陈宇环目四顾:双方已经混战在一处,只有一个迫击炮阵地还在拚命开炮,尽可能地阻击后续如潮水般涌来小鬼子兵。小鬼子兵果然训练有素,不得不承认鬼子兵的战斗素质比较高,他们一般个子不高,但是体质都要比普通的中国人强,白刃战时自觉形成战斗小组,三人一组,尽量和同伴聚拢在一起背靠背,成三角形阵式,通常都很冷静地把重心下沉,交替挺出刺刀,与我冲下山坡的战士拼杀,往往三个敌人与我十几个战士拼杀,我战士杀伤三个敌人,也差不多要付出相当的代价!
有一些明显缺乏实战拼杀刺刀经验的战士,倒托着98狙击步枪,红着眼用枪托没头没脑的猛砸,但没有多大用处,狡猾的鬼子大都能避开这样的攻击。
战士们相继倒下:一个瘦弱的小战士被一个鬼子刺中腹部倒在地上,伤口血肉模糊,流出一截青红色的肠子,疼得他捂住那半截肠子在地上打绝望地望着靠近的鬼子:那个鬼子狞笑着冲上去补刀之时,小战士突然笑了,紧紧抓住捅入自己身体的刺刀。那个鬼子马上被另一名高举大刀的战士砍中了脖子,标出尺高的污血,似乎是这把刀连砍了几个鬼子之后钝了,刀刃镶嵌在那鬼子的颈部中拔不出来,然后这个战士的胸膛又让另一个鬼子捅穿!
大多数战士都是凭着人多和一股子血勇冲上去罢了。
这时,顶着炮火突到阵地两翼的100多名敌骑,跃马冲进我步兵群中,挥舞着雪亮的马刀,发挥着冲骑近战的优势。马刀旋飞一匝,一个个与敌骑肉搏的战士心有不甘地溅血倒下,几十骑已突破战士们的血肉防线就要冲进迫击炮阵地中,将士们眼看将要抵挡不住,后续敌骑仍旧如潮水般涌来!
陈宇没有让援军再作无谓的牺牲,下令开火:刹时间密集的弹雨劈头盖脸地朝经混战的人群射了过来,几百颗手榴弹铺天盖地的从山上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