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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娇妻如云-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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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真心领神会,便叫成养性、唐严到身前,道:“官家既要阅卷,这沈傲的事就暂且放一放,若是他的诗词文章做得好,也送进宫里去,至于考场的事,你们谁要弹劾便弹劾,都由官家定夺吧。”

唐严连忙道:“杨大人说得不错,现在官家等着试卷送过去,我们还是加紧挑选出几份好的出来吧”

成养性无话可说,杨戬的话,他也听到了,这杨公公虽说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可是听话音,却是帮了沈傲一个大忙,只好无奈地道:“杨大人既已定夺,下官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说着便教人阅卷,连饭都顾不上吃,十几个礼部的属员和博士熬着眼睛跳出十几份极好的试卷出来,唐严眼睛都显得通红了,看到那试卷中沈傲的也在其中,心里也就放了心,苦笑地喃喃自言道:“沈傲啊沈傲,你好糊涂,若不是今次有杨公公在,或许这中试便没你的份了。”

唐严心里暗暗庆幸,捧着试卷到厢房里歇息的杨公公那里去了。

杨戬等了足足一夜,眼睛冒着血丝,见试卷都挑好了,呵呵笑道:“诸位大人辛苦了,杂家这就进宫。”

用锦盒将试卷封存,带着从人出了崇文阁,马车早已候了一夜,直接钻入马车,向着那琉璃瓦的宫城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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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帝王心术

第一百五十章:帝王心术

今日的文景阁静得吓人,这里是赵佶的书房,是官家闲暇时休憩的场所;阁中放着一张花梨长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方宝砚,各色笔筒,笔筒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

西墙上挂着一大幅《纵鹤图》,如是仔细观看,有心人便可看出这绝非官家的画作。不过画的题跋上,却是官家的提的一行短诗,云:烟霞闲骨格,纵鹤野生涯。

案上设着香炉,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官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卧榻是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纱帐的拔步床;给人的感觉是总体宽大细处密集,充满着一股潇洒风雅的书卷气。

若不是那阁中红柱雕刻着五爪金龙腾云而起,任谁也想不到,这里竟是大宋朝最核心的所在,平时官家批阅奏疏,接受近臣奏对,都在这里进行。

赵佶盘膝坐在拔步床上,一双眸子似张似阖,那床前的轻纱帷幔之外,是两个惶恐不安的坐影。

御案上香炉袅袅生出青烟,弥漫在文景阁里,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淡淡香气。

赵佶阴沉着脸,隔着青纱帐,谁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这出奇的沉默,却给人一种强烈的威压。

坐在案下的,是两个欠身坐在锦墩上的官员,这二人此刻并不起眼,可若是细细一看,却发现这二人并不简单。

其中一个,便是声名赫赫的中书省尚书右丞王韬;王韬哭丧着脸,抿嘴不语,眼眸不敢去看那轻纱之后的尊贵人影,只是垂头,脸上却带着悲戚。

至于另一个,却是刑部尚书王之臣,王之臣须发皆白,鲐背苍耈,佝偻着个腰,浑身无精打采,只那一对眸子却是精神奕奕,锐气十足。

这样的沉默,足足维持了小半柱香的时间,从轻纱之后传出赵佶的声音:“花石纲的事先压一压吧,朕自问治国殚精竭力,不敢有丝毫怠慢,唯恐有愧列祖列宗。至多也只是喜好奇石、书画罢了,臣子们要反对,朕难道还要治他们的罪?哎……”他吁了口气,虽是气定神闲的样子,话语中却颇有怨意。

王之臣欠身道:“官家所言甚是,人皆有喜好,臣子们也是有的。往年苏州应奉局对官家一向不敢违逆,可是今年却以花石船队所过之处,为了让船队通过,拆毁桥梁,凿坏城郭的名义迟迟不肯矫命,小小几个应奉局的官吏,会有天大的胆子?依老臣看,这其后,朝中必有人给他们撑腰,只是撑腰的是谁?指使的又是谁?官家绝不能轻视啊。”

王韬也跟着附和道:“此事我已着大理寺彻查,大理寺那边也只是敷衍,花石纲是天大的事,这些食君之禄的官吏却只是一味的袒护、阻挠,这是大不恭之罪。”

这二人说得悲愤,原来说的却是花石纲的事,赵佶的喜好不少,书画、山石便是其中之一,因此特意筹建苏杭供奉局,专署花石纲事务。

偏偏这花石纲却是出了岔子,那运送花石的船队沿路所过,竟是群起反对,非但是各州的通判纷纷上疏弹劾运送花石纲的官员不法,就是苏州供奉局,似也对官家的事不太热心了。

案子发到中书省,王韬大怒,叫王之臣彻查,王之臣是刑部尚书,可是这样的大案又涉及到不少官员,便又将案子发到大理寺,只是到了大理寺,却又横生了枝节,那大理寺只是一味的推诿,似是对这案子并不上心,二人屡屡去过问此案,却都碰了一鼻子的灰。

连涉及到官家的事都敢懈怠,苏州供奉局,各州通判、知事,还有大理寺的背后却又是谁?

赵佶却只是呵呵笑,似是对二人的悲愤之词不置可否,打了个哈哈:“这件事罢了吧,至于花石纲的事,暂时也不必供奉了。”

他似是对平时最热衷的喜好一点都不热衷了,半躺在软榻上一动不动,突然道:“蔡太师近来身子骨可还好吗?”

王韬忙道:“太师的身子骨好得很呢,微臣前日去探望他,他平时只是含饴弄孙、作些书画,好不自在。官家,自太师致仕,官家的许多旨意,便不能贯彻如一了。”他这一句喟叹别有深意,脸上浮出一丝喜色。

赵佶似是陷入沉思,咀嚼着王韬的话,随即道:“许久不见太师,朕还真有些想他了,说起来,前几日他还送来几幅字帖呢,朕还没有时间去看。”

赵佶又是叹了口气,道:“你们下去吧,花石纲的事,不必再查了。”

王之臣、王韬二人道:“遵旨。”徐徐退了出去。

赵佶目送他们离开,眼眸却一下子变得可怕起来,冷声道:“杨戬,你来。”

在这案旁的屏风之后,杨戬笑呵呵地出来,朝赵佶行礼道:“官家。”

赵佶冷声道:“过几日,你代朕去太师那里看看吧。”

杨戬顿时明白赵佶的心意,官家这是怀念从前的时光了。

蔡太师尚在的时候,总揽三省,权势滔天;可是另一方面,他为官家的办差却极为得力,官家想要的,他极力去办,譬如那花石纲,若是太师还在,哪里会有这么多波折。

听官家的口气,似乎又是想起复蔡太师了。

杨戬通晓赵佶的心意,呵呵笑道:“是,奴才过两日就去;官家,方才的话,奴才听在耳中,也极为愤慨,官家只这一小小的嗜好,那些官员竟敢阳奉阴违,若是蔡太师还在,他们何至于如此轻慢。”

赵佶若有所思地道:“是啊,蔡太师还在,何至于如此。”接着又很是疲倦地道:“不过现在还不急,不能急的。”

杨戬心中奇怪,他是赵佶跟前一等一的心腹,忍不住问道:“官家似有疑虑吗?”

赵佶阖着眼,倒是并不避讳杨戬,道:“太师在的时候,总揽三省,钳制百官,前几年门生故吏充斥朝野,朕虽然敬重他,却也不能不堤防。”

说着,赵佶突然微微一笑:“太师可用,可是新党的权势已是滔天,朕需要一把刀,一把能为朕劈去荆棘的利刃。”

杨戬明白了,心中嘀咕道:“难怪太师几起几复,官家既需要他,却又不得不堤防他,总揽三省,是历代都没有的权势,官家又岂能不防?”

至于官家所要的利刃,莫不是要先铲除朝中的新党?除去新党,再用新党的魁首,看上去似乎有些不可思议,可是在杨戬看来,却觉得合情合理。蔡太师一旦当政,若是朝中遍布他的党羽,官家又如何放心。所以要起复蔡太师,当务之急,却是将新党尽速铲除,连根拔起。

新党魁首总揽朝政,而各部却遍布旧党,相互钳制,互相制衡,才能让官家安心的放权。

只是官家等的这柄利刃却又是谁?这个人最好是旧党人物,可是旧党有如此魄力之人却又是谁?

杨戬想不明白了,他只知道,方才那提起蔡太师的王之臣和王韬,只怕是要倒霉了,这两个新党的骨干人物,急匆匆地跑来为蔡太师请命,哪里知道,蔡太师起复的那一日,便是他们玉碎之时。

火光电石之间,杨戬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来……

沈傲,莫非官家所谓的利刃,便是他吗?

这个人行事无常,做事不计后果,却偏偏足智多谋,汴京之中,不知多少人吃了他的暗亏,而官家这几日也屡屡在念叨此人。

杨戬明白了,却是装出一副糊涂的样子,呵呵一笑道:“朝政的事,奴才也不甚懂,只是见官家操劳,心里却很不是滋味。官家,奴才方从考场那边过来,礼部选的一些试卷,也一并带来了。”

赵佶脸上的多云转晴,喜道:“哦?是吗?朕竟差点忘了这件事,快把试卷拿来,朕要看看。”

杨戬颌首点头,将锦盒取来,轻轻打开,将十几份试卷摊在御案上,赵佶掀开轻纱,从拔牙床里踱步过来,抖擞着精神在御案前落座。

阁中虽然亮堂,杨戬还是为赵佶点了一盏宫灯,好令他看得更清晰一些,随即笑道:“说起来,这次考场上,却又发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儿呢”

赵佶笑道:“匪夷所思?你说来听听,莫不是又和那沈傲有关?”

杨戬冷峻不禁地想:“官家倒是明察秋毫,一说起匪夷所思,便想起那个沈傲了。”

不过除了沈傲,还真没有人隔三岔五的闹出个乱子;杨戬定了定神,将郡主闯国子监,沈傲说了什么话,如何提前交卷的事一一道出,赵佶听了,眉头微微皱起,道:“清河郡主太放肆了,国家选材,她却是硬闯胡闹,这还了得,朕要寻个机会惩治她。”接而又道:“倒是沈傲,全然不将自己的前程放在心上,倒是颇有意思,不过朕也不能袖手旁观,这件事还要追究,不能轻饶了他,若他的成绩尚可倒也罢了,若是这一次考得不好,两罪并罚吧。”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赵佶阅卷

第一百五十一章:赵佶阅卷

赵佶刚捡起第一份试卷正准备看,恰在这时,有内侍来报,道:“三皇子求见。”

赵佶微微一笑,抬眸,笑道:“楷儿来了正好,教他进来。”

过不多时,赵楷踱步进来,穿着一袭胜雪白衫,不浓不淡的剑眉下,那狭长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温润得如沐春风。

赵楷进了文景阁,既没有过份的拘谨,也没有显出太多的傲色,只朝赵佶拱拱手,道了一句父皇,便走至御案前,笑道:“儿臣似是来得并不晚,哈哈,想不到杨公公这就将试卷送来了。”

杨戬连忙笑吟吟地道:“三皇子谬赞,奴才愧不敢当。”

赵佶呵呵一笑,他的儿子诸多,可是亲近的却少,其余的皇子见了他犹如老鼠见了猫,一个个胆战心惊如履薄冰,就是答话,也都瑟瑟发抖,满是谄媚之词。唯有这个赵楷,文采斐然,书画亦是堪称一绝,很有自己的风格,见了自己,对答如流,既没有对父亲的不恭,也没有太多的谨慎甚微。

赵佶的脸庞上浮出亲切之色,招呼赵楷道:“楷儿,坐下说话,你我一道儿阅卷,在这太学和国子监中寻出个三甲头名来。”

杨戬连忙为赵楷搬来了个锦墩,赵楷落座,朝杨戬到了一声谢,他的目光违和,随时挂着一种矜持的淡笑,令杨戬受宠若惊,连忙道:“皇三子太客气了,奴才哪里当得起。”

赵楷坐下,便直截了当的道:“父皇,孩儿来看这试卷,却是奔着那个沈傲来的,不知沈傲的试卷带来了吗?”

杨戬呵呵笑道:“带来了,就是最底那份。”

赵佶就笑:“楷儿倒是识货之人,好吧,你先来看沈傲的卷子。”

赵佶从最底拿出沈傲封存的试卷来,交给赵楷,便捡起第一份卷子看下去。

赵佶蹙眉,第一份卷子乃是吴笔的,他突然抬眸:“那个吴笔,莫非就是礼部主客郎中的少子?”

赵佶淡然一问,杨戬连忙道:“正是,前几日官家还召见过他呢。”

赵佶叹了口气,道:“虎父无犬子,这个吴笔,文章和诗词作得很好。他的父亲也很好,近来难为了他。”

杨戬便默不做声了,去为赵佶和赵楷斟了茶,小心翼翼地陪侍一旁。

赵佶继续看卷,几次忍不住说了好字,一会儿说:“程辉此人果然不负朕的期望,他的这篇经义堪称绝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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