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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焚天阴魔-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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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静料知妖人必往静琼谷寻仇,便先飞到往静琼谷的中途岭脊上,施用法力,把那方圆百余丈的地面下了禁制,欲等妖人走过时突起发难。妖人也随后追到,易静立即发动埋伏。二人斗法己相持有刻许工夫,易静偶然发觉妖人只用飞叉迎战,那幢暗紫色妖光始终紧紧笼罩全身,不曾飞起御敌。定睛仔细一看,竟是元神化身,已是立于不败之地,远胜自己的元婴炼成法体,却不知禁制中混入了阴魔的先天真气,妖人元神施展不开。 
    丙融一面施展自炼赤阴飞叉迎敌,一面心中嘀咕。这时遇敌,才想起艳尸的一切言动多半可疑。猛想起:“久闻同道中言,玉娘子貌比花娇,心同蛇蝎,这匹马最不好骑。休说犯了她恶,便是平日枕席男宠,稍微拂了她意,立有杀身灭神之祸。只因她乃旷代尤物,人间奇艳,相与的人尽管引死者为殷鉴,存有戒心,仍是一见便为所迷,再一交合,更是甘死无悔。自己先还暗笑以前受她祸害的人枉自修道多年,竟会受其愚弄,死无怨悔,心中不解;哪知自己见了玉娘子以后,偏生迷恋。此女口蜜腹剑,阴毒淫凶,有名尤物祸水,什事都做得出,莫要中了她的道儿,把自己数百年苦炼之功断送她手。” 
    丙融越想越生疑虑,心中却又不舍,以玉娘子现正需人之际,如是料错,便是在一个峨眉后辈女弟子手下败逃回去,岂不扫了颜面,被其轻视?深悔适才过于轻率,太无城府;来时又太情急,没先查探出仇敌深浅虚实,引出麻烦。否则,洞中无人,正好亲近,即便有什禁忌不能交合,至少可倾吐情慷,为异日地步;并可相机下手,先取藏珍,多么得计。如今大言已发,闹得不胜难归,真个蠢极。正在进退两难,悔虑交集,有心回去,偏生对方是个劲敌,脱身虽是不难,要想取胜却非容易。终是不耐烦,将随身至宝内中一件名为天瘟球的,当先发出。 
    易静忽见妖人发出一团栲栳大的黄光,知道所炼法宝俱是暗赤颜色,宝名也冠以赤字。内有五件独门散瘟之宝却是黄|色,乃是瘟疫奇毒之气炼成,奇毒无比,无论仙凡,稍微沾上,不死必伤。自己元婴之体虽然不怕,却也不可大意,即把手中牟尼散光丸发出。紧跟着,妖人右肩摇处,身佩红蛟剪电掣而出,剪尾化作两道暗赤色的朱虹,势疾如电,甚是神速。易静尚幸法宝早藏在手内,灭魔弹月弩相继朝红光迎去。同时回手要取六阳神火鉴,待将妖人元神罩住,以免逃遁。不料取宝稍晚,一瞬间天瘟球到了空中,便不去撞它,也要自行炸裂,牟尼散光丸一撞,立化为一片极浓密的暗黄|色氤氲之气内藏化血神钉。 
    易静倏见散光丸银光乱瀑如雨,黄烟激荡飞散中,眼前大片寸许长的暗赤血光,飞蝗一般射上身来。知道抵御已是无及,忙运玄功纵起,饶是飞遁神速,因有光烟掩蔽,骤出不意,肩臂上仍被打中了两处。如非元婴炼成,就不死也万难禁受。又见万千飞钉一般的血光仍然飞洒追来,当时负痛大怒,一面略微闪退,一面忙取兜率宝伞抵御。 
    丙融见化血神钉打中敌人,竟似无什伤害,心中大惊。再见伞光一起,知更难于取胜。一片爆音过去,那本来收发由心的天瘟球竟吃震炸分裂,赤蛟剪也被弹月弩击中,光芒减去好些。心中痛惜,惟恐有失,忙把神钉收回,想就此遁走。不料心中恨极的易静连伤也顾不得医,只运玄功略闭了左臂气脉,以防万一。 
    就在妖人这略微缓得一缓之际,发出六阳神火鉴朝妖人照去。六道相连的青光由一面圆镜照出,恰是两个干卦重在一起,合为干上干下六交之象,每道光长只数寸,粗才如指,虽然晶明,并不强烈,可是火属先天,引入了阴魔的先天真气,其灼伤力比原来的强上千倍,越往外发射,展布越大。 
    那天瘟球黄|色烟光还未及凝聚复原,吃镜光一照,突然发火自燃,宛然薄纸之投洪炉,一瞥而尽。紧跟着护身光华又被照中,妖人立觉身上奇热如焚。易静恨极妖人,又是一粒散光丸、一粒弹月弩同时打到,妖光立被震破。如换寻常妖人,不必用六阳神火鉴,就这一丸一弩,也是九死一生了。丙融万想不到如此厉害,幸是元神化身,不为丸弩所伤,也吓得心胆皆寒,哪里还敢停留,忙收赤蛟剪,带着残余妖光急飞遁去。 
    阴魔也不想丙融神灭此地,牵出魔宫,收回先天真气,放妖人逃走。易静见禁制无用,妖人已遁,怒火上头,必欲杀以泄忿,忙纵遁光急追过去。丙融元神飞遁本极迅速,又在惊惧忧疑情急之下,连赤蛟剪都未顾得收到手内,剪光反在妖人的身后,神速可想。待逃到池底中心深潭才把赤蛟剪收去。 
    易静追到池旁树边,见四旁飞泉仍是干涸,只剩那根水柱凌空飞堕,随妖人的投入,顺流飞泻。因受了微伤,忿气难消,一见水柱下落,认为有机可乘,可以乘虚而入,更不寻思,忙将身形隐去,跟踪直下,水柱降落极快,未容转念,易静已然落入池中深潭水眼之内,也借水遁入内。上空神雕长鸣示警,没有止住,立即飞回静琼谷报信。 
    易静修道多年,虽然天性刚烈,未免疾恶稍过,平日行事仍极干练持重。这次不知怎的,竟会沉不下心去。水阵内更在收控妖人元神,若非阴魔极力操持阵势,易静修为更高十倍,也必形神俱灭。易静更不反顾,顺着洞壁水道往上逆行,所经之处,俱是夹壁,最细之处只有两三寸。只远远望着前面红影飞驰。 
    这时艳尸正在伙同两个妖人收丙融元神,忽略了水道异态。红光忽隐,水势也由进而退,易静已到了一个小池之内,微闻宝鼎前面有一女子与人笑语之声,甚是柔媚。跟着又听妖人丙融厉声叹息,似极悲愤,底下便听两男一女,一路说笑着往前走去,声音已远。易静正想出水窥探,猛觉池面之水重如山岳,再试回路,水源已绝,与外隔断,那水竟成了一泓死水,无路可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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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魔把易静禁制封闭后,现出胎相,自空飞降静琼谷。此时英琼恰好做完功课,闻神雕报讯大惊,主张硬冲入洞与妖尸一拼,就此下手除去。癞姑知力也不及。阴魔李宁来此就是怕英琼涉险,说道:“洞中各层埋伏禁制均极神妙,不到时机,破去甚难。为父自会将他救出。” 
    稳下英琼,阴魔回到池内,易静竟已逃出水面。易静为金水之禁所囚,竟敢妄用法宝强行冲波,连试两次,不特不能穿出水面,四外反生出极大阻力。料圣姑性情古怪,必因自己是女身,又看师门情面之故,没有发动,知不服输不行。 
    没奈何,只得忍气默祝。祝告未完,忽然身轻,试一行法,竟然离水飞出,落向池外。阴魔知道其势难再冲击池面,由原路退走,迫得导易静入中宫寝室,循上官红所过秘甬脱身。安排好有关禁制包抄易静,迫上不归路。更发动前洞禁际制,传出极奇怪的警兆,再以冯吾外相入北洞播弄艳尸,拖延时间,给易静行程所需。 
    艳尸喜见心上人现身,即弃二妖人如敝履,听得有强冲水面警讯,扰动水阵,即支使二妖人过来探察。也不等妖人去远,喉咙里轻轻一声呻吟,转身望着阴魔冯吾。贴身的轻薄罗衫掩不住成熟美妙的娇躯,双峰怒突,蜂腰一握,柔软的小腹下隐隐露出一抹浓密的黑色,款款走到阴魔冯吾近前,胸脯起伏,樱唇翕张,充满挑逗和诱惑。左手灵蛇般缠上阴魔冯吾脖颈,狂乱的吻着那英俊的脸颊,右手按住阴魔冯吾结实的小腹,顺势滑下,握住他怒挺的魔屌,腻声道:“好人儿,我等着一刻好久了!” 
    阴魔冯吾喉咙发出一声野兽似的低吼,魔手连挥,崔盈已经身无寸缕。崔盈也双颊似火,一把扯去他的衣袍,将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搭在阴魔冯吾肩头,双||乳高挺。阴魔冯吾紧握崔盈蜂腰,屁股一挺,粗大的魔屌全根没入崔盈Bi窿。巨大的屌茎把崔盈Bi洞扩展到了极限,她甚至感觉要裂开了,那种火辣辣的疼痛感和近乎窒息的胀满感占据了她整个意识。 
    “轻一点,小坏蛋。你要弄死我啊。”崔盈捶打着阴魔冯吾厚实的胸膛。 
    “嘿嘿,你久经战场,怎会怕呢。” 
    “你那坏东西比谁个都大过倍,又变粗了,哎,好大,好胀满的,我怎么受得~~~” 
    那硕巨Gui头已重重撞击在子宫口,疯狂抽动起来,让崔盈快活得彷佛死去一样。男人野兽般的吼叫和女人骚媚入骨的呻吟激荡在秘室内外。崔盈快要被这强悍无比的男人弄昏了,娇小的玉体被顶的上下跳动,丰||乳乱颤,连声尖叫,沉溺于无穷快感之中,放纵的高喊:“小吾,不要那么用力,太深了!好像裂开了,大柱子在我里面乱搅,啊~~~小吾,我的男人,你Cao死我!啊~~~” 
    耳闻崔盈的无意识胡言乱语,阴魔冯吾深深感受到作为一个男人的彻底征服女人肉体所带来的极度成就,更喜欢崔盈Bi膣那不停的律动和收缩,让巨屌享受着被按摩的快感,发出野兽般的叫声,“Cao死你!Cao死你!!!” 
    胯下的魔屌飞快抽插,带动着阔长的小荫唇翻出卷入,||乳白的淫液被Cao的四处飞射,溅在浓厚的黑毛上星星点点。崔盈几乎要疯了,强烈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不可抑制的叫了起来,螓首左右摆动,玉腿高举,粉臀前挺后送,手指深深陷进了阴魔冯吾肩头,娇躯每一部分都在颤动,片刻之间,已迷失了自我。 
    阴魔冯吾在一阵阵异样的快感冲击下,几乎陷入半疯狂之中,巨大的魔屌插入了细长紧缩的甬道,屌茎从Gui头到根都被不断蠕动的肉壁挤压着,每次与宫颈的接触都让他感受到那花芯的强大吸吮力,更凶猛的抽动着,狂叫乱吼,速度不见减慢,反而越来越快。这个可怕又可爱的男人,带给女人的强烈快感,真是无可替代。 
    崔盈全身为之一颤,感觉自己的花芯不停的向外喷水,又被硕大的Gui头所阻挡,喷出的热乎乎淫津冲洗着巨屌的怒突Gui头,又随着巨屌的抽插,活塞般压入花心深处,无法泄出体外的爱液越积越多,小肚子感觉阵阵的胀麻,才如开闸泄洪一般射出湿漉漉黏糊糊的淫津,火热中的膣壁舒出清凉感觉,直引灵台,爽得冰寒透骨,若堕深渊,也似化入虚无缥缈。 
    阴魔冯吾心怀叵测,元神仍是扫描着水池周围的变化。当二妖人走跟池边,易静已听前面有两男子说笑走来,赶紧躲闪在那藏宝钥的鼎后,见到两个相貌奸猾的中年道装妖人,同去池边仔细看了看,即负气说话。只听那个穿黄的道:“我们终日对着一块肥肉,不能到口,今日好容易陪她对饮一回,虽解不了馋痨,到底得点干亲热也好。” 
    另一穿青的道:“我看丙融那厮也是色蒙了心,也不问自己到底有什法力,炼了几面黑煞旗门,连个护主幡的神魔都没凑齐,便跑上门来强要送死。妄想人、宝两得。正好所献旗门主幡缺一神魔,用他本人再合适也没有,这才给他当上的。实不相瞒,我也被她逗得迷恋欲死,但有时背人静坐,却能回想,觉出这尤物必是我们祸水,如不留意,稍一失足,便成千古之恨。近来见她口甜心毒,行事越狠,更加警惕。我看你入迷更甚。你我数百年苦炼之功,岂是容易?像她这等人百世难遇,如若真心相爱,为她死了也值。只恐本来无情,口蜜腹剑,得不到她半点真心,连皮肉也未沾上,便把平生功行付与流水,岂非至愚?冯道友既善容成之术,品貌又好,我看她对他才是真亲热。背后却对我却说,志在用以出力,全是假意,显然是谎言,安知对别人不是一样说法。我二人以后必须小心一二呢。” 
    阴魔连忙启动宝鼎传音禁制,把语声导入。艳尸虽在高潮叠起中,听得如此毁谤,更在心上人面前,那能不恨得咬牙切齿,怒不可竭。激动中,叫床叫春之声更惹淫贱无耻,却不知也为禁制传出。二妖人本在密语诽议,忿恨妖尸狠毒,那个穿黄的还未及答,忽听曼声长吟,远远传来,声音词意淫艳无伦。虽然法力俱都不弱,无如迷恋妖尸,陷溺已深,一闻艳歌之声,不由面面相觑。尽管背人时想起妖尸狡诈淫毒,害人甚多,自身修炼不易,略生疑虑;可惜醒而不脱,更祸从口出。稍得妖尸一点声音笑貌,又复沉醉。听不一会,好似心荡神摇,不能自制,倏地不约而同,一言未发,各自抢先飞驰赶入密室。 
    室门打开,由于长时间剧烈的磨擦,男女体液生热之后产生的气息扑鼻而来,那是最能激起人原始欲望的味道,本已性欲高涨的被这味道一薰,登时软了半边身子。 
    房内,阴魔冯吾快速而有力的抽动,崔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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