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鸳缘(女尊)-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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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言“砰”的一声踹开紧闭的殿门,殿里情景让她目眦欲裂。楼莫言被用刀子架着坐在一旁,脸色惨白,迎柳被一名锦衣女子压倒在地,上衣被剥脱,浅褐的||乳尖被肆意蹂躏啃咬,裤带半解,被女子一只手伸入揉弄。他裸露的身上斑痕处处,满脸是泪,不敢反抗,只是不住哭泣求饶。
旁边七八个身穿战士服装的魁梧女子笑吟吟的围看着,个个满脸兴奋,不时还喝彩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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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女子见玉言冲入,把手从迎柳裤腰里抽出,当着她面要剥下迎柳的裤子。迎柳紧紧扯住死活不放,被重重扇了两记耳光,嘴唇立即破了。玉言大呼:“停手!”冲了过来,旁边围观的女子纷纷拔出兵器上前拦着。玉言拳打脚踢,要突破包围去救迎柳,嘴里不住叫道:“敢到我蜒宫撒野,你们都活得不耐烦了!”
迎柳尖叫一声:“二殿下!”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开女子的压制,连滚带爬往玉言这般冲来。锦衣女子脚尖一勾,一下把他绊倒,又左右开弓重重扇了两记耳光,再把脚踏在他裸背上,紧紧踩住,仰脸冷笑道:“你这不会化形的家伙,算什么真龙殿下!”
玉言狂怒,施展拳脚暴风骤雨般向拦阻她的人打去,她在这边左冲右突,领头的锦衣女子好整以暇的慢慢把迎柳剥光,迎柳痛苦得小脸皱成一团,紧紧闭住双目,不住哆嗦。玉言气昏了头,也不管那些明晃晃的兵刃,直接就往他冲去。锋利的刀剑划破了衣服,伤口淌下串串血珠,但伤口却在以极其迅速的速度在愈合。等冲到锦衣女子面前,玉言身上只见衣裂不见伤痕,怒叫一声,一脚往锦衣女踢去。
锦衣女咦了一声,伸手格开,顺势让开身子。玉言一手把迎柳扯过来,扯下外袍替他披在身上,迎柳受惊过度,打湿羽毛的雏鸟般湿漉漉缩成一团不停发抖。
玉言一指锦衣女:“你是谁?胆敢辱我侍童,有种的报上名来!”
“寒方!”锦衣女放肆的扬扬下巴,不屑的说:“他只是负责洗扫的僮儿,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侍了?你的侍夫好端端坐在那边,我一根指头也没有动他的。这等下等仆役,让本将军看上了是他的福气,就算玩死了也该感激本将军好兴致。”
玉言听得面前就是武族司东方将军寒方,怔了一怔,随即被她放肆言语气疯了,突然觉得手里一沉,迎柳惨白着脸晕了过去。她轻轻把迎柳放在地上,慢慢站起,并指往寒方脸一指:“你太放肆了,将军又如何,你根本不配当人!”
寒方怪笑一声,“我本来就没想当人,想当人的只是某个不自量力妄想成仙的小妖罢了。”
玉言怒火高烧,冲上就打,寒方身法诡异快捷,玉言招呼她的拳脚不停落空。她一阵风似的绕着玉言转了几圈,原本不屑之色渐渐转为怒容。这等三脚猫的功夫也配当我寒方的殿下!
她恶念陡生,突然闪电般出手,掐住了玉言的脖子,玉言猝不及防,一把被她制着,牙齿一磕,把舌尖咬破了,一股咸腥味儿充满口腔,她不甘示弱,紧紧闭住双唇,狠狠瞪着寒方。
“你皮肤自愈之能倒不错,不知我扭断你的脖子,还长不长得回来!”寒方目中凶光大盛:“让你这等废物爬我头上,倒不如让我吃了你!”
玉言怒发成狂,怒火完全把面对危险的恐惧压过,“呸”的一声,一口夹杂着鲜血的唾液往寒方脸上唾去。寒方眼前一花,连忙闭目一闪,脸上糊上些温热的液体,她顿时勃然大怒,再顾不得面前的是龙神二殿下,痛下杀手。她心里原本就信奉弱肉强食,等级观念不强,这下恶念一生,指甲蓦然伸长,胡乱抓住一样东西,睁眼看时,见到抓住的正是玉言手臂,手下使劲便要撕成两截。玉言豁出去跟她拼命,趁她双手抓着自己,也不管手臂断裂般的痛,狠狠的撞进她怀里,往她心脏处擂了一记。寒方身上虽有鳞甲护体,但被对方这般拼命一擂,痛得浑身一搐,觉得心脏处似被生生挖了个大洞,与此同时,手下抓住的手臂热血喷溅,她双目一红,一股炽热的炙痛从双目直直插入脑中,这种痛比胸口的创伤更令她难以忍受,痛得她无法顾及其他,双手松开,紧紧捂住眼窝,喉咙中发出负伤野兽一般的嘶吼。
众手下见到变故陡生,连忙涌上来要看寒方伤势,只见寒方紧捂双眼的指缝不住淌下鲜血,怵目惊心。有人想上前替她包扎,寒方怒吼一声,一爪把她打飞,重重撞在柱上,掉下来时蜷缩成一小团,看来浑身骨头丁蹰了。众人哪里还敢接近,只敢远远看着。寒方刚才一抬手,众人都瞧见她原本嵌着双眸的的地方,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对血窝。
寒方捂着眼窝,不住嘶吼,在殿里撞了几圈,终于摸到殿门,跌跌撞撞冲了出去。余下殿内众人面面相觑,见到玉言血流披身圆睁双目满面愤怒的瞪着她们,身上神威凛凛的气势令人战栗,发一声喊,都追着寒方去了。
玉言浑身都在颤抖,觉得有头喷火猛兽在体内咆哮,催促她追上去把敌人一个个撕碎,她几乎忍不住追上去了,忽然一只手伸过来,深握住她紧握的拳头。她浑身一震,要把那手甩开,却被死死握着,甩之不脱,楼莫言双手合着,用尽浑身力气紧紧握着她手,等她不挣扎了,又慢慢的一个个掰开她僵直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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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殿下,没事了。”他镇定温和的说:“依我看来,殿下的血正好克制着寒方,她的双目恐怕是废了,她是再也不敢来了。”
玉言回头瞧了他一眼,胸口还在急剧起伏,晕迷在地的迎柳这时醒了过来,哭着扑进玉言怀里。玉言搂着他,轻轻拍着他的背,让他安定,自己愤怒激动的心情倒在这抚慰别人中慢慢平复下来。
“迎柳,我也收你为侍吧。”今天都是我的错,就算我能力不足,但你是我的人了,有了名分,往后别人就不敢欺负你了。
迎柳一惊,收住哭泣,抬起头,愣愣的瞧着玉言,泛白的小脸上还挂着两串泪珠。
“没事了,别担心。”玉言摸摸他脑袋,“我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的。”
“二殿下……”
玉言轻轻放开他,“我累了,去歇息一下,你们别想太多,各自去歇吧。嗯,迎柳,不许胡思乱想,我让黄长老准备一下,尽快让你进门。”
她的心情现在一团糟,今日发生的一幕,戳穿了她的乌龟壳,让她认清楚了一个事实,妖的世界,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即使她有一个高贵的身份,但要是能力不足,依然等同于废物。要保护自己,保护周围的人,她,必须变强!
温柔一帖药,玉殿弹金钟5
晚上,黄缇来了。玉言装作看不见跟在她身后那个医官打扮的人,开口便说:“黄长老你来得正好,今天有人上门欺负我的侍童,还把我的人给打了。这等目无尊长以下犯上的卑鄙小人,你看是不是应该杀一儆百,枭首严惩?”
黄缇瞧了脸色发青的医官一眼,“是很应该,不过……”
“你看这桌子,这椅子……全都是她带人弄坏的,她连修理家具的钱也没留下就跑了,还有,你看看这墙!”她拉着黄缇游走大殿。
医官大人瞧着柱子上一滩干涸的血迹脸色发白。
黄缇:“这些可交由内务府处理,我转头就吩咐她们来修理,这些都是小事,现在有件要紧大事……”
“对了,她还打伤了我的人,迎柳,迎柳!”迎柳应声而出,两边被掌掴的面颊肿的老高,眼睛还红通通的像对桃子。
“你看你看,我要找大夫替他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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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黄缇无奈一指脸露愤愤之色的医官大人,“她就是大夫。”
被出卖的医官大人无可奈何,上前看着迎柳的伤势,草草开了药方,又瞧着黄缇。黄缇清清喉咙,“现在迎柳的伤也看过了,损坏的家具很快也会修理,至于还有一件事……”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还没得到惩处!”玉言叫道:“我现在觉得枭首还太便宜她了,她今日敢擅闯我的殿下府邸,它日定然会谋反作乱,为了防范于未然,必须……”
“你说够了没!”脸色铁青的医官大人终于发话。
“咦,你是谁?哦,你是大夫,本宫正跟黄长老商量要事,哪里轮到你这小小大夫插话,不过我不与你这下等人计较,黄长老,我们继续说。”
黄缇瞧瞧医官大人涨成猪肝色的脸,眼里露出笑意,嘴里无可奈何的说:“二殿下,寒方双目重伤,我们是来求助的。”
“她那是咎由自取!”玉言一见到那身怀敌意的医官便猜到她们来意,是以才处处截住话头,现在见绕不过去,索性板起脸道:“我刚才已说得很清楚,她擅闯我的府邸,弄坏了我家陈设,猥亵了我的侍童,伤了我的尊严,她百死不足以泄我恨,让她瞎了一双眼已经很是便宜了。想求我帮忙救她,门都没有!”心里暗爽,楼莫言果然说得没错,看来那家伙这次是瞎定了,真是老天有眼,降了报应。
黄缇瞧着她的眼神满是宠溺,嘴里却说:“武族司身负保卫族人的重责,虽则今日有冒犯之处,但罪不致死,请殿下大人大量,饶了她吧。”
这席话听得玉言快意非常,但转首见到迎柳楚楚可怜的模样,心头又窜起火气。这等为逞一时之快任意欺侮弱者的人,留在世上何用!她绷着脸,冷冷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背后都说了我些什么!我既然这般没用,何用求我,自去求你们英明神武的紫殿下去!”
黄缇还想说些什么,玉言踏前一步,一掌把面前木案劈成两边。
黄缇目光一闪,医官面色一变。
玉言淡淡道:“木案已损一角,补了也是失美,留来何用。人瞎了就该好好躲起来,别出来乱晃现世!”
医官脸色铁青,浑身发抖,怒道:“你……”黄缇连忙截住,朝她打个眼色,缓缓摇头。转头对玉言道:“二殿下看来对此案珍爱得很,若非上心之物,绝不会苛求。我改天让人送一张一模一样的新案赔给殿下便是。”
玉言才不用她做滥好人,只摇头说:“就算是新的,也不是原来那张了,何况你也不懂我的心思,不用了。”
等两人走了,回头看见迎柳摇摇欲坠,黑眼睛里不知什么时候蕴了一层雾,奇道:“你怎么了?我替你出气你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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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柳怯生生的摇了摇头,眼睛落在裂成两半的木案上。玉言笑道:“我说的是木案,又不是说人,你想得太多了。”拉了他过来,细细察看他脸上伤痕,问他还疼不疼,胀不胀,又要来药膏亲手替他涂了,见他面色慢慢好起来才作罢。
迎柳放下心来又想起一事,迟疑道:“二殿下……有些话,迎柳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
“说吧,这里没有外人,不用拘束。”
“寒方将军……”这名字一出口,便见玉言脸色一冷,他窒了窒,还是咬了咬嘴唇说下去,“她,她是紫殿下器重的人,受了伤,恐怕不好……”他窘迫的说:“迎柳本就是个下贱身子,不算什么,殿下犯不着……”
玉言脸色一沉:“你怕了她?还是怕紫遨来问罪?”
迎柳咬唇不语。
“这事明明是咱们占着理,为什么要让她!寒方就算再有能力,可她就是做得不对,当时要不是我的血刚好克制她,恐怕会死在她手下……我不是起了报复之心,而是对方犯了这样的恶事却得不到任何惩罚,是会被纵容恶意的!做了坏事的人,因为有能力,逃避了惩罚,会成为一个坏榜样,让人认为只要成为强者,就可以任性胡为。”
迎柳说:“难道不是这样吗?要是殿下当了妖神王,想做什么都可以。”
“迎柳,你怎么能这么说,太让我失望了。要是我跟寒方一样坏,看见人家长得好看,就可以随意调戏,或者看人不顺眼,就可任意取人性命,毫无操守德行,就算我当上了王,也还是会被人推翻的。王是为了领导大家,保护大家,让大家都过得安定快乐,不是为了欺压大家,压榨大家,让大家过得担惊受怕。”
迎柳安静下来,半晌轻轻说:“要是殿下能当上王,那就好了。”
“说什么傻话呢。”玉言摸摸他的脑袋,又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