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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心理罪系列 画像-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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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起案件中,凶手对王倩进行了性侵犯,然后将其肢解,按照乔老师的说法,凶手将其拼回人形是出于对死者“重新塑造”的渴望。杀死曲伟强并斩断其双手是出于嫉妒的内在动因。然而现有的侦察结果证明“情杀”的思路是错误的。而现场发现的注射器更是无法解释。
  第二起案件中,死者是40余岁的中年妇女,无性侵犯情节,性犯罪的特征并不明显。让人迷惑不解的Se情漫画书被方木认为是出于羞辱死者的动机。现有的结果同样不能证明这一点。
  第三起案件中,死者遭到凶手性虐待致死,录像带和陶片都表现出凶手的性心理异常。也反映出凶手对女性身体强烈的支配欲。
  第四起案件中,死者被剥皮,身边的塑料模特则表现出凶手有异装癖的倾向。虽然在性心理学角度来看,异装癖会引发性虐待倾向。但是很少听说有性虐待者会转变为异装癖,更难想象一个人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从一个性虐待狂转变成一个异装癖。
  如果说这是一个人格分裂者的话,那他分裂的就不是二重、三重的问题,很可能是多重。
  也许他早晨起床,自己都不知道此刻属于哪个人格。
  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我有个想法,”一直在一旁懒洋洋地坐着的邰伟开口了,“相信你也察觉到了,每一起案件中都有无法解释的特征,似乎都与当起案件毫无关联。第一起案件中插在死者胸口的注射器;第二起案件的Se情漫画书;第四起案件的CD。这似乎都在暗示下一个死者特征和作案手法。”
  “哦,你说说看。”
  邰伟来了精神,“其实当我得知在第一个现场发现注射器之后,我就有这种感觉。”他目光炯炯的看着方木,“第二个案件中,死者死于医院。这是巧合么?而且,在死者的包里发现的Se情漫画书中,有大量的性虐待描写。而第三起案件中的死者,恰恰被性虐待致死。”
  邰伟作了个劈开的手势。
  “我觉得,每一起案件都可以一分为二来看待。每一个看似与案件无关的物证,其实是在提示下一起案件的特征。”
  方木没有搭腔,其实,这种想法他也有。邰伟没有提及第三起案件中的陶片。而对于陶片及其作者的背景资料,方木已经掌握了不少。那个陶制花瓶的作者葛瑞森·派瑞是个异装癖者。而在第四起案件中,凶手将死者的皮披在男塑料模特身上,正是表达了凶手变成另一种性别的渴望。
  如果这种假设成立,摆在面前的就有两个问题:一、凶手的动机?二、第四起案件中的CD又在暗示什么?
  方木疲惫地按按太阳||穴,对于这样一个精神极度混乱的人,猜测他脑子里的想法,难度可想而知。
  “不管怎么说,我觉得下一个被害人还会在这个学校里,而且……”
  “而且会和5有关。”邰伟阴沉着脸替他把话说完。
  要不要告诫这个校园里的所有人远离与5有关的事物?两个人茫然的环顾着身边来来往往的人,那些脸上带着甜蜜微笑,对生活充满美好憧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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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阶梯教室。
  男生五舍。
  五食堂。
  第五跑道。
  五号球场。
  ……
  尽管阳光依旧灿烂,方木和邰伟仍然感到了阵阵阴冷。
  已是深秋。
  第十七章 猪
  今天注定是不寻常的一天。
  乔老师上午把方木叫到了心理咨询室。他先是问方木是否插手了校园里的几起案子,方木心里嘀咕着上次是你让我参与分析的呀,嘴里吞吞吐吐的支吾着。乔老师一瞪眼睛,方木就老老实实的把他所了解到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乔老师。乔老师听完皱着眉头连吸了两根烟,接着莫名其妙的嘱咐了方木几句诸如注意安全之类的话,就挥挥手让他走了。
  尽管感觉到乔老师对自己的不满,可是想到如果乔老师肯参与案件的话,抓获凶手的可能性将大大增加,方木多少感到一点心安。
  可是下午发生在自习室里的事则让方木感到尴尬万分。
  邰伟复印了一些材料给方木。方木希望能在其中再找出一些蛛丝马迹。于是下午,他就在自习室里找了个不太引人注意的角落里看材料(杜宇正和张瑶在宿舍里腻着)。
  当邓琳玥向方木走过来的时候,方木正在看那几本Se情漫画的复印件,根本没注意到她。
  “你好。”她笑吟吟的打了个招呼,“你也看漫画啊,哪一部?”
  邓琳玥好奇地俯下身子,方木想盖住那些捆绑着的、一丝不挂的肉体,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邓琳玥怔怔地看了几秒钟,脸红到了耳根。
  “嗯……品位很独特啊。”说完,她连看都不敢看方木一眼,就飞快的走开了。
  方木忙要解释,可是邓琳玥已经走出了教室。
  “靠!”方木把材料摔在桌子上,心想他妈的这日子没法过了。
  仿佛还嫌不够乱似的,傍晚的时候,邰伟突然打来电话。
  “我在蔡家屯,你马上来,打车来!”邰伟的语气很急。
  “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这次事情大了,你快来吧,快到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说完,邰伟就挂断了电话。
  蔡家屯位于城郊,居民属于城镇居民。虽然无地可耕,但是,这里的居民仍然保持着农民的习惯,天黑了之后,只要吃过了饭,就纷纷关了灯睡觉。尽管不到19点,村子里却是漆黑一片。只有一个地方,灯火通明,还能看见警灯在无声的闪烁。
  看到站在路边吸烟的邰伟的时候,方木的心不由得一沉。远远望去,邰伟佝偻着身子,竖起衣领,头发被秋风吹得东倒西歪,借助身边吉普车的车灯,能看见邰伟脸色阴沉。认识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副样子。
  当方木跳下出租车,向他走来的时候,邰伟扔下烟头,居然咧嘴冲自己笑了一下。
  我能理解你此刻的心情,不过别笑了,让人感到彻骨的冷。
  “打车用了多少钱?我给你报销。”在吉普车上,邰伟心不在焉的问。


  “不用了。”
  邰伟似乎也不想在这些小事上过多纠缠,闷声不响的开车。
  几分钟后,邰伟和方木一前一后的走进一户农家小院。
  院子里被足有100瓦的大灯泡照的雪亮,头顶上的光只照下来,院子里的人一个个显得面色苍白,形同鬼魅。
  “嗬,终于来了。”一个蹲在墙角的人突然开口了。
  方木寻声望过去,是一个法医,以前在马凯那个案子里见过。
  旁边蹲着另一个人,抬头看了方木一眼之后,就把头低下去,一声不吭的吸烟。
  这个人也认识,方木知道他叫赵永贵,曾经在乔老师的心理咨询室里和他见过面。
  整整一个院子的人都在看他,方木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
  “这边。”邰伟在院子角落里招呼他。
  还没等走近,方木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气味,这是一个用碎砖、木板和树皮搭成的一个猪圈。
  方木小心的走近,借着那盏大灯泡的光,猪圈里的情形一览无遗。
  里面的烂泥足有半尺厚,到处散落着猪食,猪食槽倒扣着,一半都陷进了烂泥里。这是一个邋遢无比的养猪户。
  猪圈里一只猪都没有。尽管看起来卧在烂泥里的那个纹丝不动,浑身黑乎乎的家伙很像,不过方木还是肯定那是一个人。
  “那是……谁?”方木抬起手,声音低哑地问。
  邰伟没有回答他,而是递给方木一个物证袋,里面有一个沾满污泥的,打开的证件。
  右上角,一个金发碧眼的白人男性没心没肺地咧着嘴笑着。托马斯·吉尔,美国国籍,J大公共外语部。
  死的是个外国人,就像邰伟说的,事情大了。
  方木猛地抬起头,四处环视,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邰伟知道他在找什么,又递过一个物证袋,里面是一块手表,同样污秽不堪,但是能看见时针、分针、秒针都停在“5”上。
  方木怔怔地看着那块手表。第五起杀人案。
  “邰伟,怎么样了,可以开始了么?”那个法医大声喊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邰伟转身作了一个“开始”的手势,回过头来对方木解释说:“我让他们等你来看过现场之后再进行勘查,虽然派出所的人破坏了一些痕迹。我知道,现场的原始记录对心理画像很重要。”说完,颇为自得的冲方木挤了挤眼睛。
  方木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两个穿着雨靴的警察跳进猪圈,费力地把尸体抬出来,放在院子中央的一块塑料布上。
  死者身材不高,一米7左右,在美国人里应该算个矮子。尽管全身糊满烂泥,但是仍然能看见几处露了骨头的伤口。
  “靠,估计被猪啃了很久了。”法医一边戴上手套,一边皱着眉头说,“邰伟,你先忙你的,这个样子,”他指指尸体,“估计得验一阵子。”
  邰伟点点头,带着方木走进了屋子。
  穿过乱七八糟的摆放着炊具和农具的堂屋,他们进了里屋。
  里屋同样灯火通明。一个干瘦的农民模样的人老老实实的坐在屋角的小板凳上,估计是报案人。两个警察坐在炕沿上,中间的小炕桌上摆着询问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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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邰伟进来,两个警察停止了询问,站了起来,屋角的农民也赶忙站了起来。
  邰伟挥挥手示意他坐下,伸手拿起了询问笔录,翻了几页,对仍然紧张地站着的农民说:“把你刚才所说的话,再说一遍。”
  报案人一脸苦相地说:“我都说了好几遍了,领导,我还没吃饭呢。再说,我的猪还在隔壁吴老二家,这抠门肯定不能给我喂猪。”
  “领导”保证了请他吃饭以及他的猪的晚饭之后,他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开了口:
  “我那个败家媳妇昨天下晚跟我干了一仗,回了娘家。我在小卖店打了一下午扑克,下晚5点多钟的时候,就回来了。一进院子,我还寻思这猪一天没喂了,不得嗷嗷叫唤哪?还挺好,一声都没吭。我热了一锅猪食,就去喂猪了。喂猪的时候,我寻思省点电,农用电多贵啊,6毛八一个字,你们城里才3毛9一个字吧?(此处批评国家农民政策近2分钟,直到邰伟不得不提醒他说正题)”
  “哦,我说到哪了?哦,对了,省电——我就没开灯,可是我查来查去觉得不对,我家只有4口猪啊,圈里怎么有5头?我还以为是隔壁吴老二家的猪跳到我家来了,我正高兴呢,发现这口猪卧在那不吃食,我拿棍子捅捅它,也不动弹。后来我拿手电一照,我的妈啊,那是个人啊!我就报警了,派出所的人来了之后,从他身上翻出个工作证,就给你们打电话了。”
  这时法医进来了,在堂屋里拧开水龙头哗哗的冲着手上的泥。
  邰伟在屋里喊了一嗓子:“怎么样?”
  “失血性休克。”法医边甩着手上的水边走进来,“有些被猪啃掉的地方还得仔细验验,不过至少被捅了14刀。”
  他朝报案人努努嘴,“也不怪他把死者看成猪,那家伙挺胖的,足有个180来斤,嗬嗬,你的猪可是饱了口福了。”说完,看着所有人皱眉欲呕的模样,嘎嘎的笑起来。
  邰伟小声嘀咕了一句“变态”,扭头去看方木,却发现他正盯着屋角出神,嘴里喃喃自语:“猪……猪……”
  邰伟刚要开口问问,方木却先开口问报案人:
  “你刚才说,你把死者看成了猪?”
  报案人吓了一跳,“是,是啊。天那么黑,这几个家伙一个个都是黑乎乎的。再说,在猪圈里趴着,还能是什么?”
  方木转头面向邰伟,邰伟看到方木脸色苍白,唯独目光咄咄逼人。
  “那张CD呢?”
  “什么CD?”一时间,邰伟有点转不过神来。
  “上一起案件,404教室!那个被剥了皮的女生正在听的那个!”方木急的有点语无伦次。
  “在局里。怎么了?”
  邰伟话音未落,方木已经抬脚往外走了。
  “回去,拿那张CD!
  邰伟一路拉着警笛,风驰电掣般地赶回市局,物证科的人却已经下班了。
  “没办法了,只能等到明天再说了。”邰伟冲方木摊开双手,无奈地说。
  “不行!”方木的回答简短,但是斩钉截铁。
  邰伟只好给物证科的同事打电话。半个小时后,那台CD机摆在了方木和邰伟面前。
  方木打开CD机,戴好耳机,一声不吭的听音乐。
  邰伟不知道方木究竟想干什么,不过他猜也许方木已经知道了那张CD与第五起案件的关系,所以现在最好别打扰他。邰伟点燃一根烟,坐在方木面前静静地看着他。
  方木一首一首的听,不时在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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