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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女亲王-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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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次他和翁同龢都失败了,光绪摔书而去,君臣三人闹了个灰头土脸,翁同龢一脸怨气的瞪了容闳一眼,道:“容先生看着办吧,若是太后知道了应该如何应对?”

容闳也有些不满,自己自入宫以来,这位翁太傅便总是瞧自己不顺眼,如今倒好,让他抓了个把柄,可是自己却是无可奈何,虽说他如今也是帝师,却又如何能与翁同龢相提并论,若不是因为自己精通西学,皇上对西学如今兴趣正浓,只怕是早被翁同龢给踢出去了。

只得哼了一声道:“皇上要见谁,难道还有谁能拦的住,只怕也只有惊动老佛爷了。  ”

“好,本官这就去找老佛爷。  ”

容闳一愕,差点没气的当场吐血。  也来了脾气,道:“随你。  ”便头也不回地出宫了。

翁同龢也来了劲,直接就跑去慈禧跟前将来龙去脉说了,慈禧听了一笑,道:“皇上爱见谁就见呗?翁师傅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跟人斗气呢?就依了皇上吧。  ”

翁同龢一愣,也反应了过来。  自己这一来,只怕是又得罪了皇上。  如今更显的自己心胸狭窄了,可是醒过神来时已经晚了,他可以发誓,他很清楚的看到老佛爷脸上闪过一丝奸笑。

于是,康有为在第二日见到了光绪,两人竟然是一拍即合,光绪有引起给康有为安排一个职位。  康有为却坚辞了,道自己定要考中才做官,光绪喜他是个有志气的,便也依了他,只是嘱他,以后常进宫和自己聊聊。

就这样一来二去,天雷终究还是勾动了地火,不过时间却提前。  康有为组织了强学会,成立之后,每三天举行一次例会,相互讨论“中国自强之学”,并且极为大胆的提出了“东西国之强,皆以立宪法。  开国会之故。  国会者,君与国民共议一国之政法也”。

容闳和载沛看着这一切目瞪口呆,载沛如今有些明白,为什么妹妹总是说康先生是颗雷,若是一不小心,能炸死一大片的言论来,当容闳听到这个评论,颇为赞同,可同时却又开始发愁,康有为如此搞。  只怕是要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了。

康有为的强学会吸引了大批年轻地学子。  载沛如今极是后悔留他在京里教书,每日回到府里。  只觉得想要大哭一场,然后又大骂秀丫头留了这么个祸害在京里,怎么不一块带着出国了,多好?

梁启超已经和李蕙仙完婚,他也为康有为的强学会吸引,加入其中,不过如今地梁启超却并不完全赞同康有为的一些言论,可是又担心他会因此得罪权贵,跟容闳一样,怕他招来杀身之祸。

可是再焦虑又如何?自己怎么算也是个学生,况且康先生一向善言辞,陈先生和格格又不在,谁又能说服的了?就在他发愁的时候,李蕙仙笑着道:“你莫忘了,陈先生和格格不在,不是还有王爷吗?”

梁启超忙叫下人备车,自己和少奶奶一起去孚王府探望老福晋,李蕙仙捂着嘴笑了起来,道:“你还真会拿我作筏子。  ”

梁启超忙陪笑道:“还望夫人成全。  ”

李蕙仙笑着去换了身正装,由梁启超扶着上了马车,直奔孚亲王府。

他们却不知道,如今的载沛也是一副恨不能生吞了康有为,正坐在府里生闷气,不想管他吧,又知道他是个一心为国的人,况且又极有才华,死了可惜,管吧,却又无从管起,康有为向来固执,而且很少会服谁,愁,载沛都怀疑自己的头发都多了几根白发。

当听得梁启超带着新婚妻子来府里探望老福晋,载沛第一个反应就是想躲,他不想见梁启超,因为他能猜到梁启超是为什么而来,可是他老婆是妹妹地好友,他也算是妹妹的同窗吧,这么些年来,这两口子一向和妹妹关系不错,若真是躲了,妹妹知道了,只怕又要怪自己,更何况妹妹若在,想来也是定要帮忙的。

只得硬着头皮叫人把梁启超叫到了花房,如今载沛是极喜欢在这儿呆着,也喜欢在这儿见客,或处理一些公务,这里整个是玻璃造的,也不怕有人在外面偷听。

梁启超刚进花房,就要行礼,载沛忙上前拦了,笑着道:“卓如,有些日子不见,看你胖了不少啊。  ”

又看了眼他身后道:“你媳妇儿呢?”

梁启超面上一红,道:“老福晋留了她说话呢。  ”

载沛笑道:“应该的,蕙仙自小跟秀儿交好,我不在时,也常来这府里陪着我额娘的,如今秀儿不在,她来了,正好解解我额娘的相思之苦。  ”

这话说的两人都笑了起来,梁启超心里有些发苦,有些想说康有为地事情,却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两人都是同样的心情,一时之间,竟然花房里变的出奇的安静,下人们上了茶点之后,也早退的远远的了,只得主子摇铃招唤才敢进去了。

过了一会儿,载沛见他傻在那儿,知道他是个老实人,也不为难,直接就问道:“你可是为了康先生来地?”

梁启超忙点头道:“正是,草民正不知道应该如何跟王爷说呢。  ”

“说了多少次了,没外人,就不要自称什么草民了。  ”

“是,是学生愚鲁。  ”

“你还真是,娶了媳妇,倒跟你那个媳妇一个模子里出来的,老是那么规规矩矩的了。  ”

梁启超忙为自己的妻子辩道:“蕙仙不是死板。  ”

“得得得,我又不是说她死板,你急什么?你师傅的事,我如今也愁着呢,都不知道咒了秀儿多少次了,什么人都带了,却偏偏没把他带上。  ”

梁启超哭笑不得地道:“有你这样当哥哥的吗?咒自己的妹妹。  ”

“不咒她咒谁,臭丫头,带着一帮子人跑出去风花雪月,就留下我在这里烈火中永生了。  ”

梁启超笑喷出一口茶,道:“正经来找你想法子,你倒好,扯了这么多,就是不入正题。  ”

载沛无奈的叹口气,道:“我这也是没辙了啊,陈先生和秀儿不在,只怕是谁也说不过他的了。  ”

梁启超犹豫了半晌,道:“那咱们多叫几个人。  ”

“叫谁?容先生?”

梁启超点点头,载沛摇摇头,道:“不够,只怕还得叫上黄大夫父女才行了。  再加上你们两口子。  ”

又想了想,载沛接着道:“咱们还不能直接就劝,还得旁敲侧击的才行吧?”

梁启超忽然拍着大腿,道:“去陈先生家,许久也没见着师母了,大家顺便去看看。  ”

载沛恍然大悟道:“是了,还有书房里地书。  ”

“正是呢,陈先生地书中有许多他的注解,还有好多也有子君地注解,他们两人看书,向来都比别人见解独到,拿书引着康先生,暂时拖着他的注意力。  ”

载沛想了会儿,又有些不确定地道:“只是师母一个妇道人家,康先生常在那儿呆着,只怕是不方便吧。  ”

这时只听得一阵娇笑,却是蕙仙走了进来,向载沛行了一礼,道:“陈先生不在,你们就惦记着他的东西了,我可得写信告诉子君,让她好好臊臊你们。  ”

三人以前太熟,倒也不拘礼,载沛笑着道:“写吧,写吧,让那个臭丫头看看她哥哥我有多惨。  ”

蕙仙却斜了他一眼,道:“没听说过,一个男人三妻四妾的抱着,还叫惨?”

梁启超也好笑的看着载沛,载沛心里一闷,有些恼道:“明知道我心里不快活,你这死丫头还来招我,跟秀儿一样是个没心没肺的。  ”

蕙仙忙笑道:“干哥哥,可是妹妹我的不是了,我以后不提就是了。  ”

原来年初的时候,老福晋已经收了蕙仙做义女,所以蕙仙和载沛也是兄妹相称的。

载沛摇摇头,道:“你既然来了,也帮着想想法子,看看怎么解决这事儿?”

蕙仙笑了笑,道:“枉你们两个平日也是聪明的,怎么就想不到把师母接到这府里来陪着福晋,也免得师母一人在家寂寞?”

载沛想了想,大笑道:“正是,卓如,你就去跟康先生说,陈先生来信,说是把陈府借给他住,直到他看完书房里的书为止。  ”

梁启超也笑道:“是个好法子,只是康先生若要是问那封信呢?”

“好办,就说是在我额娘手里,因为额娘怕妹妹在外面胡闹,全靠陈先生来信禀报的,他自然不好来找我额娘要信了?”

三人相视一笑。

第一五二章 剑胆琴心

第一五二章  剑胆琴心

王五今天很高兴,自己的好朋友谭嗣同回来了,他特地备了酒菜,让王明顺下了贴子,去请他来自己的家里。

这些年自己跟着格格做了这许多事,也曾给谭嗣同传过消息过去,让他也回京城,可是却总是晚一步,信送到时,人又换地方了。  每每想到这个曾跟自己学艺的小兄弟,便总会会心一笑。

他又再次打开了格格临走前交给自己的一个匣子,里面是一张琴谱,格格曾说,此曲是她有日做梦梦到的,可惜不适合自己,因为格格不擅长中国乐器,但是却觉得这曲子跟他常提起的谭嗣同极为相配。

王五不是很通乐理,便是知道谭嗣同爱琴,格格给的东西又向来是好的,况且光看那曲子配上的词,王五便觉得是首好曲子,不过可惜,格格和谭兄弟却是错过了。

他父亲已经由甘肃道台调任湖北巡抚,可是京中仍有老宅,谭嗣同一进城门就有人给王五传了信,他也顾不得谭嗣同是否疲劳,马上下了贴子,请谭嗣同晚上过府一叙。

王明顺早叫人备好了一桌酒菜,陪着师傅等着了,就在师徒两人焦急等候之时,就听得院里传来一个声音:“五哥,五哥。  ”

王五大喜,跑到厅外一看,一个剑眉星目,却有一身儒雅气息的青年男子,果然是谭嗣同,大笑着迎了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道:“复生,可真是想煞哥哥了。  ”

谭嗣同笑着道:“五哥如今可是风光了,每日里必然已经忙不及想兄弟了。  ”

王明顺在一旁看着,只是笑,谭嗣同一见他却也是上前一拍他王顺地肩膀,道“顺子,你如今可出息了。  我在湖北都听到你的大名了。  大清第一学堂的总教习,厉害。  ”

王明顺也笑道:“还说我。  你自己也不一样,弄的自己神龙见首不见尾,可跟那些个小说里的大侠没什么区别了。  ”

谭嗣同哈哈一笑,道:“我倒真是想做个行走江湖的侠客呢。  ”

王五笑着道:“不管你当不当侠客,先进去再说,顺子可是备了一桌的好酒、好菜等着你了。  ”

三人哈哈大笑着一同步入客厅,谭嗣同一进门。  就见到了那把供在桌上地短刀,刀柄古朴,而刀鞘也是朴实无华,但又隐隐透着股寒意,啧啧称奇,问道:“这把就是那位格格所赠?”

王明顺忙恭敬的过去把刀请了过来,谭嗣同拨出刀来,一阵嗡鸣声。  赞道:“果是把好刀,也唯有五哥才当配地上此刀了。  ”

王五哈哈一笑道:“你却错了,这刀放在这儿,我却从未用过。  ”

谭嗣同奇道:“这是为何?”

王五笑着摇摇头道:“如今我已经很少跟人动手了,也就是教徒弟的时候,可也是用的他们手里的刀。  我早想明白了。  一个人的功夫好坏,不在兵器,还是在心的,如今我正打算过些日子把这把刀传给顺子。  ”

王明顺忙道:“师傅不可,这是格格送给您老人家的。  ”

王五笑道:“你呀,跟着他们兄妹那么久,怎么还不明白,他们从不在意一件好东西落在谁地手里,只在意这件东西落在那人手里能不能发挥最大的用处,如今为师已经不需要这把刀了。  相信格格也会赞成我把刀交给你的。  ”

谭嗣同听了半天。  笑道:“这位格格说话倒有些道理,宝物只有放在能发挥它最大用处的人手里才行。  正是这个道理呢。  ”

王五笑着请他坐了,师徒二人也跟着落座,同时王五又捧出了那只匣子,道:“复生,这是格格临走时让我转交给你的,她说此曲乃是她梦到中所得。  ”

谭嗣同稀奇的看着王五道:“这位格格可奇了,从未与我谋面,却送我一首曲子?还是梦中所得?”

“正是,她说她在梦里到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然后听到一个又矮又胖的老头唱地,那老头长的不怎样,却一副天生的傲然之气,行为作派又极是直爽、潇洒。  ”

谭嗣同接过匣子,打开来,拿出那张琴谱,看了起来,没多会,啪的一声拍着桌子道:“好,好一个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  好啊,好啊,涛浪淘尽红尘俗世知多少,好!”

一连几个好,王五也喜上眉梢,果然,格格送出的东西绝不会差的。  便笑道:“格格临走前曾说,此曲,当今之世,只有兄弟你地性情能配的上。  ”

谭嗣同激动地道:“真乃知音啊,可惜,可惜,我怎么没早些回来?”

王明顺笑道:“复生,这曲子真有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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