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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赶坟-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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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可真是砸的个解释,树干应声而断,王家男人和麻袋一同掉落下去,重重的摔在那布满石块的河床上。当场这人就摔碎了脑袋归西了。
  一直到第二天,媳妇发现这男人一夜都没回家。转天就出门去找,到处打听男人去哪了?是不是上别人家里住宿了太晚就没回来?可这么一通打听谁也不知道那男人去哪了,都没见过。可这媳妇长的漂亮,再加上一脸的着急都快哭出来了,那些爷们自发的出来帮她找人,有人沿着男人从家往地里的方向走。最终在河床上把人给找到了。
  王家男人死的可惨了,还真是好多年都没见过有人能从这半山腰的山崖上掉下去,更何况他的身上还压着一个硕大的麻袋。当时听到风来了不少看热闹的人,但来了之后看到那脑袋都扁了王家男人都特别害怕,尤其是那个麻袋。有人想起来这是装那死牛犊的,而且这麻袋似乎还在微微的颤抖。
  可这事后据调查,发现是这个王家男人自己失足落下山崖摔死的,但最为奇怪的就是那麻袋,它不知为何竟压在这死者的身上,而且里面有一具已经**溃烂的刚出生的牛犊尸骸,那麻袋被大量的黑血给浸湿,随着硬化将整个麻袋都包住密不透风,也就是如此那麻袋里面生了大量灰色的蛆虫,不停的顶着麻袋想出去,所以麻袋看起来会动,就是这么个回事。
  失足致死的应该是各种死法里面最怨最惨的,因为是自己的过失那死了就死了,也没人赔命也没人赔偿,一个劳动力就这么没了,那家里肯定也完了。王家剩了个媳妇,守着男人的坟头哭了好几天,也没人想来说点啥劝劝的,他们也没亲人。
  一开始村里人还都照顾着王家媳妇,可那些婆娘就总觉得这漂亮的媳妇能勾引他们爷们,所以就不让自己的爷们去王家附近,一来二去婆娘们碎嘴就管这王家媳妇叫“王寡妇”这一叫就是小半年。
  自从那男人死后,这王寡妇每日都穿的一身黑色的衣裳,头发上还扎着白色的布条,那年代的寡妇都是这么个打扮,这是旧时候流传下来的规矩,可如今遵守的寥寥无几了。
  这王寡妇漂亮是众人皆知的,瞎郎中给老吴他们将故事的时候那都过去几十年了,他却依旧还记得那王寡妇的模样,瞎郎中低声说:“就那王寡妇啊!哎呦,可太漂亮了,我到现在走南闯北的都没见过比她还漂亮的人了!”
  老吴有些不解的问说:“这人她再漂亮能到哪去?能比那年画上的女子更好看?我咋就那么乐意信你呢?”
  这时候哥几个都听着挺有意思,全都凑过来,就连那做饭的小贩也因为这瞎郎中说的东西停了手,腆脸侧朵听着热闹。
  瞎郎中瞅着一圈人,突然咧嘴笑了几声,低眼像贼似得说:“老吴你这就没见识了!这王寡妇可比画里的人要好看的多啊!那简直就是从画里头走出来的人,尤其是王家男人死后,那小脸瞅着就一天比一天漂亮,一天比一天更白,哎呦!我亲眼所见真真的!”
  但随后老吴察觉到一丝的寒意,他隐隐的感觉瞎郎中随后说的事肯定很渗人,这个王寡妇被他形容的怎么那么像会动的纸人?(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一章 脸皮

  王寡妇不姓王的,只是因为他嫁的那人家姓王,所以自然就管她叫王寡妇了,但她究竟姓什么从哪来这乡亲们可都不知道,因为这是王家从外地娶回来的媳妇,对她的了解只有那副好模样,其他的事则一概不知了。
  在当年那个时候,家里头没了男人,这日子机会就是没法过了。因为当时尚且处于封建到民主的转型阶段,那男尊女卑的思维还是比较根深蒂固,婆娘那就应该是在家照顾丈夫跟孩子做饭洗衣服的,家里头没事还得去田务农,有点像是那廉价劳动力。
  有些人眼馋于这王寡妇好几年了,这下王家男人死了,整个家就剩下这么一个小媳妇,那些个老光棍总是没事去溜达,帮着干点活博取王寡妇的好感。别看人家是寡妇,但那模样十里八乡都难找,可把村里不少有花花肠子的男人忙活坏了,自家地里的活都没干,跑去帮着王寡妇干农活喂牲口啥的,可把那些婆娘气坏了,背地里肯定得嚼舌头根子,说这王寡妇坏话。
  有一点比较的奇怪,这王寡妇自从死了男人后,她几乎再就没和外面的人说过话,即使出门了也总是拐着一个竹筐上面拿布盖子,走的形色匆忙,不知道她是去干什么。但总有闲人,闲的没事干整天瞅瞅这王寡妇,她去哪都有好几个人离老远跟着瞧。渐渐地让他们掌握了一个规律,就是这王寡妇几乎每隔几天都会去一趟她男人的坟头,每次都用竹筐拐着什么东西送去,等回来之后明显这竹筐轻了,里面的东西没有了。
  村里有个人叫癞子,这人虽不是什么好吃懒做的主。但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他顶多在村里能嘚瑟一些,等出门在外就老老实实的。其实哪个地方都有这么一两个咋咋呼呼的人,总以为自己厉害,殊不知一旦要是惹了众怒,能让人活活的拿铁锨给拍死。可这种人通常都活不长。按常理说来那就是造孽了,欺负人就是一种造孽,所以死的就早,而且死的还蹊跷。
  癞子那年快四十岁了但还是一条光棍,压根就没有人家愿意把姑娘许配给他,这人要钱没钱要啥没啥,而且脾气还不好,经常欺负邻居相亲,这人缘本身就特别差。跟着他那肯定得遭罪。但人家癞子却活的潇洒,也不见他干过什么正经的营生,家里的地早都荒了八百年了,还就是有办法能来钱,整天有好吃的有好喝的,还经常去城里逛逛窑子,比谁都活的舒坦。
  那日都快晌午了,癞子睡的差不多就自然醒了。在炕上翻了个身用手挠了挠身上的痒处,感觉都挠出灰来了。想着自己也有半个多月没洗澡了,都有味了。于是就起来,打算找一条干净点的小溪流洗个澡,拿破毛巾啥的好好搓搓灰。
  卢氏县地广人稀,那群山之中溪流众多,一般的村子都是依河而建。就建在河边,平时洗衣服什么的都去大河里,那岸边经常凑了不少过来洗衣服的婆娘。癞子没去大河里洗澡,因为岸边的人太多,那光个屁股还有是有点不好意思。脖子上系着毛巾。出了家门沿着小路一直走,瞅见那村里有条小溪流,水顶多能没过他的膝盖,关键还是这里的水特别干净,能看见河底的石头和一些小鱼小虾在里面游动,看着就痛快就想进去洗个澡。瞅着周围没人癞子撸下了衣服裤子,直接就跳到溪水里。
  即使是那种大热天,这溪水里也总是拔凉的,坐在水里用手往身上弄水,然后拿毛巾挫灰,洗的正爽忽然间面前竟飘过一件衣服,红色的仔细一看竟是一件女人穿的肚兜,被水流从上游给冲下来的,正好经过癞子面前,被他一把给抓住了。拿着肚兜癞子满脸的坏笑,寻思准是谁家的婆娘在上面洗衣服,一不小心让水流把肚兜给冲下来了,于是就抬头往上游的方向瞧去。
  那溪水的上游不知何时多了个人,距离太远只能看出她的一身黑色,有点奇怪,可这爷们打死都不可能过来洗这玩意,那么那人定是个婆娘。癞子也是闲的没事,就一手拿着肚兜,一手用毛巾捂着自己裆,直接顶着水流走了上去,慢慢的靠近那还蹲在溪水边洗衣服的人。
  癞子悄悄的过去,本想吓那婆娘一跳,可这走进了,看到了那婆娘的侧脸顿时就傻眼了,这不是那村里的王寡妇吗?癞子见过王寡妇几次,那小模样特别的勾搭人,让癞子心里头痒痒的不行。这次在这没人的地方遇上了,癞子就打算凑过去说说话,可他忘了自己刚才还在洗澡没穿衣服,直接走过去说:“王寡妇?你这肚兜怎么在我这呢?叫声哥哥,我还给你怎么样?”这一开口就是带着调戏的俏皮话,如果是一般的婆娘听了肯定就脸红的跑开了。
  但这个王寡妇却跟没听见似得,依旧在河里洗着什么东西,把这光屁股的癞子凉在后面不为所动。
  这癞子可就感觉奇怪了,这种附近没有人家的地方,女子可不敢轻易的过来,更别提这个家里没有男人的寡妇了,那肯定就怕遇到癞子这种人,那到时候就说不清楚了。可这个王寡妇怎么是这种反应?压根说她应该是没有反应,难不成这小寡妇是耳聋听不见?
  癞子越想越奇怪,就光着脚慢慢的从后面凑过去,等渐渐的靠近了又提了些声音喊道:“哎!王寡妇!你干啥呢?你东西掉了,我给你送过来了!哎?能听见我说话吗?”可这么大声的喊着那王寡妇依旧没有反应,还是在面前的溪水里洗刷着什么东西,偶尔还能从那水流中看到几丝红水,像是什么东西掉色了般。
  连喊了两声见王寡妇没有回应,这癞子就咽了口唾沫,慢慢的伸出胳膊要打她的肩膀。眼瞅着手都快要碰到王寡妇的时候,忽然听见王寡妇说了一句:“这脸皮怎么就洗不干净了。。。”癞子听后先是一愣,随后歪头从侧边看到王寡妇双手竟在溪水里揉搓着一张人的脸皮。(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二章 跟踪

  当天癞子嚎叫着从东边跑回来,他还光着屁股,那出的动静把不少人都引出来瞧热闹,但一看他没穿衣服下面还露着,把不少的姑娘媳妇都吓坏了,但还有不少上岁数的婆娘则偷看还捂嘴笑。
  他们不知道癞子是怎么了,跟他的关系也大都不好,所以就没人管他,只看他的热闹,一直到他跑回了自己家身后还跟着一小撮人,在那嘀咕着。有人就说这癞子准是去谁家会相好结果被人家男人给堵着门了,所以就连衣服都没顾得上穿翻墙头就跑了。还有人说他是去耍流|氓的,结果遇到厉害的主,拿着剪子要把给命根子铰下来,所以才吓的落荒而逃,总之没好话,一个比一个损。
  癞子回到家里,一头就拱进被窝,跟鸵鸟似得头拱进去屁股还露在外面,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劲来,一直到感觉屁股后面凉飕飕的,这才赶紧露出头趴在窗户上瞧外面的动静,他怕那王寡妇跟过来。
  说刚才究竟是怎么怎么,这癞子他也不太清楚,只是恍惚间看到那王寡妇在洗一个像是人脸一样的东西,而且从侧边看过去,王寡妇脸上可没有皮,露着里面那红色的肉,这他娘不是见鬼还能是什么?想到这个,不光是屁股凉飕飕的,这心里都泛着凉意,怎么就这么奇怪那么渗人呢?癞子这小脑袋瓜可想不明白,只是觉得害怕,而且还后怕,差点就搭了那王寡妇的肩膀,这要是把没有脸皮的脸转过来,准能把他给吓的半死。
  不管是什么样的人都有朋友的。就连那秦桧据说也有三个要好的朋友,更别提这个混迹于市井的癞子了。可他的朋友都是在县里赌钱、逛窑子的时候认识的酒肉朋友,真的遇到什么事,他们指定靠不住,所以癞子也没人能诉说这件事,所以只得自己憋着。担惊受怕好些日子,可都没出什么事,那天小溪偶遇仿佛就是一场梦,但这梦可有点太真实了,溪水冰冷的触感还依旧存在。
  一想到王寡妇在上游洗脸皮,自己则在下游洗澡,那血水肯定都从他身上流过去,不由的开始惊恐起来,癞子在自家的井里头挑水用力的冲洗着身子。一直把皮都搓红了,身上冷的都打颤了才算完。
  日子就是这么一天天过去的,平静中透着一丝诡异。癞子一直都觉得不太对劲,回想最初见到王寡妇到现在,她的行为举止的确有点怪异,就算自己那天看错了,但她肯定是有问题的,说不定这人其实是带着一张假脸。她原本长的特别的丑陋的,要不那小脸怎么会那么白。而且没有表情呢?
  反正他是一个闲人,整天也没事干,要不然就得往县城跑去那玩。如今有王寡妇这事,他从最初的害怕渐渐的变成了好奇,这人的好奇心还真不是一般的重,越不让知道的事。往往他们越想得知,通常都被自己这好奇心给害死了。有句话不就是说“这好奇害死猫嘛!”
  那日晌午癞子和村里的几个懒汉蹲在树下面吹牛,癞子说自己祖上在县里头有一套大宅子,那宅子可阔绰了,那家伙大门都能让铁马开进去。还能在院里转上几个圈都不带碰到东西的!铁马就是汽车,那时候汽车只有在上海能看到,但这癞子能吹胡,说的天花乱坠那几个人也当真,一直问那宅子哪去了?现在还有没有了?癞子则呲牙说:“哎!这事就甭提了,那宅子让我爹那老混蛋都给摆置干净了,要不我现在还能蹲在这和你们这一帮没出息的种说话?”
  癞子话里明着嘲暗着讽,可那些人听的不仅不生气反而还故意讨好这癞子,竟说一些捧他的话,说的他这个高兴。说着说着不知谁就把话头说到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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