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农门闺-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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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过来,婶儿,你家有烧着的蜂窝煤没,我跟你换一块儿。”
香芹把新煤提近到她跟前,言笑晏晏的样子颇讨人喜欢。
中年妇女看她也不像是可疑的人物,渐渐放松警惕,却无法打消心里的好奇。
洪家村就这么大一点儿,上到九十岁的老人,下到刚出生的娃娃,哪一个是她没见过的?就连小猪仔是谁家的老母猪下的,都逃不过她的法眼,可她还真就说不上眼前这个小姑娘到底是哪门哪户的。
中年妇女禁不住问:“你是谁家的亲戚哦?”
“我家就搁你们家旁边嘞。”香芹解释了一句,然后又把话题扯到蜂窝煤上,“婶儿,你家要是没有烧着的蜂窝煤,那我就到别家换去啦。”
“停会儿,你停会儿!”见香芹提着煤要走,中年妇女忙把她喊住。“你先搁这儿等着。”
中年妇女从香芹手里接过火钳子,提着新煤转身回家。
外头真冷,一呼一吸都能看到哈气,香芹跺了跺脚,她是穿着棉拖鞋出来的,这会儿脚后跟冻得跟冰疙瘩一样。
不大一会儿,中年妇女就提着一块儿烧着的蜂窝煤出来,把叨着蜂窝煤的火钳子交到香芹手上。
“婶儿,谢你啦!”
“哎!”
香芹提着煤走了几步,感觉到一道强烈的视线挠着她的后背。
她回头一看,就见那名中年妇女站在家门口,双手揣在袖子里,伸着头,目光一路尾随她。
香芹不禁失笑,回头喊了一句,“婶儿,天冷的跟啥一样,你还是赶紧进去吧!”
那名中年妇女干笑了两声,往家门里望了一眼,却没有进屋的打算。
其实香芹挺紧张的,洪诚和洪福怕是洪家村的风云人物,估计到了明儿,这风云人物榜上会多一个名字,就是她香芹。
地方小,村子不大,人又嘴杂,小道消息传的可是飞快。
香芹忽视背后的异样感,提着煤回家。她想象不到那名中年妇女现在是一副啥样的表情。
香芹把烧的正热的蜂窝煤添到炉子里,又加了两块新煤,打开通风的盖子,煤很快烧起来,屋子也渐渐暖和起来。
她刚添了一壶水烧上,就听见里屋传来嗯嗯啊啊的女人声音。
香芹推开房门,进屋一看,电视机里正播着少儿不宜的录像。
这些录像带,可都是洪诚的珍藏品。
香芹脸上臊红,她心里清楚今天晚上她会完成一次转变。
“还不赶紧关掉!”香芹娇斥了一声。
那时候俩人在木屋里住,洪诚就想让香芹提前学习学习录像带里面的东西。
他把香芹拉到床上,让她一块儿看。
那些画面太刺激,香芹浑身燥热难耐,还有一种麻酥酥的感觉,整个人脑袋晕沉沉的。
洪诚与她脸贴着脸,从她脸颊上升的温度,他就知道香芹有感觉了。
香芹也感觉到背后有一根铁杵顶着。
“香芹……”洪诚低声呢喃,他似乎从上个世纪就在盼着这一天。
他把手探进香芹的上衣里,没有一丝阻隔的触摸着她细致的皮肤,大手渐渐往下,却被全身紧绷的香芹给按住。
“让我摸摸。”洪诚轻声诱哄着,向下路游走的大手一直钻到香芹的两腿间,不意外的摸到了湿漉漉的一片。
他食指得指腹时而按压时而画圈,禁不住让香芹想要迎合他得动作摆动身体。
“痒……”香芹难耐。
“马上给你止痒。”洪诚在她耳边闷笑了一阵,倏然便咬住了香芹的耳垂,用心品尝。
不知不觉,两人的衣服褪得精光,洪诚的手依旧在香芹的私密处徘徊,他整个人欺压在香芹身上,与她忘情的热吻,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洪诚的唇在改进攻香芹身体的别的领地。
洪诚平时话很多,此时此刻却沉默,沉默的品尝着香芹每一寸皮肤的味道,倾听她每一声动听的呻吟。
洪诚退到她的下身,品尝着花蕾中溢出的蜜汁,直到香芹哭泣,他才起身,用身体最坚硬的部位,侵入香芹的身体。
那撕裂般的疼痛,让香芹禁不住嚎叫,晕厥。
等到她的身体渐渐接纳他,习惯他的尺寸,洪诚才一下一下由温柔变得狂野,由狂野变成肆虐。每一下的耕耘都让他恨不得在香芹的身体铭记这一刻的痛与快乐。
这个夜晚,才刚刚开始。
两具火热的身体交缠,重叠。L
☆、第256章 哭灵
香芹昏昏沉沉,困乏得张不开双眼,咋样也捞不回来飘远的意识。
被窝里冷冷清清,大概是经过了一晚上,炉子里的蜂窝煤又烧透了。
“几点了?”香芹的声音沙哑又艰涩,身体里还残留着昨天晚上的痛和快乐。
没有人回应。
香芹翻了个身,没感觉到洪诚的气息,于是吃力的掀开眼皮,又再次合上。
旁边的被窝里头是凉的,洪诚大概起来了有一会儿了。
清早醒来上厕所,洪诚发现院子里白雪皑皑,他踏雪回到屋子里,感觉屋子里跟外面几乎都冷到了冰点。
他查看炉子,里面没有一点儿火星,就套上衣裳用拿着火钳子去弄堂的墙边叨了一块儿蜂窝煤,跑邻居洪大根家换煤,就是香芹昨天去的那一家。
给洪诚换煤的,还是大根媳妇儿。
大根媳妇儿昨儿跟香芹换了煤后,就一直瞅着香芹进了洪诚家的门,按捺不住要知道香芹的身份,又不好意思到人家家门口直接敲门。
见了洪诚,大根媳妇儿可算是逮着机会,站在雪地里盘问洪诚,“昨儿有个闺女往我们家来换煤,我看着她进你们家的门儿,她是你们家的亲戚?”
据大根媳妇儿所知,洪诚家的亲戚就是前段时间一直赖在洪家村不肯走的郭家,从来没听说除此之外还有别的。
洪诚对她含羞一笑,脸上却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幸福光芒,“那是我媳妇儿。”
大根媳妇儿不禁瞪大了双眼,她自认火眼金睛。想着香芹尚还年轻稚嫩的水灵模样,咋看都觉得她年纪不会超过二十岁。
“你可都跟她结婚啦!”大根媳妇儿大惊小怪。
洪诚不以为意,始终对她保持可亲的微笑,他用火钳子提着烧的通红的蜂窝煤,说了一句。“婶子,我先回去嘞,家里头不烧炉子冷得很。”
大根媳妇儿还想跟他多打听点事儿,又不好意思捞着洪诚不让他走,也只能放过她。
洪诚提着煤回去,烧上炉子。这会儿肚子又饿的咕噜噜的叫唤,他没从家里找着吃的,就往酒店打了个电话,要洪福送些吃的过来。
洪诚要还是个小毛孩,洪福伺候他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也就算了。已经是个大小伙子的人了,咋也不能让长辈再伺候他吧。
活了这么多年,洪福觉得这辈子恐怕指望不上洪诚孝敬她,想想就觉得心寒。
“你就不能自己做点儿啊,你跟香芹都搁家闲着……”
洪诚一阵闷笑,往里屋看了一眼,眼底满满得都是柔情蜜意,“你不是说让我们努力给你生个大胖孙子吗。我可是不负所托,努力了一晚上,香芹这会儿也爬不起来。我的手艺你也知道……”
原本气不打一处来的洪福贼贼的笑起来,一听他的笑声就知道他特别欠抽。
“行啦行啦,你就搁家等着吧!”
挂了电话,洪诚摸进屋里,小心翼翼的钻进被窝。
他见香芹醒着,自然少不了跟她再缠绵一通。
两人筋疲力尽。回来的洪福把饭坐上,给他们端到门口。
洪诚年轻气盛。好像有使不完的精力,不分白天黑夜的跟香芹笙歌。使得原本定好的两天假期变得遥遥无期。
元旦过了,新年还会远吗?
不过九零年的开端,对有些人来说,显得太过苍白无力。
李老三从拘留所里出来,到家的没几天,他爹李春就去世了。
在给李春料理后事的同时,李老三忙着好些事,要将这个噩耗通知给远在外地做生意的二哥李老二一家,还给香芹送去了消息,更要翻箱倒柜找出被李春生前藏起来的大罐子银元。
那罐子银元,李老三小的时候见过,因为李春生前一向骗疼他,就给他看过一次。
香芹收到消息,挺犹豫得,她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去、不去,都显得不合适。
洪福就语重心长得跟她说:“不管以前李家的人对你咋样,那也是以前的事儿,现在是现在。反正你也出门子嘞,你是我们洪家的人,他们要是再让你回去,别说你不愿意,我跟洪诚也不愿意。他们是啥样的人,咱们只能说不能管,但是能不能成为他们那样的人。咱们只做咱们自己认为对的,香芹,我就问你一句,你觉得你不去参加你爷爷的葬礼,这样是对还是不对?”
香芹动容,一脸为难之色,心情又复杂又矛盾,但是对李春的去世,一点儿也不感到伤心难过。要对李家做到完全不闻不问,其实仔细想想,香芹就跟做了亏心事,渐渐低下了头。
虽然她跟李家没有半点儿情分,但是斩不断血脉板在那儿,李家就是她的根,香芹无法忽略这一点。
洪诚去跟洪福的看法不同,他不想让香芹回到李家那个伤心地,想想李家的那群人,谁都不愿意跟他们做亲戚,只要回去,肯定都是事儿。
“别回去嘞,就我接触到的李家的那些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李老三和李蓉就不说嘞,田晶晶那个小丫头有多吓人,爸,那你可是不知道!”
洪诚把话说的很严重的样子,引起了洪福追究下去的欲|望,他求知若渴似的问:“她咋啦?”
在洪福的印象中,田晶晶貌美如花,跟她那个一脸蜡黄的娘可不一样。
洪诚满眼疼惜的看了香芹一眼,有些事情只有他跟香芹知道。好比香芹在重生前,就是被田晶晶狠心给推下红河淹死的。
当然,从某方面来说,他还是比较感谢无情的田晶晶。
不过,洪诚却说出了另一件事情。“田晶晶有个小弟弟,那可是她亲弟弟,就是因为她弟弟在无意间发现了她跟男人干坏事,田晶晶就把她弟弟撂在洪河边上,任由她自生自灭。最后她弟弟在河里淹死了吗。”
洪福瞪大眼睛,显得不敢置信,他一心渴望着抱孙子,自然而然就对别家的小男孩,产生一种莫名的亲近感。
“不可能吧?”
洪诚信誓旦旦,“可不就是那回事儿。以前香芹说的时候我也不信,最后我专门叫人去李家村打听的。”
不管这样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发生过,洪福算是听明白了洪诚想要表达的意思,洪诚无非就是担心香芹回到李家村以后,被人欺负。
洪福拍着大腿想了想。半晌后提议道:“要不然洪诚你跟香芹一块儿到李家村去一趟吧。”
洪诚的脸瞬间就绿了,他逃避李家的那些人还来不及,让他主动钻到人家的窝里去,亲爱的爸爸到底是咋想的?
香芹知道洪诚跟她的感觉一样,都不愿意面对李家的那些人,于是体贴道:“还是我一个人过去吧!”
洪诚马上就开口反对,“那可不行!”
他咋可能会让香芹独自去面对承受?
洪诚抱着壮士断腕的决心,视死如归说道:“我还是跟你一块儿去吧!”
别说他们洪家抠门小气。他们只是不想如了李家人的意,洪诚和香芹带着真诚的慰问和慰问品,即日从家里出发去李家村。
要不是中间隔了一条河。洪家村和李家村离得并不算远。
坐船板渡河,沿着河堤往东走几分钟,从人造的小土坡下去,再穿过菜地和花生地,就到了李家村。
俩人提着东西,直奔李老三家中去。
每到办白事的时候。村子里就会出现两种人,一种人因为失去亲人真的伤心。一种人脸上带着笑,堵在第一种人的家门口看热闹。
真真应了那句。“看热闹的不怕事大”。
红白喜事都办酒席,是这里的风俗。
从某种程度来说,白事要比红事还热闹。
敲锣打鼓的开着小车把媳妇儿迎进门,酒席吃了散了,好事儿就算过去了。
可是白事一旦办起来,就要持续好些天。
李家家门口尤其热闹,附近是吹响气的班子,吹着震天的哀乐。沿着巷子的架着的是灵棚,从灵棚里走一个来回,能看到里头各式各样的灵画,如画展一样。
李家的门口围了好多人,香芹和洪诚到了地方,进都进不去。
有人认出香芹来,就是住李老三家对门的李萌萌。
李萌萌跟香芹是一般大,初中毕业就在家里蹲着。
见着香芹,李萌萌满脸高兴,“香芹回来啦!”
她还不忘打量洪诚,见洪诚跟香芹手拉着手,脸上立马露出小女人家的羞态。
李萌萌的娘蒋云显得特别热情,“香芹总算是回来啦,你们家的人都可想你啦,你奶奶天天坐门口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