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毒女-第3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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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这般的肯定?”容辞问着素问,他们手上也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现在这一切是和凤清有关的,而且凤清也从来都没有在他们的面前出现过,所以容辞觉得许有可能是素问太过敏感了一些也未必。
“依着凤清那个性,做出这种事情来也不算是一件奇怪。”素问耸了耸肩膀道,“像是他这样变态的人一贯是不能够用什么正常的思维去思考的。”
素问虽是对凤清见的次数不多,但也还算是清楚这个男人的品性,这人压根就是一个变态,从上一次就能够看出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什么好相处的,至少不可能算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再加上又有容熙那样的人指使着,现在的凤清就算是没有想着要杀了他们多半也是正在想要杀了他们的路上。
的确,和一个疯子来说这种事情原本就不是什么可以用常理来说的清楚的事情,再者,若是一个疯子能够同人说什么道理。但凤清的实力不在于他武力的高低而在于他会的奇门遁甲之术不是他们擅长的,而他们现在的人手,的确是少了一点。
容渊和容辞多少也有了几分戒备之心,这倒是的确极有可能的,只要是容熙排出了人手,这其中必然会出现的人就是凤清,上一次从凤清的手上逃离出来也可算十分的侥幸,若是再来一次也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幸运了。而且,容渊和容辞更加清楚,如果说素问面对这些人的时候或许还能够保住一条性命,但只要是同他们在一处的话,只怕这危险远远要比她一个人的时候要来得多,毕竟朝着他们来的那些个人是绝对不想让他们还能够活着回到无双城的。换而言之,也便是他们给素问带来了更多的危险。
素问也没有什么闲心去同容渊和容辞计较到底是谁招惹的敌人更多又或者是谁更是倒霉一点,现在唯一是要担心的就是在前方到底会有什么危险在,而他们也不能够像是现在这般停滞不前,即便现在他们停滞不前也不见得这客栈酒楼一类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所在,后有追兵,这如今已经成了他们最是凄凉的写照了。
素问见容渊醒来,又有容辞作陪之后,她便是回了自己的房间,今日天色也不早了也的确不适合再赶路了,再者,如今的她也已经十分接近丰乐河,明日一早启程的话大约不过就是一个时辰的时间就能够到丰乐河畔,在丰乐河畔有不少的船家打渔摆渡为生,而渡过这丰乐河畔的之后便是卫国的地界。
而至于容渊和容辞,素问想着到时候这两人一同进入卫国的地界只怕多少是有几分不合适的,毕竟两位越国的王爷在没有什么名目的情况下贸然进入他国的领地之中的时候多半也是有些不大得体的事情,但如果现在重新回到无双城之中去,也不知道凭着他们四人的力量能不能回到无双城之中还是一个问题,就算是容渊再怎么骁勇善战,清风清朗两人再怎么能够以一敌百,到时候只怕也是疲惫不堪,百密之中终有一疏吧。
不过凤清想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般的心思素问也觉得这的确是一个好计,将所有的实力全部都集中在一起,若是一击不中还有他这个后备在最后守着,绝对不会让他们逃出生天去,这样的计谋用的好了的确是一个毒计,但用的不好的时候,当所有的兵力全部都击中在这一处的时候,只要是能够抵挡得住这些个敌人,或者是有援兵能够从后方突袭,到时候这一举歼灭的并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只是这突然之间要调取那么一批人马,只怕也是十
正文 第两百三十二章 天罗地网(二)
那从水中窜出的人并非是水鼠,而是杀手,也便是在那一瞬的时候,容渊和容辞这才意识到并非为是完全安全的,并非是没有人追踪,而是他们早就已经埋伏好了在这最后的路上等着他们。
虽然早就已经在心中有了几分防备,但等到如今面对的时候还是免不得有几分的意外。
厮杀几乎就在瞬间就到来了,快速的几乎是让他们在一瞬间之内都要准备好,而那些个从水中破出的人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出来,而且处处都是杀招。
容渊当下将手上空无武器的容辞护在自己的身后,抽剑迎了上去,这些个杀手自然不是容渊的对手,两三下之后容渊便是直接刺杀了一个杀手,夺了那人手上的兵刃,当下手一转就丢给了容辞。
容辞堪堪地接住,在他这呆愣的那一瞬间容渊已经帮他挡下了身后袭击来的人,容辞这一抬头那一瞬间对上容渊的眼。
“若是不想死,那就想办法努力活下去。”容渊的声音淡淡的,“毕竟我也不可能护着你一辈子。”
容辞一愣,他当便是捏住了刚刚容渊丢到自己手中的兵刃,对上想要偷袭而来的敌手。其实容渊也并非是一个完全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型人物,早年的时候也是学过一些个功夫的,尤擅长箭术。只是后来中毒之后就完全倦怠了下来,也并非是他想要倦怠,而是他也实在是没有这样的一个能耐在身中寒毒的情况下还能够接着练武。如今他虽是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但到现在为止也倒还是没有面临过这般危险的地步,当下容辞倒是觉得有几分这马还没有上过草原溜上一溜就直接被提拉着上了战场,可如今这个时候也已经由不得他这般想着了,现在这般的情况,若是他不能自保就得劳烦旁人分出心神来安抚着他了。
容辞也算可算是咬住了一口气,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他不能自保而非要仰仗着人来保护,只怕到时候他们都要在这里折损不少不可,而且就连糯米都是那么英勇地应战着那些个杀手,那几乎是生威的爪子在那些个杀手的身上划下那能够看见骨头的伤痕,像是他这般四肢健全的人又怎么能够躲在旁人的身后由着人护着。
船上原本撑船的两个船工早就已经吓到躲在了一旁瑟瑟发抖,生怕这突然之间会有无妄之灾降临到自己的头上来。
这烟波浩渺的丰乐河上只听得到重物落入水中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扑通扑通作响,而那碧蓝色的河水也因为鲜血的缘故渐渐地渲染开来,几乎是要将整个湖面给染透了一般。
在杀手几乎快要殆尽的时候,突然地有破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而那破空之声几乎是不绝于耳。容辞原本就是勉力抵抗着眼前这般的阵仗,他又不似容渊一般常年练武,又不像是素问一般是被魔尊这样的武林高手所调教出来的人物,这原本的武功便是勉勉强强,这抵挡住这些个杀手的时候还是多亏了糯米这个聪慧的小东西帮的忙,但对于箭羽一类的,就算是糯米再能干到底也是抵挡不住的,在容渊和素问挥剑击落那不断地朝着他们这船只射来的箭雨的时候,容辞一时不备,被一只长箭擦过手臂倒是激起了一片血雾。
手上的兵刃也一下子落在了地上,而那些个长箭依旧像是雨阵一般地朝着他们袭来,容渊一抓容辞,抬手挥舞着手上的长剑将那些个袭来的箭阵挥落,生生地挥出一条道来将容辞塞进了船舱之中。这渡船上倒也是有一个专门用来躲避风雨用的船舱,容辞原本被箭擦伤这手劲也没有容渊的大,被容渊这么一推之后就推进了那船舱之中同那个双手抱头团成一团躲在船舱角落里头的船工那一处。
那船工自然是没有受过这般大的刺激,而且其中一人刚刚被流箭射中,如今正个奄奄一息地躺在一旁,那模样是出气多进气少,而另外一个还算是完好无损的人则是一脸地受到了惊吓,双手抱头在那边哆哆嗦嗦的,只听到有人朝着自己这边而来的时候当下就在那边喊了起来:“啊,我们兄弟两是无辜的,大爷们手下留情——”
容辞被这两人的惨叫声几乎是叫的脑袋也有些疼痛,糯米也被素问呵斥进了船舱,它温顺地在容辞的身边趴了下来,似乎是嗅到了血腥味一般鼻子不停地耸动着,就算是一只被豢养在人类身边已经没有多少凶恶性可言的老虎但到底也还是百兽之王存在那些个兽性,鲜血对于他来说是一种很好的刺激,不由自主地去寻找着那血腥所存在的地方。
渡船的船舱也是造得不错的,毕竟是要在这丰乐河上讨生活用的,自然也是下了血本用了好料子做的遮蔽风雨的,那箭雨也还没有停下,只听见那头那不停地传来“咚咚咚”的声音,那是箭头扎在船舱上的所发出的声音。
容渊和素问也钻进了船舱之中来,只看见那外头的箭羽急切切的就像是一阵突如其来的雨一般。
“嗤啦”一声,素问撕开了容辞刚刚被箭擦过的手臂处的衣衫,只见一道颇有些深的血痕横在肩膀上头,汨汨地流着鲜红的血液。
“无事,箭上没有毒。”素问道了一声,她将被自己撕破的衣衫撤下一条,迅速地将容辞的伤处包裹上,“他们大概是以为这般必定会劫数难逃,所以这箭头上也没有淬毒。”
容渊点了点头,这也可算是不幸之中的大幸了,他抬眼看了一眼自己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三章 是生是死
四月,莺飞草长
整个无双城之中处于一派欣欣向荣的迹象,天空之中飘散着那青嫩的柳树冒出的那一节像是毛毛虫一般闹得整个无双城都能够看到那还纷飞的柳絮,几乎整个无双城之中都能够看到。温暖的气候也让整个无双城处于春城,百花盛放,几乎让人忘记了在两个月前还处于冰天雪地的阶段,整个无双城之中都处于这五十年来最是寒冷的冬日,一片白雪皑皑,令得整个无双城是菜比肉贵。
可谁也没有想到只是过了这么一段时间罢了,积雪消融之后一派祥和的姿态。
容渊下了朝堂之后出了宫门之后所瞧见的就是一直庞然大物站在宫门口一直徘徊,宫门口的护卫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而庆王府上的人则是站在一旁,完全无可奈何的模样。
而那庞然大物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对周遭造成了多少的压力,只是一味地在宫门口徘徊着,低低的虎啸声从它的口中传出,那锋利的虎牙也露了出来,那模样不管怎么看着都完全处于不耐烦的姿态。
容渊一踏出宫门的时候瞧见的就是糯米那一如既往的暴躁模样,他上前了几步,伏低了身子,伸手触碰了糯米的脑袋。
“殿下,它总是要出去,怎么拦也是拦不住的。”府中的下人畏首畏尾地站在容渊的身边,其实他们不是不想拦着,而是不管这眼前的是有多么的温顺,到底也是一只凶猛的老虎,只要它扑上来就能够有着将他们脖颈一口咬断,这样的存在怎么还敢去拦着。
而且这大爷除了能够让殿下和肃王殿下碰上一碰之外,基本上都是不给碰的,就算是有再大的胆量也没有人敢在老虎头上摸毛,更何况这还是一只货真价实的老虎。
“我知道了。”容渊看着那处于暴躁状态的糯米,他的嘴角微微地上挑,多少还是有几分的温和的意味。
容辞走至宫门口的时候瞧见的就是自己那风华绝大的皇叔半蹲在宫门口,极其温柔地揉着糯米的脑袋,容辞上前了两步,也搂了搂糯米的脑袋,那神情温和无比。
糯米也算是顺从地让两人触碰着。
“真快呐,皇叔,不知不觉已经四月了。”容辞慢慢悠悠地道了一句,他的声音里头带了一点悲凉的意味,“皇叔,你还是不相信素问已经不在了是不是?”
容辞从来也没有想到会有一日遇上那样的情况,其实对于那一日的事情容辞的印象已经剩下的不多,他不愿意去回想那一天,这对于他来说实在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明明这应该是怎么也不能忘却的才对,但回想起来的时候他所留有的印象只有一片火光,和那在耳边不停炸响,只有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容辞才会仔细地想到那一日的画面。
容辞真的只记得那天在凤清点燃了火之后,他只听见素问第一次以那般惊慌失措的声音告诉他们跳。
在炸裂开来的那一瞬间,容辞只觉得有有一股子力量扯着他,等到他缓过神来明白素问的意思的时候,有更大的一波冲劲从身后袭来,那样的热烫那样的痛苦,那一声巨响几乎是在他的耳畔炸开一般,然后便是冰冷的河水铺天盖地地袭来。
在那一瞬间的时候,是容渊眼明手快地扯了容辞跳入了水中。
凤清大约是真的做好了并不打算让他们再活着回去的准备,很显然他是有备而来的,容辞也说不准到底凤清是在他们上船之前就已经将炸药给安置在船上了还是在刚刚将他们困在那一片虚妄的浓雾之中的时候趁机备下的,如果刚刚不是自己的皇叔这样拉扯了自己一把跳入了河水之中,只怕现在的他早就已经随着那炸裂的船体一样变得四分五裂了。
凤清这样的人,既然已经是做好了要将他们葬身在这船上,或许一开始的时候,他原本打算着是让这三个人受尽了痛苦之后等到他离开的那一瞬的时候再点燃这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