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事录-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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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父母都是学林业出身的,开发几片荒山,种了各种各样的树木。大佛寺后山的那片枫林就是周末家的林子,不过,这几天周末被累得够呛!
五天前的清晨,看枫林的老赵突然发了疯一般地砸响了周末家的门。
“全红了,一山的枫树叶子全都红了!”老赵激动地高声说。
“你说什么?现在是什么季节啊?夏天还没过完呢?”周末以为老赵睡糊涂了,很惊讶的问他。
老赵喘了口气说:“我没看错,那么一大片能看错吗?全都红了,真是出怪事儿了!”
“坏了!”周末的妈妈邱霞听到这话,眉头就皱紧了!
“怎么了,妈?”周末回头看着妈妈问。
邱霞犹豫了一阵子才说:“寺里的智师父可能没了!”
周末狐疑地看妈妈,说:“妈,你别吓人好不好?智师父没了,跟枫树红了叶有什么关系啊?”
邱霞摇摇头说:“你不知道,那年我和你爸爸包下那座山时,那山上光秃秃的,只有一棵野枫树,也怪,我们植什么树都不活。结果后来,智师父知道了,就叫我们在山上种红枫,还不让把那棵野枫砍掉。那一年,早就过了枫树红的季节了,那树叶还是没有一片红的,智师父就在那棵野枫树上滴了一滴血。也是一晚上,满山都红了。我记得智师父说,他就爱看这红,说等他死的那一天,希望也是满山枫树红!我想,没来由的红遍了山……末末,你快点到山上看看去,在老赵住的小屋北面,有一棵老得不行了野枫,那树现在是什么颜色的?快去!”
周末看见妈妈说得那郑重,只好匆匆的梳了两下头发,跟着老赵走了。
才一到林区的入口,周末和老赵一起呆住了。
这还了得,这么一会儿功夫,入林的道路就跪满了人,还都带着些鸡鸭鹅的,正正当当摆在个人面前,像是在做什么大法事一样?
“哎!可不许烧香啊!万一引起了火,智师父可是会怪罪的。”人群之中还有人在维持着秩序。
周末看了看老赵,见他也是不知所措,只好自己走上前几步,问道:“大爷,大妈,你们这是干什么啊?”
“末末啊!智师父圆寂了,成了佛了!要不然,这枫叶怎么会红了呢?末末,我们知道,我们不在这儿烧香啊!”一个大妈一脸崇敬的告诉周末。
“这…大妈,智师父真得圆寂了?”周末问道。
“怎么有假,寺里都敲了钟了!智师父呀,他和别得和尚不一样,他就像是咱们家里的人一样!”说着说着,那大妈眼圈儿就红了。
周末想想,也觉得伤心,她和智师父交往虽然不多,但,周末知道智师父不是个普通的老和尚。智师父从不讲一些让人听不懂的禅机,也不会端着架子做世外高人。他喜欢和年轻人相处,常讲些笑话给他们听,但那些笑话细细地回味起来,还是很有意味的。智师父不像是个和尚,倒像是他们的老爷爷,虽然年纪大了,皱纹多、牙齿落,变得有点难看,可一笑还是那么精神,和他在一起时,总觉得全身都是暖洋洋的。
那之后的几天里,枫林外头总是围满了来求告、祭奠的村民们,周末也总是没有得着机会进枫林去瞧瞧妈妈说的那棵野枫树,现在又是什么颜色,这都快成了她一块心病了。这个夜里,周末数着大佛寺的钟敲到了第十八下,周末注意到,月亮也正走到了当头。
她悄悄的起床,披了件外衣,想要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上枫林去瞧瞧。
老赵早已经睡了,小屋里黑着灯,幸而月光很亮,把地面上照得明晃晃地,周末眯着眼睛去找那棵野枫。
突然却听到了异常的悉悉索索的响动,好像有人!
周末全身打一个冷战,忙缩到了树下头,警惕的观察着发出响声的地方。好像是两个人?!再细听了一会儿,周末的脸突然红了,错不了,那应该是哪里的小情人儿吧?也趁着这个时候在这边在这里幽会吧?
周末这下子可尴尬了,她要是一走,必然弄出点动静来,这如果撞到了一块儿,那多难为情啊?!可她也不能总是在这里呆着呀?这可是,什么叫进退两难呀!也就是她现在这情况了。
看这事儿干得,她周末好歹也是聪明伶俐地智慧美女,半夜三更的自个儿把自个儿困在这儿了。
“啊!”正在周末百无聊赖之际,一声女人的尖叫划破了宁静的夜空。
周末被吓得跳了起来!
“啊!啊!”那女的叫得近乎歇斯底里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周末随手抄起一段落在地上的树枝就冲了过去。
“啊!”一跑到了跟前,看清楚了眼前发生的一切之后,周末也开始狂叫。
一个男人正躺在枫树下头,整个人都被从地面上爬来的枝蔓给缠住了,从月光下清楚的看见了,那人正在流血,大量地流血,但血一流到了树根的位置就很快的被吸收了进去,就好像,就好像是那棵树把他的血给喝了进去。
正在周末惊叫的时候,又一根树枝下来,一下子缠住了周末身边的那个女的,一下子把她拉到了半空,另一根尖利的形状如锥子般的树枝,一下子就扎进了那个女人的胸口,血飞溅而起,竟然都喷射到了周末的脸上。
“啊~~~”周末又是一声尖叫,接着就昏了过去。
周末一身是汗的醒了过来,大佛寺的钟声仍然在夜空里回荡,月亮也正挂在天的中央,难道自己是做了一个梦?!周末赶紧下床,打开了灯,到镜子前面仔细的照了自己好久,没有血,一滴也没有!
天哪,幸好只是个梦!
周末长出了一口气,关灯上床去,重又睡着了。
她没有看见,在她翻身之时,身下的床单上,有一滴浅浅的红色,仿佛是沾染了血的颜色。
而大佛寺此时敲完了钟,夜又是那么宁静了,后山上枫林中,看林人老赵的小木屋北面,那棵野枫,安静的站在月光之下,红得妖异,仿佛在咧开嘴,阴森森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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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泣血夜
梵和泪萦也喜欢大佛寺后山的这片枫林,比竟是住在庙里,就算梵是俗家,而大家也习惯了他们两个同出同入的,但总归还是有许多的规矩,也有许多的忌讳,所以,他们还是不能像在家里时那样。
于是,他们就找到了片枫林。
但今晚他们到枫林里来,却不是为了月下谈情,而是想看看这片不寻常的在夏末就红透了地枫林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梵,这里的气息很不寻常!”泪萦突然说,其实一走进来时就感觉到了,这里已经不像是以前他们来过的那片枫林了。
夜风吹过了林梢,树叶在风中沙响着,不知从何处传来了一声声野兽的呜咽声,为这宁静地夜晚带来一丝阴森的感觉。
“觉得不舒服吗?”梵问道。
泪萦点点头,她抬头看了一眼天空,看来,他们正在往北面走,那里就是山的深处,平时他们一般不会往那个方向去。倒也不是因为胆小或者什么的,而是因为梵是懒人,他可不愿意大半夜的走那么远,何况还得再走回来呢!
“梵,你闻到没有?!”泪萦皱眉道。
“嗯,有点!”梵正在四下寻找着。
“有血的味道,这里可不该有这种味道啊!”泪萦喃喃道。
是呀,这可是智禅师修行的大佛寺啊!无论是人间或是阴世,谁不知道智禅师的大名呢?这里就应该是清静的福地,不可能沾染上这些血腥之气。这就确实是很奇怪了。
泪萦正在思考着,梵却全身紧绷了起来,一把将泪萦拉进了怀里,躲到身边的树后头。
“怎么了?”泪萦小声的问着。
而梵却一下子捂住了泪萦的嘴,专注地看向前方。泪萦会意,就不再出声了,只是循着梵的目光找了过去。
前头不远处的那一小片空地里,似乎有一个人影晃了下,又过去了,所以泪萦始终没有看清楚。但梵却看得清清楚楚的。
他是修几世的佛子,眼睛透彻地能看得穿天地玄机,所以黑暗对于他来说根本就不算是什么障碍。
走在那儿地是一个女孩,年纪轻轻的样子,但走路时不是平常人那样的踏实,而是有点飘忽地感觉,好像是踩在棉花上头一般。难道是被迷了魂?
梵这样想着,就看着那女孩走到了一棵枫树前面,怔怔的站了好久,就好像是在跟谁谈着话,但梵并没有看见她的面前还站着别人!
妖气?!
泪萦一惊,她拔开了梵捂着她嘴的手,双手一合,泪萦就消失了。梵没敢动,泪萦不是消失了,也不是什么隐身术,她只是沉进了另一个世界里。电子书,在那里,她就能发现自己想发现的东西。
泪萦飞快的掠过树梢,她虽然是进入冥想界,但并没有脱离人间,她还在那里,只是藏到了人看不见的地方。
转眼泪萦就来到了那个女孩的身边,她就站在那棵看上去树干有些弯曲的枫树下头,傻傻地笑着,还不是的点着头。
“出来!”泪萦重重的拍上了树干。
那棵树抖动了一下,突然发出一阵尖利的笑声,然后,泪萦的面前,风云突变,仿佛是换了一个空间一样。
树的枝叶之间悬着一个人,颈间、心口还有肚脐的位置,都插着几根树枝,那些树枝仿佛都是有生命,不定的吸吮着,泪萦知道,那是在吸血。
突然的,站在树前的那个女孩像是猛醒了一般的,看着眼前那一幕,尖叫了起来。然后,转身就向山下跑去。
“泪萦,泪萦!”梵冲了过来喊道。
泪萦来不及施个法术,她的沉没就消失了,她重新又出现在了人世间,出现在了梵的面前。而她刚刚清清楚楚看到的那可怖的吸血场面,一下子就消失了,但泪萦是能够闻到从那棵树的枝叶间向外散发着血腥气息。
“梵,是这棵树!”泪萦指着那棵枫树对梵说。
梵很惊讶的看着泪萦问道:“什么呀?你指什么?”
泪萦伸手去摸了摸树干,就像是一棵寻常的树一样,这树干斑驳、干燥,有些刺手的感觉,甚至都感觉不到它的生命力。如果不是泪萦亲自看到的,她一定不会相信,这个树已经修练成精了。
“在冥想界才能看见,这棵树正在吸血!”泪萦对梵说。
“吸血?!你看见了?是人的血?”梵问道。
“嗯,可是,在冥想界里吸血,这个很难,你知道吗?就类似于一种拘魂术一般地,要把一个人从梦中捉来,然后,吸食真正的血之后,还把人再放回梦中去。”泪萦解释道。
梵低头想了一会儿才说:“那样的话,就是说,人回去睡一觉就没事了?就像被拘魂的人,一放他们回去,就像是做了场噩梦一样?”
“不可能!”泪萦摇摇头说,“这个是真得把人的血吸光了,那个人不会再醒了,死定了!不过是在睡梦里死的,如果送到医院,解释也就是猝死,感觉就像是长时间缺氧的类型,不会有结果的。”
梵的眼光一凛,道:“毁了它!”说着就抬心,要发一道掌心雷出来,想要烧掉那棵树。
“谁?!干什么的?”看林人老赵,突然看见了火光,吓了一跳,匆忙的赶了过来。
泪萦忙拉住了梵的手。
“你们是?哦,我认识你们,你们两个不是那边庙里的人吗?智师父的徒弟?!”老赵用手电照了他们好久,才终于认清了人。
“您是看枫林的赵大叔吧?”泪萦微笑着柔声问道。“是,我们是智师父的徒弟!”
老赵看见是熟人,才舒了口气,笑着说:“这么晚了,你们两位怎么还在这儿呀?晚上,山上就我一个人,乍一看见有火光吓我一跳。你们可别在林子里点火呀,这可是规矩啊!”
“哎,你……”梵有点不耐烦了,刚要开口说话,手却被泪萦狠狠的掐了一下。“疼啊,泪萦,你干吗?”
泪萦仍然是很舒展的笑着,对老赵说:“赵大叔,您看错了吧?咱们都没带点火的东西,再说,这里就在庙后头,若是着了火,大家不都要遭殃吗?放心吧,大叔!”
“哎哟,这位姑娘真客气,听说你们住在城里是吗?到底就是大地方来的,多有礼貌啊!真是,比我老板家的末末是好多了,那个姑娘,天天不知道想什么呢!说话冲着呢!哎,你说,今儿早晨,我见她脸色苍白的,脖子后头还沾了点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