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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妾上无妻:王爷别贪欢-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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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南漠大军?”

一剑而过,他猛然退后一步,也就在这时四面八方大片的侍卫涌身而来,萧凤鸣眸光一瞥,已快速闪身近了赫连绝身前:“小不小看,打过才知道!”

他勾了唇,极快的出手相击,动作也随着他移步的速度愈发狠厉起来,几乎招招毙命!

二人一来一回十几个回合过去,赫连绝并没有占到一分便宜,不由得勾了唇角道:“看来,本将军倒是小看了你,不过今夜我势必要让你有来无回!”

他身形一转,立于他身后的侍卫急忙一哄而上,加入战斗。因了大量侍卫的加入,萧凤鸣的动作逐渐吃力,可是也就是在这时,远处急急忙忙跑来了个侍卫,一看清眼前的局势,他急急忙忙的对着赫连绝喊道:“将军,不好了,东离大军渡了淮江偷袭而来,我军眼看着就要抵挡不住了!”

“什么?废物!”

赫连绝一个咒骂,及时的抽身而出,他对着众人道:“万不可让他逃脱,便快速吩咐人将救火的将士全部找来:“别管什么活不活了,我们的后头是南漠,总不至于断了我们粮草,眼下最重要的是我们打赢这场仗!”

他这一去,萧凤鸣可算是轻松了很多,只是奈何赫连绝显然太过自信,他留下来的人少说也有一千,若是当真要抽身而出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带领大队人马迎上东离大军,待目光落到为首之人一身银白铠甲上时,赫连绝眯起了眼睛:“看来你们东离这次果然是等不及了,居然劳驾东离皇上亲自领兵,若是能取得你的首级敬献我皇,真是本将军之幸事!”

“想要朕的首级,那得看你有没有那个命!”龙飞尘同样眯了眼,一身银白铠甲在淡淡的月光下闪闪发亮。

“那便让我们拭目以待!……弓箭手准备,放箭!”赫连绝伸手一挥,漫天箭支冲天而来,龙飞尘急忙退后,所有盾牌在前堆叠成一排高山成功的阻挡了大半攻势。

也就在这时,东离这边的弓箭手也开始出兵准备,龙飞尘一声令下,密密麻麻的箭支破空而来,直入敌军而去。

双方的羽箭遍布空中密密麻麻,似连月亮的光芒也遮了去,也就在这时,赫连绝又是一个挥手,骑兵在盾牌的护佑下跃然而上,在无数马儿嘶鸣的同时却也成功摧毁了东离用盾牌叠起的高山,破了阵势。

听着耳畔惨叫声不绝于耳,龙飞尘眸色愈发的深沉,他知道,自己到底还是小瞧了南漠大军,也小瞧了赫连绝这位常胜将军。

“擒贼先擒王!”他低低与身侧此次领兵的副将一声令下,同时取了弓箭对准位于高头大马上的赫连绝,拉了个满月。

也就在他取箭的同时,身侧的两名副将一身怒喝,呼啸而去。

对面的赫连绝却在这刻诡异的笑了笑。

擒贼先擒王?

他早看破了龙飞尘的意图,也几乎在同一时间勾起的唇角。

探手入怀,他掏出一把黑色铁器,漫天火光中,他的笑容停在唇角透着三分诡异气氛冷厉。

东离皇帝,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砰”的一声,也就是在赫连绝掏出手枪的一刹那;龙飞尘的脸色已经变了;他不会忘记当日水慕儿掏出这东西时;那是怎样的威力。

可是,当他意识过来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

右肩一阵锥心的痛,巨大的冲力猛的将他从马上拽了下来,手中未射出的弓箭也在那一刻失了支撑跌落地上。

“皇上?护驾!护驾!”

龙飞尘倒下马的一刹那,东离军心打乱。眼瞧着这一幕,赫连绝缓缓勾起了唇角。

划过一整个月的时间,他抓了全国最厉害的能工巧匠研究这个玩意,再加上从太子身上取出的那个小东西,更是大大的减轻了难度。

他将他们关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不眠不休的研制,这才终于做出一枚不算一样,但也勉强能用的小东西,然后他东离皇帝便是第一个试验品!

一声枪响划破天际,萧凤鸣猛然一震,他听得隐隐约约似有“护驾”的声音传来,心下按道一声不好,便快速抽身飞离而去!

飞身而出的时候,不知是谁的剑划到他后背,分外的痛,但他却顾不得这些,从南漠大军身后闯入,他一眼便看中了笑得一脸诡异的赫连绝。

心思隐隐移动,他快速夺了一个南漠兵的弓箭,搭了一个满月。

指尖一松,那箭便穿过重重空隙直奔赫连绝而去。

第一卷结局篇(中)

有破空的惊叫声而来;与东离杂乱的声音混在一起;场面分外混乱。

赫连绝一受伤,南漠立刻军心打乱,萧凤鸣趁了这个时机快速的入了东离大军队伍中:“尔等听令,南漠大将赫连绝已被我射伤,一部分人带皇上回营,一部分人,随我乘胜追击!”

被他一声喝,众人不由得看向他。几名副将立刻认出他的身份,惊呼道:“是瑾王!”

“对啊,是瑾王!”

人群骤然安静下来,恍若在瞬间士气大振!

“儿郎们,听瑾王命令,我们冲啊!”

大军往南漠队伍压去,黑压压一片,在淡淡月光的照耀下场面分外浩大。

“撤,快撤!”不知是谁喊了声,南漠大军随即在这时快速撤离。

本来就因了主将受伤,士气大创,众人就只等着撤离的命令了。眼下听到一声“撤”,众人立即四处乱窜,场面愈发混乱。

而东离大军便在这时占了心机,一举俘获了好些南漠士兵,余下的一部分护着赫连绝逃跑的,萧凤鸣倒是没有下令再追。

穷寇莫追,更何况是一群忠心耿耿护佑赫连绝的人,若是强硬追下去,狗急了跳墙,到时候反而得不偿失。

“王爷,不好了,淮江涨水了,水流太急,好几个人冲入江里……我们根本过不去……”

有侍卫过来禀告,萧凤鸣这才惊觉,不知何时月亮早躲进了云层,而天空此刻竟也下起雨来。

他抬头往远处瞧去,只见前头黑压压一片,只怕是前头下雨惹得水势大涨,这才弄得水流湍急。

不好,皇兄!

他吩咐过前面的人带皇上先走的!

心下猛然一惊,萧凤鸣急忙打马往淮江方向飞奔而去。

人未至江口,雨势一惊大了起来,豆大的雨点落在身上,浸湿了伤口,遍身都疼。但他顾不得这些,只是拼了命的往江口飞奔而去。

皇兄之所以改了主意全军出动的来偷袭南漠大军,为的,只怕是他吧。

不管他出于何种原因改变主意而来,他只是知道,若是没有皇兄,他此刻定然早已身死军营,那里还有活命的机会。

“停下来,停下来,不要过江!”隐约的看见了远头有人,他慌忙大声叫喊着,就怕迟了一步!

只是待到了跟前,他翻身下马看到的哪里有龙飞尘的影子。十来个士兵站在岸边,身上已经湿透,他们看了萧凤鸣一眼,慌忙跪到地上吓得哆嗦不止,却不敢说一句话。

“皇上呢?”萧凤鸣寒剑一指,厉声逼问。

“回……回王爷,江水太深太急,又加上下了大雨……原本系好的过江的绳索突然打滑松开了,一百多人,就剩了我们几个……都没了!”

“那皇上呢?皇上呢!”萧凤鸣心下恍若被飓风刮过;寒凉一片。

“……也没了……”那人哆嗦片刻不敢说话,终于是整个身子伏到地上开口道。

手中的剑骤然落地,萧凤鸣踉跄后退一步,似问话,又似自言自语:“怎么会没了?”

大雨将他浑身淋得湿透,那士兵哆嗦着道:“……绳子一头松落的时候,我们全都跌进了水里,待到我们几个奋力游上岸的时候,才知道,其他人都没有起来……王爷,你杀了我们吧,是我们护驾不力!你杀了我们吧!”

那士兵骤然抬起头,其余众人微微一愣,竟也跟随着抬起头道:“王爷,杀了我们吧!都是我们的错,害得皇上……”

“闭嘴!杀了你们?杀了你们能救回皇上吗?”

萧凤鸣踉步走着,只觉得伤口的痛早已不是痛。他踱步来到滚滚江水翻涌的江边,蓦然跪在地上:“皇兄……是我对不起你!”

雨水将他的面容冲刷得雪白,在墨色黑夜下分外骇人。几人你看我我看你,却忽的见到江边的萧凤鸣身子一歪,他们大骇着拉住他的身子,这才发觉他竟是已经混了过去。

而触手的粘稠这才让他们看到,他后背的一道刀伤早刺穿了衣服,此刻依然在汨汨的流着血液。

不得已,几人只得抬起他,往南漠大军原本驻扎的军营而去。

待到萧凤鸣醒过来的时候,已是第二日午后,而大雨在沥沥下了一夜后,第二日一大早便停了下来。眼看着江水位置稳定,大军这才重新搭起了绳索过了江,回到原本驻扎的军营。而萧凤鸣则被安置在原本龙飞尘的大帐内。

睁开眼看着头顶陌生的大帐;萧凤鸣愣了几秒钟;猛然的剧烈咳嗽起来。他这一咳嗽立刻有了一大群人围着床榻,而几名军医也急忙上前替他把脉,他这才发觉大帐内竟站了满满一大帐的人。

上至正三品统领;下至从九品副校尉;俱都停留在大帐内一连殷切的看着自己;里里外外;不下二十人。

“你们都围在大帐内做什么,都出去吧!”

他心头依旧堵得慌,众人闻言却无一人退出大帐,只见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跪到地上大呼道:“我等愿辅佐瑾王登上大统!”

“胡说什么……纵然皇上有个什么意外,也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们都赶紧散了!”

“可是王爷,我们早已安排了人寻了一整日,别提人,连快衣服都找不到,这淮江延绵万里,昨日又江水汹涌,别说是找人,就算是座房子沉下去,那也见不到底儿啊!”

“胡说什么……咳咳!”一口气提不上来,只觉喉口又有抹腥甜,强自将异样压下去,萧凤鸣沉声道:“你们吩咐下去,一小队一小队的安排人马,沿着淮江寻下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淮江的下游就是南漠地域,纵然……纵然皇上真的出了事,也万不可落入他们手中,听见了吗!”他猛然呵斥一声,众人只得噤了声。

“是,末将们这就安排下去!”见他态度这般坚决,众人只得暂且按照他的意思行事。

其实心中俱都心照不宣,皇上这次,怕是难逃意外了!

一整个大营的人,沿着淮江一直寻了五日,五日来,萧凤鸣不吃不喝的守着,只望着一有消息立刻有人通知与他。

可是那日随着江水一同消失的人,就如同真的从人间蒸发了一样,任凭怎么寻都寻不到蛛丝马迹。

到了第十日,众人早已精疲力竭,萧凤鸣却早已昏迷不醒。

几名军医合力好不容易救活了他,结果他醒来就问了一句“找到了吗?”只是听到否定的答案,他又立刻晕了过去。也就是在这日,西风以及萧凤羽,慕容若怜一行人终于寻来了军医。

听到龙飞尘出事的消息,众人也是惊异万分,但眼下,却唯有让萧凤鸣先养好身体。

而一同前来的,还有萧凤鸣万万意料不到的一个人,已经会说话的安怡。

“安怡乖,叫爹爹!”怜儿哄着她唤萧凤鸣。小丫头看了看横在床上的萧凤鸣,又看了看怜儿,终于奶声奶气的出了声。

“爹爹……”

萧凤鸣怔了一怔,顿时难掩喜悦的心情,也不管身子是不是不适,强自从怜儿手中抱了安怡。

“安怡……”他喃喃自语的看着安怡,众人虽在他的面上并没有瞧出太多感情,但却知道他此刻心中的激动。

几人相视一眼点了点头,俱都退了出去。

又过了两日,直到京城里传来南漠屯兵而进的事,萧凤鸣这才不得不振了精神,带领了一半人返京,而另一半,则留下来继续搜寻龙飞尘的下落。

二月,京城。

终于知道萧凤鸣的消息时,水慕儿几乎欣喜若狂。

而早在半月多前,行风便接了办事为由,将身份巧妙的调换了过来,这样一来,众人算着时间这才觉着不突兀。

回京的那天,街上人山人海。

人人只道瑾王这次立了大功,彻底的赶走了南漠人,守住了东离城池,却无人知道的是,龙飞尘在这一场战事中出了意外。

若是众人知道这个消息,只怕整个京城都会掀起一场滔然大波。

她子是去。更有甚者,只怕会讲矛头直指向他,因为对整个东离来说,龙飞尘的出事,直接最受益的人便是他。

只怕,他人会旧事重提,以当日龙飞尘下达的圣旨说他叛国为由来治他的罪名,而对于事实上龙飞尘过后究竟有没有赦免他,已经无关紧要。

他们要的无非就是个理由。

行走在大街上,看到两岸相迎的百姓,萧凤鸣心中五味杂全。

“王爷,是夫人!”行风指了指不远处入城的路口,城门口挺着大肚子立着的人,可不就是水慕儿。

萧凤鸣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沉静的面容上虽未露出太多表情;但眉目间却是难掩的波动。

只见他快速驱了马上前。

马儿至水慕儿三米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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