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门的甜点-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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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我喜欢这样。”白鹏举将她的两腿抬放在肩胛上,以极快的节奏在她柔嫩、炙热的甬道里来回,而她只能仰着头,让身体更贴近他,紧紧抓住他的肩膀。
“举……”她只能发出单音的呐喊。
“这样感觉好吗?”他在小女人的耳边询问,不断在她体内撞击的肉柱制造出激越的翻腾。
“呜呜……”一次次强悍的顶入引得她发出啜泣。
她紧扣住他的肩胛,克制如潮浪般翻腾而来的快感,一不小心,在男人的背上留下明显的血痕。
白鹏举眉头微皱,再用力一顶,顶入花||穴的最深处,刻印激|情。
“呃……”
凌灵惊呼一声,知觉几欲被他撞飞。
白鹏举楔而不舍地冲刺,再快速退出,一次次激|情的结合让身下的女人徘徊在狂喜的边缘。
“呜呜……”她体内再一次收缩,一道暖流涌出。
禁不住激动,她紧紧抱住他的脖子——
白鹏举低吼一声,因着佳人花径收缩的刺激,差点释放出来。
“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因为男人不断在体内翻搅,她难受地哭喊。
她快要发狂了……
男人享受地聆听着小女人的叫喊,继续加快身下的动作。
没错,他就是要她发狂!他就是要她知道她的身体是被他控制!不许再怀疑他到底爱不爱她,不要再跟其他男人说话,只能想着他,因为他已经完全掌控她!
他像个吃醋的孩子般,开着奇怪的条件,“以后不许你再跟鹏飞讲话。”
“嗯?”凌灵怀疑自己听到的话。
“我说不许理鹏飞,他对你居心不良。”白鹏举绝不妥协,在没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前,绝对不会释放欲望。
“好……”急促的抽气夹杂着无助的啜泣,猛烈而酸麻的快感让凌灵想要就这样死去……
“等你一毕业,我们就补度蜜月?”打铁趁热,白鹏举再问。
“啊……”为什么要在这时候谈这个?她快抓狂了——
“还是不原谅我?”男人语尾扬起,肿胀的肉刃快速在她体内翻腾,摆明在她无法抗拒时,对她为所欲为。
“好……”她咬紧牙根答应。
“好什么?不原谅我很好?”他非要问个清楚不可。
“好……过分……我说……补度蜜月……”理智几欲被他的强力侵略而侵蚀殆尽,她的咒骂根本没有威力。
“补度蜜月很过分?”男人故意曲解小女人的原意,卯起劲冲刺。
“不……是……”她感觉快被顶爆,已经语焉不详。
“你到底要不要补度蜜月?”他再问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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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她没有余力反抗,只能答应他的所有要求。
男人达到目的后也心满意足,推进女子的最深处。
“哦……”如此的激|情让她发出忘我的惊呼。
白鹏举撑住亟欲释放的欲望,在一次次的疯狂结合中,释放出温热的种子,与她体内喷洒而出的暖流交汇为一。
终于,在爱与欲间,他们找到了人间极美的交汇点……
第八章
台湾农历年期间,罐头式的拜年音乐满街响,老老小小穿新衣新鞋,大家脸上喜气洋洋。
这股喜悦同样在白家大宅里蔓延。
宏伟壮观的白色围墙宛如护城河,在黑色的镶花栅栏铁门后,有条花木扶疏的小径,通往气派非凡的两栋白色建筑,里面欢乐声满溢。
“表舅妈……”
刚学会走路的沈遥一,摇摇晃晃地踩着步伐,往穿戴整齐的凌灵跑,似平很怕她被其他人抢跑。
“乖喔。”凌灵把小娃娃抱起来,笑咪咪地哄着他。
“恭喜发财,红包拿来。”这是他最近说得最完整、也最流利的话,因为说完大家都会笑得很开心,边夸奖、边塞红包给他。
“恭喜发财。”凌灵把准备好的红包塞到小娃娃手里。
“谢谢大美人。”拿到红包,娃娃立刻改变称呼,沾着口水的小嘴用力往凌灵脸上一啵。
“谢谢。”虽然小子见钱眼开,但被叫“大美人”还是很开心的。
“沈遥一,大美人是我的老婆,她的脸只能借你香一下,快去找你妈妈。”白鹏举宣示完主权,把小外甥赶出凌灵的怀抱。
“哇……”人见人爱的沈遥一突然被表舅嫌弃,还被赶出表舅妈的怀抱,立即大声哭号起来。
“乖喔,婆婆抱。”白母立即把小男娃抱走。
“啧,你胡说什么?”凌灵困窘地白了夫婿一眼,但心里还是喜孜孜的。
“我说的是事实。”大男人志得意满地搂着妻子的纤腰,前来拜年的亲戚几乎都看到了小夫妻甜蜜的镜头。
众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其中最开心的人还是白母。
期盼已久的画面,终于让她看到了……
但在没人注意的角落却有双愤恨的眼,其中隐含极大的怒气和不甘,眼神几欲射穿凌灵的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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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夫,哪时要回纽约啊?”
花棚下,洁西一手拿着高脚杯,翘臀靠在椅子上,眨着明媚动人的双眼,含笑问起老板接下来的行程。
灿烂的笑容下,洁西有点懊恼自己的失策。
没想到这趟东方之行不是为自己的恋情加分,反变成心上人跟妻子复合的牵线人!
她在饭店两天后,便被安排到白氏企业在台湾的员工宿舍里待着,协助处理白氏企业海外的业务。
对于目前的状况,她除了气闷还是气闷,什么事都不能做。
真是令人生气啊……
“嗯,可能要让你先回去吧。”白鹏举心不在焉地看着正在忙碌的妻子,“我还有事情没处理好,可能要晚几个礼拜再走。”
“晚几个札拜?”洁西怪叫一声,对这答案不敢置信。
“怎么,有问题吗?”喝一口加冰的威士忌,对谈话并不在意的男人听到秘书奇怪的声音,立即转过头。
“呃,头有点晕……”俏丽的脸庞有不自然的惨白。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工作狂老板竟然说要迟个几个礼拜回纽约?就为了个小女孩?!
“咦,你也生病了吗?”农历年前曾得重感冒的白鹏举,对秘书惨白的脸色有不一样的解释。
“欸!”洁西尴尬地回答,不知该说什么。
“真糟糕。那你还穿这么少?台湾最近的流行感冒很毒的。”白鹏举心有余悸。
前几天才领教过流感的男人想也不想,脱下西装外套,替向来跟着自己上山下海的搭档穿上。
“谢谢。”没想到一句谎话竟意外分享到他的温柔?洁西俏脸微红。
“不客气。要不要回去休息?身体很不舒服吗?要不要去看医生?”白鹏举的大手探至秘书的额头。
以两人平日相处的和谐状况及她为工作的付出,适时关心员工是老板该做的事。
但不远处的凌灵看到两人亲昵的状况,跟洁西羞怯的笑容,脸色都变了。
“这里的人太多,空气不好,我想我还是快点回员工宿舍休息吧。”基于女人的第六感,洁西知道情敌对自己的注视。
于是,她勉强一笑,更显虚弱地倒在男人健硕的胸膛……
“真糟糕,你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赶快带你去看医生好了。”白鹏举没注意到两个女人的战争已悄悄展开,只是扶着洁西的肩膀,想要赶紧把她带离欢乐的拜年现场。
除了凌灵,没人注意白鹏举跟洁西悄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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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了,怎么鹏举还没回来啊?”白母打个大大的呵欠。只要到了晚上十点,她的眼睛就会开始流眼泪,然后就该睡觉了。
“妈,你先睡,我等门就好。”凌灵催促白母去睡觉。
“你再拨一次他的手机,看他有没有接。”虽然很想睡,但白母还是固执地催促媳妇。
“手机一定是没电了,鹏举很粗心的。”她已经拨了不下数十通,都没有回应。
他跟那个女秘书这么晚了还腻在一起,他们在做什么?为什么还不回来?他上次跟她说爱她,是不是骗她的?凌灵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午后,他们两人在花棚下的亲昵模样……
“好吧,那我先睡了。”
白母敌不过睡魔的侵袭,从沙发站起,再打个呵欠,拖着脚步往二楼走。
凌灵坐在电视机前,任凭无数画面在她眼前闪过,毫无表情。
她一直懊悔着,没在他们离去前叫住白鹏举……再怎么说,她都是他老婆,追问老公的行踪诚属理所当然,为什么要因为一时的自尊心,而放任丈夫跟狐狸精单独出门?
凌灵越想越火大,而夜越来越深,男人还是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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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等着,没有焦聚的眼终于慢慢合上,一只手撑住下颚,她开始打瞌睡。
最后,她靠在沙发上,终于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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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悄悄走进灯火通明的客厅,电视机没关,画面不断闪动,但坐在沙发上的人儿却动也不动。
呵,睡着了。
白鹏举爱怜地看着凌灵熟睡的模样,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关了,才把她打横抱起。
感觉有人移动自己,睡着的人儿揉揉眼。
“你回来了?”两手搂住夫婿的脖子,凌灵把脸贴在他的俊脸上,嗅到他纯男性的气息,整晚的不安与骚动突然平静了下来。
这个人见人爱的男人就是她的丈夫!
其他的女人会垂涎他,也是理所当然的,谁叫他长得这么好看。又会赚钱,家境又好。
可她们喜欢有什么用?他不但娶了她,而且还疼她,也愿意承认自己年轻气盛时所犯的错误,她应该多给他一点信心才是,而不是他晚点回家,就怀疑东、担心西,这样她要担心的事也未免太多了。
呼呼,他是她的男人。
凌灵对这个专有词汇非常得意,安心赖在男人怀里,乐陶陶地想着“既定的事实”。
“想睡就继续睡,我回来得太晚了。”白鹏举醇厚的嗓音充满宠溺。
“知道就好。”她亲了一下夫婿的脸颊,对他的自知之明含带嘉奖。“我跟妈一起等你,谁知道你跟哪个狐狸精跑出去玩了?打了十几次手机都没回应,害我们好担心哪。”
凌灵噘起嘴,云淡风清地抱怨着,却让男人明显感觉到她很不满。
“手机没电了。”白鹏举也在她的脸颊上回吻一下,让肌肤相亲的实在感冲淡他们的距离。
“也不打电话回来!”凌灵仍抱怨着,但清澈的眼里充满对他的关怀。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白鹏举不是不识好歹的人,马上认错。
单身在外太久,习惯回家面对冰冷的空气。
再怎么辉煌的成就、亮眼的业绩,等待他的还是一室冰冷,他早就习惯这样的气氛。
没有男人会害怕空荡孤寂,他也一样。
但打从他回家后,在白家大宅里,有父母的笑语、也有怀里这个小女人等待的眼神,让他有了温暖的感觉,有了安定的力量,让他不想离去。
所以他告诉洁西,想在台湾多待几个礼拜……其实他不想回纽约了。
“老实认错,给你一个嘉奖。”她又在他脸上啵了一下。“谢谢你不嫌弃。”他也回亲她。
抱着凌灵,白鹏举走不到卧房,两人就在走廊上亲来亲去,像两个大孩子般。
“谁叫你是我老公。”凌灵语带认命地叹息。
“什么意思?”感觉上好像她很委屈……
“我看到你跟另外一个女人跑掉了。要不是还相信你,早就跟你吵起来!”凌灵偷偷检举他。
“那是我的秘书。她生病了,我送她回宿舍。”他赶快解释。
“那你还弄到半夜三更才回来?!”小女人瞄他一眼,还不打算饶过他。
“人在病中总是特别脆弱嘛。”哭哭啼啼的……
但他并没有把洁西窝在他怀里大哭特哭的行为告诉妻子,怕她会吃醋。“啥?你怎么安慰她?”凌灵抓着他的领带,恶狠狠地瞪着他。
他最好从实招来,否则等她查出他们的奸情,他就完蛋了。
“没有啦。就带她去看医生,等她吃完药,我就走了。是路上遇到高中同学,到PUB去喝一杯,才会这么晚回来。”白鹏举赶快乱掰,绝不让妻子知道他陪洁西直到半个小时前才走人。
“是吗?可是……你身上没有酒味。”她把鼻子凑到男人胸前,用力嗅了几下。
“才喝两三杯,怎么会有酒昧?”白鹏举干笑,知道下次不可以用这藉口骗人。
“好吧。我可是很爱你的,你要是骗我,我会很伤心的。”放开男人的领带,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