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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夜夜笙歌-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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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丽珍感慨地握住女儿的手。

列素如心中已有了打算。



小兔已开新文,欢迎大家光临。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就要结束了。

这个结局我想听听亲们的意见。素如到底和谁在一起呢?

有以下答案:A 丁博一 B萧笙 C一个人 D其它意见(请亲们自行提出)

请亲们踊跃发言,小兔将尽力采纳。能跟到现在真的很不容易啊,小兔很感谢大家。

57

57、第 57 章 。。。

列素如确实已经萌生去意。

但让她决定提早起程的,却是因为素兰公关公司联手高氏企业收购广海集团的新闻铺天盖地在易城传开来。她觉得很厌倦,她不想再处于这种争斗之中。

是非对错,她已不想再理。

从一开始,她就一直想当救世主,这点欧阳佩佩说得确实没有错。但最终,她并未力挽狂澜,却还让自己陷于不孝不义之地。

她一早信奉量力而为,可为亲情,她一再违背自己的原则,这让她知道,有些事情,确实是她无力可办到。就算她粉身碎骨亦不能改变分毫。

列素兰要做的,始终会做。迟早而已。她不想妹妹受伤,可最终,妹妹还是受伤了。

她已与母亲辞行,得到了允许。

“我知道,这一年来你受的委屈有多少,但这其中,唉,确实太难说清。你不要怪素兰,她要强,你是知道的。总有一天,她会理解你。”崔丽珍这般劝她,也觉得,列素如离开,未尝不是件好事。

列素如紧紧握住母亲的手,眼里已有泪花,“妈,这回我不是逃避,我也不记恨。”

崔丽珍欣慰点头,“我知道。素如,每人心中自有一杆称,你能这样想,证明你对自己早有权衡。妈很开心。你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

母女又叙了旧,始终有些恋恋不舍。

“妈,素兰的婚礼,我就不参加了。不过,我走的事,始终还是要与她说明。”

崔丽珍叹息一声,“恐怕她不愿见你。”

列素如无谓地笑笑,“这一别不知何时再回来,我该说的自会说,她如何应对,我都理解。”

她果真说到做到。不日,她便去了高家。

高启听说她要走,很是不舍。列素如拒绝了他的挽留,“有你在素兰身边,我就放心了。”

“你等会,我去叫她。”高启无奈上楼去请列素兰。

不知过了多久,却仍是高启一人下来。

“素如……”高启很是尴尬。

列素如早料到会如此,便让他带她上去,两人一边上楼,她便笑着说,“阿启,素兰有诸多不懂事又冲动的地方,请你多多包容。”

高启十分愧疚,“唉,你这样说,我更是替她无地自容了。”

到了房间门,列素如示意高启下去。让她们单独说会话。

待高启一走,她便抬手敲门。一直敲了数十下,门却丝毫不动。

列素如只好放弃,良久才启口,“素兰,我晚上的飞机回法国。”

似有脚步声走到门后,却又没有声响了,却有声音回道,“你不参加我的婚礼了么?”

列素如还未作答,列素兰又有些讥讽地说,“还是说,你害怕看到萧笙公司被我全盘接手,你会替他难过?”

“那是你们的事,当初我管不了,现在你已掌握高氏企业,凭我微薄之力,又能如何?”

“那你何不留下看好戏?你既对他心软,不忍报复,自有我在。我就是要做给你看,当初你不在暗地里帮我周旋,我列素兰也一样能成功!”

列素如不由得叹息一声,“你早知我并没有争斗之心,成也好,败也罢,我从未曾关心。我只要你安安全全的。”

列素兰终恼怒,“你何必将你的人生一套哲学硬套到我头上?我就是不甘心,我就是愿意去博,就算头破血流,我也愿意!如果我输,那也是我的命数,与人何尤,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受人庇护,那还不如让我痛快死去得好!”

列素如一时无话可说。

“你走吧!反正广海集团,全然掌握在我手,顺利的话,也不过就月余的事。你要是不走,我还怕你又假惺惺地在其中周旋,做内奸呢!”列素兰毫不留情一讽刺她,尖酸刻薄。

这话果真让列素如呛得说不出话来,任她再好修为,也忍奈不下去。

“素兰,你保重。”她憋住泪水,快步离开,匆匆便下楼了。

回到公寓,她突然间对易城似乎已了无牵挂,要离开的事,她只同母亲与妹妹说,其它人并不知情。她只想安静地走。

崔丽珍想要去送机,被她拒绝了。

她一个人提了行李,打了车,就这么去了机场。

一直到进了关口,也没有任何人追来,自然不会有的。列素如笑笑,最后往机场大厅望了一眼,便断然转身,过了安检。这一去,便不会再回头了。

从此易城的恩恩怨怨,上一辈或是下一辈的是是非非,都也她无干。

*

她在法国安顿下来,一个月后,果真收到列素兰的消息,确定已经正式接手广海集团了。

当时她正在伯纳德家中做客,正与马克叙旧,彼特拿了报纸出来,便递给她。她便是这么接过了那张来自家乡的报纸而得知这个消息的。

“你妹妹果真是女中豪杰,看来,真不能得罪女人。你们中国有句老话,叫什么来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彼特一向严肃,竟这般打趣。

列素如哭笑不得,感慨地放下报纸,心中喜忧参半。

“芭比,你妹妹结婚,又获了事业的巨大成功,你为什么还叹息呢?”马克不解。

列素如看着马克疑惑的脸,良久灿烂一笑,点头,“是,只要她开心就好。”

彼特也好心情地加入他们的茶局,与她研究起中国茶来。

列素如奇道,“你与萧不是很好的朋友么,知道他的公司被人收购,如今屈居人下,为何这么开心。”

彼特轻敲着茶几的边缘,眯眼笑着,像头老狐狸,“芭比,你觉得萧是那种会受人所制,将自己陷于这种境地的人吗?”

列素如心一惊,马上摇头,“彼特,别与我说这些。”她排斥这个话题,她虽知再管不了素兰,却也不想事情再起风云。

彼特理解地点头,意味深长地说,“不久后你便会知道了。”

自此,列素如心中自是有些不安,但她一忙,又觉得自己鞭长莫及,便也就这么不了了之。她已知,她的任何话,素兰是怎么也听不进去的。

但始终还是给周子涛去了电话。其实她走后,周子涛也辞去了素兰公关的财务总监一职。她未必能问得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

周子涛对她的来电十分意外,却似乎也在意料之中,一听到她的问话,即笑道,“你这个女中诸葛,什么都料到。可惜素兰并不领你的情。”

这个褒奖,列素如受之有愧,当初若非萧笙有意让她心生戒备,她又怎么会这么敏感呢。可见萧笙这人,确实是深藏不露。

“子涛,你别说笑了。”

周子涛便言归正归,“嗯,我确实有暗地里查过广海集团的财务情况,这些,其实素兰也自会找人做。毕竟不是小事。账面没有什么问题,接手过来,好好经营,只要有高氏一入股,起死回生的可能性很大。”

“子涛,你跟萧笙也算是深交,你觉得这回的收购正常吗?”

周子涛想了想,“素如,我只能这样说,如果真是萧笙布的局,那么,这个局真的是太严密,太周到了。”

列素如叹息一声,“是啊,我也弄不懂他了。从紫罗兰施工不顺以来,又举债购入银滩的地皮,尔后又与欧阳家解除了婚约,这一系列的事,似乎都是自寻死路。他决策连连失误,大失他往日水准。虽有质疑,但这若是个布局,确实令人惊叹,不说时间持续之长,且每一步,都惊险万分。但萧笙这么做,似有情有可原。并非故意。”

“没错。施工那确实是意外;购入银滩地皮,那也是为了完全他的一个心愿;和欧阳佩佩解除婚约,都风传是因为你。他会因此决策失误,确实在合情合理。”周子涛笑道。

列素如无奈,“子涛,你又何须笑话我。”

“素如,你既走了,就过你的日子吧。多想何益?”周子涛不由得正经相劝。

“子涛,你说得对。我始终心太重,放不下太多。”

这通电话,虽说就这么不了了之,但周子涛说的话,未尝没有道理。是她该放下的时候了。

*

她再一次收到有关素兰的信息,并非通过媒体。而是一纸书信。

那天,于她来说,是十分令人震惊和意外的一天。她这辈子都会记得清楚。

连同那封书信一起寄来的,是一个包装严密的盒子,她细细拆开来,发现竟是一瓶红酒。

当时一看到,即要落下泪来。这是她与素兰幼时共同摘种的葡萄所酿,现在收到,意义自不同凡响。于是马上摊开了信件。越看越震惊,到半途,竟闭目看不下去,捂着胸透不过气来。

一直到将信件看完,她已然出了一身冷汗,似历经了一场莫大的劫难。

她就这么恍神地坐在地上,直到门铃声将她的思绪拉回。

她良久才起身去开门,却在门外看到萧笙。她像见了鬼一样,躲也不是,见也不是,神情完全慌乱。而此时,她心中还握着那几页纸的信。

“你……”这么久未见,她完全不知作何回应,只是愣愣地看他。

“我千里迢迢到了这里,可否借住一宿。”萧笙一手提着小行李箱,一手插着裤袋倚门站着,高挑的身材,俊朗的面容,潇洒的形态,一点都不像风尘仆仆下了机要赶紧找地方休息的旅人。

“你……”她只愣愣看他反客为主,进了她的小房间,拘束得像个小孩子一样,完全说不出话来。

“你有很多问题想问我,是不是?”萧笙坐到她的小沙发,悠闲地放松自己修长的双腿,双手惬意地枕在后颈,就这么打量着她。

列素如点头。

“不过,能不能让我先说明一个问题?”

“是什么?”列素如心惊胆颤地去为她泡茶。

“如果你知道冯茗薇其实一早便知道我的报仇计划,还与我合作。你,还会回头找丁博一吗?”

列素如手一滑,杯中的热水溅到她手背。这话,真让她哭笑不得,不由得转过身来,啼笑皆非又万般无奈地看他。

“萧,我终于知道,你说你想报仇,却还未出手这话的意义。”是的,在素兰的信中,她才知道,萧笙一开始对她们所布的局,原来远比她想象中要严重得多。若非看到素兰的亲笔信,她真不敢相信。现在想来,只觉得后怕。

萧笙只挑眉。

列素如走近,“萧,我真不知道,现在我是该感谢你,还是要恨你。”

是的,萧笙为了要报仇,心思如此缜密,在一计不成后,又生一计,她当初能阻止得了素兰公关公司一跃成为行业领先,却不能阻止素兰收《奇》购广海集团。她猜得《书》没有错,萧笙确实是有《网》意让素兰爬到最高时,再将她狠狠抛下深渊。

萧笙却她的问话,却只深情地看着她。他们之间,一切尽在不言中。

列素如颤抖地摊开信件,“当初,我爸一案,让你爸爸跳楼自尽。因为那时广海集团已经无力回天,萧老先生一时无法面对这么大的压力才……你的计划,是要将素兰也逼到你父亲当年的境地。你确实猜得没有错,以素兰的个性,输得一败涂地,还将高家也一并输了进去,她一定会……一定会……”一想到那个结局,列素如便害怕得没有办法说下去。

“没错。”萧笙毫不介意地点头。

“可你,在最后关头,在她四面楚歌,还来不及庆贺自己成为广海集团总裁的时候,却收了手。”

“是。”萧笙笑意更大,握住了她的手。

“原来一开始,银滩的地皮,是到了你和彼特新成立公司的名下。并不属于广海集团。”列素如望着眼前这个男人,觉得应该害怕,他原本是这么心机深厚的人,可是,他却对她笑得如此宠溺和包容,她仍然害怕,却是连害怕逃开的勇敢也没有。

这到底布的是多大的局啊。她禁不住搂着自己发起抖来。

萧笙替她说了下去,“其实我早已得知银滩将来将会炙手可热,当时素兰接手集团,发现银滩并不在资产内,自然不当回事。还以为是少了一块烫手的山芋而庆幸。”

列素如感激地看着他,“可是,在她举步维难,遭受诸多谴责时,你却将银滩又送予她。新政这时已出来,银滩原比你当时购入的价格高出数倍,这块地,说是寸土寸金,丝毫不为过。是你,救她于危难,让她一夜之间,从地狱到了天堂。”

“没错。我将银滩产权送给她时,只说了一句话。列素兰,我还留在易城与你斗,只是为了让你知道,如果不是素如,你的命运,绝对会比你父亲还要惨烈。”

“萧……”列素如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词来表达她现在复杂的心情。

“我势必要这么做,才能一洗我的清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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