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色-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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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止一次地强迫着自己不去回想过去,可是思绪总是不受控制地会一次次想起,她止不住,克不了。
看着眼前女人质朴的模样,她不禁衍生了怜悯。
这些东西成本低,一天也难以卖出,还要在这里为了生计坚持地卖着,着实不易。
“阿姨这些我全要了……你帮我包一下吧……”简奕看着妇人开口道。
妇人一怔。
“全要?姑娘你……?”她不由地吃惊。
看简奕的穿着打扮她知道她这些小玩意儿是不能与她相衬的,只是已经在此站了一天一个生意都没有,她看到她过来只是想碰碰运气,却没想到她会这么大气,虽然这些东西也不贵,可是很多她也用不着,她大可不必这样。
简奕微微点头,看着她又肯定了一遍。
“嗯,我全要……就当给自己的生日礼物吧……”面对着妇人惊异的表情她却莞尔一笑。
是啊,生日,她的生日……她好久都没过的生日,因为那个陪她过生日的人已经不在她身边很久了……
“好,谢谢你了姑娘。”妇人心里很感谢,边说边腾出手给简奕都包裹好。
简奕付了钱便与她道别离去了。
回去的时候手上便多了这些装饰品,每个都不一样都很漂亮,明天可以拿到事务所送给其他女同事,简奕垂眸看了很久,直到看到一对手工制作的戒指才缓缓放慢了脚步。
一大一小的两个戒指,一看就是情侣戒指。
情侣戒指……
在上大学的时候夏景言一度也想落俗地跟风买一对。
简奕那时候笑他俗气。
“我也是凡尘俗人,亦无法免俗。”他当时是这么回答她的让她哑口无言便只得答应有了时间一起去挑。
那个时候他们的婚事两家也同意了,夏景言是想利用这次机会去给她挑订婚戒指的。
只是后来便突然出现了以婕与夏景叶的婚事,然后他们说好的挑戒指便再也没能实现。
简奕看那对戒指看失了神,不自觉地拿过那枚小的套在了自己左手的无名指上,不大不小,刚刚好。
没有人知道,在以婕与夏景叶重归于好的婚礼上,她作为伴娘站在以婕身后的模样。
***
神圣的教堂,以婕和夏景叶并肩站在庄严的神父面前诚挚宣誓。
如同被神圣的誓言所感召,阳光透过教堂上方的五彩玻璃窗唯美地洒照在这对新人的身上,就像被圣洁的光芒所笼罩,连上苍都在祝福这对深爱的人。
简奕作为伴娘虔诚地站在扆疌身旁,只有一步的距离,夏景言那样近距离的站在她的身边,黑色西装下,英气逼人,耀眼夺目没有丝毫逊色于新郎哥哥夏景叶,他是他的伴郎,
与她并肩站着,她们的光彩甚至不亚于新郎新娘。
听着神父庄严的声音,在这咫尺之遥的距离下,简奕抑制住自己快要跳出来的心脏,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偷偷地看着身边的夏景言,他就那样近的站在她身边,让她恍惚迷离,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
她甚至一瞬间以为这是她和他的婚礼……是他们的婚礼……
“简奕小姐,请问你愿意嫁给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在以婕说出“我愿意”的时候,没有人看到红了眼眶的简奕也默默地说了“我愿意”。
“夏景叶先生,请问你愿意娶这个女子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愿意……”
直到神父清晰地说着夏景叶的名字,夏景叶的声音响起将她从遥远的距离硬生生的拉回了现实……
是以婕是夏景叶,不是简奕,不是夏景言……
可是他就在她的身边,她只要伸手即可触碰到他,那五指分明的手,她只要稍稍移动就能触到他,她想牵牵他的手,想感受一下他的温度,她也想告诉他她是他的简奕。
可是,她不可以。
夏世荣能让她作为伴娘参加婚礼已经是极大的忍让,他都是看在以婕的面子上才做了那次让步。
那个时候她也看到了宾客席上井卉对她深深的敌意。
她终于知道,夏家已经将她当做敌人,她这一辈子都不能再奢望回到过去了……
***
不知不觉已经回到了公寓,简奕拿着手中的东西开门进公寓便看到了鞋柜里夏景言的鞋。
他今天回来这么早?
大约是听到关门的声音,夏景言套着黑色V字领的针织衫从房间缓缓而出。
“你回来了?我去做饭。”简奕将手中的东西随手放置在鞋柜上便开口道。
只是经过他的时候被他反手抓住手腕带进怀中。
“简奕……我今天派人去查了你的过去……”
简奕呆滞在原地,双眸定格在他俊逸依旧的脸颊上。
夏景言唇角带着捉摸不透的笑,让人难以看清情愫。
“你猜我查到了些什么?”
“……”
作者有话要说:轻锅首先在这里跟大家鞠躬道歉,两天没更,都是因为轻锅这几天晚上都在开会,之前接到通知我忘了T^T每天都9点半才回来,十点多才吃晚饭,昨天胃饿得疼了,吃完饭很累,洗了澡就睡觉了,没更新很愧疚,所以今天至少双更,尽量三更,今天开始恢复日更,如有事情不能更轻锅也会在作者有话说里跟大家请假,最后再道下歉,不声不响地断更两天对不起各位。
32、措手不及
简奕还没有从他的话里缓过神就被他的掌心捧起了脸。
四目对视,只要再稍稍靠近一些两人就能紧密贴合。
夏景言修长的指尖在简奕清丽的脸颊上轻轻摩挲;他的温度从他的指腹慢慢传递渗透进简奕的皮肤。
像是刚接触过水;有些凉,夹杂着他现在让人难以捉摸的表情让简奕不寒而栗。
他去调查她?调查她……
夏景言细长的睫毛微微阖动;薄唇似有似无地撩起一丝弧度。
“简奕……你很爱你的初恋对吗?”
闻言;简奕的喉咙如同被堵住,让她来不及呼吸来不及思考。
她从未料到他会去查她的过去;但是她却知道,以夏世荣的个性和办事风格;应该早已经将所有能唤醒夏景言记忆的东西销毁的一干二净了吧?
连她这个当事人的嘴他都能牢牢的堵住;更何况是其他知情的人;只要他夏世荣出面恐怕是轻而易举吧?
简奕有时候很佩服自己的应变能力;是与生俱来的天赋也是职业所积累的技巧。
她总是能第一时间得到最准确的分析与推理。
所以她现在知道;任凭夏景言能力再大,他也始终无法与自己的父亲夏世荣去匹敌,他查到的恐怕是已经被隐藏且篡改过的信息。
嘴角扯过苦涩的笑,她毫不躲避地与他对视着。
“夏景言……到现在你还不相信我么?我既然选择了留在你身边我就不会背叛你。”
他的眸子依旧墨般的黑,听着她的阐述没有言语。
“夏景言,我虽然不需要你给我任何名分,但是我希望你能给我最起码的尊重,我的资料我的一切那是我的隐私,不管你是谁以什么身份都不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去调查我,我是爱你,但是我也有尊严。”
简奕继续开口道,只是话音刚落就被他的手轻轻捏住了她柔美的下巴。
带着不屑,带着愠怒,他的声音听起来冷漠。
“爱我?简奕,原来你的爱可以变得那么快,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定义爱的,还是你是见一个爱一个?”
夏景言是真的生气。
偌大的A市,他居然查不到简奕初恋的任何资料,那个人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不复存在,没有人知道他的信息,如同被紧密地封锁,他唯一得知的便是简奕曾与他非常相爱。
越是看不到的东西他就越想看到,就像是越得不到的东西他越要得到一样。
既然他查不到他就亲自来问她,只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居然在他面前说爱他。
可是她深深的爱过别人!她的心里曾经住过那个人,这么快就让他取而代之了?那么他是该嘲讽一下那个被她很快就遗忘的人么?
他从来不信爱,从来不信,所以她所说的爱他也不会信!
“你爱我什么简奕?你爱我什么?钱?权势还是地位?嗯?你告诉我你爱我什么?我比你的初恋好在哪里让你爱上我心甘情愿做我的情妇?”
不自觉地加大了手中的力道,他将她霸道地按在客厅的沙发上,简奕一个不稳整个人倒了下去,下一秒便被他狠狠压住。
“夏景言你做什么!”简奕被他压得透不过气,他那样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觉得好疼。
“不要叫我夏景言!”他沉着脸高声道。
“……”
“怎么不说话了?还是因为我上、过你,因为你的处、女情结你爱上了我?你的初恋是不是把你当宝宠着捧着所以从来不碰你?如果他知道你天天在我身下婉转承欢会怎样?简奕,你说会怎样?”夏景言平日清俊的脸上现在只剩冷漠。
而这样的冷漠却比冰块还要冷入骨髓。
简奕睁大双眼看着他。
这明明是夏景言……
她轻轻摇头。
可是为什么她现在看起来那么的陌生,她再也找不到从前一丝一毫的影子,再也找不到。
他不是夏景言,他不是。
那些羞辱她的话不会是他说出来的,不会!
“你放开我,我很疼……”简奕无力地哭泣着,她的尊严已经被她自己糟蹋的所剩无几,现在再由他亲手把这些残留着的尊严再肆意蹂躏践踏。
她好痛,心痛,浑身痛。
夏景言今天集聚的所有怒火在她的泪水中喷发而出。
他自己都恨极了自己这样的反应,他恨自己每天都要来这里,恨自己开始越来越在意她,恨自己会为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恼怒,恨那个曾经让她深爱的男人,也恨她不愿与他坦诚一切,他恨!恨极了!恨极了这种越发浓烈的眷恋!
她只是一个唾手可得的女人,他为什么要那样在意她!为什么要!
她的眼泪让他更加烦闷,直接将她压制在身下他毫不怜惜地去掠夺她的唇。
“你别这样好吗?别这样……”简奕哭着想要推开他却只是徒劳,他紧紧地抓住她的手按在一侧让她再也无法动弹。
沉重的身躯压得简奕喘不过气,他修长的双腿钳制住她的膝盖,简奕只觉得无措无望。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的吻没有平日里的温柔而是从来没有过的粗暴,直接撬开她的唇瓣滑进她的口中急促地去探索她的舌。
简奕双手双脚都被他牵制住,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得被他硬生生地勾出自己的舌被动地与他交缠。
“唔唔……”
简奕憋得脸色涨红,浑身微微地颤抖,漂亮的睫毛上却清晰地挂着晶莹的泪珠,直直落进夏景言的深眸里。
“怎么?简奕,你不喜欢么?你不是每晚都在我身下求我给你么?现在我只是提了你的初恋你就那么的抗拒我?这就是你的爱?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嘴角冷笑而又嘲讽。
“看来对我的爱远不及你对他的爱……”
语毕,不容简奕反应他直接拉下她的过膝长裙连同她的内、裤一起退至她的膝盖。
“夏景言,不要……不要……”简奕哭得卑微,哭得无力,他却还是在她的哭喊中深深地强势进入。
没有任何的怜惜,没有任何的前戏,简奕如同被硬生生地撑开,下、体很胀很疼,疼得她泪水更加止不住地直流。
他一手抓过她的脚裸一手抓过她细长的纤腰一下一下的抽、动,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深入更用力,似在宣泄他心中所有的不满。
想到她的心里那么重要的驻过一个人,想到她也许到现在还念念不忘那个人他就愤怒的要失去理智,他不容许她的心里有其他人,不允许,决不允许,她的心里只能有他,只能有他夏景言!
不自觉地又加大了力道,一下一下地深深撞进她柔弱的体内,让她满满地只容下他。
简奕很疼,那样干涩的进、入和毫不怜惜地撞击让她又肿又疼。
她的长发凌乱不堪,洒在沙发上却也被夏景言压扯地牵带着她的头皮也疼了起来。
眼角依旧流着酸涩的泪,她双眼空寂地望着客厅的天花板,她第一次觉得那么的绝望与无助。
这一次做、爱她甚至没有任何呻、吟,从头到尾都是被他强迫着用各种姿势进、入。
前面,后面,她被他用各种羞耻的姿势肆意掠夺着,仿佛她只是他用来发泄情感的工具。
连夏景言自己也不知道做了多久,当他最后抽离出来的时候甚至清楚地看到简奕的下、体的那处粉、嫩被他狠狠蹂躏过的痕迹,肿胀而且红得充血,两人的分、泌物里也有她淡淡的血丝……
只是此刻那血丝却比她第一次的落红在他眼里还要醒目,还要刺眼。
简奕脸颊上的泪水已经干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