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大人请息怒!-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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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蓝双把手机砸向一脸阴沉的男人。
卫川捡起地上没摔坏的手机,气冲冲走了。
屋子里只剩下女人,顾绵听清楚了事情来龙去脉,握着好姐们的手,“小双,你确实太敏感了点,我们都清楚卫川为人,他是只爱你让着你,你这样的脾气在别的男人那里,估计日子过不下去的,夫妻要相互谅解,他既然解释说是按错了键锁了,你信他,如果你有怀疑也别憋不住气,心里想想该怎么办,或者暗中观察他最近的行为看看是不是正的异常。不过我觉得,卫川不是那种胡来的人。”
蓝双眼里噙着泪,“以前我很确定,现在我不难么确定了。一吵架他就含沙射影说我不让他碰,他就不能理解理解我,生完孩子我确实没那种兴致,而且身材还没恢复,我怕他嫌弃啊,我也担心我也着急,长期这样下去,他会不会忍不住在外面找人。”
“别这么想,卫川高中喜欢上你,虽然因为你妈和他爸你们伤痕累累过,可是十几年的爱情,你们是老夫老妻了,和我与季深行不一样。小双,好好经营这段婚姻,我和你,总要有一个幸福啊。”说着说着,顾绵就落泪了。
蓝双一边骂季深行一边给她擦眼泪,目光看到顾绵身上的男性西装,暴走,“季王-八-蛋刚才去找你了?打个巴掌又马上给颗糖?”
“不是,是个陌生人,看到我可能一个人没穿多少,就把衣服给我了。”
“男人?”
顾绵点头。
蓝双仔细闻了闻西装上的花香,站起身走到卫生间里,拿出一个纸袋,“我就说这香味闻着熟悉,你看,你身上那件西装和这件一模一样啊!你刚才遇到的男人就是那天好心把你送到医院的男人啊!”
顾绵愕然,接过那件纸袋里的西装一看,果然,两件衣服一模一样。
难怪刚才在楼下,那个男人问她怎么一个人?那平和关切的语气不是陌生人的样子。
“一个男人一次两次的帮助你……”蓝双眯眼。
顾绵懒得理她,想的是下次真遇上了,把衣服和看病的四千块一并还给他,好好道谢才是。
…………
医院精神科。
注射过镇定剂后,林妙妙醒来。
病房里,不见季深行踪影,林妙妙对在顾绵病房发生的事心有余惊,但她清晰地记得后面季深行冲进来推开顾绵和蓝双万分紧张她的模样。
虽然病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受辱,不过林妙妙觉得值得!当着顾绵的面,她利用深行对当年事件的愧疚和伤痛完美战胜了顾绵!误打误撞,让他彻底误会了顾绵,这下子,顾绵在他心里一定一落万丈。
挡不住好心情,林妙妙拿出手机,“靳南,忍不住想和你分享一下刚才的事,对,出了口恶气!我上午去找顾绵,就是想刺激她,然后……嗯,一切都在计划中,幸好我四年前听了你的话,无论复仇还是和他厮守,都会实现,而且,很快。放心,深行他很信我,绝对不会怀疑到我头上,我在他心里还是当年单纯的样子……”
啪!
病房门被推开,林妙妙错愕的看着走进来的人,美丽的脸陡然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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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章有很多信息,大家可能看的有点晕,木事哈,都会逐步揭开。
181:你已经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模样【6000加更】
9
林妙妙浑身一个剧烈颤抖,通话中的手机啪嗒摔在了地上。
“深……深行……”
季深行缓步走进来,深邃五官阴影重重,不见任何表情。
他在面外呆了多久?都听到了吗?
季深行走到床边,捡起手机,看了眼屏幕显示通话中的联系人,上面写着莫靳南。
他的表情竟是分外平静铩。
林妙妙却看到了他眼底深处的入骨寒意。
把手机扔到她身上,男人薄唇轻扯地笑了一下,“人在得意忘形时最容易飘起来,往往这个时候,就会露出马脚。”
“你……”
林妙妙心里蓦地一惊,他好像很笃定她会打这通电话?难道他早就怀疑她了?可是他刚才在顾绵面前又那么护着她……
重重疑问下,林妙妙当先解释:“深行,不是那样的……啊!”
林妙妙没说完,脖子就被一只冰冷大手掐住,男人湛黑冰潭的眼神里,不再有往昔看她时的怜惜同情愧疚,只剩下陌生的冷意。
“深行,你掐疼我了,深行,放开……”
季深行手上力度不减,目光憎冷,“你和莫靳南从什么时候开始狼狈为奸的?四年前还是更早?你们究竟暗中做了些什么?”
“咳咳……”林妙妙扑腾挣扎。
“说!”
林妙妙突然笑了,当不成纯白兔,干脆撕了伪装,“……你舍得就掐死我吧,我不会说!”
季深行倏地一下松手甩开了她,目光里第一次出现厌恶,“警告你,别再招惹顾绵!”
林妙妙抚着脖子上的青紫痕迹,心里一痛,在他冷漠决然转过身时拉住他,“深行,我不明白,刚才当着顾绵的面你那么心疼我,转过身却又对我冷冰冰,你究竟什么意思?”
季深行停住脚步,眉宇间是深深的痛苦,“刚才那个情况,我会失控不是因为你,是因为当年被绑着眼睁睁看着却救不了心爱女孩的那份屈辱,我不想再重现。”
这个意思是,他刚才在病房也跟她一样,处在崩溃的状态或许潜意识把蓝双当成了那个男人?所以才会那样对待蓝双和顾绵?
林妙妙不死心地摇头,“我现在也可以是你心爱的女人啊。”
季深行冷笑一声,蓦地回头眼神里一片淡淡倦意:“我的妙妙,在多年前就死了,她还是死了的好!现在活着的这个,已经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模样。”
“那你怎么不想想是什么把我变成了现在这样?!我也想单纯美好,可是回不去了!你知道四年前我从靳南嘴里得知你娶了顾绵,我当时什么心情吗?比我当着你的面被那个男人侮辱更心冷,心脏痛的快要死过去了,我恨我为什么活下来了!如果我死了什么都不会知道,可我活着,活着心里就会不平衡,会嫉妒,会委屈,无论我和靳南谋划了什么,那都是你和顾绵该承受的!深行,我要报复的是顾绵,我爱你,你想想当年顾北中对我们做的一切,你就应该站在我这边!”
季深行望着这个被恨折磨地面容扭曲的女人,真的不认识她了,心里仅存的愧疚同情渐渐转化为冷漠陌生。
他甩开她的手,转身就走,“你和莫靳南要耍花招,我奉陪到底!你们碰她们母女一根头发,我让你们千百倍还回来,我说到做到。”
啪——
门关上。
林妙妙死死攥紧床单,扭曲的力度几乎能将床单撕碎。
眼里泪在流,为着这一刻彻底和他撕破脸皮,没想到他绝情起来一点旧情都不念,从刚才进门开始,他看她的眼神里不再有任何怜惜,只剩下一片冷冰冰。
呆滞的,林妙妙嘴角绽放出诡异笑容,她喃喃自语,“深行,你现在能这么自信,是因为你根本不知道靳南这步棋布得有多深多完美,我不仅要碰你的妻子女儿,还要把他们折磨得体无完肤,而你只能在旁边看着,就像当年看着我被侮辱一样,你什么都做不了!我给过你选择,你不肯回到我身边那就别怪我翻脸!”
…………
季深行走出病房,意料中看到林父林母惨白的脸。
高大身躯伫立在一旁,他没什么表情,淡淡道,“伯父伯母想必都听见了,妙妙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她生病了,心理上病的很严重,不再是过去那个单纯美好的女孩,很抱歉让你们从她活着的喜悦中听到今天这样的对话……”
话没说完,林父就猛地拉开病房门冲了进去,冲到床边在林妙妙根本来不及反应时那么重的巴掌掴了下去。
林父眼中含泪,双目刺红,抖着手指向自己的女儿:“本来知道你活着我和你妈开心得整宿不敢闭上眼睛就怕是做梦,现在,我宁愿我的宝贝女儿死了!你活着回来干什么?我们林家没有你这样歹毒破坏别人家庭的女儿!妙妙,你怎么变成了这样,怎么变成了这样……”
林父老泪纵横,瞬间老了十岁,便说边不敢置信地后退。
林母也是一脸泪痕地进来,在林妙妙惊恐呆滞的表情里,林母含泪开口,“妙妙,跟我们回家,别在外面胡作非为了,你心里有恨冲我们来,深行当年是怎么过来的,我和你爸亲眼目睹,他也是受害者,你对他的执念该放下了。”
林父过来拽起还未从震惊里回过神的林妙妙,“别在这里丢人,跟我们回家!”
林妙妙猛地看向季深行,眼神责问,是不是他把她活着的消息告诉父母的?
季深行淡淡扫了她一眼,抿唇,神情晦涩。
林妙妙在父亲怀里挣扎,冲季深行失控嘶吼:“深行,你明知道我最不想让爸妈知道我活着,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就为了甩掉我是不是?那我告诉你,你这辈子休想甩开我!你记住你今天这么绝情地对我!峥峥现在应该到中国境内了……”
季深行捏着眉心,语气寡淡,“那个孩子我已经派人中途截下。”
“什么?!”林妙妙不可置信,心里对这个男人的心机感到害怕,他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盯上峥峥的?
季深行拧眉,手一挥,外面进来好几个精神科的医生,强行把林妙妙拉了出去。
女人崩溃的叫喊声响彻在整个走廊,空荡下来的病房里,男人倚门而立,晦涩的眼神里,什么情绪都没有。
季深行独自伫立片刻,走到病床上,翻开被子,找到一根女人的长发,他把它放进塑料标本盒里。
…………
顾绵和医生商量转院的事情。
林妙妙在精神科,顾绵猜测可能要住一段时间,不想心里添堵,也不想再看见任何不愿意见的人,迅速转院是个很好的选择。
只是……
顾绵望着蓝双装好的袋子里那两件一模一样的男士西装,转了医院再碰到那位先生的几率就小了,这衣服和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掉。
蓝双去办转院手续,医生推着轮椅上的顾绵下楼,救护车已经安排好。
顾绵在护-士的搀扶下,上了救护车,后车门半关,她望着输液袋发呆等蓝双。
车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她以为是蓝双,也不抬头就问,“办好了?”
没有回答,紧接着身侧一道黑影笼罩下来,扎针的右手被一只干燥寒凉的大手握住,娴熟的动作里,针头被拔掉。
顾绵吃惊地回头,车厢里黑暗沉沉,她只看得见来人伫立在她身前的那两条修长笔直的腿。
男性的腿。
她闻到了此刻最不想闻到的熟悉男性气息。
他的身躯俯下来,逼的顾绵不断后退,背脊抵上车窗,他结实的手臂往她的后腰和小腿弯伸过来。
顾绵一脸冷冰,“别碰我。”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呼吸变沉了,大手力度加重,在她的厌恶挣扎里,不由分说把人从车上抱了下来。
“季深行,我让你别碰我!”顾绵在他怀里扑腾,对他的气息,体温,喷洒下来的呼吸,他的衣服,每一寸都是极端的憎恶!
叫声惹来周围的医生护-士。
却没有一个人赶过来,他们都看到抱着女人的男人脸上,沉黑冷冽的气场。
顾绵没有力气多喊几声,挣扎无效,索性当个死人,心里头,一潭死水。
很快到了原先住的病房。
季深行把她放到床上。
顾绵得了自由立刻起身,这时有护-士端着消毒盘过来,季深行一手压制住生病几乎等于手无缚鸡之力的顾绵,一手接过消毒盘放在床边椅子上。
他大手攥住她的细腰,强行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伸手把她的病号服往上掀开,掀到顾绵觉得万分疼痛的位置。
望着那一片的青紫,季深行捏着她的衣服,长久没有动作。
顾绵脑袋被埋在枕头里,无论怎么心理建设把他当空气,无论怎么让自己心死无波,这一刻的委屈,还是用眼泪的形式表现了出来。
背脊上一凉,冻得她轻颤一下,是棉球在上面轻柔移动的触感。
空气中有淡淡药酒的味道。
接着有热度传来,他的手在她撞青的地方按和揉,手法讲究,控制了力度,顾绵还是疼得脚趾头蜷缩绷紧。
抬腿就给他一脚,不知道踢到了什么位置,男人闷哼一声,紧皱眉头后退几步,顾绵翻过身双目猩红,眼泪止不住,“我让你别碰我,我嫌脏!季深行,你真的够了,反反复复,你不累我累,假惺惺的有意思吗?算我求你,离我远点,你不在,我不会受伤!痛得不是这些皮囊表面,我的心已经烂掉了,拜托你不要时不时再来踩几脚!”
白光下五官英俊的男人薄唇抿成一条森白直线,疲倦的轮廓上,漆黑眼神里有晦涩难懂的情绪。
那浓稠的眼神,顾绵根本懒得去探究。
他还是不说话,僵在半空的手,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