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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鲁迅-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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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种人,好像吕不韦将孕妇送人,实际上抢得王位……“

  我也说句笑话罢,吕不韦〔3〕的行为,就是使一个人“也能怀疑父母”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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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四年一月十七日《晨报副刊》,署名风声。

  〔2〕范仲胺(1893—1969)名文澜,字仲胺,浙江绍兴人,历史学家。著有《中国通史简编》等。当时是天津南开大学国文系教授。〔3〕吕不韦(?—前235)战国末年卫国濮阳(今属河南)人。他在赵国邯郸经商时,将自己已经怀孕的舞姬送给在赵国当人质的秦公子异人,生嬴政(即秦始皇)。异入回国后即位,为秦庄襄王,吕不韦任相国。庄襄王死,秦始皇幼年继位,吕不韦以相国执掌朝政,称“仲父”。
  对于北京女子师范大学风潮宣言

  溯本校不安之状,盖已半载有余,时有隐显,以至现在,其间亦未见学校当局有所反省,竭诚处理,使之消弭,迨五月七日校内讲演时,学生劝校长杨荫榆先生退席后,杨先生乃于饭馆召集教员若干燕饮,继即以评议部〔2〕名义,将学生自治会职员六人(文预科四人理预科一人国文系一人)揭示开除,由是全校然,有坚拒杨先生长校之事变,而杨先生亦遂遍送感言〔3〕,又驰书学生家属,其文甚繁,第观其已经公表者,则大概谆谆以品学二字立言,使不谙此事始末者见之,一若此次风潮,为校长整饬风纪之所致,然品性学业,皆有可征,六人学业,俱非不良,至于品性一端,平素尤绝无惩戒记过之迹,以此与开除并论,而又若离若合,殊有混淆黑白之嫌,况六人俱为自治会职员,倘非长才,众人何由公举,不满于校长者倘非公意,则开除之后,全校何至然?所罚果当其罪,则本系之两主任〔4〕何至事前并不与闻,继遂相率引退,可知公论尚在人心,曲直早经显见,偏私谬戾之举,究非空言曲说所能掩饰也,同人忝为教员,因知大概,义难默尔,敢布区区,惟关心教育者察焉。

  马裕藻,沈尹默,周树人,李泰,钱玄同,沈兼士,〔5〕周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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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五年五月二十七日《京报》。许广平在她所保存的这一宣言的铅印件旁写有附注:“鲁迅拟稿,针对杨荫榆的《感言》仗义执言,并邀请马裕藻先生转请其他先生连名的宣言。”

  〔2〕评议部即评议会。根据《国立北京女子师范大学组织大纲》,学校的领导机构为评议会,由校长、教务主任、总务主任及公选出的十名教授共同组成。

  〔3〕指杨荫榆的《对于暴烈学生之感言》,一九二五年五月二十日《晨报》以《“教育之前途棘矣!”杨荫榆之宣言》为题,曾予刊载。

  〔4〕指女师大国文系主任马裕藻和代主任黎锦熙。〔5〕马裕藻(1878—1945)浙江鄞县人,当时是北京大学国文系教授兼北京女子师范大学讲师和国文系主任。沈尹默(1883—1971),浙江吴兴人,当时是北京大学国文系教授兼女师大国文系讲师。李泰,河北阳原人,当时是北京大学教授兼女师大史地系主任。沈兼士(1887—1945),沈尹默之弟,当时是北京大学研究所国学门主任兼女师大国文系讲师。
  复晓真、康嗣群

  一 十条罪状

  晓真先生:

  因为我常见攻击人的传单上所列的罪状,往往是十条,所以这么说,既非法律,也不是我拟的。

  十条是什么,则因传单所攻击之人而不同,更无从说起了。

  鲁迅。

  七月二十日。

  二 反对相爱

  嗣群先生:

  对不起得很,现在发出来函就算更正。

  但印错的那一句,从爱看神秘诗文的神秘家看来,实在是很好的。

  旅沪记者。

  七月廿一日。
  给《戏》周刊编者的订正信

  编辑先生:

  《阿Q正传图》的木刻者,名铁耕〔2〕,今天看见《戏》周刊上误印作“钱耕”,下次希给他改正为感。专此布达,即请撰安

  鲁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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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本篇最初刊于一九三四年十二月二十三日上海《中华日报》的《戏》周刊第十九期,原无标题。

  《戏》周刊,上海《中华日报》副刊之一,袁梅(袁牧之)主编。一九三四年八月十九日创刊。自创刊号起,连载袁梅改编的《阿Q正传》剧本,并从第十六期起陆续刊登鲁迅寄去的十张陈铁耕木刻《阿Q正传图》。

  〔2〕铁耕即陈铁耕(1906—1970),原名陈耀唐,广东兴宁人,木刻家。
  给《译文》编者订正的信

  编辑先生:

  有一点关于误译和误排的,请给我订正一下:一、《译文》第二卷第一期的《表》里,我把Gannove译作“怪物”,后来觉得不妥,在单行本里,便据日本译本改作“头儿”。

  现在才知道都不对的,有一个朋友给我查出,说这是源出犹太的话,意思就是“偷儿”,或者译为上海通用话:贼骨头。

  二、第六期的《恋歌》里,“虽是我的宝贝”的“虽”字,是“谁”字之误。

  三、同篇的一切“”字,都是“槲”字之误;也有人译作“橡”,我因为发音易与制胶皮的“橡皮树”相混,所以避而不用,却不料又因形近,和“”字相混了。

  鲁迅。

  九月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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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五年九月十六日《译文》月刊终刊号(总第十三号),原题《订正》。
  更正

  编辑先生:

  二十一日《自由谈》的《批评家的批评家》第三段末行,“他没有一定的圈子”

  是“他须有一定的圈子”之误,乞予更正为幸。

  倪朔尔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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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本篇最初刊于一九三四年一月二十四日《申报。自由谈》。
  庚子送灶即事

  只鸡胶牙糖,典衣供瓣香。

  家中无长物,岂独少黄羊!〔2〕EE

  〔1〕本篇录自周作人日记,写于一九○一年二月,署名戛剑生。

  旧俗,以夏历十二月二十四日为灶神升天的日子,在这一天或前一天祭送灶神,称为“送灶”。

  〔2〕黄羊《后汉书。阴识传》:“宣帝时阴子方者,至孝有仁恩。

  腊日晨炊而灶神形见,子方再拜受庆。

  家有黄羊,因以祀之。

  自是已后,暴至巨富,……故后常以腊日祀灶而荐黄羊焉。“《康熙会稽志》:绍俗,”祭灶品用糖糕、时果或羊首,取黄羊祭灶之义。“
  关于“粗人”

  记者先生:

  关于大报〔2〕第一本上的“粗人”的讨论,鄙人不才,也想妄参一点末议:

  ——

  一陈先生以《伯兮》一篇为“写粗人”〔3〕,这“粗”字是无所谓通不通的。

  因为皮肤,衣服,诗上都没有明言粗不粗,所以我们无从悬揣其为“粗”,也不能断定其颇“细”:这应该暂置于讨论之外。

  二“写”字却有些不通了。

  应改作“粗人写”,这才文从字顺。

  你看诗中称丈夫为伯,自称为我,明是这位太太(不问粗细,姑作此称)自述之词,怎么可以说是“写粗人”呢?也许是诗人代太太立言的,但既然是代,也还是“粗人写”而不可“捣乱”了。

  三陈先生又改为“粗疏的美人”,则期期〔4〕以为不通之至,因为这位太太是并不“粗疏”的。

  她本有“膏沐”,头发油光,只因老爷出征,这才懒得梳洗,随随便便了。

  但她自己是知道的,豫料也许会有学者说她“粗”,所以问一句道:

  “谁适为容”呀?你看这是何等精细?而竟被指为“粗疏”,和排错讲义千余条〔5〕的工人同列,岂不冤哉枉哉?不知大雅君子,以为何如?此布,即请记安!

  封余谨上十一月一日EE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八年十一月十五日上海《大江月刊》第二期“通信”栏。

  〔2〕指《大江月刊》,文学刊物,陈望道等编辑。

  一九二八年十月创刊于上海。

  同年十二月停刊,共出三期。

  关于“粗人”的讨论,指章铁民、汪静之对陈钟凡《中国韵文通论》中认为《诗经。伯兮》是写“粗人”的说法的批评和陈的反驳。

  这一讨论,原在上海《暨南周刊》上进行(见该刊一九二八年第三卷第一、二、三、十期)。

  《大江月刊》创刊号载有章铁民的《〈伯兮〉问题十讲》一文,介绍了这场争论的经过,并批评了陈钟凡的错误观点和态度。

  〔3〕陈先生即陈钟凡,字玄,江苏盐城人。

  当时任上海暨南大学文学院院长兼中国文学系主任。

  他在给章铁民的信中辩解说:“‘粗人’二字,原意是‘粗疏的美人’”。

  (见一九二八年六月四日《暨南周刊》第三卷第二期)又在给汪静之的信中指责说:“我自己的偏见,实在觉得,一说‘粗人’不错,再说‘粗疏的美人’更加不错,不过你和章铁民一不解再不解,一捣乱再捣乱而已。”(见一九二八年九月二十四日《暨南周刊》第三卷第十期)《伯兮》,《诗经。卫风》的一篇,描写一个女子对于从军远征的丈夫的思念。

  其中有这样的句子:“自伯之东,首如飞蓬。

  岂无膏沐,谁适为容!“

  〔4〕期期《史记。张丞相列传》:“帝(汉高祖)欲废太子,而立戚姬子如意为太子,大臣固争之,……而周昌廷争之强,上问其说,昌为人吃,又盛怒,曰:

  ‘臣口不能言,然臣期期知其不可;陛下欲废太子,臣期期不奉诏。

  ‘“唐代张守节正义:”昌以口吃,每语故重言期期也。“

  〔5〕排错讲义千余条陈钟凡在给章铁民的信中说:“拙著仓猝付印,内中错误至多,经我校正约千余条”(见一九二八年六月十一日《暨南周刊》第三卷第三期);又在给汪静之的信中说,这是指“排印的错误”。
  关于《近代美术史潮论》插图

  《希阿的屠杀》系陀拉克罗亚〔2〕作,图上注错了。《骑士》是藉里珂〔3〕画的。

  那四个人名的原文,是AristideMaillol,CharlesBar-ry,JoseffPoelaert,CharlesGarnier〔4〕。本文中讲到他们的时候,都还要注出来。

  鲁迅。四月十一日。
  关于《小说世界》

  记者先生〔2〕:

  我因为久已无话可说,所以久已一声不响了,昨天看见疑古君的杂感〔3〕中提起我,于是忽而想说几句话:就是对于《小说世界》是不值得有许多议论的。

  因为这在中国是照例要有,而不成问题的事。

  凡当中国自身烂着的时候,倘有什么新的进来,旧的便照例有一种异样的挣扎。

  例如佛教东来时有几个佛徒译经传道,则道士们一面乱偷了佛经造道经,而这道经就来骂佛经,而一面又用了下流不堪的方法害和尚,闹得乌烟瘴气,乱七八遭。

  (但现在的许多佛教徒,却又以国粹自命而排斥西学了,实在昏得可怜!)但中国人,所擅长的是所谓“中庸”,于是终于佛有释藏,道有道藏〔4〕,不论是非,一齐存在。现在刻经处〔5〕已有许多佛经,商务印书馆也要既印日本《续藏》,又印正统《道藏》了,〔6〕两位主客,谁短谁长,便各有他们的自身来证明,用不着词费。然而假使比较之后,佛说为长,中国却一定仍然有道士,或者更多于居士与和尚:因为现在的人们是各式各样,很不一律的。

  上海之有新的《小说月报》,而又有旧的(?)《快活》〔7〕之类以至《小说世界》,虽然细微,也是同样的事。

  现在的新文艺是外来的新兴的潮流,本不是古国的一般人们所能轻易了解的,尤其是在这特别的中国。许多人渴望着“旧文化小说”(这是上海报上说出来的名词)的出现,正不足为奇:“旧文化小说”家之大显神通,也不足为怪。但小说却也写在纸上,有目共睹的,所以《小说世界》是怎样的东西,委实已由他自身来证明,连我们再去批评他们的必要也没有了。若运命,那是另外一回事。

  至于说他流毒中国的青年,那似乎是过虑。倘有人能为这类小说(?)所害,则即使没有这类东西也还是废物,无从挽救的。与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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