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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锁宫墙之如妃当道-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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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极了皇上温存的呵气。如玥微微有些些眷恋,道:“幸亏是去尽了味儿的,否则当真是会让人觉得不舒服呢!”

芩儿笑道:“小主放心就是,这样的活儿内务府可上心着呢。定是不会出一点错,让小主不舒服的。”

“可不是么!”沛双也是高兴:“听说这狐狸还是咱们十七爷猎回来的,因着皮毛光亮皇上特意给小主送了来。内务府的鄂顺公公还能不好生吩咐了人来做,必然要让小主您满意才是。”

如玥微微一笑,脸上也沾染了喜气:“我这才说了一句,你们这么多话等着我呢!”沛双与芩儿对视一眼,不住的笑着。

袭儿举止优雅的走进内寝,轻声道:“小主,软轿备下了,随时可以去给皇贵妃娘娘请安了。”

“好。”如玥张开双臂,由着芩儿与沛双一前一后的整理身上的衣饰。心里满满都是甜甜蜜蜜的欢喜。只是欢喜倒也罢了,这样好的天气去请安,如玥倒不是没有目的的。

几乎是不出表情有什么变化,如玥的笑容依旧清新甜美,可心里却满满是恨意,如同烟花一般骤然绽开。春贵人知晓也好,不知情也罢,总归楠儿都铁定是跟随了皇贵妃的。永和宫太平与否本就不关如玥的事儿,可永寿宫必须得太平。

但凡是要与自己为敌的人,都决不能姑息纵容。迈进景仁宫,如玥的这个信念就更加坚定了。

皇贵妃正绣着一件葫芦纹的褂子,针脚细密,动作轻柔。一便知道是为三阿哥精心缝制的冬衣。

如玥轻轻咳了一声,才道:“皇贵妃娘娘万福。”

睿澄没有抬头,手上的动作也没有迟缓,依旧是一针一线都落在该落的位置,没有半点错处。

“慈母手线,皇贵妃娘娘当真是慈惠。这样好的日头,一早起便做起这样伤神的针黹活,当真是偏疼三阿哥的。”如玥也不管皇贵妃有没有开口,径自择了一处落座,淡然以对。

“如贵人才是真真儿的好兴致,偏是这个时候来本宫。比旁人晚了许多呢!”因着今日天气好,许久未请安的宫嫔们都来得较早,唯独如贵人这会儿才来。她不说睿澄心里也明白,必然是与昨日茉蕊打入冷宫的事儿有关。

“不这个时候来,怎么能清清静静的与娘娘说上几句心里话呢!”如玥示意沛双与袭儿先退下:“皇贵妃娘娘这里侍奉的人够了,你们就在耳房候着吧!”

睿澄微微抬头,冷冷瞥了如玥一眼:“有什么话,你说就是了。何故连自己身边的人也不放心了?”

“倒不是如玥不放心自己身边的人,只是怕娘娘您妒忌。”如玥含着笑意,轻启朱唇,却是对着皇贵妃阴冷而笑。

“妒忌?”睿澄兀自冷哼一声:“你有什么,值得本宫妒忌?皇上的恩宠,还是青春年华?”索性搁下手里的活,睿澄平静的仰起头,稍微俯视下首的如玥。“若是恩宠,本宫如今比不得,可不代表往后不及你。何况在你之前,我总归是荣宠过来的。若是青春,你又能长久几时?早晚还不是羡慕旁人的份儿呢!与我今时今日又有何不同?”

“娘娘实在是多心了。如玥所说的,哪里会是恩宠与青春。”如玥娇滴滴的笑着,侧首望着已经走出殿上的婢女。“而是一份忠心耿耿。”

这样一句轻描淡写的话,竟气的皇贵妃险些从凤椅上跳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玥不甘示弱,诚然道:“自然是说皇贵妃没有忠仆了。”

“哼!”睿澄瞪着如玥,恨不得将她揉碎,又或者一针一针扎得疼死她才好。“茉蕊不是已经被打入冷宫了么?生不如死的蹄子,再不忠心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自取灭亡。碍得着本宫什么事儿,也值得如贵人你这般小人得志。”

“娘娘。”如玥掩住口鼻笑道:“臣妾哪里是说茉蕊呢!娘娘次次人总归都是不准的。”说这话的时候,如玥眼尾的余光稍微扫过了小旦子的面庞。

小旦子慌张的垂下头去,生怕如贵人将自己与茉蕊的事儿说出半个字来。好在这样为妙的恐慌不曾被皇贵妃瞧出来,小旦子紧忙缩了缩自己的身子,腰也更弯了些。

“哦?”睿澄的双眸不出情绪,内心却是格外的不平静。身边出了一个茉蕊已经够让人心恨难平了,若是再有第二个,可当真是够劲儿了。

只是如玥的话能信么?睿澄心下狐疑,这个如贵人诡计多端,还是以不变应万变,再说才好。

“如玥早知道皇贵妃不会轻易信了这话。只是明摆着的事儿,娘娘岂会不明白。那些紫色的吊钟花,怎么就自己个儿长着腿走进了如玥宫里,皇贵妃清楚,臣妾亦是清楚的。”说到此处,如玥猜测皇贵妃最先怀疑的人必然是茉蕊。

可总归她要引出的人是楠儿,遂接着道:“是谁撺掇春贵人下毒毒害宫嫔,再将嫌疑推到臣妾身上的,皇贵妃娘娘怎么会不知晓呢!这一颗暗棋用的真好,只怕春贵人到现在也未必知晓自己和龙裔都尽数被人利用了去。

啧啧,这也难怪她会蠢笨至此。平安的怀了龙裔几个月,就当着什么事儿都不会发生了,岂料自己身边的人早已经给人收买了去。即便是龙胎能挨到八月之后,都未必见得能诞育下来,娘娘您说是不是。”

“如贵人的脑子可真够灵活的。可偏就是本宫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皇贵妃翘着唇角,似乎一点也不往心里去。

但如玥清楚,她越是不生气不动怒的撇干净,就月是脱不了干系。来茉蕊说的不是假话,这个楠儿还真是联系着景仁宫、永和宫的一枚暗棋啊!

“能用钱收买的人,来来回回也只会为钱做事,哪里有什么真正的主子呢!”如玥的笑意变了几变,由阴冷到讥讽最后才转为得意。“时候也不早了,臣妾本就迟来,实在不敢再耽搁娘娘了。如玥告退。”

睿澄含在口里的话还未说出来,如玥竟起身跪安了。犹如一口气没出来似的,睿澄只觉得自己快被憋死了。“小旦子!”

听着皇贵妃这样一唤,小旦子险些连魂儿也吓丢了,连忙伏倒在地道:“主子,有何吩咐。”“把那个贱蹄子给本宫做掉,必然要干干净净。这样碍事儿的人,绝不能再留下了。”

小旦子哆嗦不止:“主子您三思啊,皇上眼下最在意的就是如贵人了,这个时候动手,未免太过张扬。若是皇上有所觉察,咱们的好日子也就岌岌可危了。还是缓缓着吧,等皇上厌倦了,再动手不迟啊,主子……”

“混账!”皇贵妃一脚踢在小旦子的肩头:“满嘴里净说些什么混话,本宫说的是楠儿那个贱蹄子。你……是要气死本宫么!”

豆大的汗珠子顺着小旦子的额头往下滚,可他心里却真是松了口气,幸亏皇贵妃说的是楠儿,若是如贵人,他可真是要脑袋搬家了。“啪啪”两个脆生的耳光,小旦子死命的打在自己脸上:“奴才失言,未能体会主子的心意。奴才该打!主子您放心,此事小旦子必然办的干干净净,不留后患。”

“还有冷宫那个,也给本宫除了去。不管她和楠儿是谁走漏了风声,两个都得死。”睿澄咬牙切齿,惊的小旦子险些晕过去:“这……人已经进了冷宫,又岂会威胁到咱们景仁宫,主子您何苦为她忧心……”

“你这差事当得真是好了,本宫的话也要多问么?”睿澄心气儿不顺:“忧心?哼!只有死人才会让人安稳。况且只要一想到她还或者,本宫这心里就没有安宁的时候。滚吧!”

小旦子再不敢辩驳一句,悻悻的退了下去。

晚些时候,消息传到景仁宫,当真是让睿澄难以置信。“你说什么,是春贵人亲手处决了楠儿?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小旦子畏畏缩缩道:“回主子的话,说是春贵人梦魇,醒来时疯魔一般,拔下头上的金簪子就朝着楠儿的胸口刺去,一下子就取了她的性命。待宫婢们闯进来拉开春贵人时,楠儿已经断气了。”

“梦魇……”睿澄总觉得事情没有小旦子说的这样简单。“必然是永寿宫透了什么风出去,春贵人才下了狠手。”

“主子,您是说,如贵人将楠儿为咱们效力的事儿,透漏给了永和宫。所以春贵人才这样迫不及待的了结了楠儿?”小旦子也作此想,却不敢过分的表现出伶俐,生怕皇贵妃一个不如意觉得自己多事儿,也尽给除去了。

“罢了,背主求荣的东西,有这样的下场也实属活该。既然如贵人这般容不得她,死了也就死了,死了咱们也就摘干净了。去知会皇上一声吧!再挑选几个好的宫婢,去永和宫照顾着。”睿澄只觉得累,很想休息一下。

却偏偏一刻也不敢分神,若是她倒下了,如贵人必然立时就爬上来。她怎么能甘心被这个后来居上的小小贵人踩在头上呢!

第一百二十九章:雪送炭

入宫的第三年,是如玥在宫里最平静的日子。与皇上的情分有增无减,也没有旁的闲事儿需要操心,算是真正过上了好长一段安枕的时光。

就连后宫的妃嫔也是难得的千姿万色平分恩宠,皇贵妃的景仁宫安静的如同冰封的湖面。厚厚的冰壳自然没有涟漪波光,却胜在坚固。守着这一份不算长久的平静,妃嫔们的日子也总算好过了些。

然而比起后宫的平静,前朝却不那么安宁了,白莲教为祸叛乱,清军耗费了不少人力物力。太上皇与皇上更是日理万机,为着平叛之事操劳忧心,寝食难安。

转眼到了年尾,养心殿便传来了太上皇病倒的消息。本是沉醉在辞旧迎新之喜的宫嫔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扰乱了心绪,众人的心里都深深藏匿着一个不能宣之于口的心愿。

如玥自然也是不例外的。这三年来,朝廷上的大事一直是由太上皇处置的,而皇帝在旁人眼,竟相当于傀儡一般。若是这个时候,太上皇一病不起了,那皇上就有机会上位掌权,堂堂正正的成就本该是他的丰功伟业。

沛双提着篮子回来,见如玥正立在庭院里的松柏树边赏雪。不由得的叹息一声:“小姐,外头正冷的时候,您怎么还一个人站在这里,着了风寒。”

“怎么又提了回来,不是该送去太上皇与皇上那里么?”如玥见沛双手里的食盒又原封不动的带了回来,免不了有些失落。

“皇上这些日子,不是在养心殿处理政事。就是守在西暖阁侍奉在太上皇身侧。除了这两碗参汤,咱们什么忙也帮不上……”如玥有些心疼皇上,这一年来,他待她是真的的好。眼下着他着急,自己更是跟着着急,很不踏实的感觉。

“小姐呀,沛双冤枉!并非奴婢办事不利,而是皇上这会儿正在与朱大人商谈国事,一概不准外人进入养心殿。漫说是一碗汤送不进去了,就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呀。与其您在这里干着急,倒不如想想这年关该如何渡过才好。”沛双想起方才听回来的话,从心底生出一股寒意。

“有什么该怎么过的,太上皇的病一日不痊愈,皇上便一日要忧心。龙颜不悦,敢问整个后宫谁又有心思过年?”如玥听了沛双的话,欲回屋里烤火。出来了这么久,膝下至双脚都冻得有些麻木了。

桐木的鞋底儿踩在厚厚的积雪上,“咯吱咯吱”作响,如玥借着沛双的手,才能好不容易的走稳了些。

“小姐果然是最懂圣心的人。奴婢方才还不知道怎能开口呢,早晨的时候,李贵人去请安,说是穿了件暗橙锦缎剪裁的旗装,上面还绣着芙蓉花开的图样,就惹恼了皇上。被罚了三个月的月例银子,就这么给赶出了养心殿。这脸丢到家了,也难为她还是皇上身边的老人儿呢,必然要被各宫的小主们拿来取乐了,叫她如何能抬得起头来!

不过乐归乐,过别人的笑话,不也得紧着自己的事儿来忖度么!皇上动了大怒,还不弄得后宫里人人自危!奴婢也是捏了一把汗呢!送给咱们永寿宫的,惯来都是鲜亮的料子,奴婢还真怕小姐穿了去,也会受了牵累呢!”

沛双才说完,又觉着不妥,紧着呸了三声:“瞧奴婢这张嘴,尽胡说。小姐您是皇上心尖儿上的疼着的人,皇上必然不会恼您的。”

世事无绝对,如玥心里暗暗的想。说不定有朝一日,皇上腻味了自己,也必然会因为一些小事儿而生出怨怼的。

嘴上却没有顺着沛双的话往下说,只道:“依我,失了颜面倒还是小事儿,关键是罚了银子。”如玥转身已经走进了寝殿,扑面而来的热气很快驱散了周身的寒凉。只是这一冷一热的交替,着实让人难受。

然而这样的话,倒是让沛双听不明白了。“小姐几时把钱财得这般重?李贵人都抬不起头来了,竟还不如失了几个钱么?”

“李贵人平日里的穿戴你也是见了的,虽然是贵人的品级,可在贵人之,也绝对算不得好的,必然手里不那么宽裕的。眼下又到了年关,添置新衣也就不说了,即便不大肆铺张,该赏给下人的银两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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