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宝策良爹-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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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之后,花上雪把手探入袖袋之中摸索了下,摸到了那个装着纯银观音项链的锦囊捏在手里掏了出来,将它一把塞到玉弥瑆的手上。引得他一脸不解之色。
“咳咳。那日里在广合寺求的平安符。看你今天这般倒霉,就送你去去邪气,保个平安吧。”
玉弥瑆眼睛瞬间一亮。握着锦囊袋子的双手不由紧了紧,一脸欢喜的望着花上雪。
“真的送我了?”
“怎么?看不上吗?看不上我拿回就是。”花上雪说着作势要拿回来。却让玉弥瑆一把塞入怀里。
“想得美。送到我手里的东西还想要回去,没门。”
“这东西不值钱哦,我怕不适合你这位大少爷佩戴,我看我还是拿回来好了。”花上雪又开了口作势要拿,玉弥瑆将东西捂得更紧了。
“送给别人的东西怎么可以要回去。我又没说不要。你不是说给我保平安的吗?莫非只是说说而已?阿嚏……”
一个响亮的喷嚏响起,此时的玉弥瑆更像一个别扭的孩子,不复平日里小大人的模样。
花上雪看着他这般在意,不由笑了。
“好啦,跟你开玩笑的。既然都送出去了,哪会真的要回来,逗你玩而已。”
“不要回去就好。想让我看看是什么?”玉弥瑆放松了身子,将锦囊取了出来,将其打开,从里头摸出一块纯银的观音坠子,系着一条红绳。
以他见惯好东西的眼光来说,此物稀松平常,可因着是花上雪送的,却是不管怎么看怎么顺眼,直接将它待在脖子上,将红绳扎实挂在脖子上,小心的抚摸着。
“俗话说,男戴观音女戴佛,你说是广合寺求的平安符,莫非那日里就为我求了这观音像,准备送于我?之所以时隔几日才送给我,莫非是不好意思?”玉弥瑆摸着观音坠子,笑望着花上雪,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得瑟,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不过,这家伙要不要猜得这么准,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至于连她的心思都一目了然吗?
“哼,谁说平安符一定要这般要求?我喜欢观音不行吗?哼,送你是因为看你今天太倒霉,给你去去霉运的。你若再这般埋汰我,我就把东西收回。”花上雪恶狠狠的说道,有几分欲盖弥彰的味道。
“送给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了,想要回没门。”玉弥瑆说着一把将坠子塞入领口之中,挺了挺胸膛道:“想拿回去?有本事抢枪看。”
哟呵,居然对她挑衅!真以为她会有哪些古代女子所谓的顾忌,真不敢抢了不成?
好,今日里就让他瞅瞅,她花上雪言出必行。
“好哇,我这就把东西收回来。”花上雪说着直接撸袖子,一副干架的姿态。
“你想干嘛?”玉弥瑆捂着领口道。
“干嘛?我后悔送你东西,现在准备把东西拿回来了。小样的,真以为我不敢吗?”花上雪说着,直接一脚蹬掉了鞋子,直接上了床,一屁股坐在玉弥瑆盖着被子的大腿上,单手抓着玉弥瑆的领口,看那架势确实有几分要拿回来的架势。
玉弥瑆也只是嘴皮子说说,挑衅一番,哪想到花上雪会跟他较真。
一时不查让她揪住了领口,不过,却也让拦住了那双准备探向他领口的手。
二人就这般在床铺上闹腾着,一个揪着领口,一个抓着手。
只见原本还坐着面对面的姿势,不知不觉中却是变成了花上雪坐在玉弥瑆掩盖着被子的肚子上,而玉弥瑆躺在床榻上,被掀开了衣领子,露出一片肌肤。
脖子上挂着的观音坠子,因为姿势的缘故落在脖子后头,想要拿到东西,至少要先把绳头解了。
原本只是闹腾一下的花上雪,不知怎么的就较起真来,反倒是玉弥瑆看似顽强抵抗,若是仔细看他的眸子,便可发现那眼底藏不住的欣喜之色。
稍作离开后的乌毅端着退烧药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女上男下的姿态,不由低下头咳嗽了一声。
乌毅的一声咳嗽让花上雪立马冷静下来。
待得看到如今这副姿势,再加之刚才莫名其妙的较真,只觉得尴尬,倒也不会因此害羞,慢条斯理的下床穿好了鞋子,稳坐一旁。
玉弥瑆看着花上雪这般淡定的举止,不由朝她竖了个拇指,投去一个‘你强’的眼神。
“进来吧。”
淡淡一句话,乌毅进了屋,把药端到了床前,看了眼花上雪。
“我来吧。”从乌毅手中把药碗接了过去,花上雪好似忘了刚才那事情一般,根本不为所动的试了试汤药的温度,有些烫。
拿汤匙搅了搅后吹凉。
乌毅知趣的退出房间,在门口候着。
“这些日子多谢你的照顾,若非遇见你,兴许我此刻还是个不起眼的宣王府小丫鬟,别说有处宅院落脚,哪怕是重遇九月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这是应该的。小七是我好友,他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更何况,我为你做的也不算多,你没必要如此在意。”
“那不一样。你是你,他是他。再说与白玉麟那小子认识也不过半月有余,一直以来我们两个都看不顺眼。你我以往素未谋面,那日里也是初次见面,是我耍了小聪明,占你的便宜。如今似乎还有些得寸进尺,仗着你的好任性妄为。我好像变得有些不识好歹了。”花上雪说着说着,却是在反省着自己这段时日与玉弥瑆的相处,许多事情都过了火,任性了。
以前的她根本不会这样的。莫非仅仅只是半年多的苦,让她受不住,一时有人待她好,便忍不住得寸进尺,想要更多了。
花上雪不知不觉的皱了眉头。
“不许皱眉头,会变难看的。”玉弥瑆伸手抚平花上雪眉宇间的皱褶,一脸不快的说道:“我对你好并非只因小七的缘故,而是因为你是你,所以我乐意。再说了,你说的事情不过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根本不足挂齿,就算没有你,平日里也差不多就是那样。能够见到你,我很开心的。这些都不是外物能够比拟的。我不许你有任何的负担,若你觉得这护身符不适合给我,我还你便是。不过,你不许如此妄自菲薄,说自己的不是。”
玉弥瑆话音落下,竟是真的去伸手去解开脖子上的红绳。
“东西你留着。反正一开始便是替你求的,你还给我做什么。”花上雪见玉弥瑆这般举动,突然觉得自己有点钻牛角尖了。
“好,我留着。”玉弥瑆咧嘴一笑,却是松了手,他这是吃定她了不成,居然说留下就留下。
花上雪自己都没察觉到,因着玉弥瑆那一笑,她的唇角也不禁微微勾起一个弧度,带着笑意的说道:“该喝药了。”
“嗯。”玉弥瑆笑着张了嘴,一口口的喝着本该苦涩却忽而觉得甜滋滋的药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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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预言应验
玉弥瑆的风寒病,来得快,去得也快。
当日里喝下药剂,让花上雪喝令睡上一觉后,烧也退了。
幸亏近期内并无别处送来的文书册子要他审核,倒也可以安心睡上一觉。
第 148 章 了不少的侍卫,地上还可见点点血迹,俨然是送回来的时候,伤口溢血留下的痕迹。
所有人见云瑾泽到来,俨然有些意外,却很快反应过来,纷纷行礼,让开一条路让六人入了内。
刚进屋时,一股子化不开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足可见慕北的伤势有多重。
请过来的老大夫,是曾经军营中的军医,处理伤口的事情轻车驾熟,将伤口处理的七七八八,正好六人入屋的时候,他也已经替慕北包扎完毕。
此刻的慕北俨然一个木乃伊般躺在床榻上,几乎看不到几块完好的肌肤裸露在外。
哪怕是脸上亦是深深浅浅的伤痕,整个原本有点黝黑的人,此刻脸色都略显苍白,那种病态的苍白。
“李军医,慕北的伤势如何?”云瑾泽望了眼闭着眼睛的慕北忙问道。
“失血过多,气血不足。需要服了百年人参后,方可饮用我调配的药方,是否能够活下来,还需要看今晚能否安然度过。”李军医年迈的脸上挂着浓的化不开的愁色,似乎慕北的情况很不理想。
李军医的话,无疑令守在门口的侍卫们都一脸愤慨。
原本好好的慕北出去一趟就伤成这样,如何不让他们感到愤怒,若非此刻云瑾泽在此,说不得今日里没有差事的人,就出府寻找凶手去了。
送走李军医后,云瑾泽三人坐在房中客厅里。
“谁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慕北又是怎么伤得的?”云瑾泽沉着脸道。
外面的侍卫面面相觑,却是无人上前回话。
“怎么?都哑了不成?莫非连个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人都没有吗?”云瑾泽怒了,瞬间四周围的空气都好似降了温,更冷了。
“少爷,属下等亦是不知。大队长昨日里说要出城办点事情,并未细说什么事情。而大队长回来的时候便已经受伤严重,刚到门口就晕了,原本黑色的外衫都彻底湿透,全部都是让血打湿的。”一个侍卫忽而走了出来跪下行礼回话,其余人等皆是点头附议,表示此人所言非虚。
眼看着居然都没人知道慕北发生了什么,云瑾泽的怒火可想而知。
站在一旁的英奇若有所思的望了眼花上雪,随后凑近云瑾泽的耳边,轻语道:“少爷,那夜雪儿小姐醉酒时,从断言慕北有血光之灾,您说雪儿小姐会否知道点什么?”
云瑾泽被英奇这般一提醒,也想起这事。
可那毕竟是花上雪醉酒后的胡言乱语,怎能轻易相信。
“少爷,此事听起来虽然玄乎,可世上也有一些奇人异事,说不得雪儿小姐那里能够得到一丝蛛丝马迹也未必。全当死马当活马医,问问又不会有任何损失。”
对呀,问问也不会有损失。虽然有些玄乎,可毕竟这是发生后,若是不早做处理,当日里听过那话的侍卫们,恐怕事后回想时,也会想起那夜的事情。
与其让底下的人乱来,还不如由他开口询问,还能省掉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与冲突。
只是,那夜的事情大家都刻意不提起,如今这般问出口……
云瑾泽不由望向花上雪,有点纠结。
“有事?”花上雪敏感的察觉到云瑾泽眼中的异常,不由开口问道。
云瑾泽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决定问问,若是能够从花上雪这里得到消息,也好尽快找到伤害慕北的凶手。
心中有了决定后,云瑾泽开口道:“小雪,不知你对那夜醉酒的事情可还有印象?”
玉弥瑆眉头微微一皱,因为云瑾泽这话有些不开心,不过转念一想,又明白他为何要如此问,倒也没拦着说什么。
“醉酒的那夜?”花上雪先是一愣,不过很快就想起次日早晨阿离给她说的事,在联想到受伤在床上的慕北,心中了然。
云瑾泽竟然想从她这里这里得到关于慕北受伤的线索。
花上雪闭上了眼睛,努力回想着那夜的记忆,虽然不记得醉酒后的所作所为,可对于预言慕北血光之灾的瞬间画面却是慢慢在脑海中清晰起来。
那个地方绝对是城外,时间是晚上,四周围有树影,应该是在山林。
慕北受伤断臂,砍伤他的是一把弯刀,画面上还有两处刀尖显露,说明对方人数至少三人,是围攻。
慕北被砍掉的手臂是左臂,看如今他的左臂还在,想来发生事情之时,他响起当夜她的忠告,避过成了残废的结果,却也因此多挨了几刀,跑回来后,反倒是失血过多。
按理说入了城的慕北,完全可以依靠守城的官兵护持,先找大夫止血,可是他宁愿刚回来,也不乐意停下来疗伤,弄成这副模样。
想来追杀他的人让慕北对官兵并不信任。
当然,这些不过是揣测,真实与否,不敢断定。
只是,这些事情太过玄乎,她若是说了,会有人信吗?
待得花上雪再度睁眼时,却是不由望向了云瑾泽。
“记得很少,你想问什么?”
云瑾泽抿了抿唇。
“那夜所有人都听你说慕北半月内会有血光之灾,如今半月之期刚到,他如你所言落得这般下场,不知道你可有什么线索吗?”
花上雪不由挑了挑眉梢,倒是没想到云瑾泽会这般问她。
“这事我有点印象,只是,当日说说过于玄乎,你确定想知道?会相信?”
“死马当活马医,即使问了,也只能信你有办法给点提示,让我们尽快查找出是谁这般大胆,居然敢对我宣王府的侍卫队长下此毒手。”
“好吧。我可以说,不过,事先声明,此事与我无关,至于我为何会知道,算来也有你的一份缘由。”
云瑾泽愣了,玉弥瑆更是费解。
“可还记得当年的事情?因你的关系,我有了这个能力。虽然对人要看缘分,但是每次预言之人之事必定应验。而当日我唯一残存的记忆,便是与慕北大队长有关。在我的记忆力,他在城外某处树林之中被人围攻,还是夜晚之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