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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金闺-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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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妈妈似是能看出她的心思,接着道,“姑娘,若您等不到那个时候,却是可以等到和离的,再不济,只要您能下得了狠心。被休也是可以的。”

江意澜蓦地将目光转到沈妈妈面上,紧紧的盯着她。她居然丝毫不在乎被休之名,她能如此简单的给自己提出这样的建议,说明她本人也是不在乎这个的,可眼下的社会里,女人更注重的不恰恰是名声么?只有那些迫不得已生不如死的人或许才求的被休,她怎会说的如此轻巧?

感觉到江意澜目光里的强烈质疑,沈妈妈呵呵一笑。“姑娘,空得一个虚名,却不如得了一生幸福,那些虚的假的要不要也无妨。”

江意澜缓缓摇了摇头,嘴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沈妈妈,就凭你同我说的这番话,大夫人便不会让你随我嫁去武骆侯府。”

沈妈妈却动了动嘴角,“姑娘是个有主见的。奴婢说的不过是几句空话,姑娘的心思还是要姑娘自己拿主意的。”

沈妈妈说的话很大胆,却合了江意澜的心意,相对于她来说,如果能有更好的选择,她一定不会在乎那些个虚假名声,可眼下她却不得不多考虑,至少要站稳脚跟才能初步策划。

和离或许是个很不错的主意。江意澜微眯着眼,似乎看到了一线希望。

武骆侯府的婚期很快定下来,定在腊月二十八,据说皇后会亲自为他们主婚,文江侯府又是一阵翻腾,能得皇后亲自主婚,那可是天大的荣幸,这可是皇上给江骆两家的恩泽,江家人怎能不为之振奋?

丘氏却高兴不起来,一边忙着府里过年的事一边小心仔细的为江意澜挑选嫁妆,每一样都得亲自验过才吩咐入箱,陪嫁的随从她更是谨慎挑选,就连每个陪嫁庄子上的管事都一一仔细筛选,她狠了心的要将女儿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江意澜照旧每日去暖香院请安,不但不对婚事有任何抱怨,每每还逗得太夫人呵呵大笑,太夫人一度认为江意澜终于长大成为乖巧懂事的孩子,心底里开始对她多了一份喜欢,偶尔会拿出些小玩意儿送给江意澜,江意澜自是欣然收下,无形之中与太夫人似乎亲密了许多。

自闹鬼事件后,江意澜心里对江意珊也多了一份亲切,碰在一起时偶尔会说上几句话,却也不多说,仍是不远不近的态度。

令江意澜舒心的是,江意黛自在澜园吃了亏之后再也没来过,就连阴阳怪气的江意婉都不来了,她倒是清闲了几日。

腊月二十三,照例吃小年夜饭,在暖香院里摆了几桌子。

说起江意澜的事,文江侯对皇上的恩赐尤为自豪,只差当着儿孙的面自己夸自己,这一屋子的人虽然面上都挂着笑意专心听着,可心底里却不全是笑的,即使藏着笑意的,也是多了几分别样的心思。

用过饭后,文江侯留下江意遥兄弟说话,江意黛姐妹便一起退出来,齐齐出了暖香院。

江意黛走在最前头,搀着她的是个新换的小丫头,紧随着江意黛的自是江意婉,一步也不敢远离了江意黛,真如个小尾巴一般的跟着。

江意澜不愿同她靠近,便刻意走的慢了些落在后头,江意珊便也放缓脚步走在她旁边,而江意画则趋步走在她们前头。

姐妹几个都闷着头走路,跟在旁边伺候的丫头们自是不敢开口,这半路上的气氛便压抑的很。

走到岔路口,江意黛转身去了东边,江意画去了西边,江意澜则直着去了北边,刚走了几步,忽的听到江意黛厉声喝问,“什么人鬼鬼祟祟的,乱跑什么?”

接着又是一声丫鬟厉喝,“大姑娘叫你呢,你没听见吗?还乱跑。”

紧接着又是一阵噪杂的脚步声,江意澜觉得奇怪,回过头去看,见跟在江意黛身边提着灯笼的那个小丫头正追上一个丫头挡在她前面。

第六十四章。生事

“黑灯瞎火的你跑什么跑?没听见大姑娘喊你么?”提着灯笼的小丫头气呼呼的喝问道,伸手扭了那丫头一下,“还不快到大姑娘跟前说一声!”

那丫头似乎很不情愿,低声争执了两句,慢蹭蹭的转身走到江意黛跟前,“大姑娘,奴婢急着赶路,没听见您叫奴婢,还请姑娘不要生气。”

江意澜瞧了一眼见并无他事,便转过身几欲走开,却又听到江意黛尖利的声音,“你手里端着的是什么?怎么这么难闻?是药吗?谁病了?”

江意珊亦转了身子,忽然疾走几步,借着灯光看了看那丫头,认出是杜姨娘跟前的丫头雪梨,心里咯噔一下,忙急声道,“雪梨,谁生病了?是姨娘么?要紧不要紧?”

微弱的灯光下,雪梨怯怯的看了一眼江意珊,低声回道,“姑娘不要担心,不是姨娘,是院里的一个小丫头,昨儿个着了凉,奴婢熬了药给她喝。”

江意珊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却听到江意婉阴阳怪气的道,“五妹妹可真是个心善孝顺的,对个姨娘也是这般关心,那对母亲更是孝顺了。”姨娘母亲几个字眼更是被她咬的重了几分。

江意珊有些着恼,当着几位姐姐的面又不好反驳,只得转了身理也不理她便罢。

越是不理江意婉,江意婉的心里越是不顺畅,她与江意珊一样,都是庶女,却不如江意珊的命好,赶上丘氏这样的好母亲,不但有母亲疼,还有亲生的娘疼,而她自己虽经常见到亲娘,却不曾说过半句关切的话,怎叫她不羡慕嫉妒乃至愤恨呢?

江意婉的心思在场的几位都心知肚明,尤其是江意黛,心里不免又对她多了几分轻视。明明是个福分浅薄的。又偏偏巴巴着旁人的。

江意澜朝江意珊招招手,催促道,“意珊,咱们走吧,天色不早了。”

江意珊心里的一丝不快登时消失,笑嘻嘻的应了一声,回头对雪梨嘱咐道,“快端过去吧,凉了就不好了。”

雪梨如释重负,欠欠身端着药碗准备离开。谁知才刚走了一步便又听到搀着江意黛的那丫头喊了一声,“你端的什么药?我闻着怎么有股子怪味?”

雪梨抬起的脚生生定在半空中。身形似乎抖了抖,没有回答。

江意黛亦生了一丝警惕,沉声喝问,“你端的到底什么药?难道不会说话么?”

雪梨抖了一下,忙回转过身子来,“回姑娘,奴婢也不知是什么药。是大夫给开的方子,奴婢可不懂这些个。”

“姑娘,我去看看。”那丫头松开扶着江意黛的手,缓步走到雪梨跟前,从她手里接过药碗放在鼻下闻了闻,冷冷的哼了一声。

“细琴,闻出来什么了?”江意黛自是听到那声轻哼,急忙问道。

细琴并不直接回答江意黛的问题,而是看了看雪梨。“雪梨,这碗里是什么你心里自是清楚的,这事儿咱们姑娘是管不了的,你还是去大夫人跟前说个清楚吧。”

丘氏现在是文江侯府的当家人,府里出了事自然要先禀告她。

细琴的话里有话,在场的每个人都能听出那药里定是有问题的,只是却不知里头放的到底是什么,就连走出最远的江意画都返回来站在一旁看着。

江意黛心下着急,想弄清楚碗里头到底是什么东西,暗暗希望最好是毒药,能使得江府一团乱的毒药,府里发生这样的事,丘氏是罪责难脱,更何况雪梨本就是她院子里的人,遂急着问道,“细琴,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是什么东西?我自有办法让她开口。”

江意珊一颗心又提了起来,几步走到雪梨跟前,低头在药碗上闻了闻,除了刺鼻的中药味,她实是什么都闻不出来,伸手抓住雪梨的胳膊,用严厉的语气问道,“雪梨,你说实话,这碗里到底是什么?不是大夫开的药方子么?”

雪梨急的泪珠子在眼里打转转,可又不能实话实说,只得一口咬定这药就是端给丫头喝的一般药。

细琴见她死活不肯说,便也不再绕弯子,转身回到江意黛跟前,“大姑娘,既然雪梨不知道这碗里的是什么,那不妨再请个大夫来,另外再把那要喝药的丫头也一并叫过来,让大夫一起把把脉,看看这丫头到底得了什么病。”

雪梨紧张的喊了一声,“大姑娘,奴婢端着的真是大夫给开的药,求您相信我。”

江意黛冷冷的哼了一声,“若我信了你,岂不是被你蒙在鼓里骗了?细琴,你也莫想着给谁留面子了,不妨直说出来到底是什么,我倒要看看咱们府里还能生出什么样的怪病来。”

“大姑娘,那碗里的是堕胎药。”

细琴的话犹如一块重石砸在所有人的心里,所有目光尽数投向雪梨,意图从她身上找出些端倪来,而雪梨早已是面色苍白,映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出几分恐怖。

江意澜心里不免也紧张了一些,内院里出现堕胎药是贵族大家族里最忌讳的事,在这内院里,能正大光明怀上身子的便是夫人姨娘们,而她们个个都巴不得能多生几个,哪里还舍得喝药做掉?

除了夫人姨娘们,剩下的就是丫头们了,不管那丫头是怀了谁的孩子,终是不好听的。

“雪梨,你还不快说,快说,究竟是谁?”江意黛面上微微发烫,这些本不是她一个姑娘家该管的,怪不得细琴方才说她管不得。

事情败露,雪梨吓得浑身哆嗦了一阵,扑通跪在地上,却是抱住了江意珊的腿,哇的一声哭出来,“五姑娘,求求您。”

雪梨这般神情,更加证实了细琴所说属实,江意珊又气又急,抬腿踢了踢雪梨,狠声道,“雪梨,你……你还有脸求我,我都快没脸见人了。”说着又跺了跺脚。

江意澜心里明白了几分,可又觉得有些蹊跷,却并未上前说话。

倒是一直沉默不语的江意画缓步上前,轻声道,“雪梨,既然这事大姑娘管不了,那不如你先去岸香院里等着,等大夫人回去了,再仔细的禀告给大夫人。”

江意黛却冷哼了一声,”这样的事还是直接桌告祖母吧,毕竟是大伯母院里的人,有些话不好说的。〃大房里竟然出了这样的事,这是个绝佳的机会,她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第六十四章。生事

“黑灯瞎火的你跑什么跑?没听见大姑娘喊你么?”提着灯笼的小丫头气呼呼的喝问道,伸手扭了那丫头一下,“还不快到大姑娘跟前说一声!”

那丫头似乎很不情愿,低声争执了两句,慢蹭蹭的转身走到江意黛跟前,“大姑娘,奴婢急着赶路,没听见您叫奴婢,还请姑娘不要生气。”

江意澜瞧了一眼见并无他事,便转过身几欲走开,却又听到江意黛尖利的声音,“你手里端着的是什么?怎么这么难闻?是药吗?谁病了?”

江意珊亦转了身子,忽然疾走几步,借着灯光看了看那丫头,认出是杜姨娘跟前的丫头雪梨,心里咯噔一下,忙急声道,“雪梨,谁生病了?是姨娘么?要紧不要紧?”

微弱的灯光下,雪梨怯怯的看了一眼江意珊,低声回道,“姑娘不要担心,不是姨娘,是院里的一个小丫头,昨儿个着了凉,奴婢熬了药给她喝。”

江意珊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却听到江意婉阴阳怪气的道,“五妹妹可真是个心善孝顺的,对个姨娘也是这般关心,那对母亲更是孝顺了。”姨娘母亲几个字眼更是被她咬的重了几分。

江意珊有些着恼,当着几位姐姐的面又不好反驳,只得转了身理也不理她便罢。

越是不理江意婉,江意婉的心里越是不顺畅,她与江意珊一样,都是庶女,却不如江意珊的命好,赶上丘氏这样的好母亲,不但有母亲疼,还有亲生的娘疼,而她自己虽经常见到亲娘,却不曾说过半句关切的话,怎叫她不羡慕嫉妒乃至愤恨呢?

江意婉的心思在场的几位都心知肚明,尤其是江意黛,心里不免又对她多了几分轻视。明明是个福分浅薄的。又偏偏巴巴着旁人的。

江意澜朝江意珊招招手,催促道,“意珊,咱们走吧,天色不早了。”

江意珊心里的一丝不快登时消失,笑嘻嘻的应了一声,回头对雪梨嘱咐道,“快端过去吧,凉了就不好了。”

雪梨如释重负,欠欠身端着药碗准备离开。谁知才刚走了一步便又听到搀着江意黛的那丫头喊了一声,“你端的什么药?我闻着怎么有股子怪味?”

雪梨抬起的脚生生定在半空中。身形似乎抖了抖,没有回答。

江意黛亦生了一丝警惕,沉声喝问,“你端的到底什么药?难道不会说话么?”

雪梨抖了一下,忙回转过身子来,“回姑娘,奴婢也不知是什么药。是大夫给开的方子,奴婢可不懂这些个。”

“姑娘,我去看看。”那丫头松开扶着江意黛的手,缓步走到雪梨跟前,从她手里接过药碗放在鼻下闻了闻,冷冷的哼了一声。

“细琴,闻出来什么了?”江意黛自是听到那声轻哼,急忙问道。

细琴并不直接回答江意黛的问题,而是看了看雪梨。“雪梨,这碗里是什么你心里自是清楚的,这事儿咱们姑娘是管不了的,你还是去大夫人跟前说个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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