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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与殿下共枕-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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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怜楚楚的模样儿,真是我见尤怜,连同为女人的楚珊珊也禁不住心底升腾起一股要保护她的冲动来。

尽力保持着理智压住自己,楚珊珊抓住她的双肩,说:“所以啊,与其等别人赏赐,不如自己争取!”

“争取?我如何争取啊?”泪水汹涌,欣贵人哭得越发凄凉,“连皇后娘娘与裕王殿下她都不放在眼里,我又算得了什么?”

“这不有我嘛!”楚珊珊放开她,拍拍自己的胸口,信心十足:“只要你帮我办成一件事,我保证让你做容钰的女人,而且,还会让他主动爱上你!”

“真的?”欣贵人狂喜,她从来没指望过景王会在乎她,她只想留在他的身边,哪怕为奴为婢。

十二岁那年,师父突然要她削发为尼,她不答应。后来才知道当朝慰皇后要驾临观云庵祈福。

不知为何,师父一听到慰皇后驾临,神色大慌,就算她不答应依旧让人押了她,强行为她剃度。

在这之前,师父是不太喜欢她的,尤其每每对她的脸反感,总时常摇头叹气说:怎么长成这样的一张脸呢?这以后千万莫出大事才好!

她不知道自己的这张脸到底是怎么了,也不知道会出什么大事。但她知道的是,她不要做尼姑,死也不要!

她挣扎、哀求、谩骂。。。。。。一切撒泼的伎俩全使上了,师父还是没有半点心软,眼看那锋利的剃度刀就要将她一头乌黑的青丝斩落。

便在这时,一声大喝:‘住手!’她的头发便这样保住了。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他:景王容钰。英俊、潇洒、智慧却又桀骜不驯。。。。。。当时她便在想,世间怎会有如此风度翩翩的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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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里的尼姑姐姐们告诉我,这是景王殿下,他的母亲刚被册封为皇后。为了感念苍天厚爱,特来观云庵祈福,并且以后还会一年来一次的!

慰皇后与景王走后,师父再没提为她剃度事了。

更奇怪的是,师父破天荒地为她挪了宽大舒适的住处,又为她请了教习师傅,教她琴棋书画、女红刺绣,有时甚至教她一些吸引男人的招数。

慰皇后果然一年会来一次,每次都带着景王殿下。师父没让她出去接待,她也不敢去找景王。

每一次,她只敢躲在角落里,远远地看他一眼。她认识他、爱上他整整八年,由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女,变成亭亭玉立的淑女。

可是,他从来都不知道她,甚至连她的样子也不记得。也是,高高在上、贵不可言的二皇子殿下,又岂会记住一个尼姑庵里的女人?就算她冲出去跟他说:景王殿下,我爱你!

恐怕他只会取笑她:哪来的疯妇!

如今想想,当时师父是为她好,她误会了师父的好心。如果那时就听师父的话,早一步剃度出家,也就不会让慰贵妃抓住她的弱点。

难怪师父会讨厌她这张脸,原来是因为她的母亲也是这样一张脸。而她的母亲竟是当朝皇帝的心贵人。

天哪,这个皇帝,他毁了娘,如今又要毁我?老天,这究竟是为什么呀?我母女上辈子是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这辈子竟要背负这样的罪孽?

不,不行,我不能这样认命!

想到这里,欣贵人猛然抬头,意志已变得坚决:“说吧,你要给方姑娘传什么口信?景颜宫我自信还进得去!”

打一进宫起,就不断地有宫女告诉她,这个裕王妃一点也不简单。如今,她信心满满地告诉她,会让景王爱上自己。

欣贵人想:她应该相信裕王妃。这个是有例子在先的,听说忠君侯家的小侯爷娶了一个平民女子为妻,就是裕王妃牵的线。

按理说,一个无权无势的平民女子,本不该会与堂堂侯爷家的公子有瓜葛,更何况,这位宋公子还相貌堂堂、满腹文学。

可是世事就是这么奇怪,裕王妃出现了,无缘无故地与苏芹拜了姐妹。一来二往,便牵成了这条红线。得裕王妃在一旁游说,不仅小侯爷八抬大轿将她娶进了门,就连先前半点不情愿的老侯爷,也对这个媳妇夸奖不已。

再有,长公主的养子墨王爷与相府千金赵梓桐,听说这俩人一开始本是冤家路窄,墨王爷甚至为了躲避她,几次三番请旨离国。

最后,又是这个裕王妃出现了,又促成了一段美满的婚姻。有人曾笑口说:这个上官璃月,她若不当裕王妃,开一家媒馆的话,必定赚得盆满钵满。

她还知道,景王心里爱的人也是上官璃月,如今若她亲自替自己打点,定比慰贵妃强百倍、千倍。

她没别的野心,只要能跟随景王身边足矣。不管他是富、是穷,她都跟着他,做他的奴,做他的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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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下定了决心,楚珊珊悬着的一颗心微微放下。从袖中掏出一副折叠的画,摊开,说:“我要让方梨儿记下这张脸,他就是冒认皇亲的那个骗子!”

欣贵人接过,按纹路重新叠好了放进自己袖袋中,问:“裕王妃就那么自信么?难道不怕我反将一计,将此画交于贵妃娘娘么?”

“呵呵,”楚珊珊才不担这个心咧,伸手掸了掸她肩上的灰尘,笑道:“随便你,事情出了,我最多落个作假串谋的罪,可是我有他呢——”

边说,边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继续道:“这可是皇家骨血,父皇顶多不过责备几句罢了,不过你就不同了,我要供出你暗恋景王,再加上在逃死囚的罪名,皇上若知道你娘又骗了他一次,气怒攻心下你死一百次都平熄不了父皇的怒气了!白天你也见到了,父皇现在对景王很不满意啊,要再出点事,非得废了他不可!再有,想必你也知道,景王心里一直放不下我,我若受罚,他会恨你一辈子!”

这些她当然知道啊!欣贵人只觉全身无力,软软地瘫倒在地。

※※※※※※

一切办妥,夜已深了。容琛要留下以防万一。苏木已回了工作岗位,楚珊珊便没让他派重兵保护自己,只让苏木与喜儿,还有几个武功高强的户奴陪了,步行离宫回府。

出得宫城大门时,负责开门的廷卫与楚珊珊热情地打招呼:“裕王妃,天色这么晚了,您又步行回家啊!”

最近,楚珊珊进宫,每每都被赵皇后留到太阳落山才给回家。楚珊珊嫌轿子神马的颠得想吐,每次都走路回家。一来二往的,便与这个廷卫熟络了。

“对啊,”事情解决得顺手,楚珊珊这会儿心情极好,笑了搭他话,说:“走走当锻炼身体嘛,还可以减肥呢。怎么每次离宫都是你当班啊。”

那廷卫呵呵笑着,答:“奴才就是这个点的班啊,风雨不改!”

“太敬业了,兄弟,你辛苦了!”楚珊珊作了万分佩服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竟以兄弟相称,毫气有如江湖儿女。

身后的喜儿与苏木互望一眼,即而闷声悄悄发笑。

翌日,楚珊珊没有进宫,在家静静地等消息。日头移至头顶时分,管家匆匆回来,跑得一脸的汗水。

楚珊珊一振,赶紧起身问他:“管家,怎样?”

管家以袖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说了两个字:“成了!”

“呼~~”仿佛千斤的重担一下全数放下,楚珊珊只觉自己快要飘起来了。

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又紧问:“那~~慰贵妃那些人皇上是如何说的?对了,度林怎样,有没有被判重刑发配流放什么的?”

管家便答:“皇上撑着一口气,亲自怒骂了慰贵妃——”说着,管家便学了皇帝的模样与口气,仿道:“慰贵妃,你若不想进冷宫,以后就少给朕生事!然后就大声咳喘,太医忙成了一团。”

身世!你也玩暗恋8

“什么,父皇——他身体怎样?”听言,楚珊珊极为焦急,且不说容琛的太子之位还没定,单说皇帝对她还挺好的,她从小没有父亲,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

她也不是她妈妈的亲生女儿,说白了她就是个没人要的孩子,然后被她妈妈捡到了,抱回家当心肝宝贝地养到了二十一岁。

她不知道父爱是什么东西,是什么感觉。是这个时代的皇帝疼她、护她,终于让她体会到了父爱。很多时候,她都将他当亲生父亲看待的。

“娘娘不必担心,”管家安慰她,说:“太医诊治了,开了药,皇上服下后,病情已有所好转,奴才离宫的时候裕王殿下让娘娘放心,皇上已无大碍!”

“哦,那就好,那就好!”楚珊珊提起的一颗心这才放下,又记起度林的事,遂再问:“那度林呢,他有没有事啊?”

“没事,没事,”管家忽然笑了,说:“不仅没事,还抱得佳人归了呢。”

“哦?竟有这种事,管家,别卖关子,快跟我说说。”楚珊珊大为惊奇,也不管淑女不淑女了,吵着让管家一五一十地道来。

原来,早在方庭之在京任职的时候,度林就认识方梨儿。只是各自长大了,家中也各有一番遭遇,方梨儿忘记了度林的样子了。

可是度林却一直记着方梨儿了,当听说要顶‘感情骗子’的罪,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用他的话就是,最坏的结果就是死,那就算对皇后娘娘与裕王殿下尽忠了。

若他命不该绝的话,搞不好会有另一片天地呢。

“哈哈,这个度林啊。。。。。。”楚珊珊乐得大笑,说:“他还真是豁出去了,不过也算老天有成人之美,这一赌还真押对宝了。皆大欢喜,皆大欢喜呀!”

“可不是嘛娘娘,”管家欣慰的同时,亦感慨万端:“总算一切有惊无险、雨过天晴了。老天保佑啊!”

真是老天保佑吗?楚珊珊不知道,父皇的病是个大难题,始终让她悬着一颗心。

何况现在她还答应了欣贵人,要帮她与景王牵线呢,怎么牵啊?她没半点头绪!

※※※※※※

景阳殿。

皇帝醒来,对着太监端上的汤药,无端地又发了火。良药苦口利于病,偏偏皇帝最受不得苦。

“皇上,苦口良药,哪有不苦的?景王殿下亲自为您准备了上好的蜜饯,太医说用这个进药极好,臣妾喂您吧。”欣贵人从奴才手中端过药,小心翼翼地劝着。

“是吗?”听言,皇帝抬头看了一眼侍立在侧的容钰,难得语气软和了些:“算你还有点孝心,也许你跟你娘确实不一样。”

说完又看了屋子里的其他人,于是威严地喝道:“你们全守在这里做什么,朝中事务谁来办?裕王,凉州大旱,你这会儿不应该在这里!”

容琛一怔,赶紧拱手恭谨地道:“父皇息怒,儿臣这就回御书房处理。但父皇这里儿臣也不放心,不如——让二哥留下照顾您吧,有二哥在,儿臣才好放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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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的皇子,这个时候巴不得守在皇帝身边。万一皇帝驾崩了,也好第一时间控制皇城,弄不好还能篡改个遗旨呢。

可是容琛却将这个机会主动让给了容钰,皇上别提有多欣慰了。对他连连点头夸赞:“裕王对手足和睦礼让、对朕孝顺体贴,朕,甚为高兴!”

实则,容琛也不知道好好的珊珊为何要他这样做。现在父皇床屋里就剩了容钰与欣贵人,这俩人又都是慰贵妃的人,他有点担心。

不过,珊珊既然特意这样,那就必定有她的理由。容琛历来相信这小妮子的鬼精灵,也就没多问便照做了。

慰贵妃听说自己的儿子有机会单独服侍皇上,甚为高兴。可得知欣贵人也在,她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

一大早,容钰便进了宫。瞧他脚步匆匆,慰贵妃一把拉住了他,无比关爱道:“钰儿,干嘛这么急啊,平时早朝又没见你这么热心?”

“母妃,”容钰极是无奈,说:“这能一样吗,朝廷有能者比比皆是,国家大事有父皇、有他们,我热心给谁看?如今父皇病重,儿子有幸侍候在旁,这是儿子的福气,母妃不也一直希望儿子能多些跟父皇在一起嘛。”

“是这样没错,可是。。。。。。”话到嘴边,慰贵妃硬生生又吞了回去,欣贵人的事,儿子半点不知晓,教她如何跟他说呢?

总觉得母妃今日有些怪,但又说不上怪在哪里,容钰索幸不多问了,丢下一句:“母妃,不早了,父皇的第一趟药要好了,儿臣得赶紧去侍候。”即匆匆离去。

身后,慰贵妃藏不住的一脸的忧愁。

“殿下,快让我瞧下您腿上的伤。”容钰的双脚膝盖昨日被皇上打碎的茶杯割伤,欣贵人可一直记挂着呢。眼见皇上服了药,眯眼睡着了,欣贵人立即从身上掏出金创药,准备为他处理伤口。

楚珊珊为欣贵人做的第一步,已然完成了,如今她可不已与容钰单独相处了嘛。

这二步,弃高髻,任一头滑如锦缎般的秀发垂顺而下,至颈部用一支玉钗固定了。她不再锦衣华衫,而是一身素雅的淡蓝,细细的眉、粉红的唇,脸上不施妆容的欣贵人,清丽纯洁得活生生仙子下凡。

“你。。。。。。”平日里,见惯了后宫里的浓妆艳抹、高髻如云,此下乍见眼前这么一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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