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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醉舞今生-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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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地一声,舞阳和第五同时笑了起来,谁也没追究原因,彼此心知肚明,三人算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了。

“舞阳,你说为什么专门留咱们三个?”

“天意!”

“都说轩辕世子性情乖张,城府极深,很难侍候,只怕我们有的受了。”

“我们不过是普通侍卫,想来无事。”

“不然!”第五不以为然地摇摇头,对着二人分析起了天下形势,颇有将二人当作知己的感觉。“王爷可是左右局势的第一人。”

如今当朝天子虽是春秋鼎盛,却也外朝内宫事情繁冗,屡屡现出疲态,而今太子暗弱,齐王却在朝堂政治上崭露头角,城府深不可测,两大世子虽是左右朝堂风云人物,却对着朝堂纷乱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忧虑和关注。只是专心关注着荆国,西戎和辽远的动静,此番招募死士,只怕与将来对敌有关。第五素来内敛,谁知竟如此韬光养晦,分析起天下形势,却是格外清晰、条理分明而有力。

欧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毫不掩饰自己的表情。“第五兄,你对国家大事了解颇多,看的通透!”

“舞阳,你怎么不说话?”

“舞阳对这些并不了解,无论鹿死谁手,都与我等小人物无干。只是若有外虏入侵,舞阳拼了一命,也当尽匹夫之责。”言语中,一双似笑非笑的眉眼里浮现几分倔强和神圣的光彩来。“两位大哥呢?”

初战沙场

舞阳淡然一笑,反问了一句。

“啊——天下兴亡,我等责无旁贷!”第五一愣,没想到舞阳语气一转,攻了一棋,将他一军。

“若有外虏踏我河山,欧阳定将一腔热血洒在疆土。”欧阳棱角分明的容颜登时绷紧,言语坚定。

三人同时顿了一顿,一时似乎热血沸腾。

欧阳突然看着舞阳淡淡说了一句,“与其车尘马足,高官厚禄,不如行扁舟,赏垂柳,笑看人生,一世风流。此生何其快活!是不是舞阳?”

“那欧阳兄为什么还要来?”

“责任!堂堂男儿不能只顾着享乐。汉家烟尘在东北,汉将辞家破残贼。”声音浑厚,充满着男儿的铿锵本色。

“君不见沙场争战苦,李广致死未封侯!”第五忽然咬住欧阳的尾音,顺口接了一句。

“便如此,总胜过唯唯诺诺的度过一生。”

“我看两位哥哥还是想想明日咱们会做什么。”舞阳淡然一笑,一句话轻描淡写地化解了紧张气氛。

“估计要安排职务吧。”

“舞阳,你想什么呢?”

“欧阳,五万两,我在想五万两哪!”舞阳笑了起来。“卖身钱哪!”

三人不禁都笑了起来,不提起,几乎都已经忘了安家费一说。

三人聊到深夜方散,意犹未尽,也怕明日晨起迟到,只得怏怏散去。

舞阳待两人走了,这才躺回床上,双手交握着枕在脑后,看着青色帐子叹气。任如何快乐淡泊的人,终究有他自己烦恼的事情,这愁苦,原是世上任谁也避不开之物。

想起那个会暴跳如雷怕是要吃掉自己的脸,心里也是打鼓,跑?能不能跑掉?还真是问题。深深埋入被中,呢喃一句:你真是我的噩梦。

手指一弹,蜡烛熄灭,再无声息。

轩辕一醉与桓疏衡审视了一回新来的侍卫,随即转身离开演武场,走进了议事阁。

“疏衡,我给你留下两个,这两个内力太深,留在你身边不安全。”

“轩辕,都该留在我那里,才好引蛇出洞。”

“等合适的机会!四个人,一旦出现纰漏,不可收拾。”

“中你飞叶的内力似乎更强些。”

“唔……故意不躲,居然没使用过兵器。有趣!”

“他忌惮使出兵器会被认出。”

“囊中之物。”说着端起官窑的瓷杯缓缓啜饮了一口茶,眉目未动,唇角滑出一丝不屑。“如今武林人士莫名失踪了许多,地鬼竟然没有丁点消息。”

“下月,就是西戎使者进京之日,绝不会太平。”

“嗯,辽远国在边境已经蠢蠢欲动,冯将军正严密监视。战事一触即发。我已经提调一万军马在雁云山外秘密驻扎。”

“北地风大,辽水伤骨,如今许多将士还是耐不得严寒,我备了一批药材,再送几个大夫,正好安排人送去。造出声势,我们等。”说着走到西墙边盯着一副地形图,手指轻轻滑到了白马镇,眼睛夹杂着些许冷酷,那个人也是在这里丢的。

“用我的侍卫?”

“着红衣带队去,新来的那三个正好跟上。”

天空浓黑层云积压下来,仿佛盘古巨斧未抛,混沌天地便不曾打开。层层远山参差,肆虐狂风卷得沙石乱飞直扑人的脸,睁不开眼,土坷打在脸上生生的疼。

一行约有几十人押着几辆大车向白马镇走来,一路上除了狂风还是狂风,苦不堪言。这日到了一处荒凉所在,看地图才知道是海甸子。

“舞阳,这第一趟差事没想到就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第五骑马走到他旁边,冲地上吐了一口沙子,苦笑着看他。

舞阳将脸隐在风帽里,眯起了眼睛。暗自做着打算,他已经猜出一路不会平静,琢磨自己是不是要趁此机会溜之大吉,重新找机会接近桓王爷。如今这条路明显是绕着边境走,根本不是去白马镇的大路,他们在试探还是诱敌深入?

“离边境越来越近了。”欧阳一带马缰绳,走了上来。

“舞阳弟来过这里吗?”

“阿——没有!我是文州人!”舞阳坦然一笑,整个人隐在风帽里,看不清表情。

“看你对风沙气候很有经验。”

“听业师说过,边境风沙大,最好是备了帽子。”舞阳清澈的眼眸盯着欧阳,清清白白一笑。

“舞阳,欧阳,第五,注意,拼死也要保证几个大夫的安全,边境的将士正在等着。”红衣悄没声息地走到了前面,冷眼看着三人。“不可手软!”

“遵命!”三人急忙止了话题,敛眉答道。

“多少人,听出来了么?”红衣看着第五,沉声问道。

“呃……几十个……”第五凝神听了一下,掣出扇子。

“你呢?”红衣转向舞阳。

“不少于二百人。”舞阳侧脸凝神,又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远处的声音竟宛似万马齐奔。

天空越来越黑,如墨层云越压越低,狂风肆虐着啸叫着撕扯着天地万物,大片大片的白杨被风卷的瑟瑟颤栗发抖,扑向一侧,又一阵朔风洗过,叶子哗哗作响,将无边萧萧树木几乎拧成了一团。野草在狂风中瑟瑟匍匐在地,疾风吹过,大片衰草又折向另一侧,再无半点生机。

红衣的手按在了刀柄上,斜眸看着舞阳,依旧没有拿兵器的意思。所有侍卫均已经持兵刃在手,一个个目光冷冽,森冷杀气凝聚了一身。

空中突然跃出无数黑衣人,如一群饥饿多日的虎狼见了猎物一般,嗷嗷啸叫着扑奔过来,要吞没了这一行人,杀气登时席卷了这几十人的队伍。

“上!”红衣一声大喝,率先持刀扑了上去。

舞阳凝神看见前面的黑衣人的眼睛,心底不禁又惊又怒,热血沸腾,无名怒火嘶嘶暴涨,连袖下隐藏的手掌都激动得隐隐发抖,他们居然是药人。空中一个鹞子翻身,落地之际抢了一个黑衣人的长剑,伸手利落,一招排云探月,横扫了前面几个黑衣药人。欧阳九早跃了上来,手持银色七星鞭,将后背给了舞阳。“你前我后,我俩一组!”

“好!”舞阳手持长剑,甩了帽子。

“他们是中蛊的药人,没有痛感,不杀死不会停。”欧阳九小声提醒着。

舞阳点点头,“你小心!”

两人小心翼翼地凝视着对手,轻易不动。不动则已,一动则雷霆万钧,舞阳左手持抢来的长剑,真气灌注其中,再不犹豫,冲入黑衣人的包围中。此时天际一道凄厉闪电劈下,长剑在白光映照下,熠熠寒光闪耀,剑气如长虹裂出。他犹自担心被红衣监视发现自己的秘密,是以出剑不多,不过五七剑。剑剑夺命,但凡挨上剑气,接近剑圈的, 登时四分五裂,血珠四溅,鲜血淋漓,殃及边上的树木也变成了飞屑,四散炸开成诡异的团花。

欧阳九的七星鞭更象是一条银色游龙在黑暗暴戾中呼啸游走,左一突,横扫一片,右一甩,只见血光冲天,鞭声凄厉在暗黑的沉寂中咔咔作响夺人心魄。

霹雳过后,雷声隆隆巨响,暴雨如期而至,将地上的鲜血冲刷。看来老天犹自知道焚尸灭迹,毁灭证据。舞阳与欧阳九的身上都已经湿透,身上溅落的鲜血伴着雨水滴滴答答流淌。

“舞阳,剑术不错!”欧阳忙里偷闲,抹了一把脸,看着他一笑。

“马马虎虎!你的七星鞭才是真的厉害,见识了。”舞阳不敢掣出自己的剑,他知道一旦露白,他就算完了。

“不好!”

几个黑衣人躲过队伍的狙杀,飞身扑上冲向马车,寒光闪过,轿子已经被掀翻,几个瑟瑟索索的大夫缩成了一团。红衣,欧阳和舞阳几乎同时飞身而起,扑向了马车。

舞阳情急之间来不及细想,左袖一挥,飞出一物,一道凄厉白色弧线在黑影上方闪过,几颗人头骨碌甩到了地上,一腔鲜血洒在了前面的老者身上。

红衣瞬间惊呆,死死盯住舞阳目光不肯挪开,另一个马车里的人透过缝隙看着,眼神越来越犀利。

糟了,舞阳一出手,登时后悔不迭,面上还算沉静。马车里的人不仅会功夫,只怕功夫甚是高深。难道他们是“四君子?”他们不仅仅是给军中送药,只怕还是在试探自己和第五。

“舞阳果然深藏不露!”红衣轻轻走了过来,一身冷冽杀气席卷了一身。

“属下不敢!”舞阳轻轻拱手。

这时候战场已经接近尾声,舞阳急忙一抱拳和欧阳冲向了剩余几个乌合之众,离大部队越来越远。

“舞阳,你有麻烦了!”欧阳边战边小声提醒。

“欧阳兄,有什么麻烦?”舞阳故作糊涂。

“你那一招是什么?”

“暗器!”舞阳悠然笑笑,虽是如此,心底不安,眼睛横扫着路径,盘算着如何能跑。

“舞阳的暗器果然厉害!”欧阳笑笑不再多说,却自言自语一句。“如果走许是还来得及。”

舞阳心里一震,正要回答,回头看看红衣已经走了过来,心里极快地叹了口气,想走谈何容易?

欧阳看着他的背影暗暗摇摇头,心说要是大家发现你的秘密,只怕想走已经来不急!不敢多想,急忙收拾残局。

“舞阳,刚才那手不错。”红衣走了上来,难得温和的说了一句。

“谢统领夸奖!不过是暗器。”舞阳气定神闲地解释着,并不在意。

“唔——”红衣什么也没说,转身招呼大家整理队伍,查看伤员情况。

一行人等继续上路。

第五早蹭了过来,点头跟他示意,并伸手拍拍她的肩,眼里却有种怪异的白光一闪,不过一闪便消失在暗夜里。

今番去也

“舞阳!身手的确不错。”第五笑着打着招呼。

舞阳看看他沉静一笑,“第五兄才是真的身手不错。方才只是幸运而已。” 说者有心,自是话中有话,暗有所指,听者有意,化有形于无形。

“嗯,我们都幸运。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人?”

“舞阳不知。”

舞阳虽是如此说着,依旧在懊悔自己方才的鲁莽,只是情急出手,没来得及思忖。这伙药人虽是歼灭,但是催动的人已经授首,居然没有留下一个活口,无人说什么,红衣也没有做任何解释。自己虽是知道以自己一个下等侍卫的职责没有资格询问,心里还是许多疑惑解不开。

雨很快停歇,红衣不再暗自打量舞阳,舞阳乐得自在,只是琢磨如何能悄无声息地逃遁才好。欧阳侧目看了他一眼,心中暗自惊骇,不过一刻,他浑身蒸发的内力已经将一身青衣烘了半干,内力自是可见一斑。

舞阳依旧在想着方才冷眼看着的第五的身手,他远没有用尽全力,但是他偶尔流露的身手手法怪异,明明是忍术,他的来头绝不会如此简单,心里也是担忧,又不好试探。她已经自顾不暇,如今怕自己想走也失了先机。

一行人终于将军中大夫和药材护送到了白马镇,冯将军早派了副将林光前来迎接。

后车的几个老者下车之际,舞阳登时心凉。原来几人是轩辕府的家臣,江湖赫赫有名的冷梅,虬松,墨竹,知节四君子,自己今日算是漏算一招。

“舞阳,他们是四君子。”第五故弄玄虚。

“哦?”舞阳点点头,还是不由心虚,轻笑一声掩饰道,“听闻四君子从不离开世子,今日真是诡异。”

“还是在试探我们的忠诚,你没看见去桓王府的人又调回了八个?轩辕四衣我们只看见红衣,那三位从不露面。”

“可惜小四,石非不在。”

他们一行人经过一场恶战,难得红衣慈悲允许他们更换衣衫,休整调息。军中讲究不多,欧阳与舞阳恰好分在了一屋。欧阳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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