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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晚春-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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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觉得,只要变得比爷爷还强,她就会注意到他了。
  到现在他还是这么想的。
  “也是,我还只是一个下忍呢,和爷爷比起来差远了。”他对自己说着,结束和自我安慰后才离开了家,去和自己的小队汇合。
  他的带队老师和队友都是好相处的人,因为他年纪小,平时也对他多有照顾,只是相处的时间并不久,在他同年就选择去参加中忍考试后,就再没什么机会见面了,不过名字倒是一直都记得,多年以后,偶尔路过慰灵碑时也会在探望过自己那在他还未记事时就双双离世的父母后,也会挨个探望,顺便唠叨一下废话。
  好人有好报。
  这点在忍界从未存在过,或者说因为忍者中也没有真正的好人,到头来不管你何时送命,不管你葬身何处,又不管是死在谁的手上,也只能叹一句一切也只是因果报应。若是在外面牺牲,会有人愿意把你的遗体带回村子埋葬,那已经是很多人求也求不来的好事了。
  在成为中忍前,他的手上就有过人命了,他恶心过,但却坚持了下来,之后他也就没什么意外的成为了一名中忍,在秋叶满地,即将步入寒冬的日子里。
  【冬天来了,春天就不会远。】
  心里想着这句话,他就开始了自己的中忍生涯。
  但是冬去春来,她依旧是老样子,依旧是蜷缩在树干里,不愿出来面对这没有了她重要的人的世界。
  “那个,春绯桑,虽然这样说很自说自话,但是……等我成为了强大的忍者,你能不能出来为我开次花?哪怕是一次也好。”他说着抚摸着已经变得干枯起来的树干,指腹不知道碰到哪一出,立刻被划开了一道口子,血就从那里渗出来,透进了树木。他没有在意,继续着自己的自言自语,“好想见你……说起来,我还没有听你叫过我的名字呢。”
  他对她的感情之初,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一见钟情,之后则是化成一份在他的心里深深的种下的执念,这几年的时间,足够它破土而出。破土前他有意的浇灌,破土后,他任由它生长,只是能成长到什么地步,现在也只是一株苗木的他也说不清楚。
  【也许像爷爷那样由生至死,最终一同踏起棺材吧?】
  也许是几十年,也许也只是这几年光阴,毕竟忍者的一生无论如何也和漫长搭不上边,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忽然牺牲在下一个任务里。
  在这样的世道下,成为忍者了,就会明白什么是弱小既是罪,重则当死。像爷爷那样的选择提早退休安度晚年的人实在不多,不过即使是这样,也不过活到了五十五岁,这年龄怎么看也算不上长寿。
  不过那些都不是现在的他要思考的了,也没有更多的时间,因为新的任务来了。
  【当了中忍就更不会有人顾着你的年纪了。】这是当初带队老师在他成为中忍的当天送给他的话,言下之意是让他自己小心。
  【不打无准备的仗。】
  【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应谨慎小心。】
  以上两句话是爷爷当初用戒尺一下下打进他心里的条律,不出意外的话这辈子他也就是这么个人了——现在六岁的他,这样遵守着,日后临死之前,也是这样遵守着。
  冬天的白昼总是短暂的,有时可以说像是个吝啬鬼,一秒也不愿意多给,现在才六点,周围已经是被黑暗笼罩住了,很安静,安静中透出一种让人有些受不了的寂寥——仿佛一切都想跟着死去。
  “啊,已经是这个点了吗?那么……晚安,春绯。”他同往常一样,将额头抵在树干上,希望能听到些回应,但永远只是奢望,最近总觉得春绯厌烦了一样,连爷爷的名字都不再呼唤了,再这样下去,说不定会真的死去吧。
  【别这样啊,求你了,别丢下我一个人。】
  在这个晚上他梦见了年轻时的爷爷,爷爷他独自坐在盛开的樱树下,对着空气说着什么,春绯则是依靠在树另一侧的阴影中,一言不发,也让人看不清表情。
  【今年也还是不行吗?】
  【不过我是不会放弃的,说不定明年就可以看见了。】
  【好想再见到你啊,春绯……】
  【我好想你。】
  一阵强风吹过,烂漫的樱雨迷住了他的眼,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模糊了,让他错过了春绯最后转身想说的话,但他看见了她眼角的泪。
  醒的一瞬间,眼角凉凉的,心口难受的厉害,他可悲的发现自己在这个时候希望爷爷还活着,然后把自己的眼睛换给爷爷。
  【请不要再留出这样悲伤的样子了……】
  第二天便是个出村的C级任务,他所在的小队所要做的就是“清扫”火之国的边境,并不是多难的任务,这任务也是为了小队之间的磨合才被队长接下的,一路上都很顺利,这也让他们放松了些,而意外的敌袭就发生在回村的路上。
  对手很强,一番苦战下来,队员之间都被强制的分开,他不清楚其他人怎么样了,但他是甚至都还不知道敌人是谁,就在一次防御中觉得手臂一痛,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注射了药时,药效发作了,他试着用疼和放血来缓解,却也只是再强撑了不到一分钟,便昏死了过去,醒来时他全身□□的被绑在冷冰冰的床上。
  虽然眼睛被蒙着看不见,但是鼻子和耳朵慢慢的都恢复了作用。
  他此时应该正身处在一个阴冷无光,而且极为偏僻安静的地方,但具体是哪里,他不知道,也不知道袭击他们的人是谁,更不知道对方把他们绑在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直到他听见了一个曾经听见过的声音。
  “大蛇丸大人?你是大蛇丸大人吗?!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
  “哦呀,已经恢复了意识吗,恢复力不错呢。哼哼哼~希望你接下来也能这么精神吧。”
  【活体实验】闪现在他的脑海中,叫他全身发冷,他下意识的想要挣开身上的束缚,却没有任何的力气,和之前的情况有些不同,他应该还被注射了什么药物。
  而这一切还只是一个开始。
  在接下来暗不天日的日子里,他都在生与死之间挣扎。身体不断的裂开长出些什么,不断的脱落些什么,不断的愈合那些不明原因的伤口,进入胃部的通常只有味道古怪的浓稠液体,从耳边的痛苦叫声可以知道,被当作实验品的不止他一个,而且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死去,然后加入新的。
  他不能死,他必须活着离开这里。
  肉体上的折磨让人痛不欲生,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崩溃发疯,挣开了束缚却只为自我了结,他也有好几次生出这样的念头,但没当这时他就用所有的精力去幻想这一切只是个噩梦,心中的眼睛睁开,那个有春绯的温馨庭院才是他所在的现实。
  【春绯……】                        
作者有话要说:  

  ☆、木心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大蛇丸他不再来了,这是有预兆的,就在前一段时间,这里还很是“热闹”了一番,大蛇丸带走了很多资料和器材,而他们就如同废弃物一样,继续被随意的放置在这里,然而这对他们来说还暂时不是结束,来自身体和精神的折磨依旧在继续。
  没有“食物”的供给后,他就开始变的虚弱,对能感觉到周围的人一个接着一个因为没有水和食物,或是因为别的,痛苦的死去,或许下一个就是他了。
  当然了,如果没有人把他从那里救出来,就不是【或许】了。
  在医院里他躺了好久,一开始他甚至是感觉不到自己还活着,浑浑噩噩的接受着治疗,等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他才开始后怕,也在这时,他见到了据说已经退位的三代,大致的了解了自己的情况。
  按照医疗忍者的检查判断,他是被硬生生的移植了别人的细胞,那个别人还是忍界无人不知的初代火影,这可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幸运,看看其他人死时的样子就知道失败的机率有多高,能活下来,还成功将细胞融合了,这才是他的幸运。
  虽然那位主治医生的原话是:你能活下来也不光是靠运气的。
  六十多个实验体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活了下来?
  那主治医生为了弄清楚这个原因,拉上了自己在情报部的朋友,把樱庭家往上一代一代的追查,终于在天藏的曾祖母那边有了线索,“天藏的曾祖母是千手家支系的族人,身上多少流着些千手家的血,这也是他活下来的根本原因。”
  得知情况了的三代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天藏好好休息。
  “是,谢谢关心。三代大人。”他目送三代大人离开病房,确定周围没人就试着下床走动,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站立的双脚,使不上劲,光是站着就摇摇晃晃的,他强撑着才走到床边,意外的发现竟然已经是春天了——最好的证明就是不远处的一小片樱色。
  【也不知道春绯现在怎么样了。】
  【今年她开花了吗?现在过去的话会见到她吗?】
  想象这院子里此时的盛景,他就有点按捺不住的想要立刻回家看看,只是他不能现在离开,他也不太像□□绯看见他现在邋遢的样子。
  “天藏?”
  他觉得声音耳熟就回头看,很快便认出了对方是爷爷的好友,“云鹤爷爷。”
  “唔……真的是天藏啊,你样子变化太大,我还有点不太敢认。”云鹤看着眼前故友的孙子这样说道,眯起眼睛再仔细的看了看,又觉得有点眼熟。
  他觉得有点奇怪,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变化很大?怎么可能,云鹤爷爷,是因为我的头发太长还没有修的原故吧。”
  “不是啊。”
  不信邪的他在病房里翻找了好久,最后还是想路过的护士小姐那边借了一面镜子,这一看差点把他心脏病吓出来,眼睛和头发的颜色是没有变,但是五官却与原来有了极大的不同,不仔细看压根看不出原来样貌的痕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难道是因为被植入了其他人的细胞?
  “天藏!你要去哪里!”
  他顾不得其他的什么了,只是认为自己必须回去一趟,必须回去一趟见见春绯。
  这样想着,他跌跌撞撞的就跑出了医院,好久没有走路甚至奔跑的身体一开始是极其不停使唤的,原本只要几分钟的路程,在此刻变得无比漫长艰难,所幸的是他的身体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回复着。
  等他站在那不知道多久没有回来过的家的门前时,他基本已经可以自如控制了,至少不会像刚刚出医院的时候,走三步摔两步。
  在打开院门前,他是怀有期待的,但是在打开院门后,那些期待尽数化成了说不清的失落。那樱树依旧是没有开花,依旧是以死气沉沉的颓废模样。显得越发干枯的深色枝干以及周围肆意生长的野草,在他眼里把整个家衬得更加的落魄凄凉。
  虽然也有想过极大的可能会是这样,但是等真正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他心里觉得有点苦涩,泯了泯自己干裂的嘴唇,叹出长长的一口气后,迈着步子走进院门,一边扯动着脸部肌肉露出个僵硬的笑容。
  无论如何他都应该庆幸,因为他活着回来了。
  “春绯,我回来了。很久不见了呢,这次一声不吭的离开了这么久真的是太抱歉了,不过我这边真的是经历了一些说不清楚的事情。”
  “呐,你有没有发现我的样子有点改变了?没办法呢,我刚刚看见的时候也是吓了一大跳,已经不能说有点改变了,应该说简直就是换上另一个人的脸才对吧。”
  “春绯?我不在的时候你过的怎么样?还是一直念叨着爷爷的名字吗?其实我也没差的,一直一直一直都很想你,梦里都能梦到见到你的那种哦……”
  “你别总是缩在树里,偶尔也出来看看我啊。”
  “春绯……”
  像是想要把之前落下的全部补齐,他靠着树干断断续续的说着一些可有可无的琐事,其中也包括他被大蛇丸抓去做活体实验的那些暗无天日的经历,最后打断他的是从医院追出来的医生——他们来抓一个未经允许就擅自离开医院的病人。
  在他被正在火头上的医生像拎小猫似带着离开的时候,从枯树后无声地走出了一个半透明的身影,她就是多年未曾再出现过的春绯,与之前相比,岁月不曾在她这里留下过任何的痕迹。
  依旧是一身庄重华美的樱景和服,依旧粉发披肩,依旧眼同碧水,依旧美貌无双,依旧……像是一个被时间排除在外的存在。
  【天……藏……】
  他并没有在医院待太久,很快就有人来接他出院。
  那人他认得,是三忍之一的纲手大人,她进门的第一句话就是确定了两人的亲戚关系,“既然你身上已经被移植了我祖父的细胞,听说也确实事先就流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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