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抗战悍将-第13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这样还算是好的了,要是换成他们的新编22师师长邱雨庵,恐怕更加的目中无人。”刘建业苦笑着回答。
刘建业所提到的那个第5军新编22师师长邱雨庵,和刘建业一样,都是浙江人,性格特立独行,暴躁狂妄,打起仗来又不要命,人称“邱疯子”。世人对邱雨庵的印象也多限于此。实际上,邱雨庵文化功底深厚,喜好军事学术研究和诗词创作,可谓才华横溢的军中秀才;亦有浓厚的抗日爱国思想,抗战期间骁勇善战,屡建奇功,可谓有功于民族的抗日名将;虽然对同僚粗鲁无礼,对下属却爱惜有加,更以善于治军享誉于黄埔诸将。邱雨庵自幼聪颖,少有大志,17岁时参加五四运动,随同学们下乡,向农民宣传“抵制日货”。1921年,邱雨庵中学毕业后当了一年家庭教师,次年又考入上海大学半工半读,学习极为刻苦。1924年,受国民党元老于右任等人影响,邱雨庵决定投笔从戎,考入黄埔军校入伍从军。此时的邱雨庵颇为自负,在给父亲的信中豪迈地写道:“壮士手中三尺剑,雄图胸里十万兵”。邱雨庵从军后,历经东征北伐,战绩平平,在军事教育训练方面却颇有心得,于1933年出任南京中央陆军军官学校政治训练处少将处长。1934年,素来仰慕德国军事思想的最高统帅决定选派黄埔青壮军官留学德国,邱雨庵在黄埔诸将中以第一名的成绩被选送至德国柏林陆军大学深造。正是由于邱雨庵受到国内外双重军事教育,理论功底深厚,又善于思考,因此在军事学术上有较高造诣,先后撰写了《教战一集》、《教战二集》、《建军从论》等一系列军事著作。随着后来不断参加实战,邱雨庵几乎每战都要认真总结经验教训,探索克敌制胜的新战法。作为一个职业军人,这是极其可贵的。1937年5月,邱雨庵从德国学成归国,担任中央教导队参谋长,按照德国陆军要求训练部队,教导队一时被人称为“最高统帅的铁卫队”。抗战爆发后,邱雨庵也摩拳擦掌,请缨参战。12月,南京保卫战爆发,邱雨庵协助总队长桂总队长率部参战。由于是抗战**战,邱雨庵作战极为勇敢。但是由于最高统帅部决策失误,守城的唐总司令指挥错误,南京城很快失陷。南京城陷后,邱雨庵和部分守军一道拼命突围到芜湖。但日军在南京屠杀中国战俘的暴行在邱雨庵脑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从此,邱雨庵对日军更加仇恨,只要和日军对垒就激动得象发疯一样,猛冲猛打。日军一听到“邱疯子”的名字,都颇为畏惧。1938年,国民革命军第一个机械化部队――200师成立,杜光亭任师长,邱雨庵副之,不久奉命参加河南兰封战役,当面之敌是号称日军精锐的土肥原师团。这时邱雨庵手上有了装甲部队,正踌躇满志准备大干一场,就扬言说:“这些敌人算得了什么!看我们打它个落花流水。”6月21日,邱雨庵亲率两个装甲营向兰封城外的日军作试探攻击,一度迫使日军兵退数里。可惜邱雨庵没陶醉几天,部队就遭到日军凶猛反攻。200师装备虽好,机械化作战经验并不丰富,只好一退再退,再加上与邱清泉合力防守兰封的第27军作战不力,兰封很快告失,已成瓮中之鳖的土肥原师团竟然得以从中国军队的重兵合围中溜走。由于第27军的桂军长也曾在德国深造,邱、桂二人从此被黄埔校友讥之为“德国将军”,意为无能。兰封出丑并没有影响邱桂二人的前程。最高统帅袒护黄埔嫡系,并没有治二人的罪,只是将另一有失误的将领枪毙作为替罪羊。1938年10月,200师扩编为第5军,邱升任该军新编22师师长,率部驻湖南东安县整训。在此期间,邱充分发挥其军事教育训练方面的特长,一面向部队灌输军事哲学,一面教授德国之机械化战术,很快使22师成为一支劲旅。1939年3月,经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校阅评定:“第5军居西南各军第一,新22师又为第5军第一”,并夸赞“新编22师训练优良,军纪良好。该师邱师长雨庵,爱士兵如兄弟。”
那位邱师长,打仗不要命,对待同僚也是一向十分倨傲,给人一种眼睛长在头顶上的感觉。所以,他尽管很能打仗,在军中同僚里的口碑却很不怎么样。
第一部 第一百四十章 桂南血战(二)
更新时间:2009…3…16 20:08:38 本章字数:4259
在来人走了以后,刘建业带着杨参谋长,杨副官和黄峰,在本部队的联络官的带路下,走到了设在全县车站内的第5军临时指挥部。
刘建业一行人,在第5军副官处人员的带领下,走进了杜军长的指挥室。
指挥室的正中,站着一位中将和一位少将。在后世的时候,刘建业可是没有少见到过这两位大名鼎鼎人物的照片。那位看上去30多岁的中将正是后来在淮海战场和中野,华野两支大军有过一番大战的第五军军长杜光亭。旁边的那位少将则是被称为“黄埔之英,民族之雄”“域外死忠第一人”的第200师师长戴衍功将军。说来凑巧的是,刘建业原先的那个时代,国家乒乓球队的一名姓马的世界冠军,其长相就酷似这位戴衍功将军。
“陆军新编20军军长刘建业,见过两位黄埔学长。”刘建业不顾自己的军衔比戴衍功将军更高,率先向两人敬了军礼。无论如何,这两人在刘建业的心目里,都是为国家和民族,与日本人打过殊死战斗的抗战英雄。尤其是戴衍功将军,更是在掩护已经全面溃退的远征军从缅甸撤回国内的时候,在缅甸因伤势过重而最终殉国的民族英雄。在英雄面前,刘建业自认为没有自傲的本钱。而且,刘建业的话只提到了自己和他们都是黄埔出身,显然也是告诉他们,我们毕竟都是中央军系统的,关键时候,还是要守望相助的好。
面前的两人,尤其是戴衍功将军好像是愣了一下神,才回了一个礼。
“仲良老弟,这一次上峰命令你部与我军协同作战,共同南下,支援桂南战局,还望大家能够精诚团结,共同为国家出力。”杜光亭先说了话,语气十分舒缓,显然是听懂了刘建业的话里面要传达的信息。
“我部既奉命与贵军共同作战,自然会竭尽全力,为学长马首是瞻。”既然黄埔的老大哥说了客气话,自己当然也要给足对方面子的。
“眼下,日军已经在钦州湾登陆了,即将向钦县和防城。由于两地的防御兵力严重不足,显然在敌人绝对兵力的攻击下,这两个地方的沦陷只是时间问题。我方认为敌人的作战目的是切断我国的西南补给路线。基于这个判断,桂林行营估计在敌人的下一步进攻方向很可能会是南宁和龙州。尤其是南宁,地处广西的腹部,是水陆交通的枢纽,对于日军来说,战略意义十分重要。所以,上峰要求我们两军能够迅速向南宁方向集中,保卫南宁,挫败敌人的作战意图。”杜光亭来到地图前,指着地图上的两军形势,对刘建业说道。
“我也认为敌人的主要进攻方向将是南宁。在桂南地方的我军防御力量过于单薄,恐怕支持不了多久的。敌人在占领钦县和防城以后,必然会趁着我军防御力量空虚的时机,大举的长驱直入进攻南宁的。要想保住南宁不被敌人攻占,只有快速前进,不然,我军很能还来不及抵达南宁,南宁就先行沦陷了。”刘建业一边看着地图,一边分析着。
“对,我们也是这么想的,我们当前最需要的就是部队的前进速度。但是,我们军的重装备很多,要想能够迅速抵达南宁周围的战场,显然是不现实的。而贵军又是传统的步兵部队,行军速度有限,从全县到南宁,一路上山多林密,河流纵横,对于行军来说影响很大。所以,我和海鸥(戴衍功将军的号)商量了一下,决定先派遣第200师下属的600团,作为先头部队,先向南宁运动,我军的主力等待集结完毕以后,就向南宁开拔。”杜光亭说着他的想法。
“看来也只能这么办了。”看到地图上一座座山的标志和一条条的河流,刘建业的头都大了。西南地区真的是山多,水多,开门就能见山。所以,当杜光亭说出他的想法以后,刘建业也实在是想不出比他说得更好的办法。600团可是可以坐着汽车上前线的,难道要为了一口气,强行要他的手下士兵完全没有必要的用一双脚板和胶皮轮子赛跑吗?对刘建业来说,这完全是没有价值的事情,他是不会那么做的,吃饱了撑得没事情做。
“贵部什么时候能够在全县集结完毕呢?有什么困难没有?”大概是见到刘建业做事比较上路子,杜光亭的心情比较好,又关心起友军的情况了。
“我军部队最迟在明天中午就可以全部抵达全县集结。我军前不久刚刚在长沙城外和日军经历过一次大战,部队损失很大,现在属下各师都不满编,部队缺员比较多,而且炮火和弹药比较缺乏,恐怕一旦和鬼子打起来,会吃亏很大。当然,我敢保证,我的部下即使没有火力支援,也会毫不犹豫的和鬼子战斗到底。”见到杜光亭主动关心自己的部队,刘建业当然也不会死要面子活受罪,当然是有什么就捞什么,来者不拒。
“这样吧,你写一份报告,然后,我和你都在上面签字,上报到桂林行营,请行营给予解决。你看怎么样?”杜光亭主动提出建议。
刘建业要的就是这句话,自然是不会拒绝的,“那就有劳学长了,学弟不胜感谢。”
报告写好以后,杜光亭和刘建业在上面都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以南下作战集群的名义,向白主任的桂林行营发了过去。
从第五军指挥部出来以后,刘建业的心情显然很好。刘建业一边走着,一边回想着,觉得杜光亭这个人还算是不错的,不象所在派系里的一些人物,打仗不怎么样,搞起派系倾轧倒是一把好手,也不象杜光亭那位现在湖南的老乡,关总司令,打仗很不错,打击土木系也是不遗余力。难怪后世的不少人认为,杜光亭在何部长的那个派系里,是一个另类人物,还因为何部长“国军第一亲日派”的原因,名声受到影响,不然,也许就会晋升到上将了,也不会被最高统帅一边用着,一边还要被防着。
第二天,也就是11月16日,随着运送新编20军将士的军列的全部抵达,第五军和新编20军终于集结完毕。
桂林行营方面对于以杜光亭和刘建业两人的名义发出的报告,也给予了回复。行营决定将桂林周围的几个县的广西民团调派给新编20军作为补充,同时将桂林军火库里的库存火炮调出12门瑞典博福斯公司生产的75MM山炮和配用的炮弹,调配给新编20军。当新编20军开拔途经桂林的时候,由行营的兵站部门发放。
要求得到了令人满意的回复,刘建业的心情更加得好了,无论见了谁都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
当天的下午,两个军的部队在集结完毕,领取给养物资以后,乘坐军用列车,向广西省府所在地桂林开拔,准备在部队到达桂林以后,再由桂林乘汽车或徒步经昆仑关古道向南宁驰进。在杜光亭向两个军的高级主官们宣布行军路线和计划的时候,刘建业一下子就愣在了那里。什么地方?昆仑关?我没有听错吧?我的运气怎么这么好,我先前怎么没有想起来,就在桂南会战的时候,国军打过惊天动地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攻坚战,昆仑关血战,而且,当时担负攻击昆仑关任务的就是这一次和自己部队一起行动的第五军。天哪,我又中头彩了。自从抗战全面爆发以来,国军在南方的几次大血战,刘建业几乎是一次都没有拉下,简直就是运气好得不得了。
这么一个消息,就足以把刘建业原本好得不得了的心情,一下子打得无影无踪。自己的部队可是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的,还没有得到过补充和休整,眼看着又要打另一场血战,恶战,真不知道等到这一仗打完了,自己的部队还能够剩下几个人来。虽说,白主任领衔的行营把几个县的广西民团作为补充调派给自己,可是天知道那些民团到底是些什么样的人,手里面又拿的是什么样的家伙。也许,等到自己见到那些补充的兵员的时候,就能知道他们到底是嘴上还没长毛的娃娃兵还是头发都白光了的老头兵了。这一仗可怎么打啊?简直是没得打了。不过,要是自己抗命不遵的话,估计那位坐镇行营的白主任是不会介意借用自己脖子上面的脑袋来激励一下军心士气的。眼下的局面就是,明知道眼前是一个大陷阱,掉进去以后就上不来了,刘建业也只能咬着牙向陷阱里面跳。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也许山穷水尽疑无路的时候,能够来一个柳暗花明又一村呢?再说,刘建业自我感觉自从他来到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