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上梁山-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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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鲁智深这一杖不是冲着李民来得,李民只是和卢俊义在一旁旁观,可仍然把李民吓得不清。李民很是怀疑这世上还有谁能正面接下鲁智深这一杖?
没有人!
绝对没有人!鲁智深神力第一。正面抗衡这一杖,那就是直接和鲁智深较力,而且还是要加上鲁智深那条禅杖惯性加速度的冲击力。别说是人,就是一辆数吨的推土机,也得被鲁智深撞飞了。
故此,周侗也不行。周侗几乎是来不及阻挡的,就被鲁智深一铲撞碎了身躯。不过,奇怪的是,却没有一滴血肉飞溅。而鲁智深这一铲发了全力,撞碎了周侗之后,也没有丝毫的收敛,依然笔直的向前冲去,好在习武场够大,鲁智深冲出二十多丈,却是没有撞到什么东西。否则,恐怕撞到什么,哪什么也只有四分五裂。怪不得鲁智深说他这疯魔杖法,打起来就不好收了。果真如此。如此大的力,如此刚猛,却是没法收。
而这时,鲁智深地背后,却传来周侗的声音:“发招需留三分力。过钢则易折!”
却原来,鲁智深刚才只是撞碎了周侗一个残影。李民眨巴了眨巴眼睛,刚才愣是没看到周侗是怎么躲闪的。不过,此时鲁智深一铲过后,狂风跟随,却看到鲁智深僧衣后襟右腿弯处,却出来一个圆洞。显然,周侗不仅躲过了鲁智深这一铲,还顺手给鲁智深来了一枪,只是手下留情,只扎破了鲁智深地衣服。
鲁智深此时已经进入了状态,一铲不中,也不管自身,猛喊一声:“且看我狂魔乱舞。”
顿时间,鲁智深一条禅杖,在鲁智深的神力下,竟舞成了圆形。身前,身后,身左,身右。不管别人,反正李民是只看到寒光一片,竟看不到鲁智深的人了。鲁智深整个被禅杖的光影包围了起来,也不知鲁智深打了多少禅杖,如一团光球一般,就像周侗撞了去。
一路上,一道道刚猛的铲风,愣是在这习武场的黄土地面上,刮出一道深沟来,漫天的黄土飞扬,被鲁智深禅杖舞出来的风力裹挟着,数丈圆,当即昏暗一片,无数点的精芒铲影隐藏其中,果然恰似群魔乱舞。
此时连卢俊义都有些替老师担心了。鲁智深这一招,卢俊义自思量,也只有骑在宝马之上,以狂龙出海,借助马力,硬撼鲁智深这一招,而且,还是要在鲁智深聚力之前,就打断鲁智深这一招,这才有可能接得下来,否则,鲁智深这一杖接一杖的聚力叠加下来,任谁也接不住。就是一个铜砣,也能打成泥了。
可谁知道,鲁智深如次刚猛的杖法,周侗这一回却不闪不避,猛的一枪就向鲁智深的光球扎去。这一下,连卢俊义都觉得老师昏头了。这风车般的禅杖,在裹上这漫天的黄土,谁能看得清那和尚的招法,扎他,不就是跟他拚力气么,那大和尚的力气,谁能拼得过?
果不其然,只听“当”的一声。周侗那条枪,就飞上了半空,不仅如此啊。连周侗老爷子都被震飞了,跟着那条枪,一同飞上了半空。
李民当即就闭眼了,大叫道:“鲁大哥,莫要打了!”
然而,鲁智深打得兴起,那听得旁人说什么,禅杖摆动,平地就好像卷起了一股龙卷,直冲而上。
“当”又是一声巨响,周侗的身影却是又高上了数分。
李民这时才发觉,周侗虽被鲁智深巨力打上了天空,可周侗却没有在天上乱飞,更没有成什么抛物线趋势,就好像脚下踩着云的仙人,或极限运动的空中漫步。很是潇洒。手中枪,更是笼罩住了鲁智深方圆数丈。
“当”再次一声碰撞,这回可不是鲁智深追击周侗了,而是周侗借着下坠之势,扎了鲁智深一枪,又借着枪挡得封挡之力,弹回了天空。
如此,当当不断,鲁智深在地上乱舞,周侗潇洒的在天上飞着,不时地往下扎上一枪,又是飞翔的有些偏了,花枪一个挥舞,依靠反震之力,也依然能准确地落在鲁智深的头上。
李民这回算是开了眼界了。卢俊义业感慨地说道:“素知老师有长空枪法,不为他人见。今见,果然神妙。”
而这时,周侗猛地喝了一句:“刚不可久!”随即从半空猛地一枪抽在鲁智深的禅杖上,鲁智深发力硬拼,周侗随即又在自己的枪杆上猛踹一脚,鲁智深顿觉禅杖头有万钧巨力压来,重过泰山,再也挑不起来了。猛地落在地上。
鲁智深至此心服口服,收获不浅。
中午,周侗留卢俊义和李民吃的饭,边吃边聊,都快到了晚上。又是李民手下的王六慌慌的赶来,向李民报告:“主人,高俅和那半疯又找您来了。您快回去吧!”
第二更
⒈⒈第七十八回 拉拢和顾忌
“灵!真灵!您真是神人啊。下官那房子真的烧了。那么大的火,下官竟一点事没有。。。。。。”
也不知道高俅是不是烧糊涂了,那火刚一着,他就跑外面去了,怎么可能烧到他?还有,那火若不是他高俅不许救,又怎么可能烧得这么大?
不过,高俅非要这么说,也没法拦着不是。尤其是高俅一见到李民,当即一躬到地。随后奉承之言,更是滔滔不绝。李民这人,虽然这些日子因为社会环境的转换,心志坚毅了不少,可李民从根上,却还是一个外面人,强横的不怕,可这种奉承,却正对他的路子。若不是李民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高俅,是北宋有名的六贼之一。而且他李民刚刚唆使人烧了高俅地房子。李民备不住就被高俅拍过去了。
可就这样,李民对高俅地敌视也减弱了不少。毕竟高俅干的坏事,李民也没亲眼看过,虽然初次见面的时候,高俅有些小人的势利,可最后不仅高俅对他很恭敬,而且他李民还把人家高俅的房子烧了。总的来说,貌似他李民比高俅做的还过分。故此,李民实在没什么可敌视高俅的。
李民只是在高俅的奉承中,有着一丝疑虑:这家伙刚着完火,不好生忙着安家,跑我这来得瑟什么?莫不是他察觉了什么,特跑来我这里试探。故此,李民在飘飘然中还是留了一分小心。
不过,这一回,却是李民真的冤枉高俅了。李民虽是现代人,可毕竟不是出身大富之家,自然没办法了解高俅这种人的想法了。这高俅以前虽然也是没钱,可他跟地苏学士,以及后来的宋徽宗,那可都是不把钱当回事的主,烧房子看乐,他那俩主子若是兴致来了,也是一样烧了。
故此,有什么主子,有什么奴才。高俅对烧房子真的不在乎。尤其是他现在的身份,只要他还是这个殿前都指挥使,什么样的院子还弄不来,自然也就更不在乎了。反倒觉得如此天罚,免了人祸不说。还可在宋徽宗面前当个奇事说,即可引得宋徽宗对他高俅宠信不减,还可让宋徽宗知道他高俅为了检验这金龙珠真假,冒了多大的风险。所以,这个高俅,那是真心感谢李民来得。
当然,除此之外,高俅知道宋徽宗对道术是有多么的迷恋,眼前这位,既然有真本领,就算没有金龙珠,那也绝对会受重用,就算他不能在朝廷上立足,可在宋徽宗面前一句话,也绝对比别的人好使。
故此,高俅这才一得空,就来了。也是所谓的提前投资了。
而至于那徐知常,无他,好不容易碰上一个能感触天道的真人,徐知常哪能放过。自然是有空就跟着了。
高俅奉承李民半天之后,更是直接拉着李民去喝酒。说是要给李民赔罪,接风。愣是让李民拒绝不了。
李民很是觉得:这个高俅绝对是一个攻关的高手,远比他这个维修强多了。拉关系喝酒这套太熟练了。不知道后面会不会还有什么送钱送美女的段子,李民很怀疑自己还能保持多久的清明。
好在,李民此时也没听出高俅有什么要利用到他李民,或要给他李民下什么套的意思。好像只是单纯的表达友好和善意,要跟他李民深交似的。李民也正好借这个机会锻炼锻炼。毕竟,既然进了这个***,以后这种应酬也是避免不了的。
李民当即允了。暗中叮嘱丈人鲁雄管好车队,带着卢俊义,以及铁豹和恶虎随着高俅和徐知常出外喝酒。此时,鲁智深还在周侗那里没回来,卢俊义倒是回来了。可高俅连正眼都没搭理他,卢俊义虽有心上进,却也不敢搅了高俅话头。
好在李民虽被高俅奉承的有些晕了,可还是没忘卢俊义这个刚刚效忠的大活人,也就叫上了卢俊义。看在了李民地面子上,高俅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反正酒桌上人多点也热闹,而且高俅此次的目的也很单纯,就是提前和李民攀些交情,为以后打基础。具体的,如今还不知道这李民会被宋徽宗看重到什么地步,计划了,也是没用。不过,只单单看宋徽宗在听过两次天罚的准确度后那兴奋的眼神和渴望,高俅就足以断定李民这重用,绝对小不了。
而在此时,蔡京也早就知道李民安全抵达东京。河间三只手断了两只,以及两次天罚的传闻,蔡京也是知道了。
这些对蔡京来说,很是困扰。
要知道:按着蔡京政治上的敏感和果决来说,在他如今地位稳固的时候,绝不能出现什么不可控的意外因素。哪怕就是有可能对他蔡京有好处的,那也用不着。他蔡京如今已经是位及人臣只首,再也没得可升了。而大宋皇室对军权又看得紧,国家也算稳定,他蔡京也根本没那个谋逆的可能。实在是用不着再有什么好处了。凡是不可控的,一律都要扼杀在萌芽状态,方是正理。以免出现第二个朱勉。再从他权利的集权中,再分出去一份。
可是,蔡京此时却又已经是快到了知天命的岁数了。他这些年来老和宋徽宗、徐知常这些人在一起,不论是从培养共同兴趣还是找话题,以蔡京这种聪明人,不可避免的要受道家学术影响,尤其蔡京又这么大的岁数了,自然比宋徽宗更接近死亡,自然也就更渴求长生,自然也就更容易相信道家的理论。
这两次天罚的灵验,很是让蔡京忌讳。
虽然蔡京冒犯的绝对比高俅和徐知常要严重的多,可奈何蔡京却又从内线听闻传报,前两次三只手的折翼,乃是上天对李民逆天行为的考验,故此才假奸佞之手,对李民进行杀戮。
蔡京虽标榜忠臣,可却也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上天假自己的手,也算应验了。这没有受到天罚,自然也是正常。可若是李民他们抵京,已经算是通过上天考验了,我再出手会不会也有天罚呢?
蔡京拿不准。不敢冒险。最后想了想,还是算了。毕竟那梁师成号称隐相,虽与他蔡京勾结,也算是一伙的。可一伙的,也是分庭抗礼的有着各自集团,这东京城里,遍布梁师成的大内密探,若是有什么真凭实据落在了他手里,估计梁师成,也乐意换个更听他话的人当这相爷。还是等等吧。看看谁先沉不住气。
李民和高俅喝酒的时候,不知道他的一个杀机,就这么消于了无形。不过,就在李民喝酒的时候,却让李民听到了一个很让李民震惊的传言,发现了一个让他很是渴望的人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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⒈⒈第七十九回 奢靡的东京
行行览览。
李民和高俅一行人,沿着南院街走着。猛听一声:“花姐游街了。”
李民半眯着醉眼看去,只见一行二三百个女子,各个珠翠满头,花枝招展的沿街走来。路过各家的店铺,还不时地停下看看,搔首弄姿,嬉笑挑逗。
李民有些不解的问道:“高兄,这些是什么人?”
高俅原是街里的行家,对此自然清楚,当即笑道:“先生,这些不过三流勾栏的女子,每当这个时候,她们的妈妈,都会组织他们出来游街,说是透透气,其实就是让大家看看,招揽一下生意,等她们各自回去了,往院子里一呆,那些早就看好的客人,自然就寻了去。虽也有些野味。却算不上档次。还是先生看重的那个,那才是绝色啊。三年前,方一出道,百花春会就艳盖群芳,清真居士于品花录赞曰:‘曼舞清音艺无双,飞天仙子第一香。’如今清官人找婿。却是不可不看。我必助先生独占花魁,成其一段佳话。”
李民半晕的状态,却是说不出什么不好意思地话来了。
李民在现代那会儿,也就和老郑去去酒吧。连一夜情都没搞过,这方面,说白了就是一个雏。高级色*情场所,那更是没去过。
可今天,高俅拉着李民吃饭,李民算是开了眼界了。一边吃饭,一边有唱曲,跳舞的侍候不说,每人身边都还有美女陪着。那美女的开放度,真是让李民打开了眼界,自觉就是现代的陪酒女郎,也未必比得上眼前这些先辈们。
眼前的这些陪酒女郎,在这个还不到夏季炎热的世界,那就各个穿的清凉无比,一条粉红色抹胸,一条红色的底裤,比现在的比基尼,也多不了几分布,各自披着粉纱,绿纱,红纱等等的各色纱衣,映衬着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哪怕是三分姿色,烛光之下,也成了十分。何况高俅请客的地方,哪能是一般的地方?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