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绝宠逃嫁妃-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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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城绛看着骆妇人离去的背影,终究还是没有叫住,他猜测荣落这次来是为了那五千万两金子的事情,但是,她不会料到,父亲早已经会在今天朝堂上有所动作。那天他看到君无稀放过了北魏的太子,而君无稀和荣落居然也不杀他灭口,那么他就会让他们后悔,通敌治罪,足以让君无稀株连九族了,扳倒了君无稀,荣落就不足为惧了,到时候,他一定会好好折磨她,以报那日的羞辱之仇。
骆夫人来到客厅的时候,荣落已经坐在那喝茶了,形容华丽,姿态优雅,看得骆夫人脸颊扭曲,心里恶毒的想着:就应该在这茶里下点毒药,毒死这个小贱人,毒得她肠穿肚烂。
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却丝毫不露,这个骆夫人绝对也是个演戏的高手,眼瞧着荣落的眸光看过来,骆夫人脸上还挂着一点恰到好处的微笑,微微屈身:“见过清平郡主,郡主今日怎么大驾光临骆府了。”
她虽然心里恨极了荣落,但是在礼仪上却丝毫不差,清平郡主的身份可是比一帮公主还尊贵的,她可不想在这方面犯下错误,让别人抓到把柄。
荣落微微抬眸,打量了下眼前这个大约四十多岁、但眉眼端和美丽,一袭宝蓝色的长裙衬得她更显风韵的妇人,抬手免了她的礼,笑道:“骆夫人真是客气,我呢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特意来找骆夫人的。”
荣落本来是想说特意来找骆公子的,但是想到在古代一个未婚的姑娘特意去别人府上找一个公子,似乎传出去不太好听,估计又要给她已经很臭的名声上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所以荣落临时改了口,反正骆夫人是骆城绛的娘亲,儿子欠下的债务,父母偿还也很正常。
“哦?不知道清平郡主有何要事?”骆夫人也优雅的端起桌上的茶盏,抿了一口。
荣落脸上带着一抹浅笑,开门见山的说道:“我是来讨债的。”
骆夫人听到这个,皱了皱眉,但语气依然温和,“妾身似乎并没有欠清平郡主债务,郡主是不是记错了?”
荣落浅笑悠然,雷死人不偿命的说道:“骆夫人自然是没欠我什么,但是骆公子可是欠了我一大笔金子,他说等回到府里之后自然会筹备好的,我是来问问看筹备好了没有。”说完,见骆夫人脸色不好,荣落心里暗哂,脸上却又故作惊讶的问道:“难道骆公子没有告诉你吗?”
听荣落一脸平静的说起她的儿子,还诬赖的说他欠了她的银子,骆夫人终于保持不住了一直以来雍容浅笑的面孔,怒道:“清平郡主,你说话可得有凭证。我们城绛好好的一个人去到北疆,回来的时候手脚都受伤,我们都没有去找你的麻烦,你居然找到我们府上来了,真当我们骆家好欺负吗?”
荣落听罢,一脸惊讶,“这话可是从何说起?骆公子难道没有和您说他受伤的缘由吗?”
荣落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起这个,骆夫人就满肚子的火气,美丽的脸颊扭曲,眸光浸润了怨毒,声音阴森恐怖,如同地狱传来的恶鬼索命的声音,“城绛和我说,是郡主把他打成这个样子的,郡主,这件事,你是不是也应该给我们一个交待?”
荣落惊讶的笑道:“要我给一个交待?骆夫人,我看骆公子是病的不轻,胡言乱语了。”说到这,荣落还煞有介事的叹了口气,“这是病,得治,而且还得趁早治,不然要是引发羊癫疯了就不好了。”
荣落似乎一点也没有注意到骆夫人青黑的脸,继续说道:“不过骆夫人不要担心,京城还是有很多名医的,要是京城的大夫治不好,我可以去求求皇上请几个御医开给另公子好好看看,这不仅仅是为了另公子,也是为了···”
听到这里,骆夫人终于忍不住了,怒斥道:“够了,清平郡主,你到底安的什么心,这么诅咒我们城绛。”
和骆夫人的失态不一样,荣落一直保持着端庄的浅笑,她看着骆夫人扭曲狰狞的面容,觉得这样子才是正常的,不然就刚才那温和的样子,她看着都觉得假的很。
荣落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骆城绛是什么货色她可清楚的很,肯定是添油加醋的渲染她和君无稀的可恶与恶毒,把自己做的坏事全部推倒他们身上,所以骆夫人恨她她一点都不意外。
“诅咒?如果骆城绛不是得病了,那么他会胡言乱语吗?”荣落无辜的眨了眨双眼,问道:“还是说,他的良心被狗吃了,所以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恶毒。”
说完,荣落又感叹了一句,“当然,通常自己内心恶毒的人都不会觉得自己恶毒,只会觉得别人恶毒,而且还会很理直气壮的把所有的问题都归咎到被人的头上。”
“你···”骆夫人被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尖利的长指甲嵌入肉中,如果不是掌心的疼痛告诉她要保持理智,她恐怕就会控制不住的冲上去扇荣落两巴掌。
“清平郡主,如果你是来我们骆府找麻烦的,那么我们骆府不欢迎你,请你出去吧。”骆夫人脸色铁青,啪的一声把茶盏重重的放到桌面上,发出一声很大的响声,应和了骆夫人的直接撵人的话语。
荣落却依然不动如山,姿态闲适,嘴角一抹淡淡的嘲讽,“骆夫人,你要我走很简单,只要你把五千万两金子准备好了,我即刻就走。”
“五千万两?”骆夫人听到这个数字先是一阵惊讶,然后冷哼一声,毫不示弱的反击回去,“清平郡主,皇上每年都会给勤王府那么多赏赐,难道还不够你用的?讹人都讹到我们骆府来了,还五千万两,是勤王府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举动还是北疆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举动啊?”
骆夫人一说完这些心里就忍不住痛快,外界都传闻清平郡主有脸无脑,现在看来果然没错,居然敢无缘无故跑到骆府来讹银子,这不是正好把把柄送到她的手上?
荣落任凭骆夫人诬陷,半响之后,慢悠悠的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来,在骆夫人面前晃了晃,寸西很有眼色的把欠条拿起,来到骆夫人的面前,一脸没好气的说道:“骆夫人,看清楚了点,可不要再说我们郡主冤枉你们,这可就是证据,骆公子可是按了手印的。”
骆夫人随便看了下,虽然心里有些迟疑,但是脸上却带着一抹不屑,冷哼道:“随便拿张欠条便说是我们城绛写的,清平郡主,就算你再如何得圣宠,也不能这么诬陷我们城绛吧。”
“是不是诬陷一验证就知道了,每个人的指印都是不一样的。”说到这里,荣落扬了扬眉,又道:“不过我奉劝夫人一句,我这人呢最不喜欢麻烦,如果你们不准备好还硬说我这个是假的,那我只好去告你们了。”
说完,荣落喝了口气,见骆夫人眉眼有些凝重,又慢悠悠的提醒了一句,“对了,我经常去的地方呢就是皇宫,这告状跑别的地方也麻烦,我哪天要是心情不好了,可就直接告御状了。”说罢,慢条斯理的把欠条收进了怀里。
荣落说的这话骆夫人一点也不怀疑,清平郡主得圣上宠爱的事情是整个京城的老百姓都知道的事情,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嚣张跋扈了!
骆夫人也不是冲动的人,脑袋转得很快,心里盘算着还是先把荣落安抚好,然后好好问问骆城绛才是正事。
正在骆夫人思考着要怎么样把荣落安抚好,就听见一道冰冷而带着恨意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这是我的手印,可是却是你逼我写的。你不是说要去皇上面前告御状吗?那现在就去吧,这五千万两黄金我是不会给你准备好的。”
随着声音进来的,可是不正是拄着拐杖的骆城绛?
荣落扬了扬眉,嘴角勾起,没想到骆城绛居然来这么一曲,承认是她逼着他写的,但是不给金子,荣落在心里冷哼一声,以为回到了骆家就有靠山了么?骆家一直以来都李家关系甚密,难道说骆城绛还指望李丞相会出面相帮?
荣落眼底有寒光闪过,她和李家的恩怨可不少,既然现在没有苗条动李家,那么就先拿骆家开刀也好。现在的她可不再是以前那个只仗着皇上的宠爱满京城追男人的清平郡主了,真以为她有脸无脑好欺负。
你骆城绛有骆家和李家为依靠,我荣落也有北疆王府和勤王府为助力,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那么,骆公子,你敢和我去吗?”荣落嘴角勾起,笑容挑衅。
骆城绛冷哼一声,眼眸中的恨意完全不加掩饰,见荣落这么挑衅,哼道:“去准备马车,我这就和清平郡主进宫。”
骆夫人可比骆城绛要冷静,满眼的担忧,拉着骆城绛,示意他再考虑。
骆城绛却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的弧度,低声道:“父亲还在朝堂上呢。”说完这句却不再多说,示意她放心。
骆夫人虽然不明白丈夫和儿子的主意,但见自家儿子这么胸有成竹也就放下心来。
骆城绛看着荣落袅娜的背影,双眸眯起,那天在青楼,她那么折磨他,让他从此成为一个废人,那羞辱,那仇恨,他永远也不会忘记,这次去朝堂上,正好做一个了断。
一行人来到门外,荣落刚坐上马车,心里头却在思考着骆城绛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按理来说,她得皇上宠爱大家都知道,为什么骆城绛却不管不顾反而挑起她闹到御前去呢?
就在荣落满腹疑云的时候,一个暗卫却突然跳入马车,道:“王妃,骆尚书诬陷王爷通敌,王爷刚才入宫了。”
021:朝堂相争
荣落听到暗卫的这个消息,顿时眸光冷漠,她道骆城绛打的什么主意呢,原来是想以通敌叛国的罪名把他们一网打尽!寻思到这里,荣落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眼神微眯,眸中杀意隐现,想要一次扳倒她和君无稀,那也要看你骆城绛够不够本事了。
与荣落的满眼杀气不一样的是骆城绛,此时的骆城绛一脸闲适,虽然身体的疼痛让他偶尔蹙眉,但是一想此行的目的,他就觉得畅快无比,他似乎已经看到荣落和君无稀落魄的场景了。
朝堂上,兵部尚书滔滔不绝,唾沫横飞,一条一条的列举着君无稀通敌叛国的证据,说得好像和真的一样。
李老丞相听得花白的胡子一颤一颤的,浑浊的老眼里闪过狠辣,宝座上的皇上却是眉头紧蹙,而君无稀本人,一张鬼脸面具遮住了他的绝世容颜,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情,但是那冷漠如冰的眸子,却让人知道,不管他此刻心情好不好,他都惹不得。
终于等到兵部尚书把他的长篇大论发表完了,君无稀难得的挑了挑眉,忽略了周围大臣投过来的或怀疑、或探究、或幸灾乐祸、或暗含同→文¤人··书·¤·屋←情的眸光,毫不在意的问道:“说完了?”
兵部尚书没想到君无稀这么不在意,顿时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眉头蹙着,没好气的说道:“北疆王有什么需要的辩驳的?”
君无稀嘴角勾起邪魅嗜血的笑,但是被鬼脸面具遮住了,只能听到他声音中暗含的嘲讽,“本王只是觉得兵部尚书你不去做御史文官太可惜了。”说到这里,觉得说的还不够明白,于是一向惜字如金的君无稀又难得的解释了句:“就你这指鹿为马、无中生有的功力,可以力压曹御使了。”
这话一出,朝堂上顿时哄笑一片,尤其是和兵部尚书、李丞相一党不相合的御史曹大人完全不怪君无稀,反而跟着应和他的话,“尚书大人这一手无中生有,指责王爷时字字珠玑,下官还真的是自愧弗如。”说道这里,又出列道:“皇上,下官自问才疏学浅,不及兵部尚书大人文采好,下官自愿把御史的官职让给尚书大人。”
曹御使一贯脸皮厚,自己的官职比兵部尚书的官职低了不止一个档次,这种话也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
兵部尚书顿时脸色铁青,可是又不好和官职比他低的曹御使置气,这样不但显得他没气量,更主要的是他实在不想惹上这个难缠的曹御使。年前兵部侍郎犯了事,他见是他的属下,有心想保,结果不知怎么的被曹御使知道了,硬生生的让皇上把侍郎给贬了,现在都不知道被发配到哪个山坳坳里面去了,就连带着他也被皇上罚了俸禄。所以兵部尚书只得把这口气硬生生的给咽到肚子里。
皇上却摆了摆手,脸上也难得的有一丝笑纹,半响却对君无稀道:“北疆王,你可有什么需要说的?”
君无稀出列道:“微臣一生顶天立地,自问兵部尚书刚才所说的微臣自己都是第一次听说···”说到这里,君无稀顿了顿,目露怀疑,讽刺道:“只是尚书大人说得如此事无巨细,就好像亲眼所见一样,微臣实在好奇,这真正通敌叛国的人是谁呢。”
明眼人都知道君无稀刚才那话是在影射兵部尚书才是真正通敌叛国的人,可是即便是这样,兵部尚书也不能答话,不然不是意味着他自己承认他就是通敌叛国的人?
兵部尚书气得不行,只得用阴狠的目光狠狠的盯着君无稀,似乎想要用这种方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