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绝宠逃嫁妃-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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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你今天这样对皇后娘娘,她下次找麻烦怎么办?”寸西到底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只知道皇上和皇后就是天,天是不可以得罪的,她现在还是担心自家郡主。
荣落叹了口气,问道:“那要是我今天不这样对她,她以后就不会找我麻烦了吗?”
寸西很诚实的摇了摇头。
荣落这才笑着解释道:“我们和李家很早就是死敌了,就算我今天不戏弄她,她一有机会照样会找我麻烦,那我干嘛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寸西寻思了片刻,笑道:“还是郡主想的周到。”说到这里,寸西却又突然感叹道:“刚才您对付七公主的时候,李公子站在一旁一句话都不说,还好那时候王爷的提亲没有奏效。”
荣落奇道:“你怎么突然说起他来了?”
“奴婢是为郡主庆幸。”寸西说完,又拍马屁:“当然,也是郡主的眼光好,北疆王不知道比李公子厉害多少呢。”
荣落嗯了一声,暗道,那是的,君无稀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甩了李泾渭不止一条街啊。
“知道我眼光好呢,我下次就给你选一个好男人,保证不让你吃亏。”荣落打趣道。
一说到这个话题,寸西顿时就红了脸颊。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的就往御书房而去。
结果荣落前脚刚到御书房,皇后一行人后脚也来了。
一看皇后、七公主还有李泾渭满脸的红泡泡,寸西一脸惊恐,荣落却差点笑出声来,她第一次研制出的痒粉,看起来效果好不错嘛。
“皇上,清平郡主以下犯上,意图谋杀臣妾,还请皇上给臣妾做主。”皇后一来就哭哭啼啼的说道。
“落儿,这···。”中荣皇看着荣落那掩都掩不住的笑意,顿时明白,这果然就是荣落的手笔。
“皇上,是皇后娘娘派出侍卫来捉拿我和寸西,我没办法就洒了点痒粉,没想到误伤了皇后娘娘和七公主,真是过意不去。”荣落福了福,她那模样哪里像过意不去了,分明就是幸灾乐祸。
中荣皇咳了咳,道:“落儿,快把解药给他们,这要是被朝臣看到了,成何体统。”
荣落装模作样的在身上摸了摸,一脸愧疚的说道:“皇后娘娘,真是不好意思,我今天出门忘记带解药了。”
说完,不等皇后发火,又道:“皇后娘娘不用着急,这回去在冷水里泡两个时辰就不痒了,不过,这泡泡嘛,可要等几天才能好了。”
“哦,对了,记得不要把泡泡抓破了,会留疤的。”
荣落这话刚落,七公主那忍不住想抓的手顿时僵在半空中。
“快,找几个人送皇后回去。”中荣皇不想看到皇后冒着泡的脸,连忙吩咐身边的太监。
皇后冷哼一声,一甩长袖就出去了,她现在身上痒得慌,只得心里头把荣落狠狠的记上一笔,想着下次一定要把这笔帐讨回来。
“落儿你真是太不懂事了,要是被朝臣看到,明天又要上折子说勤王纵女行凶了。”中荣皇责骂道,虽然说是责骂,但是语气里却带着浓浓的宠溺。
029:大婚
七月二十六是这几个月来最好的日子,宜嫁娶。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眼瞧着荣落和君无稀的婚期就要到了。
北疆王府和勤王府早已经忙碌起来了,宫里面也一样,谁不知道皇上最疼爱的是清平郡主,连出嫁的礼仪都比照长公主,所以绣院的绣娘打定十二分精神的在给清平郡主缝制嫁衣,所选的材料无一不是价值连城的珍品。
到了快大婚的前两天,从北疆王府到勤王府的街道全部都挂满了红绸,以表示喜庆。
而迎亲的花轿、骏马等一切都差不多准备妥当,只等着到了七月二十六那天去迎亲。
而这几天呢荣落也并没有去宫里,而是留在勤王府内学礼仪,学什么孝敬公婆、女工之内的,其实荣落觉得要学女工这种东西,没有个一年半载估计是学不出来,要她几天就学会,也太难为她了吧。
不过好在如月和勤王也不是那么的不合情理,知道她没兴趣,就没有让那些嬷嬷继续教下去,不过还是不准她出府,说是快要出嫁的人了,不能到处乱跑。
所以荣落没办法,只得呆在王府研制她那些奇奇怪怪的武器。
到了七月二十六这天,从勤王府到北疆王府的马路上挤满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很多人都想看看传说中盛大的婚礼,因此一早就来街道两边占着位置最好的地盘。
街道边一间很普通的酒楼,二楼靠窗的雅间内,一个身着浅紫色长袍的男子身影挺拔,面容是少见的俊美,尤其是一双勾魂的凤眼,狭长狭长的,眼角微微上挑,看人的时候就好像总是带着魅惑的情意。
卫萱站在窗边,看着那满街的大红色出神,他想起了他成亲的那一日,也是如这个一般,满街的大红,代表着无上的喜庆和祝贺,只可惜时移世易,迎娶的人早已经不同。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突然的声音打破了满屋的宁静,“太子殿下,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花轿到了街尾,我们便可动手。”
“知道了!”卫萱懒懒的应了句,随手关上窗,把外面的喧闹声隔离,凤眼微眯,嘴角勾起,“君无稀,我成亲的时候你抢亲,如今你成亲了,我是不是也应该还你一次呢。”
以前他和君无稀只是单纯的情敌,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们从情敌变成了较劲的对手,他一向自负,武功、谋略、心机每一样都是上乘,可是君无稀似乎也是如此,武功、谋略和心机没有一点比他差,对手成亲,而且迎娶的还是他最心爱的女人,他又怎么可能不去插一脚呢?
卫萱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淡淡的给自己倒了杯酒,酒香纯正,入口留香,这是中荣国特有万年愁。婚礼通常会在黄昏十分,现在太阳还没有偏西,他还有时间慢慢的享受这难得的宁静。
与这里不一样的是北疆王府和勤王府,荣落以长公主之礼出嫁,婚礼自然是特别的隆重,这可是人生的大事,一点都不能马虎,因此两府都特别忙碌,人影穿梭,人声鼎沸。
荣落从中午的时候就开始被摁在闺房内打扮,描眉画腮,胭脂唇彩一样都不可落下,最主要的是那鲜红如火的嫁衣,抖开来的时候,看得荣落都一阵目眩。那大红的颜色就好像是正午的太阳,嫁衣上用金线勾勒了繁复的花纹,细密的针脚每一针每一线都缝制了绣娘对他们婚姻的无限祝福。
当把那繁复的嫁衣穿好,荣落整个人就美得像坠落凡尘的仙子,那一丝一缕都衬得她肌肤如雪,就连时常伺候在她身边的寸西都不由得看呆了去。
荣落这一次却是真心的欢心,因为嫁给心爱的男子,是每个女人都期待的事情。可是当她看到那凤冠的时候,还是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这凤冠是由皇上下旨特意让内务府打造的,这内务府的太监总管自然是想巴结巴结荣落,所以打造这个凤冠的时候比为七公主打造的时候还用心,所用的材料更为珍贵不说,就连样式花纹也要精细很多。
凤冠冠身全为赤金做成,顶上缀满各色宝石,前面还用金丝垂坠珍珠,荣落看到寸西和兰零两个人用手把凤冠拖起来之后,不由得嘴角抽了抽,这一看就这么重,这要是带在头上,那还不把脖子压断了?
“我能不带这个吗?”荣落可怜兮兮的问着身后的喜娘。
喜娘笑眯眯一边梳理着荣落长长的乌发,一边说道:“郡主,出嫁是人生的大事,统共就这么一回,您忍忍吧。”
眼瞧着寸西和兰零就要把凤冠往她的头上放了,荣落连忙摆手,如临大敌的说道:“等等,等到快上轿的时候再戴上吧。喜娘,您也累了,先去休息一会,等到花轿快来的时候再来为我梳妆吧。”
看着喜娘还有一点迟疑,荣落连忙又道:“寸西,赶紧扶着喜娘去隔壁休息。”开玩笑,要她顶着一个这么重的凤冠在房间里枯坐着,那还不无聊死她。
而此时的北疆王府内,君无稀也是一袭大红色的长袍,这种鲜艳的颜色给他一贯冷冽的神情增添了几分柔和感,冲淡了以往萦绕在他身上的煞气,英俊的眉眼每一处都好像是上天精雕细琢而成,真真一副世间少有男子比得上的好颜色。
君无稀成亲,他的近身侍卫也全部都装扮一新,个个看起来都精神抖擞,却又带着一种旁人不敢靠近的威严。
“王爷,吉时到了,该去迎亲了。”楚武恭敬的说道。
君无稀点了点头,随即又问了句:“一路上都安排好了吗?”
“都安排好了,保准这一路没有任何问题。”楚文拱了拱手。
荣落坐在房间内风卷残云的吃糕点,那狼吞虎咽的模样,看得寸西都不由得直皱眉头,感叹郡主这些日子的规矩白学了。
“郡主,您慢点吃吧,又没人和你抢。”兰零也忍不住好心的提醒荣落,要她注意点形象。
荣落把碟子里剩余的那一个玫瑰豆沙卷放入嘴里,又喝了口水,拍了拍圆滾的肚皮,“我还是今天早上喝了半碗粥,到现在中间一直没吃东西,都快要饿昏了,待会没力气上花轿怎么办?”
一边吃完,一边想着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想起娘亲一早就说要去给她找一件什么玉如意来着,可是一直没有现身,不由得有些奇怪,道:“寸西,你去看看娘亲怎么还没来。”
寸西前脚刚出门,后脚就有一个丫鬟急急忙忙的跑来,“郡主,这是门口一个人给您的信,还有这个。”
丫鬟说罢,把手上的信和一张手帕递过来,手帕上是上好的丝帕,但是中间却歪歪扭扭的绣了一朵荷花,不,其实看不出来是什么花,因为这根本就不像是出自会女工的人之手。
但是荣落却认得,这是她有一次突然心血来潮的时候绣的,本来想绣给娘亲,但是嫌弃绣的太差了,拿不出手,所以就随手丢在了桌子上,但是娘亲看到之后却很是喜欢,一直带在身上。
现在这手帕送来了,看来,娘亲有危险,容量突然就想到了这个。
信的封面上只写着荣落轻启,荣落皱了皱眉,这字迹一笔一划都带着力道,而且字体豪放,看起来倒像是卫萱的字迹。
如果是卫萱,那娘前···荣落突然想到了这件事情,立刻拆开信来,信上却只写了一句话,“落儿,想要你娘亲,酉时之前一个人到城南的破庙来,不然,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信的后面没有落款,但是荣落能猜到这肯定是卫萱搞的鬼,酉时是成亲的吉时,她现在去的话如果速度够快,还是能在酉时之前赶回来。
荣落想也不想,立刻吩咐道:“兰零,快给我换衣服。”一边说着,一边又带上了手枪和足够的子弹,既然卫萱说了只要她一个人去,而且现在卫萱又有娘亲在手,她不能拿娘前来冒险,所以,她只能单枪匹马去赴约了。
兰零也知道事情紧急,立刻找出紧身的衣服给荣落换上,这样便于行动。
“我尽量在酉时之前赶回来,你现在派人去通知王爷老爹和君无稀,让他们派人在往北魏的路上沿途设伏,卫萱带着娘亲没这么容易逃出京城的。”说罢,人如同离弦的剑,直往外而去。
勤王府离城南的破庙有一段距离,荣落从王府的后门出去之后,来到了熙熙攘攘的街道,恰好有一家客栈门口拴着一匹雪白的骏马,荣落想也不想,解开缰绳,骑马直奔城南。
很快出了城门,荣落摸了摸身上的弹夹,足量的子弹让她紧张的心稍稍放松了一些。
城南有一座破庙,是很早以前的了,屋子很破败,里面的佛像都破损不堪,这里平时是乞丐休息的地方,可是如今这里没有乞丐,只有一个美丽的妇人,虽然年逾三十,但是,岁月却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多少痕迹,反而更带着一种成熟的风韵。
妇人手脚被缚,嘴里也被赛了一个破布团子,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可是她的眼睛却带着无助的恐惧,四处张望,似乎想要看出一点端倪,似乎想要知道把她掳来这里的人到底是谁。
如月皱着眉头,想要在记忆找寻一点什么,她只记得女儿就要出嫁了,她很开心,可是女儿出门的玉如意忘了带,她就亲自去取,可是在经过花园的时候,她的脑后一阵剧痛,然后人就失去了知觉,醒来之后就到这里了。
如月四处张望着,没有看到任何身影,四周只有冷飕飕的风时不时的吹过,这种情形却让她更加的恐惧不已,因为她不知道敌人是谁,也不知道敌人到底什么时候会出现。
哒哒哒,似乎有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如月听到这马蹄声,心里却是更加的恐慌不已,这个时候,谁会来这偏僻的地方?如月看着越来越偏西的太阳,看着破庙外那一棵树的影子一点一点的拉长,心也渐渐的沉入谷底,这个时候,丈夫忙着接待来宾,女儿等待出嫁,还有谁会来救她呢?她终究还是看不到女儿出嫁的场景啊!如月在心中叹了口气,打定主意,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