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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战神绝宠逃嫁妃-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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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掉。”

“就是,就是,狐狸精。”

丁桃万万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发展,刚才冒出几句说公道话的,她还一阵欣喜呢,这怎么突然又骂她了,还骂得越来越难听。

这时,更是有一些深恨狐狸精的妇人由于太过激动,拿着手里的鸡蛋就往丁桃那特意打造的花轿上丢去。

一个鸡蛋打中了花轿的边上,顿时破裂,黄色的蛋黄还挂在那粉红色的帘子上,昭示着这些人的讨厌和痛恨。

荣落看到这一幕差点笑出声来,这些围观的人以三四十岁的大妈为主,这些妇人很多容颜老去,可是男人花心到外面去找小三,她们正痛恨着呢,这个丁桃却自己跳出来,说怀了君无稀的孩子,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寸西看到幸灾乐祸,道:“这都是她自找的,哼,敢和郡主抢君将军,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

听着寸西这话,荣落顿时就凌乱了,以前寸西是多温柔的一个丫头啊,如今居然也被她带得这么彪悍了,真的是她罪过。

很多妇人想想还不解气,扔上菜叶子了,丁富商和四名轿夫都遭受了池鱼之殃,尤其是丁富商,衣服上都挂上了误中的鸡蛋。

丁富商看着这场面只能无助的叹气,这个女儿真是太不省事了,他现在只感觉脸都要丢光了,恨不得在地上找条缝隙藏起来。

眼瞧着场面快要失控,大有造成事故的雏形,君无稀才摆了摆手,制止住了躁动的人群,大声说道:“丁桃,你说怀了我的孩子,我自认我并没有对你做过什么非份之事,既然如此,这件事情也需要一个了结,所以,丁富商,委屈你们再等等了。”

“君将军,我女儿有身孕的事情可是得江大夫的诊断,万不敢撒谎啊。”丁富商也不远送出来的女儿就这样送回去,只能硬着头皮撒谎道。

“君将军,你还是不是男人,有胆做怎么就没胆认了,你要是想杀了我孩子,你明说啊。”丁桃被那些妇人的鸡蛋围攻了之后彻底的疯狂了起来,骂道。

丁桃这话一出,荣落明显的感觉到君无稀身上的戾气又加重了几分,她连忙抓紧了君无稀的手,因为她怕君无稀会失控,一枪杀了丁桃,这样的话君无稀让丁桃怀孕的事情就彻底的解释不清楚了,所以,她必须要阻止她。

而且,丁桃和丁富商今日所做早已犯了她的大忌,她岂能没有应对之道,就这样杀了他们太便宜了,她会让丁富商赔了女儿还赔嫁妆的。

君无稀在那一刻真的动了杀心,要不是荣落适时的拉住了他的手,他真的会控制不住一枪挑下那恶毒的女人。

“听闻黄沙城最正值的是裴大夫,君将军已经派人去请了,丁小姐到底有没有怀孕,想来,裴大夫会还人清白的。”荣落清澈的声音顿时传远。

“居然来这么一招,这可怎么办?”丁桃彻底懵了,裴大夫在黄沙城最是正值,他说的话没有人不信的,那可是响当当的金字招牌啊,可如今,为了这事,君无稀居然去请了裴大夫,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丁桃顿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老朽来了,让大家久等了。”裴大夫背着一个小药箱,一路小跑而来,满脸皱纹的脸上满是汗水。

看到她这个样子,莫名的让荣落想起前世她生活的一个院子的老人,让她赶到亲切,“来人,给裴大夫搬个凳子,也拿碗水,拿条毛巾来。”

“是。”很快就有乖巧的婢女给裴大夫拿来了一切,裴大夫没想到眼前这个美若天仙的姑娘居然半点架子也没有,顿时也心生亲切,接过毛巾擦了擦汗,又喝了碗水,这才感觉凉快了许多。

“大热天的劳烦裴大夫跑一趟,君某还真是过意不去。”君无稀也略微拱了拱手。

“哪里,能为君将军帮忙,是老朽的福气。”裴大夫笑呵呵的说道。

这时候,轿子里记得快要哭的丁小姐终于想起,她在轿子的内壁藏了一个血袋,本是为日后孩子流产事先做好的准备,但是嫁妆里面不好放,所以她才放在轿子里的,如今正好拿来用,不然这丢人就丢大发了。

“丁小姐,麻烦你伸出手,老朽给你诊治一下。”裴大夫来到轿子前,道。

可是裴大夫的话刚说完,丁小姐却突然哎呦了一声,然后凄厉的哭道:“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裴大夫顿感不妙,连忙掀开帘子,却发现丁小姐跪在轿子里,手捂着肚子,可是鲜血还是不断的从腿间留了出来。

“哎呀,怎么突然流了这么多的血。”裴大夫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也被吓蒙了,道:“赶紧把她抬进屋里去。”

“等等,裴大夫,你还是先给她诊脉吧。”君无稀阻止道。

“先把她抬进去吧,流了这么多血,搞不好是会出人命的,老朽待会就给她诊脉,再给她开个方子调养调养。”裴大夫一脸急切。

后面的丁富商见这个样子也连忙插嘴道:“君将军,我的女儿都快有生命危险了。求你救救她啊。”

看热闹的人没想到会闹这么一出,顿时很多人也都议论起来,“你看丁小姐那样子,像是真的流产了。”

“血都出了这么多,肯定是流产了。”

“唉,只怕是命都保不住了。”

“君将军,人命关天,你就让她进去吧。”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七嘴八舌了起来。

君无稀却突然身上爆发出凌厉的杀意,眼神冰冷,语气更是冷漠,让人无端的感觉到恐惧,从内心深处生出的恐惧,是一种源自灵魂的惧意,“今日我就在这里,丁桃不可进将军府半步。”

“裴大夫,你还是先给丁小姐诊脉吧。”君无稀的话音刚落,荣落冷清的声音顿时响起。

可是丁桃却故意把手紧紧的按在肚子上,哭喊道:“夫人,我的孩子都已经没有了,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那毕竟是将军的孩子。”

丁桃所到这里,眼神闪过绝望,但是嘴角却微微勾起,“既然夫人不肯原谅我,我又失了孩子,我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让我去死吧。”

说罢,丁桃就要装上花轿上,花轿的是用上好的木头做的,硬度非常高,这么一撞,是真的会出人命的。

经过丁桃这么一演,看热闹的人群中顿时很多人被蛊惑,“没想到那个夫人看起来貌若天仙,却是个蛇蝎美人,丁小姐都这样子了,她居然还见死不救。”

“你是不知道,那些京城大户人家的小姐,哪个不是这样子的,只是表面上会装罢了。”

“这事虽然说是丁小姐不对,但是她也失去了孩子,夫人也应该原谅她才对呀。”

“可不是嘛,你看这丁小姐都要求死了,她居然还站在那里笑,果然是个铁石心肠的人。”

丁桃满意的听着人群中发出的对荣落的骂声,嘴角稍稍勾起,只要君无稀和荣落让她进了府,那么即便是裴大夫诊断出她并没有流产,也于事无补了,因为那时候,她就已经是君无稀的妾室了。

要是君无稀敢给她一封休书,她就有的是办法一哭二闹三上吊,让整个将军府不得安宁。

丁桃满意的要往轿子壁上撞去,当然,她会控制好力度,不会让自己晕过去的,不然这戏怎么演的下去呢。

君无稀,这下我看你们怎么拦。

就在丁桃要撞在壁上的时候,人群中突然打出一个石子,石子速度飞快的打在了一个轿夫的腿上,轿夫还没反应过来,退就是一疼,他反射性的弯下腿,于是整个轿子突然不稳,摔在了地上,丁桃被摔了个鼻青脸肿。

“君无稀,你这时要杀人灭口吗?”丁富商见女儿有难,率先发难。

这事,君无稀完全不好辩解,虽然石子是从人群中飞出的,可是并没有人看到,而且打的又是前面的一个轿夫,且君无稀阻止丁桃入府已经是僵局了,他要是想杀人灭口也不是说不过去。

丁富商这么一发难,顿时人群中就爆发出了更大的窃窃私语。

君无稀却只是眉头紧锁,冰冷的面具在阳光下散发着死亡的恐怖光泽,眼神冰冷似箭,紧紧的盯着刚才石子飞来的那个方向,可是那里挤满了人,君无稀根本看不出什么异常。

到底是谁,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出来搞破坏。

站在荣落身后的卫萱依然一脸慵懒,似乎这一切都不关他的事,可是,本以为就这么摔死了的丁桃却突然动了动,卫萱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心里头却暗骂那个暗卫太没用了。

他本是想利用这个机会把丁桃一举灭口,这样一来,不管丁桃有没有身孕,君无稀的名声都会受损,可是这下,丁桃还没有死,那么可就不好解决了。

卫萱以为一切都设计得很好,他的暗卫也本来是射出了两个石子的,想要同时打在前面的两个轿夫上,这样一来,丁小姐肯定会从前面掉下来,撞到将军府门前的石阶上,这样的话,就算是大罗深些也救不了她,可是却不想,被站在人群一旁的楚武敏锐的捕捉到了,他随手射出手中的一粒珠子,打碎了一个石子,这才救了丁桃一命。

只是这一切都发生在电石火光之间,而且又是在轿子地下,很少有人看见罢了。

这时候,不小心被压到的裴大夫也终于哎呦哎呦的爬了起来,一起来就问,“丁小姐怎么样了?”

丁桃虽然被撞了个七荤八素的,可是很快就恢复了意识,见裴大夫过来,赶紧抱着肚子呻吟着,又哭喊着,“为什么不让我死,我的孩子已经没了,让我去死吧。”

裴大夫很想给丁桃把一下脉,可还是丁桃的情绪太过激动,他又不好去强拉人家的手,顿时只得尴尬的站在那里。

荣落却突然优雅的走下石阶,来到丁桃的面前,眼带讥诮,定定的看着她。

丁桃见荣落站在她面前,眼眸闪过一丝冷芒,更加卖力的演戏起来,“夫人,就算我有什么不对也是我自己的不对,孩子是无辜的,您为什么要杀了我的孩子,为什么要杀了我的孩子。”

丁桃哭得凄惨,围观的人群议论得更加大声了。

荣落却只是微微一笑,忽略那些人的议论,人总是习惯性的同情弱者,再说,她做事,自己心中自有标准,她的标准并不在别人的眼中。

荣落在丁桃扬起的眼眸中看到了得意,是的,得意,可是她有什么好得意的。荣落勾起唇角,讽刺的笑容直面丁桃,然后,在所有人惊愕的眼光中,扬起一掌,重重的打在了丁桃的脸上。

“你以为我被人骂狠毒你就胜利了?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让你入府?你做梦吧,我的公道向来不在别人的嘴上,再说,名声对我来说就好比是粪土,我一向都不在意。”荣落声音很小,可是丁桃却听到无比清楚。

丁桃捂着脸,无比惊愕的看着她,看着她优雅的接过婢女递来的雪白丝帕擦了擦手,然后一脸嫌恶的扔下,看着她那高贵的背影,她却突然觉得有些害怕了。

荣落的这一巴掌似乎更加证实了丁桃弱者的身份,那些原本还在观望的人都被这一巴掌拍到了丁桃的一边。

“真没想到,这个夫人果然是个蛇蝎美人。”

“可不是吗,你看丁小姐刚流产,她居然打了那么大的一巴掌,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都说最毒妇人心,说的就是她。”

荣落却不顾所有人的议论,来到裴大夫的身边,道:“裴大夫,你没事吧。”

“老朽没事,没事,多谢夫人关心。”

“那么烦劳裴大夫个给她诊脉吧。”荣落笑道。

“这···”裴大夫蹲下来,要给丁桃诊脉,丁桃居然也不闪不避,只是眼眸空洞,可就在裴大夫的手刚搭上丁桃的手腕时,丁桃刚才吓飞的魂魄似乎又突然回来了。

“你装什么好人?”丁桃一把抽住手,指着荣落骂道:“你个贱人,杀了我的孩子,你没安小心。”

丁桃的话音刚落,只见银光一闪,丁桃的手指竟直直的被切了下来,“我警告过你,我的夫人,不是任何人能辱骂的。”君无稀显然异常愤怒,声音冷漠得像要冻住人的心脏了,银色的长枪还切断了丁桃的手指还依然直指她的咽喉。

“君无稀,不要杀了她。”荣落连忙喊道,如果君无稀这个时候杀了她,那么很多事情就洗不清楚了。

君无稀的手顿住,银色长枪停留在了丁桃的咽喉前一指处,声音冷漠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给她诊脉。”

“是。”裴大夫显然也被吓到了,愣愣的又搭上了丁桃的手腕。

丁桃不知道是被吓傻了还是被疼傻了,居然安静的任由裴大夫给她把脉。

“咦···喜脉,果然是喜脉。”裴大夫越把越兴奋,一手捋了捋长长的白胡子,乐呵呵的说道:“丁小姐有一个来月的身孕了,并没有流产呢,这定是丁小姐吉人天相啊。”

“啊?没有流产。”这话一出,人群中顿时发出一怔惊讶的呼叫声。

丁富商不敢置信的看了眼裴大夫,问道:“这,这可是真的。”

“老朽从医几十年,从没骗过人,还能骗你不成。”裴大夫不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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