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绝宠逃嫁妃-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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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均仪:“···”我能说我那天是说着玩的吗?
“要是我输了怎么办?”裴均仪弱弱的问道。
“你要是得第二名的话就会还有一次机会的。”荣落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淡定的安慰他。
裴均仪还是没有信心,“要是我第二次也输了呢?”
荣落很委屈的眨了眨眼,反问道:“难道表哥希望我嫁到北魏去?”
“不希望。”裴均仪一拍胸脯,昂头挺胸,仿佛一下子被打了鸡血似的充满了力量。
荣落拍了拍裴均仪的肩膀,很善解人意的说道:“表哥不要有心理压力,就算输了也没关系。”
裴均仪听了这话那叫一个感动啊,你看落儿多么体谅他,可是这感动还没来得及品味呢,就被荣落接下来的一句话给吹散了。
荣落淡定的说道:“大不了你去嫁给他好了。”
裴均仪:“···”,他还能说什么,这么坑他这个表哥,罢了罢了,为了不成为中荣国历史上第一个嫁出去的男人,裴均仪已经打定主意这次一定要赢了卫萱。
而不远处的李泾渭却是掩不住眸中的苦涩,以前,每次赏花会,她都会一脸欢喜的看着他,他却觉得厌烦,觉得她什么都不会,现在,她一脸欢喜的看着别人了,为什么他也那么厌烦,觉得那一幕是如此的刺眼。
最开始的比赛项目的是下棋,由于怕耗费时间,所以直接来抽签,一局定输赢,如果抽到的对手棋艺好,那没办法,说明你运气差,如果抽到的对手棋艺差,那说明你运气好。
一开始,卫萱抽到的对手就是裴均仪。李泾渭看着那已经相互握手落座的两人,眼里闪过一抹不甘,他多么希望他抽中的对手是卫萱。
卫萱下棋漫不经心,裴均仪是一脸专注,李泾渭是破不专心,而李泾渭的对手则是满头大汗。
李泾渭是觉得眼前的对手不值他费心神,所以他自己下棋的同时还要观察一下卫萱和裴均仪的脸色,而李泾渭的对手则以为这个京城有名的才子这样下是不是有什么内在含义,所以满头大汗,苦苦思量。
“卫萱,你要是真的喜欢落儿,你就不应该设计他。”裴均仪始终对那次太子府的事情耿耿于怀,但是他与卫萱也算是许久的交情,因此劝说道。
卫萱精致的长眉微挑,眼角上扬,仿佛一点也没把裴均仪的劝告放在心上,依然一副随性而为的模样,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如同一击闷雷,击中了裴均仪的心,“裴均仪,你也喜欢她吧。”
裴均仪没想到卫萱会突然这么说,思绪顿时混乱,嘴唇动了动,却发现所有的语言都已经卡在了喉咙,发不出声来。他一直以为他隐藏得很好,可是为什么卫萱会发现?
“你以为你隐藏得很好吗?你看她的眼神不一样,有着你自己没有发现的温柔和专注。”卫萱似乎已经透视了裴均仪的内心,语气中微微带点嘲讽,顿了顿,又继续说道:“这就是我们不一样的地方,我喜欢的我会努力争取,而你却只会远远看着。”
“可是,就算你喜欢她,你也不能伤害她。”良久,裴均仪才挤出这么一句话,可是原本这一句很有气势的话语从呆愣的裴均仪口中说出就显得干巴巴的,似乎完全没有说服力。
“那是不得以之下的选择,只要我得到她,我会加倍的补偿她,我会用我的生命去爱她,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去抚平她心上的伤口,让她生生世世只记得我一个人。”卫萱语气轻柔,可是却又微带苦涩,那微微眯着的眼眸,是求而不得的一丝遗憾和痛苦。
裴均仪心底感觉卫萱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可是张了张嘴,他却又发现不知道从何说起,也许,他根本就没有资格去劝说卫萱,因为他连表达喜欢之情的勇气都没有,想到这里,裴均仪升起一股颓然。
卫萱手执白子,玉白圆润的棋子在他的指尖流转,眼神却似乎总是会被那一道浅蓝色的身影蛊惑,远远的看着她享受似的吃着碟子里的点心,他就能感觉到一丝温暖。他总觉得她的笑能温暖人心,所以他总是想把她留在身边,可是她却似乎总是会飞走。
“落儿,如果有一天我以整个北魏为囚笼,你可愿意陪我相守一生?”
时间在不经意间溜走,很多人都已经分出了胜负,只有裴均仪还在苦苦支撑。卫萱扫视了一眼棋局,眉头微蹙,落下一子,裴均仪的黑子立刻死伤大半,半壁江山顷刻间被毁去,裴均仪心里着急,越发的紧张起来,卫萱却见裴均仪没有发现那一个缺口,再度落下一粒白子,裴均仪剩余的黑子立刻溃不成军,顿时,胜负已分,高下立判。
下完棋就是作画了,作画评判的方式也很简单,给每个人一炷香的时间,做完一幅画,不许署名,然后由太监打乱顺序去给对面的各千金贵女选择,喜欢哪一副,就在旁边的白纸上画个勾,看起来公平无比。
卫萱看了眼不远处的荣落,下笔如神,很快就勾出了那一抹倩影。裴均仪看着卫萱下笔,就知道他画的定是荣落无疑,竟然也开始下笔。
而李泾渭的眼神却被裴均仪的那一抹倩影蛊惑,手指微微颤抖,一时间心绪如同洪水,似乎要冲垮了他的理智。
很快,香已经燃到了底,两人画都已经作完,旁边的太监记下名字,立刻就把画卷收走。
到了众贵女一边展开的时候,果然有两幅是画着荣落的,一副是荣落的一张笑脸,笑容灿烂无比,竟笔阳光还要明亮,另一幅中,荣落的眉头轻蹙,似乎是发怒的时候的模样。
而摆在这两幅画中间的竟然是一副普通的花鸟之画。
众贵女一圈之下看来,大部分投的竟然都是中间的那一幅花鸟之画,也许是处于妒忌,也许是处于个人欣赏的眼光,明明那两幅画着荣落的作品更加写试逼真,可是票数却寥寥无几。
等到了帝后跟前的时候,皇后也选中那一幅花鸟之画,而中荣皇看着那画上的浅蓝色身影,竟思绪微微飘远,好像一下子打开了记忆的缺口。
中荣皇眼神迷离,看着那画上或浅笑或薄怒的女子,竟让他想起了许多年以前,那时候,她也是这么一副倾城容貌,嘴角总是含着淡淡的浅笑,永远着一袭雪白的衣裳,像落入凡尘的仙子,那么圣洁,可是她不是已经走了吗,她离开了,再也不会回来了,想到此处,中荣皇的眸中盛满了浓浓的悲伤。
中荣皇的情绪压抑得很好,就算是皇后也没有注意到他瞬间的失态,中荣皇清了清嗓子,再度看上两幅商,眸中却已经恢复了清明,这两幅画都画得和荣落极为相像,不过一副她的是含着浅笑,眸中蕴藏着璀璨的光芒,而另一幅,她却是含着薄怒,眼神有着危险,脸上那意思神韵描摹得恰到好处,可见绘画之人对她肯定极为上心。
“这两幅画是谁说画,朕竟一时也分辨不出高低了。”中荣皇问道。
连忙有太监一一过来对看,禀报道:“皇上,这一幅一笑倾心乃是北魏的七皇子所绘,而这一幅没有署名的,是出自李公子的手笔。”
“哦?”中荣皇大为惊讶,其中一幅是魏乃煊所画,他可以肯定,但是没想打那一副画着荣落薄怒表情的画作尽然是出自李泾渭之手。
不仅中荣皇惊讶,就连皇后也大为惊讶,难道和她女儿已经订亲的李泾渭心里还想着荣落那个贱人吗?那个贱人真的就是一个天生的狐狸精,他的夫君眼里只有她也就算了,如今连他的女婿的魂儿也要被勾走了,皇后想到此处,眸中含着隐恨,一双眸子看向荣落,又是嫉妒,又是刻骨的恨意。
“不过现在结果已经出来了,这一幅花开富贵票数最高,朕充分相信众人的眼光。”中荣皇似乎并没有深究那个问题的意思,直接说出来比赛的结果。
“皇上,这画作乃裴公子所画。”不等中荣皇发问,身边灵透的小太监立刻回答道。
中荣皇看了眼裴均仪,点了点头道,笑容幽深的看向卫萱,“那么第二局取胜的就是裴公子了,七皇子,看来只有比箭了。”
卫萱眼眸含笑,似乎早已胸有成竹,一点也不在意眼前这一局的输赢,顺手接过小太监递过来的画卷,来到了荣落的身边,凤眼含情,“落儿,这幅画就送给你吧。”
荣落正欲接过,不远处的君无稀却冷冷的说了句:“画卷你们还是留着做纪念吧,我也不是那么不通人意的。”
君无稀的脸被那冰冷的面具遮住,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而他的语气虽然冷漠,但是荣落却感觉从他语气里听出了不一样的意味,感觉既带一点警告,又带一点炫耀。
君无稀冷漠的眸光让卫萱感觉到了敌意,卫萱皱眉,因为他也听出了君无稀的那一番话并不是单纯的好心,他那是在宣告他的所有权,他是在警告他们,落儿是他的,他们可以画像,可以喜欢她,但是不能和他抢。
卫萱嘴唇勾起,他喜欢的女子他就一定要得到,就算是抢来的又如何?
至于比箭,方法很简单,场地内早已放置了靶子,虽然距离比较远,但是并没有什么新奇的地方。
荣落一看这模样,皱眉道:“这个有什么好比的,这是个人都能射到吧?”
“那落儿有什么兴起的想法?”中荣皇满脸宠溺,微笑道。
荣落寻思了片刻,道:“何不在枫树上挂上几个苹果,让苹果摇晃,限一炷香的时间,谁能先把苹果射下来谁算赢,而且,苹果还不能射烂。”
中荣皇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新奇的说法,抚掌笑道:“是个好主意。”说罢看向身边的太监:“还不快去准备?”
这些太监的做事效率一向很高,很快就弄好了,每一颗枫树上都挂了三个苹果,要让苹果掉下来,还不能射烂,除非是射到苹果的把儿上,那里本来就很小,很难瞄准,何况苹果还在左右摇晃,这样一来就更增加了射击的难度。
卫萱拿起箭,对准那左右摇晃的苹果把儿,倏的松手,箭却射偏了,卫萱皱了皱眉,落儿这个办法还真的刁钻的很,只差最后一步了,他就不信他会输。
卫萱再次把弓拉满,对准地方,果然一箭射中,苹果的把儿被射到钉在了书上,可是苹果却掉落了。
众人一看卫萱这么快已经射落一个了,深感对手太过强大,而且他们已经拔头筹无望了,所以干脆放弃了。
到了半柱香的时候,场上坚持的人数只有五个了,而这五个里面,初了卫萱是完整的设下了一个以外,其余的还是零。
裴均仪已经急得满头是汗了,这他要是输了可怎么办?他可不愿意嫁到北魏去。
由于三个苹果只有一个是挂在中间的树干上,而另外两个则是挂在左右两边的斜斜生长的粗壮树枝上,因为角度是偏的,所以更增加了射落的难度。
待到一炷香快要落完的时候,卫萱把三个全部都射落了,而裴均仪只射落了两个,李泾渭今天似乎状态尤其的不好,只射落了一个,看起来似乎卫萱已经赢了。
但是小太监前来捡射落的苹果的时候发现,卫萱射落的有一个苹果被射落了一小块皮,这么一来,卫萱也只射落了两个,于是就和裴均仪打成了平手。
裴均仪一直以来都在京城以纨绔公子的嘴脸出现,一袭白衣,一把折扇,看起来风度翩翩,名声虽然比不上荣落,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没想到这次的赏花会,风流纨绔的裴均仪竟然大为出差,又加上他本来相貌英俊,于是顿时俘获了一大片的芳心,就连中荣皇也不禁对他多看了几眼,心中有一个想法顿时升起。
“这要怎么算?要不再比一次?”卫萱依然脸带风流的笑意,眼角微扬,凤目含情。
“卫萱,我们说好的,你要是赢了才有和京城第一才女比试的机会,你先在并不算赢,所以你已经没有和第一才女比试的机会了,所以,你算输了。”荣落站起来,嘴角勾出浅笑,一字一句的用她的逻辑把他判输了。
“赢还是输,似乎不是你说的算的。”卫萱朝着荣落走进,凤眼微眯,眸中含着一丝危险的情愫,缓缓道:“我认定的女子,就一定要得到她,而我不想娶的女人,没有人可以逼我成亲。”
荣落没想到一贯死皮赖脸的卫萱会突然说出这等话,顿时有些愣怔,半响,扬眉道:“卫萱,天色已晚,再来比赛肯定不行,要不我们比一局。”
“好,一局定输赢。”卫萱凤眸挑衅的看了眼君无稀,他似乎已经看到了他赢的局面了。
荣落眼角扬起,也是一脸的自信,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荣落手执白子,示意卫萱先行。
棋子落下,两人心中自有沟壑,荣落下棋的技艺一向不为人熟知,京城中皆传她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因此,李如雪一听荣落要一局定输赢时,眼眸中就带了失望之色,转眼,失望又变成了愤恨,李如雪心里猜测,定是荣落觉得卫萱比君无稀胜过千百倍,所以才会故意如此,哼哼,果然一切都不过是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