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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谋曹篡魏-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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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没有纸和铅笔,这些垫痕就没办法呈现出来,好不容易发现了这个秘密,怎么可以半途而废,不过这事急也急不来。
    眼看着离天亮还早,这种时候怎么睡得着觉。
    于是周扬再次借着月光,把书放在眼前瞄着看,大概可以看出这些书页上画的垫痕,竟是各种不同的人物。
    “莫非真有武林秘籍?”
    周扬咧着嘴自言自语,努力地从第一页中看出了模糊的图案,那是一种很奇怪的人物姿态,双脚放在后脑勺,两手前后立地,身子半侧半倾。
    有点像现代的瑜珈术,又有点像太极拳。
    周扬收起太平经,照着第一个图案摇摇晃晃地立了起来,却被床上少女的一声梦呓吓得失去平衡,跌倒在地,急忙小心翼翼地扶着桌角,生怕发出的声响吵醒她。
    然后重新坐回椅边,却发现窗外的天色微亮,这才一刹那而已,好像什么事也没做过似的,居然已过了这么久。
    周扬身上的倦意一扫而空,整晚都没有睡觉,状态反而更好,开始回忆着刚才那又玄又奇的过程,心想这果然是本圣物,便打算再摆一次试试看。
    此时,床上的马云禄翻了个身,微微地睁开双眼,一看周扬奇怪的姿势,卟哧一声笑了出来,问道:“你在做什么?”
    周扬两脚松开,再次跌倒,却没有像上次一样把持住,直接撞向桌脚,桌上的东西唏哩哗啦地倒在他头上,形状极为狼狈。
    马云禄大笑起来,忍不住从床上跳了下来,蹲在他跟前问道:“你到底在玩什么好玩的呀?”
    周扬不知道如何解释,借机说道:“帮我弄来纸和铅,就告诉你有什么好玩的。”
    马云禄搓了搓惺迷的睡眼,显然不知道铅这种东西。
    周扬又道:“木炭也可以。”
    马云禄欣然而去,不一会儿,手里拿着几卷略黄的纸张回来,说道:“这些够吗?”
    周扬忍不住拍手叫好,立刻把纸放在桌上,用木炭试着在纸上画了只乌龟,问道:“好玩不?”
    马云禄嘟着嘴道:“不好玩。”
    这时候,马府的仆人们开始打扫院子。
    厢房门口传来武者的声音:“老爷要回来了,请少爷起床吧!”
    马云禄应声“知道了”,关上窗户,竟然脱去了身上的丝衣。
    周扬自问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之前自己被带去洗澡的时候,这“少爷”也是坐在石屋里大大方方地看着,此时此刻,只是看回来而已又有什么关系。
    马云禄娇瘦的**,令人难以想像能有那么大的力气。
    “我去见爹,你不要乱跑哦!”当她转过身的时候,早已换上了一身束装。
    “呃!”
    周扬松了口气,向窗外扫地的仆人礼貌性地点头微笑,然后拿出太平经书,将纸轻放在上面,开始用木炭轻轻地镀磨。
    果然,一幅幅人物姿势的图案,透过白纸渐渐地显露了出来。
    这么神秘的图案,其中肯定隐藏着什么秘密。
    桌面上摆放起一张张图纸,虽然没有文字说明,不过却是从太平经上面的页数一张张拼凑起来的,所以顺序应该也与太平经上的一样。
    于是整理一翻后,伸了伸懒腰把其他页收好,全神贯注地盯着第二张图纸,后退几步摆起了图纸中的姿势,不一会儿,开始感觉到周围就像散发着温火般舒服,稍微凝神,竟能听到许多平时听不到的奇怪声音。
    周扬觉得好像过了数天,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窗外仆人仍在不停地扫地,和上次完全不同,觉得时间过得非常慢,精神前所未有的爽朗,忍不住摆出拳击的架势。
    “啊哒――”
    重拳一击,风声犹在耳旁。
    周扬心叫厉害,看来这太平经里的图案,虽然不是什么武林秘籍,八成也是养生修道之类的宝典,难怪当年张角得到此书,便能够从一名落弟秀才,摇身变成了太平教主。
    当他练到第七个图案的时候,便不敢再练下去了。
    因为越往后练,便觉得时间过得越长:第一张两个时辰转眼间过去,第二张转眼间却像两个时辰,第三张感觉像过了一整天,其实只过了不到片刻,而第七张,却如同过了半个月那么久。
    这种时间上的错觉,令人心里矛盾得十分难受,生怕再练下去的话,会不会像过了半年,一年,数年,甚至永远都回不来了。
    周扬把图纸收好,深深地吸了口气,暗想以后就练这七张好了,其他的暂时先不去碰。
第七章:微妙变化
    晌午,周扬思潮起伏。Www;
    几天前才刚投河穿越,一切都有种梦幻般不真实的感觉,眼前的时代好像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却又实实在在地可以感受到疼痛与饥渴。
    为了生存在沙漠中挣扎,又眼睁睁地看着王栋渴死,难民们一个个倒下,生命在他眼前逐渐耗尽,直至望见武威城的那一刻起,这梦幻般的世界,忽地变得真实起来。
    昨晚又和马云禄在床上的嬉闹,加上从太平经书中体验到了时间快慢的矛盾,使他无论在感情或精神上,都投入到这世界里去,愈陷愈深。
    现在马云禄去见她爹马腾了,至今还没回来,恐怕不是撒撒娇那么简单。
    难道真要听她的话,乖乖的不要到处乱跑不成。
    于是悄悄地爬出窗外,事实上他从门口直接走出来也没事,不过此时有点作贼心虚,所以才舍门求窗。
    仆人们都在忙着午膳,而马家的人应该都和马腾在一起,所以此时的马府后院,空无一人。
    周扬发现自己的每处感观,都变得前所未有的敏锐,背后刚有动静,立刻便引起他了的警觉,转过身去发现只是落叶,同时感觉到不远处的前方,正是马云禄和马腾在一起的房内。
    于是便偷偷藏在墙角暗处,仔细聆听着他们的对话,隔着墙竟也能清清楚楚地听到。
    “爹,那个叫周扬的家伙,真的很有意思哩!”
    周扬心里暗叫糟糕,昨晚这小丫头片子敢留自己在房里,孤男寡女也不避嫌,莫非早已打定了主意,想要招他入赘。
    “可是他的来历,你了解吗?”声音低沉而有力,语气中却带着慈爱,看来他应该就是西凉最大的两股军阀势力之一的马腾了。
    “不了解。”马云禄回答道。
    “为父担心的是这个叫周扬的人,可能是董卓派来的细作。”
    周扬倒吸了口凉气,这种推断确实极有可能成立。
    因为他刚刚掉到沙漠的时候,确实是和难民们在一起,而这些难民们也确实是从安定迁移而来的。
    如果让马腾细查下来的话,那么周扬的来历就更加扑朔迷离了,在安定断然是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同时自己还和那身为黄巾贼的王栋,扯上了难以言喻的关系。
    周扬顿觉头痛起来,以前根本不会把事情想得这么复杂,而是选择性地逃避掉麻烦,如今却能够清晰地分析着眼前的情况。
    问题是为什么马腾认为他是董卓的细作,而不是其他势力的细作,继续听下去之后,才恍然大悟。
    原来前段时间,董卓派了使者前往陇右,表示想与韩遂、马腾合作,并且一同入京。
    韩遂的立场还没确定,所以才和马腾商量,而马腾这才回到了马府,想和族人们一起商量是否入京。
    周扬知道董卓入京,正是接到了朝廷的诏书去洛阳铲除十常侍的。
    名义上是除贼,事实上却是借机带兵进京慑政,放纵士兵在洛阳城中大肆剽虏财物,淫掠妇女,虐刑滥罚,以致人心恐慌,内外官僚朝不保夕,比起那十常侍的祸害更甚百倍。
    不过这些历史事件,马腾和朝遂如今又岂能知情。
    周扬心里忽然闪过了个念头:如果去安定,便有机会跟着董卓入京,不但可以摆脱与马家日积月累的感情,而且还可以在曹操回陈留起兵之前投靠他,这样时间上就能完全吻合了。
    “咦?你在这做什么?”马云禄从远处走来。
    “捉,捉螅蟀呢!”
    周扬暗骂刚一分神,差点就忘记自己是在偷听了,要是被他们发现的话,那可就真成了董卓派来的细作了。
    只见马云禄眼中闪过狐疑,莫非已经开始猜测。
    周扬正想再找个借口哄骗她,却看到对面又走来一名体形魁梧的男人,身上披着战袍,应该就是刚才说话的马腾了。
    果然,马云禄指着周扬说道:“爹,他就在这里。”
    周扬偷偷擦了把冷汗,心想这马腾可不像马云禄那么好骗,虽然历史中记载的马腾性格宽和,待人诚恳,可并不代表头脑简单。
    马腾阔步而来,打量了一眼周扬,沉声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马云禄帮忙答道:“他在捉螅蟀。”
    这话要是由周扬自己说出来,基本上没人会信,不过马云禄清脆直接的回答,却能够让一件没人会信的事情,变得确是如此的样子。
    马腾顿了良久,才道:“一会到我书房里来。”
    说完转身离开,只留下周扬心虚地想着,这是叫我还是叫她呢?
    这时候,马云禄的目光扫了过来,同时把脸凑近,轻声说道:“别以为本小姐不知道,你鬼鬼祟祟在做什么,臭小子,难道你真的是董卓派来的细作?”
    周扬知道这个问题要是回答不好,立刻就会命丧马府,不过转念一想:她刚才明知道我在偷听,却骗了马腾说捉螅蟀,显然是不希望我真与董卓扯上关系。
    马云禄眼中带着难以至信的神色,追问道:“你真的是?”
    周扬大胆地反问道:“如果真的是呢?”
    马府后院陷入了一片沉默,这可不再是什么好玩刺激的事情,而是军阀势力之间的关系,马云禄就算再怎么天真无知,再怎么喜爱眼前的“玩物”,也绝对不会为了他而背叛父亲的。
    望着眼前如此纯情的少女,有时真想就这样留在西凉,然后成为马家的人,凭借着自己对三国历史的了解程度和二千年的知识,应该能在这里有所作为。
    不过以后却要面临着曹操的征讨,而且马腾马超都不是什么雄才大略的人物,所以还是会被曹操吞并,最后才有了强大的北魏,也才有天下一统的局面。
    因此,离开马家势在必行。
    “我去见你爹,把事情交待清楚。”周扬果断着走过她身旁。
    “站住!”
    “还有什么事吗?马小姐。”
    周扬脚步停了一会,便微笑着离开了,只留下发呆的马云禄。
    其实他早就想找个机会和马家断绝关系,如今刚好被怀疑是细作,与其被这么质疑着,不如干脆地向马腾坦白,反而更不会让人藏有戒心。
    马腾坐在书房中,听完周扬一番胡扯之后,便点了点头相信了,因为这些本来就是他自己的猜测,如今得到了证实之后,更加相信了自己的看法,语气反而没那么冷漠地问道:“那你打算如何?”
    周扬低着头答道:“我想离开武威。”
    房门被推开,马云禄冲了进来,娇声喝道:“我不同意!”
    马腾又问:“杀了他?”
    马云禄拔出佩剑,指着周扬说道:“杀他轻而易举,我要听他怎么说。”
    周扬惊讶的是自已所做的这一切,估计和练的那七张太平经图案有关,才让心理起了这么大的转变,要是以前,刚才在后院的时候,只会想方设法来哄骗她,如今脑海中却有着层出不穷的想法,都想去一一尝试,看结果是否和自己预料的相同。
    “你倒是说呀!”马云禄焦急地跺足追问。
    “由始至终,我都没有承认过与董卓有任何关系。”周扬慢吞吞地说道。
    “那你刚才怎么说?”马腾道。
    周扬刚才所说的铺陈,等的正是现在,为的就是此刻的回答,从容地解释道:“我的确是不想留在武威,而是想加入董卓,并找机会杀了他。”
    马云禄惊道:“什么?”
    马腾脸色也微微一变,整个书房沉默了良久,直到一名侍卫敲门进来,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之后,才缓过神来,目光直逼周扬,沉声问道:“你可知道,董卓与我的关系?”
    周扬心想那名侍卫说的话八成和我有关,恐怕马腾在回府之前,就已经知道我和马小姐的事情,所以早就派人去查了。
    结果当然是什么都查不到了,好在他们也查不到和董卓有任何牵连。
    既然现在已经表明了与董卓的敌对立场,那么马腾会有此一问,估计是在试探,于是便假装思考了一会儿,才答道:“您和董卓同是西凉人,莫非是朋友?”
    马腾冷笑着,反问道:“你说呢?”
    周扬默然无语,此时马云禄却收起长剑,看着她刚才急得都快哭了出来,不禁心里一软,差点跪下说出发誓效忠的话来,最后还是理智战胜了情感。
    “那你为何要杀董卓,打算如何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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