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命游戏-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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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伙全被我屏蔽了。
我还是不能释怀,就因为这东西上的香味,如果它是正常香味我就放弃了,可偏偏这种香味和小韵身上的香味儿很像。
难道这东西是小韵家生产的,小韵家在泰国?
我觉得自己越想越远,越想越扯淡了!
这瓶子上有个网址,我从谷歌输入,然后进入了一个泰文网站,在这个网站上我找到了这个瓶子的产品,因为无法进行语言互译,我把那产品的相关信息截图截了下来,发给一个学外语的朋友,让她帮我找找懂泰语的人看看。
忙好这些我把东西都收拾好,这时候我室友回来了,敲了半天门我才开,他坏笑地问我大白天干嘛锁着门,在里面干啥好事儿呢。我没鸟他,出去找个快递的地方把东西重新包装了一下,整得和之前差不多,我寻思着最好还是别让小枫老师知道我动过她的东西。
江超准时到了,我们一起去了柳青雪那座房子里。
我没有钥匙,但现在对于我们来说,有没有钥匙不是一个问题。我们翻墙进去,再翻到楼顶从阁楼的窗户爬进了房子内。整个一套熟练的不得了,我忽然觉得我挺有做扒手的潜质。
室内的情形和上次来的时候一样,没啥变化。当然了,一样才正常,有变化倒不正常了。
除了上次我和柳文清来,哪里还会有什么人来这里。
“这里是不是已经有人来过?”江超对我问道。
我心道是,也不介意告诉他我和柳文清一起在这里渡过了一晚上,然后我还带他看了下那个画室里的情景,就是一系列描述地狱的画,不过我去了才发现,那些画居然不见了,一幅都不见了!
难道已经有人来把画转移走了?
我觉得这个人如果不是柳文清,就是柳青雪的那个神秘男友了,而柳文清现在在医院进行心理治疗,她的行动是受约束的,跑出来的可能性不大。
难道柳青雪的那个男友回来了?
想想还真有可能,他回来的目的很简单了,就是为了破坏现场,转移走任何能够证明他身份的东西。
想到这儿我有些后悔,为毛上次不查看的仔细一点,如果这个人就是地狱男爵,我们现在的一切行为都在他的掌控中,这样的话找到他就更难了。
如果他毁掉所有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然后找个地方藏起来看我们的表演,其实我们是一点脾气也没有的。
江超找到了一截烟头,并且表示很新鲜,应该是刚刚留下不久,这让我更肯定这里曾经有个男人来过了。
“你错了,应该是个女人!”江超道。
我问他为什么,江超把那烟头示意给我看,说一看就知道我不是烟民一族,这种烟是韩国女式烟,男人一般不喜欢这种烟。
女人?难道是柳文清?可我印象中柳文清是不抽烟的,更何况我觉得柳文清现在应该在医院,想跑出来是不容易的。
我们又找了一圈,发现除了这颗烟头外没什么其它的东西。江超问我这颗烟头怎么办。烟头也是一种重要的证据,因为上面会留下人的痕迹,从烟头上就能采集到人我DNA信息,用这些信息就能找到那个人。
但对于我们来说这不是个好办法,毕竟这些工作不是我们能完成的,而要通过警方,这些事情要是被警方知道了,其中的程序和麻烦会更多,搞不好我们这些人都要被控制,暂时性地失去自由。
现在这种情况,我最害怕的就是警察掺和进来。
我想了想,然后打电话给了张晓萌她们,让她们去医院看看柳文清。她们却表示她们刚从柳文清那儿回来,柳文清现在在医院状态很好,一期心理治疗就要开始了。
排除了柳文清的可能,我在想,到这儿的还有可能是谁?谁会为了掩饰信息,到这里破坏现场呢?
如果这个人想掩护的是地狱男爵,那她可能就是地狱男爵之前安插在我们中的内鬼,再大胆一点的想法,这个人就是地狱男爵!
没规定地狱男爵一定就是男的,而且,更没规定男的就不能抽女式烟,这年头伪娘遍地走,穿吊带丝袜戴罩罩的猥琐大叔都有,抽根女式烟算啥。
对烟我不太懂,江超比我在行多了,毕竟他的烟瘾也不小。我问他什么样的男人抽女式烟,他回到伪娘心理严重的人和变性的人喜欢,如果这两种都不是,那就说明来这里的肯定是女人。
不过江超说也不一定,女式烟抽的人很少的,很多抽烟的女人抽的都是男士烟,江超说他认识一个开烟酒店的哥们儿,他店里有二十多种女式烟,可是一年也不见卖出去几包。
女人抽女式烟的都很少,更别说男人了。靠一个烟头来判断来的人男女,好像不是那么靠谱。
我有些懊恼,有人来这里破坏现场了,所以让我确信这里有能够证明地狱男爵身份的重要东西,不仅仅是那些古怪的画。
但现在这种情况看,那些东西一定已经被毁掉了,我很郁闷,也许那天在这里查看的仔细一些,地狱男爵的身份说不定已经浮出水面了!
我甩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在这样紧急的时候,我居然还犯了这样的低级错误。
而就在这时,我又闻到了屋子里的空气中,弥散着一股怪怪的气味儿。
第076章:柳文清
这味儿瞬间就让我不安了,我现在其实挺怕闻到这种味儿的。
而现在在这个房间里出现这种味儿,很容易让我觉得那个女孩来过。对啊,只有小韵身上才有这种味儿吧?难道小韵来过?
或者,小枫老师来过?因为她用这种香水?又或者都不是,而是来过这里的那个人。也用这种味儿的香水?
一想多就乱了,根本理不出任何头绪。
“你闻到什么味儿了吗?”江超对我问道。
我对他道早闻到了,我的鼻子比你可灵敏,我问他这种古怪香味儿你以前有没有接触过?
江超说当然接触过了,只是这里出现汽油味儿太奇怪了,还越来越明显。
汽油味儿?我一怔,仔细闻了一下,妈的!还真有股汽油味儿,走到房门边就更加明显了。
纳闷间再一闻,不止是汽油味儿了,一股烧焦东西的烟味儿也飘了进来,伴着阵阵热流。
傻子也能判断出这下发生什么了。
“着火了!”江超道。我当然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虽然现在只是一楼着火,但是按照火的蔓延趋势,很快就能殃及整栋楼,到时候长翅膀都未必能飞出去。
“快跑!”我拽住了江超就冲了出去,一楼火势越来越大。强烈的烟尘和热浪让我们直接放弃了从一楼逃走的打算。而且这已经不可能了,我们快速跑上了三楼,从来的时候阁楼的窗户爬了出去。
虽然从三楼跳下去有点小危险,但好在一旁还有个大树,顺着树可以爬下去,逃出来的时候我们安然无恙,但屋子的火势已经十分严重,从二楼已经蔓延到三楼了。上圣司弟。
不少村民来救火,但是为时已晚,这火救了也没什么意义了。
村民来了对我们来说是个糟糕的事情。因为纵火者很可能混进了里面跑掉了。这里被撒了汽油又刚好是这时候放火,一定是人为的,纵火者肯定还来不及离开,一定就在这里。
但是现在人多一乱,什么情况也辨别不出来。
这是有人想烧死我们吗?我出了一头冷汗,昨晚上我才遭到了一次暗算,有人假扮阳间死人约我出去准备做掉我,今天我又遇到了这种情况。
对我来说这着实不是一个好现象,真的有人在对我动手!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要彻底毁掉这里。把里面的一切信息都烧掉。
或许这也算是个好现象吧,对方越是想掩饰什么,越是做出什么极端的举动,越能证明对方在忌惮,忌惮我们离目标越来越近了。
是这种情况我当然高兴,只是我觉得,是不是得找些人来保护我了?尼玛这两天的情况的确危险,这明显就是有人在跟踪暗算我。
当然了,我知道跟踪暗算我的不止是一个人,并且不是地狱男爵本人。他可以是地狱男爵游戏群里的人,杀死我就是游戏任务,所以这些人同样会不遗余力地去努力做到。
柳青雪的这个宅子顷刻间就被烧得面目全非了,除了铁质装饰和石墙,屋内的东西基本上都成灰了。
柳文清还不知道,她要是知道了心里一定很不好受。
昨天和今天的事情给了我不小的教训,在接下来的调查中我肯定会遇到麻烦,一方面是有人暗算的危险,另一方面是有人开始毁灭各种信息了。
柳文清家里是什么情况?我现在不知道,她家地下室那间古怪的教室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带人去看一下的必要。
仔细想想好像没啥必要,在那里也看不出什么,地狱男爵和柳青雪有关,这已经得到有力证明了,并且我已经推断地狱男爵很可能就是柳青雪的男朋友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找到这个人。
下一步怎么办?我忽然觉得不管下一步怎么办,我都有必要雇佣两个保镖,最起码这一周内需要。
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实在让我严重缺乏安全感。
就这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个陌生的号码,接了之后对方叫出了我的名字,我却没听出来他是谁。
他直接说了,我才知道是柳文清的爸爸柳应龙,我心道这大老板企业家,这时候给我打电话干嘛?
电话中柳应龙什么也没说,只是说想和我见面聊聊,让我到他家里面。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去了,心道柳应龙找我自然是谈柳文清的事情,不至于是鸿门宴。
是要谈我和柳文清感情的事情吗?我心道这时候谈这个也太不是时候了,我现在时间就是生命啊。
打了辆车到了柳应龙的别墅,他正在客厅区沙发上坐着等我,见到我起身招呼我坐到他旁边。
他也没说其它的,寒暄了句后直接告诉我他找我来的目的。
“张玮同学是吧?我知道你是柳文清最好的朋友,这次非你不可了,你去陪陪文清。”
“呃,文清怎么了?”我吃惊地问道。
柳应龙道:“文清的治疗今天刚刚开始,但是据医生反映,她对治疗的抗拒程度比较大,那样的心理治疗对她很痛苦,根本进行不下去,医生的建议是找个她最贴心的人开导她,辅助她进行治疗。如果没有人辅助,她的治疗就根本进行不下去。”
我点头表示理解,问了一下我需要配合辅助多久,柳应龙说大概半个月,半个月时间里柳文清在治疗我都要在她身边。
我苦笑了一声,心道您饶了我吧,半个月我估计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找不到地狱男爵,不止我这样,柳文清也危险。
但柳家人这么信任我,而且这是柳文清的事,我也不能拒绝,只好先答应先去看看再说。
柳应龙安排了保镖,送我到了医院。
在柳文清的病房里,我没有找到她,问了巡房的医生和护士,他们说刚才还看见在病房里啊。
看到柳文清不见他们也慌了,柳文清可是高级病人,享受特殊待遇的,这病房价格比高级宾馆还贵,钱可不是白花的。
我和医生、护士一起开始找,一间间病房找,走廊什么的都找遍了,居然没发现柳文清。
问了保安,保安坚决表示绝对没有看到柳文清离开这个病房区。他的坚决把我们所有人都吓尿了,这是唯一的出口,柳文清不从这里离开,根本没有其它离开的通道,要逃走只能翻窗户跳下去了。
可是这里是十二楼!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还好很快有一名护士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表示柳文清找到了,在走廊尽头的洗簌间里。
我们赶忙跑了过去,考虑到柳文清的精神状态,医生和护士不敢随便惊动她,我表示我进去看看她,他们同意了,我直接进了洗簌间。
洗簌间黑乎乎的,窗户的百叶帘拉上了,灯也没有开,柳文清站在一个洗漱台的镜子前,用个大红木梳子在梳头。
镜子前还放着一只红蜡烛,没有点燃,柳文清现在的举止让人感觉十分的诡异。
“文清?”我轻声唤了她一下。
柳文清像没听到我喊她一样,继续自己的动作,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玉手拿着红木梳,轻轻地梳着自己的长发,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我看了几分钟就看不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头发非得梳掉光了不可。
上前按住了柳文清的手,阻止了她,再慢慢地把她手中的梳子躲过来。她一开始还反抗,但看到是我后慢慢平静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