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谜团-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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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嘭!怎么回事!你们干什么!”这是有声音在响起了!再接下去的话就会有很多的人进来了。
温正华口中念念有词,他是在催动他的萨满术,但见一道道的黑光就飞向了禤成和风清子,两人想逃,可是根本就逃不了,毕竟精力已经是耗尽。
风清子苦笑,说:“我们会死在这里吗?”禤成则肯定地回答:“不会的!不会的!我认为他绝对不会杀我们的!要是杀了我们的话,那么他就无法解释得通了!他就暴露了!他是不会杀我们的!不过他一定是使了什么阴计!”
“哈哈!”温正华笑了,还鼓掌了:“好!你很聪明嘛!你说得一点也不错,我是不会杀死你们的!不过你们也不要认为你们会有多好受!毕竟你们可是得罪了我!不是吗?我要你们比死还难受!”温正华说着咧着锐利的獠牙,说:“嘻嘻!你们就要尝到苦头了!”
但见黑光照过之处,掀起了一块块的地板,还令得尘土飞扬起来了,这些飞扬起来的尘土都遮向了禤成和风清子,烟雾弥漫。
黑气在环绕着禤成和风清子,不止如此,还杂带着尘土,这些尘土迅速地附到了禤成和风清子的脸上和身上,顿时皮肤开始出现了溃烂,不止如此,还起了一个又一个的肿瘤,血水在流,整个人的相貌都发生了根本的改变。
“起!”但见温正华手中一指,两块瓷砖就在他的手中起来了,随之向着禤成和风清子而去,此时的两人根本就是动不了,除了任由宰割是一点法子也没有的。
很快地,起来的两块瓷砖就进入了禤成和风清子的体内,二人自然是疼得失声狂吼,大叫着,甭提有多难受有多痛了!
忽然间,二人的后背开始弓起来了,变成了驼背,乖乖,这可不得了啊,这样会令得两人有多难受就会有多难受的。
“嘻嘻!”温正华得意地笑了,说:“你看看你们的样子,你以为别人还会相信你俩是正义的?你俩简直就像是地府中出来的恶鬼啊!还有啊,我要让你俩都显示出邪恶的力量来!”
温正华一步步地逼近了禤成和风清子,待到了两人的跟前停了下来,随之一割,将自己的手腕给割出血来,温正华正是要将自己的黑血给滴到禤成和风清子上面,就是沾到伤口处,以使自己的黑血与他们殷红的鲜血融合在一起。
第一百四十四章 痛苦的记忆(下)
胡奋没法子啊,除了低头还能怎么样?这不,打胡奋的人又罗列了胡奋的证据:“给玉米锄草故意锄掉玉米苗,是不是你干的?还有,偷吃一小截掉在田地上的生虫的烂蕃薯也是你干的!你认不认罪?”
似此,胡奋除了认罪还能有什么法子呢?而且他也是个英雄,就知道是一人做事一人当,虽然因为不小心锄草时,锄错了那颗刚长出来的没多大的玉米苗是纯属意外,可是对于他这种批斗对象就是大错和大罪了!'。'
而吃烂的生虫的蕃薯,你不吃,它迟早也是烂在地里的,毕竟都已经是生虫了!要不是饿得慌了,谁会去吃啊!可是呢?作为“罪人”也是没有资格擅自吃的,除非得到批准,没有得到批准,吃了,被发现,那你就得受罚了,谁叫你是阶级敌人!
“认罪!”胡奋也只好是认罪了,他现在除了认什么法子也没有,他不想死,他记得自己师父临终前把一把毕生心血所著的书,他可不能让其失传了,现在他不能死,一定要把这本书给一代代地传下去才行,所以胡奋认为不能死,一定要活下去才行,这就是他忍辱偷生的原因,不想有负于师父所托。
“这就对了!你们还想复辟资本主义,仍旧回到原来的旧社会,好继续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吗?痴心妄想!你们只有老老实实向革命的人民低头认罪!”这是批斗者呼喊的。
能得批斗者说这就对了,语气柔缓,那么就是要少受些苦了,怎么会不值得开心呢?这不,其他挨批斗的人不由都看着胡奋,眼中尽是羡慕之色。
也有父子父女划分界限的,这些儿子和女儿都是为了争当所谓的“可教子女”,为了少受或不受批斗,就不得牺牲自己的父母了!唉!人啊!是啊!人都是自私的!
更有甚者,当自己的老父亲承受不住折磨,自杀了,这位“可教子女”就会在自家门前开了批判会,带头高喊:“畏罪自杀、死有余辜!”“畏罪自杀就是自绝于党、自绝于人民,死后就是不齿于人类的狗屎堆!”
好!言归正传,在讲台上批斗结束了,接下来的项目自然就是游街了。“把坏分子给拉出去游街!”于是这一大群的人都被拉出去游街了。
游街的胡奋他们,得戴高帽,还得在脖子上挂上小锅或小盆,拿棍敲,边敲边喊:“我是牛鬼蛇神!”不止如此还要说上自己犯了什么样的罪,地主就得说地主,右派就得说右派,封建残余就得封建残余。一再地说自己有罪,自己罪在哪里,对不起革*命的群众。
不过在脖子上都会对他相应的罪行,挂上相应的物品以表示他犯的是什么罪。如乱搞男女关系的,就会在男女双方挂上破鞋,这破鞋必定是又臭又脏的,而且还把男女给绑起来。有时还把男女给绑成男上女下,或女上男下的69式,可谓是花样迭出。
被批斗者边游街还得当着一大街的人说着自己怎么乱搞男女关系,其中那男女的私房密事也得一一给说清楚,往往人们最关心,最痴迷的莫过于挂破鞋游行的,这可比那些什么地主啊,什么国*民*党等等的游街都优胜得多了,破鞋游街的是最吸引人的,尤其是听着这些淫秽之语,还骂着下流的话,还高兴开心得不得了啊!
周围围观的群众纷纷地高喊口号:“打倒反动走狗xx,让反动派xx永不翻身!”要是单单喊口号这还算是好的,这就是君子动口不动手呢!
可是君子毕竟是少的啊!这不,人们争相上前,揪头发,打耳光,吐口水,几人的身上脸上,一下子全是唾沫,一块霉烂的白薯扔到胡奋的脸上。
有个不幸的人则要受到虐待了,革*命的群众专员们手持木棒分列四面八方,然后就是对这个不幸的人是你一棒,我一脚地不断地在他的脊背、屁股上“招呼”了起来。
这个不幸的人受痛不住,只能四下里乱跑乱撞,还常常有人给他脚下使绊,他摔倒在地,棒子更像雨点一样密急,他只好从地上爬起来,接着跑……
于是十几个手持棍棒的群众专员就是狂打不止,打累了,或者幸运地向围观的人群里冲去,那么围观的人群纷纷闪开一条路,围观人也多不示弱,不是当胸给他一拳,就是冲着他的脑袋唾上一口……
所以就在人群中穿梭就像是在拳头脚踢之中艰难地穿行。最后,这个不幸的人是被撑跌得鼻青脸肿、门牙脱落、满口血水……可是,身后的棒子还是不停地敲打着他,他摔倒、爬起、胡跑瞎撞,再摔倒、再爬起、再胡跑乱撞……
最后这一帮坏分子就得在烈日之下,全都跪在道路的中央,然后任由人们不断地吐唾沫,不断地指着,骂着,不断地扔东西,只有这样可怜兮兮地跪着。
烈日高空啊!不说什么,单单是让人在强烈的阳光下都觉得难受,汗流浃背的,可是这一大群人都是跪在发烫的道路上,还得承受着无尽的辱骂和拳脚相加,他们又怎么能不难受呢?
有学生,是的,他们看到了,觉得这些人可怜,他们也拿着碗盛水去给这些被晒得是口干舌燥的喝,还去食堂去打饭,来让这些饿得眼冒金星的可怜人儿吃。
到食堂打饭要先说一句“为人民服务”,然后递上碗说,“买三两米饭”。炊事员回一句“民以食为天,吃饭第一”。然后盛饭。
学生把饭和水都端来了,想给这些跪着的人,可是呢?被阻止了,理由就是你们这些小娃子怎么思想觉悟不高啊?红卫兵们可不让这些学生去盛水了,甚至于还将他们盛水的碗给打碎了。
有些学生看到里面的人是自己的亲戚,他于心不忍,碗摔碎了,便拿芭蕉叶偷偷地盛水然后给自己的亲戚吃。这就是本着亲情才这样做的,毕竟是学生啊,是小孩啊,所以这就是良知未泯啊!
有一个人自杀了,有问题的,要批斗的人死都不准死的,你死了,就是自绝于人民,就是罪恶滔天!这些所谓的群众专员认为他交待的问题没有交待清楚,于是便将他的手指头给割下来,用药水来浸泡,只要是想用的时候就用来按手印,就可以随时拥有反*动的罪证了。
人死了,还在不断地犯罪,因为手指可以保留下来去按手印,几时想死的人犯什么罪,一写到纸里,再用保存的手指来按,那好!身死了还得不断地背罪!这就是这个疯狂的时代所造出的咄咄怪事!
用这根指头按下的手印,不是蘸着红红的印泥,而是蘸着鲜红的人血啊!
第一百四十四章 身份得到证实
由于怕和谐,所以需要修改一些内容,所以给你的造成不便还请见谅!本来是想一下子就改完的,可是却经常性出现操作异常,所以只能是慢慢地来了!实在对不起!
即使是发烧了,我鼻孔塞纸巾继续地码字,时不是地地躺下,等头没有这么晕了然后又起来码字,不会落下进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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禤成和风清子虽然很是想反抗,想抗拒,可是现在的他们根本什么也做不了,看着黑萨满的黑血滴到自己的伤口处并且钻进里面,忽然间心头升起了一阵阵的恶心,感到很是难受。
“呵哈哈!我看你们还能怎么样!怎么样!只要他们一进来,他们一定会认为你们是邪灵的化身!就算是哈斯高娃在,她也会认定是你们的!嘻嘻!”温正华很是得意,说:“似此,我看安国和彰灵还能怎么样?一再地想破坏我?嘻!怎么可能!”
“嗖嗖”的数下,温正华为了把事情做得逼真一点,还假意地让自己受伤了,然后就是等一帮人进来,他就好高声地呼喊,以表明自己的正义立场,他在看着,看着安国已经是进来了。
如安国所料的一般,卫道真的是起了极大的作用,他就是呼唤张建辉和姜涛等人到来,而且还令得聚集在这里的人是越来越多,只要人多了,那么就可以起到作用了。
方树威虽然带着他的一群人给追了过来,可是却见到人们已经是聚集来了,而且这些人也看到了安国在战斗中是处处留情的,这更令方树威气愤不已。
他大叫:“兄弟们,快擒住他!他是邪灵!他还伤了我们好多的弟兄!”姜涛看到适才的一幕,自然说:“大家请不要再打了!不管他是不是邪灵,我请先聚在一起,好好地审审不就知道了吗?加上刚才他对我们的弟兄可是处处留情啊!要知道这样的话,他可是要冒着多大的危险啊!宁愿自己受伤也不令弟兄受伤!此点就是可敬的!”
可不是吗?彰灵身体的后背上被砍了一刀,血虽然止住了,可是疼是必须的,只是安国很能忍,他觉得有点对不起彰灵,上了彰灵的身,害彰灵受了伤。
安国直喘着气,刚才的一番激战,确实也令得安国是消耗了太多的精力了,他想不喘气都不行啊。
卫道看着彰灵,感觉告诉他,眼前的不是自己的儿子,是谁上身呢?不会真的是邪灵吧?卫道为此担心了,不过一接触到眼睛,那纯洁的眼睛,卫道就知道就算是彰灵被上身,上他身的也是个好鬼绝不是邪灵。
安国手持着神兽砚,说:“这是堂主的信物!见此物有如堂主亲临!”姜涛和张建辉打量着,端详着安国手中所持着的神兽砚,确认无疑了,他们急忙行礼:“恭迎!”
就连姜涛和张建辉这样高级别的人都这么做,其他人更加是恭恭敬敬的,他们也像是见到了堂主一般。
方树威气得是直跺脚。姜涛抬起头来看了一下安国,说:“奇怪!我为什么觉得这个人好像不是彰灵?而且神兽砚这个信物,他又怎么能拿得到呢?要知道只有已故的安国堂主和老堂主才知道在哪里啊!”
满腹狐疑的姜涛不由抬起了头,安国在对他微笑着,很是熟悉。而且安国还发出了让姜涛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怎么了?姜护法,有什么想不通的吗?”
姜涛一听不由惊讶至极地抬起头来,直视着安国,这不是吗?是啊!这是以前安国对自己的一贯说法啊,简直是一样,与安国的目光一相接触,姜涛傻了,这样尖锐炯炯有神的目光不正是以前安国所具有的吗?
“你是安国堂主?”姜涛出声了,安国点头了,说:“是的!我就是安国!我现在只是在借用彰灵的身体罢了!唉!真是对不起彰灵,我借他的身体,还让他受伤了!日后他的背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