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此生唯爱伊-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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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夏墨染点了点纸张一角。
这一声唤回了叶溯的神智,该死,自己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想那个?
“这个有什么问题吗?”理好自己的思绪后,安遐以赴。
“这个不可以,我刚刚看了你们这的历史,在这个时代,你们有三大山庄,分别为:关胥,麓鹤,绝壑,三大山庄成三足鼎立之势,不分伯仲。而可以进入三大山庄之一的关胥,那就只有麓鹤山庄和绝壑山庄了,对吧?”
“不错。”
“所以,你这儿写的暗探麓鹤,绝壑山庄是行不通的,首先,不说或许可能,我们若被抓追的话,免不了一场生死拼搏,而现在重要的是,我们这儿有奸细。”
“奸细?你是说……”夏墨染瞪了一眼叶溯,叶溯识相地住了口。
“所以,首先,我们……”夏墨染拿起笔画了几笔。
“怎么样?听见什么了?”身边红衣女子焦急地问了一句。
“没什么,他们说话很低,听不见,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们怀疑有奸细,不夜探山庄了,看来,我们要改变计策了。”
“那好,你去通知主人,切忌,小心。”红衣女子思索片刻,吩咐黄衣女子。
“是。”一摸鹅黄瞬间消失在了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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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墨般的黑夜,无意丝杂风,显得异常寂寥。
“跟着我,当心。”
“知道啦,我又不是瞎子,又不会看不见你这么个大人,真是,罗嗦。”
“嘘”叶溯比了个安静的手势,就跟上了前面走着的两个人。
明白了他的用意,夏墨染立刻安静了下来,除去不时踩到碎草的沙沙声,这夜,静的吓人。
只顾着追人的叶溯,忘记了不会轻功的夏墨染,很快。就将她甩在了身后。夏墨染急的直跳脚,却又不能喊他,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的身影消失,看着空无的一切,惧意在心中升腾。
“婢子参见主人。”红衣女子欠了欠身。
“起来吧,说说看,今天有什么收获?”黑衣人问道。
“对不起,主人,本来,计划是让叶溯暗探山庄,借此截住他,谁知,都怪一个叫夏墨染的女子搅局,婢子无能,所以,请主人另想谋策。”
“夏墨染?又是哪来的女子啊?”黑衣人眼神一寒,红衣女子倒吸了一口气,“婢子不知,听说是不久前叶栩带回来的。”
“哼,那个不成材的废物,算了,你先回去,我会另行通知你。”说罢,消失在了眼前。
女子一闪身,也消失在了空气中。
叶溯来不及躲思索,紧紧地跟在了男子身后。
“你来了。”男子脚步缓缓停下,转过身对着叶溯,面具之下,让人捉摸不透他的神情。
“你知道我跟着你?”随即,叶溯就明白了,看着男子高超的轻功,他又怎会听不到自己的脚步声。
“那你,这次是想找我单挑呢,还是,报仇?”
“报仇?哼。”叶溯冷笑,“你这是承认你掳走了丝苴吗?”
男子不置可否,“随你猜,但是,本少爷没闲工夫陪你玩了。”男子转身,“如若被我发现你还跟着我,就休怪我无情。”
“嗖。”一根针飞过,叶溯闪身,针狠狠地扎进了身边的树里。
看着男子的消失,叶溯的眉深深地锁在了一起。
第十六章 火攻一
“喂”夏墨染双手叉腰怒吼。
“你又怎么了?”叶溯的眉凑在了一块,目光却从未从桌上的木头之上移开。
“你已经整整盯着它看了半个小时了,还要看多久啊?”
“……”
“喂”
“你很烦啊。”
“你不和我说,我就一直烦你,喂喂喂”
“好了,好了,怕你了,女子生成你这样,还真是可怕啊。”
夏墨染弯下腰,凑近叶溯耳边,又是一声大吼,“你到底说不说啊!”
揉了揉近乎失聪的双耳,“哎,真是怕了你了,这是昨日黑衣人留下的细针,看。”叶溯拿起那块发黑了的木块,“这没什么呀?”夏墨染任是疑惑,“你仔细看。”“啊,我知道了,这木块上的黑是从中心开始向外扩散的。”“不错。”叶溯赞许地点了点头,“还有,你看。”叶溯把木块翻了一个身,“天哪,反面竟然全黑了,而且比正面颜色更浓。”“是啊,不过这也是我所担心的,会用毒的只有麓鹤,所以,丝苴在里面,可就危险了。”轻轻叹了口气,叶溯的眉又皱在一起。
“昨日,你追得红衣女子是谁查出来了吗?”稍一思索,夏沫染问道。
“没有,但我觉得她很像一个人?”
“谁?”
叶溯没有回答,只是拿起毛笔,在纸上轻轻画了一根羽毛,竟然是她?
“叶溯,你手中有多少人可以使唤?在短时间内。”
“五百吧。”
“那麓鹤山庄呢?”
“三万吧,也许更多。”
“不会吧,以一敌六十?你有胜算吗?”
“没有。”叶溯无辜的摇了摇头,这真的不能怪他,他不打仗,所以兵力都借给了别人,短时间内,只能调动这么多。
“看来,只能智取了。现在,你有一个任务。”
“什么?”
“去抚慰好你的娘子,其余的交给我。”夏墨染的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啊,还有,你把这个交给她,说我很忙,没有时间看望她,这个项链算我的心意,请她一定收下。记住,一定要看她带上啊,不然你不要回来了。”
“你一个人?行吗?”
“行,只要你的下人听我安排,一切马到渠成。”
“靠你了。”
“好了,你去吧,一定不可以让任何人出她的房间,直到天亮,记住啊。”夏墨染便推他便嘱咐。
“你自己小心啊。”
“知道了,你怎么越来越啰嗦了,真是。”
虽是抱怨,但嘴角却早已裂开了花。叶溯,真的越来越像毛毛了,越来越罗嗦了。啊,对了,好久没见毛毛了,也该去看看他了。
打定主意,夏墨染开心地走了出去。
第十七章 火攻二
“毛毛,我好想你啊。”看见不远处的叶栩,我兴奋的大喊。
放下手中的笔,叶栩站了起来,一脸欣喜;“小染,你回来啦。”
我奔进她的怀抱,“是啊,我回来了,再也不走了,赖定你了,你可不许赶我走啊。”
“怎么会?我欢迎还来不及呢。”
“咦,毛毛,你在写什么呢?”我拿起石桌上的纸,“哇,好漂亮的字啊。毛毛,真的是你写的吗?咦,毛毛,你的脸怎么红了?”
“小染,我写的不好,你……”
“哪有不好,我念念,白头到老为奢念,发尽连理念情迁。三生三世许温柔,千丝万缕从头理。情丝斩断却不尽,有卿长待心恋谁。独偏鸾殿西房月,钟情南山在心房。不错啊,毛毛,你好有才华啊。”我一脸崇拜。
“哪有,随手涂鸦而已。”叶栩的脸更红了。
“毛毛,这首诗送给我吧。”回去后,这肯定能卖个好价钱。我喜滋滋地打算着。
“啊?”
“毛毛,你该不会这么小气吧,一张纸都舍不得给我?”我故作生气。
“不是,只是……”
“不是就好,谢谢啦,我回去裱起来,拜拜,亲爱的毛毛。”我抛了个飞吻过去,一溜烟地跑了。
小染,你知道吗?这首诗本就为你而作,只是,你能体会到其中的意思吗?叶栩看着夏墨染离去的身影,目光黯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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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姑娘,这是大总管李四平。”
“好,你先下去吧。”我打发走了下人,转身道,“大总管,小女子夏墨染,有事与您商量。”
“夏姑娘但说无妨。”李四平一脸和蔼,打消了我的紧张。
“是这样的,今晚我需要召集五百壮丁与三百婢女,需要您的安排。”
“就在今晚?”
“是,有事疑问吗?”
“倒也不是,只是,这么急,我要问问叶庄主的意思。”
“哦,这个不用了。这是庄主的意思,看,这是他的字条。”我递给了他一张纸。
他仔细审视了一会说:“确实是庄主的字迹,小的这就下去准备。”
“嗳,等一下,我还没说完,你过来。”我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他走进。他听话地走了过来,挨上他的耳朵。嘀咕了一阵子,我嘱咐道:“切忌,不可有任何响动,不要惊动了羽溪阁。”
“是。”欠身,退下。
我得意地笑了笑,余光中,见一女子纵身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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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溪阁
“庄主,你怎么有空来看望羽儿,让羽儿着实高兴。”穆羽妩媚地笑着迎了上去。
“我只是来看望看望你,因为我的事,耽误了我们的婚事,委屈你了。”按捺下心头的不满,叶溯笑脸相迎。
“谢谢庄主的关怀,夕儿,去准备一些点心,我和庄主叙叙。”
“是。“身旁的婢女欠身,准备离开。
“等一下,夕儿?她是谁?你的婢女呢?”
“她就是我的婢女啊。”
“不对,之前见到的,不是这位。”
“庄主眼力真好,她是新来的,素儿有事回老家了。”
“哦?是吗?好了,你下去吧。”
“谢庄主。”婢女走了出去。
“庄主,一个小小的丫鬟,何必劳您这么伤神?”
“哎,你不知道,最近,府中有奸细。”叶溯试探地说,果然,穆羽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很小心地,掩藏了起来,温柔地笑,“庄主,羽儿只是一个丫鬟,怎么会有人注意我?”说着,低头,轻轻啜泣。
又是一阵嫌恶,却仍是挤出一抹温柔:“羽儿,你怎么会是丫鬟呢?你马上就是庄主夫人了,大家都会尊敬你的。”轻轻把她揽至怀中,一抹浓重的脂粉味飘来,叶溯觉得快要窒息了,忽然间,他有些想夏墨染身上的清香,丝苴身上的药香了。
靠,他到底在想什么?自己不是来监视她的吗?
“羽儿,我们做。”
“恩。”穆羽微微点头。
“庄主,夫人,点心来了。”刚刚的女婢又进来了,同时,端来了几盘点心和水酒。
“羽儿,陪我喝杯酒吧。”
“不用了,庄主,羽儿是女流之辈,不胜酒力,以茶代酒可否?”
“好。”见她不肯喝酒,酒中十有八九有迷药,看来,我还是喝了为好,看她耍什么计谋。
“干杯。”叶溯一饮而尽,“好酒。”
“庄主喜欢,就多饮几杯。”穆羽微笑着斟酒。
“咦,羽儿,你怎么有两个头了?我我醉了吗?”叶溯边说,边用内力逼着酒。
“哇,好困啊。”倒头,装出醉了的样子。
“庄主,庄主。”穆羽拍了拍叶溯的头,确信他真的醉了,这才起身。
“夕儿,说,素儿传了什么话?”
“素儿姐说,夏墨染让总管号召五百壮丁与三百女婢,然后就凑在一起说了很久,后面,她就没听到了。”
“夏墨染要这么多人干什么?进攻麓鹤山庄吗?她应该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究竟是干什么?”
“素儿现在在哪?”
“仍在监视夏墨染。”
“那好,你去回报主子,让他小心。”
“是。”
“你以为你们都走得了吗?”一把剑架在了穆羽的脖子上。
“你你怎么……”穆羽不可置信。
“呵,凭你们这些小伎俩,还想瞒过我?”
“小姐。”夕儿见主子被挟持,一股脑儿冲了上去。
叶溯点上穆羽的穴道,一个移行幻影只听得“咔嚓”一声,夕儿的右手断了。
“夕儿!”见自己的人被伤,穆羽激动地大喊,无奈,动弹不得。
“小姐,夕儿无能,无法保护小姐了,下辈子,夕儿还做你的下人。”说完,用左手捻起一根针,插进了心脏,抽搐了几下,闭上了双眼。
“不要啊,夕儿,我的夕儿。”穆羽绝望地闭上了双眼,泪,无声息地落下,绽开。
“哼,活该。”叶溯向地上的夕儿啐了一口,转身向穆羽走去。
一根针穿过了叶溯的右手,“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