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快给哀家生个娃-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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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躲过去了。现在日子,舒适得都快叫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了!
一只手冷不防伸过来,揪住他的衣襟,迫使他转过头来,对上凤逸一张阴郁的脸。
“别开你的眼!”锐利的目光注视着他,凤逸开口冷冷的道。
“啊?”李司晨张大嘴,不知何解。
“不许盯着她一直看!”凤逸又道,唇线抿得紧紧的,可见有多不悦。
“她?谁?”李司晨对他突来的两句话感到摸不着头脑。
凤逸不语,径直望向远方。
顺着他看的方向看过去,赫然见到那个拍掌跺脚还在火上浇油恨不能使战争升级扩大的肆意张狂的身影,李司晨惊骇的瞠目:“皇上,你……你……不会……说的就是……”
凤逸松开手,仍旧不说话。
“呃……”李司晨凑近他一点,小心翼翼的道,“皇上,你有没有察觉,你的眼光一直跟着太后打转?”
凤逸听了,怔忡一下,便微挑起右眉,云淡风轻的道:“那又如何?朕只是在担心,她的伤才刚好,这么用力的跺脚,会不会又伤到?”
虽然太医已经再三保证过没事,但是,他就是放心不下。她每跳一下,他的心都会跟着猛跳好一阵。
皇上,你关心的未免也太多了点吧!这不像是身为儿子的你该做的事!李司晨嘴角微微抽搐,心底的疑团也像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
极其艰难的召回自己的声音,他决定把心底的疑问弄个明白。
“黄桑,这几天,我发现了一件事,很想问你证实一下。”
“什么?”凤逸心不在焉的道。
“你……是不是……是不是……”李司晨想了又想,找出一个还算适合的词,“是不是对太后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特别的想法?”凤逸回头,不解的看向他。
“难道不是吗?”李司晨睁大眼。
凤逸眼睛睁得比他还大。“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呃……”回头想想,的确,这话除了自己,别人确实很难理解。
“好吧,我说的实际一点。”李司晨道,“皇上,还记得吗?以前,你一提到太后便是以妖女两字相称,并且常常伴着咬牙切齿。请问,你已经多久没有用过这个词、这个表情了?”
“多久?”凤逸皱起眉头,努力的思考着。似乎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自己都不知道这个习惯是怎么改掉的,反正自然而然的就改过来了。并且,现在,如果听到别人这样称呼他,他心里也会觉得很不高兴。
“那次在大司湖畔,她一头撞进你怀里,你明明认出了她,却不拆穿她,为何?”李司晨又问。
“为何?”凤逸思考着。不为什么,就是不想说,不想让一心想要撮合他们的王铎等人知道她是他名义上的母亲的身份。
“还有,上个月在城外,你拉着我一路尾随他们。我便发现你的眼光一直追随者她的身影不放。而且,每次当她同薛公子在一起、对薛公子笑时,你的眼光便尤其恶毒,好像很不能将薛公子千刀万剐似的!我想,把薛公子递给她的水壶弄到水里去,你是故意的吧?虽然你掩饰得很好,但是,相处十几年,我相信自己对你还是有几分了解的。”李司晨又道。
凤逸垂眸思考了许久,才淡淡的坦诚:“没错,我就是故意的。”
“原来,我的猜测没错。你眼中闪过的,的确是嫉妒。”李司晨不免有些小得意,音量也加大了些。
“嫉妒?”凤逸愕然。
“没错!”李司晨肯定的道,“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嫉妒!”
“男人……对男人的……嫉妒?”凤逸被这个实施打击到,陷入恍惚之中。
李司晨还不肯放过他,再接再厉,又披露一个事实:“而现在,你的眼光也一直摸摸追随着她,还不许我多看她几眼。”
凤逸呆呆的。
李司晨推推他。“皇上,你想过其中的原因吗?”
凤逸回身,缓缓摇头。“我想不出来。”
“我看,你不是想不出来,而是不愿深究吧?”李司晨一针见血的道。
凤逸脸上的震惊更甚。
“皇上……”李司晨又道。
凤逸一把抓紧他的手。“司晨,别再说了,行吗?朕现在很乱。”脑子乱,心更乱。说话的时候,甚至带上了一丝祈求的味道。
“我……”李司晨看着他,欲言又止,终是无奈的摇摇头,“算了,这是你的事,我一个外人,实在是无从置喙,最多也只能从旁提点一下。”
友好的拍拍他的肩。“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第二章 花瓣澡
哗哗哗,清凉的水声在闭塞的房间里显得尤为清脆悦耳。
凰宫,南宫春燕特别命人设计修建的小型泳池,南宫春燕,南宫春花还有一个三岁的小娃娃正在温热的泉水中玩的不亦乐乎。
“花,花……”
脱得精光的小娃娃站在母亲腿上,白嫩软绵的小手伸得长长的,追逐着水面上漂浮的各色花瓣。
南宫春花随手抓了一把花瓣,塞进她手里,不耐烦的道:“小心点,别一头栽水里喝下一肚子的水去!”
小娃娃仿若未闻,继续追逐中。
看着眼前和乐的一幕,南宫春燕轻轻搓洗着自己的长发,淡笑道:“花花,进宫几天,感觉如何?”
“爽!”南宫春花想也不想便道。
“果然和电视里说的一样,玉液琼浆,锦衣玉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我都差点想呆在这里一辈子不出去了!而且,最让我赞赏的,还是这香喷喷的花瓣澡!看看你的皮肤,白皙光滑,细弱凝脂,保养得这么好!粉嫩粉嫩的,每次看见我都忍不住想摸一把。”说着,还真伸出手去,在她脸上摸了一把。
“死相,连我的豆腐都吃!”南宫春燕轻笑,拍开她的手。
“哎!”南宫春花恋恋不舍的收回手,又道,“唯一让我觉得美中不足的就是——”
她看了看每口,总算没有看到那个修长的身影,才放心的出口抱怨道:“燕子,我怎么觉得你家小石榴一直阴魂不散啊!几乎不管我们在哪里,一回头都可以发现他的身影!你知不知道,好几次我都被他吓了一大跳!”
南宫春燕跟着往外看看,淡淡一笑,不以为意的道:“没什么,习惯就好。”
“习惯?怎么可能习惯嘛!”南宫春燕不满地嘟囔道,“一个大活人啊!每天如影随形的跟着你,还一直一声不吭,跟个鬼一样,也亏得你受得了他那样!”
“受不了又能如何?”南宫春燕笑笑,“反正就这几天了,忍忍就过去了。”
“是啊!这锦衣玉食的日子也只剩下几天了,所以咱们一定要变本加厉的好好享受才是!”南宫春花笑道,抓紧女儿的手,教育道:“娃娃,这是你这辈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进皇宫,所以,一定要把能玩的都完了,知道吗?”
“呵呵。”小娃娃把花瓣塞进嘴里,傻笑。
南宫春花皱着眉头从她嘴里把花瓣掏出来。“真是受不了你,就知道吃!”
回头,她又对南宫春燕道:“对了,你有没有发现,今天上午我们在御花园里玩的时候,你家小石榴的脸色有些怪异?”
“发现了。”南宫春燕道,“好像是里家小公子对他说了些什么,然后他就那样了。”
“接着一阵个下午,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出现唉!”南宫春花道,好惊奇耶!破天荒的!
“没出现不是好事吗?”南宫春燕淡笑。
“好事是好事,但是被人盯惯了,突然间那两道视线不见了,我又觉得有些不习惯了!”南宫春花矛盾的道,“人啊,就是这么奇怪!”
南宫春燕喷小。“不知道该怎么说你!”
“不过”,南宫春花想了想,又道,“燕子,你绝不觉得,他看你的眼神很不一样?”
“他?谁?”南宫春燕眨眨眼,不懂。
“还能有谁?你家小石榴呗!”南宫春花理所当然的道。
南宫春燕奇了。“怎么不一样?”
“就是……就是……”南宫春花努力回想着凤逸的眼神,却想不出合适的词来形容,“说不出来啦!反正就是不一样!”
“对了!”突然,灵光一现,她恍然道,“好像……好像以前那些追求你的那些男生!但是,也不是完全像……哎呀,形容不出来啦!”
突然在水下蹭蹭她的腿,南宫春花神秘兮兮的道:“你说,他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看……看上我?”南宫春燕一愣,随即笑得乐不可支,两手拍打着睡眠激起阵阵水花,“花花,你以为她是被虐狂吗?”
南宫春花挤挤眼。“说不准哦!”
“就算她是被虐待狂,姑娘我也不是SM女王呢!”南宫春燕淡笑道,“这个后宫,待了四年,我早厌倦了。一两个月我还暂且能忍受,但是,要是再让我这样过下去一辈子,我是真的要疯了。我宁愿自裁!”
“是啊是啊,我才来了几天,就被这里成堆的规矩烦得不行,笑都不敢大声笑。真是佩服你怎么适应下来的。”南宫春花佩服的道。
“你是没看到四年前后宫里鸡飞狗跳的那一年!”南宫春燕感慨的道,“一群女人,为了争宠什么都干得出来。凤玄那老头子还算有心,临死前把所有嫔妃都拉到太庙为他诵经祈福去了,我才得了三年的清净啊!”
“这样的清净,等那小子掌权纳妃之后,肯定就会消失无踪了。”南宫春花接着道,有又私底下蹭蹭她,“燕子,反正现在你也不怎么管事了,不如找个机会,我们再出去玩一圈吧!”
“玩一圈?”南宫春燕眼睛一亮。
“是啊是啊!”南宫春花激动的道,“我好怀念顾府外边小巷里张大婶的豆腐脑,海游隔壁大街上王大哥的烙饼!”
“糖葫芦!糖葫芦!”抓了满手花瓣的小娃娃不甘寂寞的插嘴道。
南宫春花一巴掌把上她的小脑袋。“小丫头片子,玩你的去!”
“呜呜……糖葫芦……”小娃娃抱着头,低声呜咽。
“是啊,真想念外边的一切。”南宫春燕闭上眼,回忆似的道。算算日子,她已经快两个月没有出宫去了,还真有些不习惯呢!
“但是……”想起凤逸的紧迫盯人政策,她摇摇头,“算了,等风头过了再说。没看到那小子正盯我盯得紧吗?况且现在出去,又怕被他怀疑我跟谁勾搭上了,图谋不轨呢!忍忍吧,反正没多少时间了。”
“你就不想再去见见那位黑无常?”南宫春花鼓动道,“烤鱼那次,我发觉他对你的好感加深了不少唉!你就没打算再接再厉,把他拿下?”
“我倒是想啊!”南宫春燕无限向往的道。“但是时机不对,等事情过了再说吧!人家正在准备武举呢,就剩下不到半个月了,他现在肯定也忙得脱不开身了。”
想起他亲手给自己烤鱼,披衣遮阳,她的心里就好甜蜜。哪像凤逸那个臭小子,就会捣乱,不仅打掉了她的水壶,还害得她落水,大病一场。
她就知道,只要跟姓凤的扯上关系,都不是什么好事!
“真不出去?”南宫春花挑眉。
“真不出去。”南宫春燕定定道。
“不要这样嘛!”南宫春花拉起她的胳膊,讨好的道,“燕子,我们偷偷的出去,很快就回来,就一个时辰,好吗?”
“不行。”南宫春燕无力的道。
“好嘛好嘛!”南宫春花不依不饶。
“真的不行。”
……
还未讨论出个结果,便听见伴随着杂乱的脚步声,面色惊慌的秋蓉跌跌撞撞的跑进来:“太后,边关八百里加急来报!”
第三章 别了,黑无常
夜深人静的晚上,御书房里确实灯火通明。各路大臣齐聚一堂,低头不语,气氛肃然。
“皇上,南方日晔国趁我军不备,率兵突袭我朝,已攻陷边境四城。我军粮草急缺,节节败退,已是军心不稳!还望皇上速速想出对策,以重振我凤翔声威呀!”兵部尚书跪在地上,高声叫道,激动得浑身发抖。
“粮草急缺?怎么会这样?”南宫春燕惊叫着站起来,“三个月前哀家不是才命人拨了一百万两的军费出去的吗?怎么这么快就用完了?”
“这个……”兵部尚书欲言又止。
南宫春燕眸色一沉,厉声道:“发生了什么,说!”
“太后……”兵部尚书抬起头,为难的看向她。
南宫春燕瞬间明白了。“不用说了,肯定是有人私吞军饷,中饱私囊对不对?”
兵部尚书不说话,默认了。
南宫春燕不禁怒火中烧。“说!是谁如此大胆?他不知道军饷是保家卫国之用的吗?这样的钱也敢私吞,感情是活得不耐烦了?”
“这个……”户部尚书欲说不敢说。
南宫春燕不耐烦了,逼问道:“快说!到底是谁?有哀家在此,还怕他把你吃了不成?”
“是……是……户部尚书胞弟,监军南宫远。”兵部尚书战战兢兢的道。
南宫远?和她一个姓?听到这个似曾相识的名字,南宫春燕愣了好大一会。若不是还听到此人的身份是户部尚书的胞弟,她还真忘了自己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