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快给哀家生个娃-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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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吗?”一手支头,默默地看着她们,南宫春燕懒洋洋地道。
“娃娃都发现了,你说还不够明显吗?”南宫春花走过来,坐在她对面,近距离仔细端详她。
越看越有感觉,南宫春花点头,摸着下巴说出自己的感想:“怎么说呢,以前的你,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美则美矣,但是还是青涩得可以。可是现在,你已经怒放了,举手投足间都是小女人的娇媚风情,艳丽得晃眼。男人,只要稍不留神,心就会被你勾走哟!”
她对她挤挤眼。“一切,都是那位摘花人的功劳吧!”
南宫春燕摆摆头,红唇微启,吐出一声轻笑,淡淡道:“少来了,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
“一点都不夸张好不好!”南宫春花对她质疑自己的话感到很不满,连忙拉过一旁的女儿来给自己作证,“娃娃,你说,姨是不是漂亮得勾人?”
“嗯嗯。”小娃娃连连点头,奶声奶气地道,“姨好销魂哦!”
“咳咳。”销……销魂?还好没喝水,否则难保自己不被呛死。南宫春燕咳嗽几声,不赞同地看向南宫春花,谴责道:“你怎么教她这个词?”
南宫春花耸耸肩,无可无不可地道:“娃娃形容得很对呀!”
南宫春燕对这对母女彻底无语。低头喝茶。
南宫春花又推推她,道:“你怎么不说话了?不是你匆匆忙忙把我叫出来的吗?以前每次一见到我,你不是一直喋喋不休指东骂西的吗?今天怎么这么安静了,转性啦?”
“有太多的话想说,一时不知道从哪句开始说起比较好。”南宫春燕捧着茶杯闷闷道。
不是错觉,而是她今天真的很反常!南宫春花敛眉,将对面的人从头到脚扫视一遍,然后,她笑了。笑得极其诡异。
“没想到,你家小石榴这么卖力呀!”她调笑地道,“不是昨天才回来吗?是不是晚上一回到后宫就激情难耐,干柴烈火,滚到一起去了?”不正经的神色就好像街上调戏良家妇女的地痞流氓。
心中的烦闷因她的几句话瞬间被搁置一边,南宫春燕只觉得脸上升起两片红云,越烧越热。
“哪……哪有!”她低着头不敢看她,结结巴巴地道。昨晚什么都没发生,是今天早上……
“得了吧!还不想承认呢?”南宫春花一手抬起她的下巴,指甲轻轻在她脸上划过,不怀好意地笑道,“脸色红润饱满,肌肤细致,吹弹可破,怎么看怎么都是刚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这个样子否认我的话,你骗鬼呀!”
“不……不是昨晚,是今早。”南宫春燕讪讪道。
“哇,原来你们喜欢在光天化日之下干这种事啊!”南宫春花惊叫,贼兮兮地靠近她,低声问道,“旁边有人观赏吗?多少人?收钱吗?下次办事的时候记得通知我,我很好奇你跟小石榴怎么做的。”
“靠,你当我是AV女优呢?”南宫春燕喷小,没好气地推开她。
“终于笑了。”南宫春花松了口气,也端起茶呷了一口。
南宫春燕怔了怔。
“发生什么事了,说吧!”南宫春花道。这么风风火火地把她拉出来,肯定有什么十万火急的大事。
南宫春燕垂眸,许久才缓缓开口道:“凤逸昨晚对我告白了。”
“啊?!”南宫春花惊得站起来,“告白?!”
手边的茶杯被推翻,茶水流得桌子上到处都是,还滴了一地。
“是的。”南宫春燕点头。收回手上的茶杯,离开椅子远离桌子。
“告白?”小娃娃歪着头,想不通,遂拉着娘亲的衣摆很有求知欲地问道,“娘,告白是什么?”
南宫春花随手抓了一盘糕点塞进她手里,便将她推到一边,“去去去,吃你的去。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管。”
转过来,握紧南宫春燕的手,一脸急切地道:“快说说快说说,他都说了些什么?”好好奇哦,一个皇帝,还是个古人,会怎么对自己喜爱的女人表达爱意?
南宫春燕微微摇头。“杂七杂八地说了一大堆,从三年前到现在,详细解剖了一遍他的心里路程。原话我记不清了,反正最后总结成一句就是:他,凤逸,要定我了。现在,他给我几天时间接受现实,不接受拒绝。”
“不……不接受拒绝?”南宫春花失笑,叹道,“果然是皇帝的口吻啊,霸气十足,都不给人回旋的余地。”
“什么呀!他强迫中奖啊!”南宫春燕突然勃然大怒,拍着桌子大叫道,“什么叫要定我了?他要我我就该千思万谢趴在地上舔他的脚趾头吗?我也有选择权的好不好!”
“不由分说地爬上我的床,又一声不吭地离开。时隔两个月,一回来,又兜头说了那么一大通,也不管别人接受的来哦接受不了。还表现得那么勉强,好像喜欢上我是多么痛苦的事情似的,我长得差了吗?还是性格不讨喜了?”
哇,闺房秘辛哦!南宫春花竖起耳朵听仔细了。
“还有啊!一个大男人,一国之君,竟然说话不算话!”南宫春燕兀自发着牢骚,“说了不动我的,我还没接受他的感情呢,他一大早地醒来,自己发情了,也不管我同不同意,就……就……”毕竟还是经验不足,一讲到关键处就不受控制地面红耳赤,自动消音。接下来的,请君任凭想象。
没有下文了,南宫春花惋惜地叹了口气,拍拍她的肩,语重心长地道:“你家小石榴刚刚破了童子身,见到女人就兴奋,这很正常。”只是可怜了你,要遭受一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暗无天日的摧残。
意识到自己的失控,南宫春燕叹口气,垂眸道:“我很无聊对不对?就像一个怨妇一样乱叫,尽说些没用的话。”
你也知道啊!
“可以理解。”南宫春花淡笑。这就是陷入情场的女人的标准状态。
南宫春燕叹气,不说话。
“燕子,告诉我,你在烦些什么?”南宫春花拉过她的手,两人比邻坐下,平静地道。
“我不知道,我很乱。”南宫春燕抱头,痛苦地道。
“因为什么?小石榴的告白吗?”南宫春花问。
南宫春燕几不可见地点点头。
“为什么?”
摇头。“我不知道。”
想也知道她会这么说。南宫春花又道:“燕子,告诉我,你喜欢他吗?”
“应该……是喜欢吧!”南宫春燕不甚确定地道。说实话,该是不讨厌。
“那你爱他吗?”
“爱?”南宫春燕困惑地摇头,“我不知道。”
头疼。“好烦啊!本来一切都好好的,他做他的皇帝,我当我的挂名太后。等他回来了,我就找个机会远走高飞。结果,他突来的一番话,把所有的平衡都打破了!我的脑子都乱了!”南宫春燕挫败地低叫。
不能说不爱了吧?这小子都走进她心里,扰乱她的心绪了。
“那么,对于发生关系这件事呢?你有什么想法?据我所知,你们还发生了不止一次。”南宫春花再接再厉地问道。
“想法?”南宫春燕侧头看向她,“能有什么想法?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啊!都既成事实了,我还能怎么想?”
“不对哟!”南宫春花摇摇头,反驳她的话,“燕子,还记得以前吗?有一个男生因为喜欢你,数次告白都被你拒绝,后来竟然心生歹念,想要强暴你。虽然他没有得逞,但是事后半个多月,你每天洗澡不下十次,却还是觉得自己脏。可是,现在,被小石榴碰过以后,你却没有这样的感觉,你想过其中的原因吗?”
“我……”南宫春燕一怔,迟疑了。
“可怜的孩子。”南宫春花改拍她的头,亲口告诉她残酷的事实,“不是你不知道,而是你不肯承认——你,爱上他了。”
南宫春燕傻了。
爱?她爱上风衣了?
她不要啊!
“想想也是啊!”南宫春花又长长地叹了口气,意味深长地道,“三年来,你每天眼睛里看见的是他,心里也想的是他。在你身边,除了他就没有别的男人,想要和别的男人发展感情都不可能。连和黑无常那点渺茫的机会都被扼杀在摇篮里。你们俩朝夕相对整三年,对对方的性格习惯了如指掌。不得不承认,有时候,感情就是这样产生的。”
“而且,以前还好。尤其是这一年,每次和我见面,你第一件事就是发了疯地诅咒他,一桩桩地数落他的罪行,无论大小。每次提到他,你一直挂在唇边的微笑不见了,眼里的冷静也消失了,一点都不像人前从容大度的人。而我也知道,这才是你的真面目。”
“再有……”
“别再说了!”南宫春燕丧气的打断她的话,举手投降,“好吧,我承认,我是爱上他了。”
好无奈,自己怎么会喜欢上一只白斩鸡?
唉,她的猛男……欲哭无泪。
“可怜的孩子。”南宫春花也是一脸同情地抱抱她。
“这不能怪你,只能怪那个小子太狡猾了。”她笃定地道,说的义愤填膺,“以你对感情迟钝的性子,肯定要到猴年马月才能知道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都怪那个小石榴!什么都不说,先一口吞了你,再来个感天动地的大告白,逼你直面自己的真心,想不发现都难啊!”
很哪!她原还打算多看看那只石榴苦苦挣扎的戏码的呢!没办法,不忍心看自己的好友纠结,只能帮她快刀斩乱麻。
这都什么跟什么?南宫春燕失笑。“这跟‘不是我无能,是共产党太狡猾了’,有什么区别?”
“是没区别,但是好歹心理安慰一下。”南宫春花耸肩,道,“你也挣扎过吧?只可惜,失败了。”
“是啊!”南宫春燕怅然道,“你也知道,我对感情是有洁癖的。我的要求一直都是,我的男人,除了我,就不能有别的女人。本来,找来那么多女人,还费劲心思地对他下药,就是想让他临幸她们,造成既成事实,然后我就可以死心了,毫无牵挂地离开。”
“只是,没想到他会舍她们而就你。”南宫春花幽幽道。
南宫春燕点头。
“看得出来,他是真的爱上你了。”南宫春花两手扶上她的肩,低叹道。型号,他不是单方面的爱上。
“可是……好不甘心啊!”南宫春燕仰起头,矛盾地看着她,无措地道,“苦苦等待了三年的自由近在眼前,我却在这个时候爱上了他!”
“要是接受了他,我务必得放弃唾手可得的自由,我不想啊!而且,一旦我们的关系正式确立,眼前又有那么多坎等着我们去跨过。光是一个我们的身份就不知道会引起多大的波澜,还有后宫里的那个两个女人,我该把她们怎么办?一个帝王,怎么可能只娶一个妻子嘛!”越想越头疼, 越想越纠结。
南宫春花也跟着纠结了。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爱情,自由,二者只能取其一。”她轻轻道,“离大军回朝还有几天时间,你还可以自己好好考虑一下。一切,就看你是爱他多一点,还是喜爱自由多一点。”
“我不知道不知道啊!”南宫春燕揪着头发抓狂。
别过脸,看到窗外随风舒卷的白云,无力地叹息,埋怨地轻轻念道:“冤家!”
凤逸,这一切,都是你惹出来的!
第十九章 火上浇油
扣扣扣,房门处传来几声轻敲。
南宫春燕和南宫春花对视一眼,将小娃娃拉到身边,才警觉地道:“谁?”
“请问,里面的是夏晓燕和周小花两位姑娘吗?”拘谨有礼的男声从门外传来。
不陌生的声音,但也不是十分熟悉。
对南宫春燕使个眼色,南宫春花过去,开门,赫然见到门口立着一黑一白两个男人,正是那一对许久不见的黑白无常。果然是形影不离的好兄弟,一个才刚从边关回来,两个就又凑到一起了。
“爹!”小娃娃见到来人,惊喜地扑过去,抱着他的腿不放。
白衣男子弯腰,将小娃娃抱在怀里。
白衣飘飘宛如谪仙的俊雅男子,加上一个粉妆玉琢可爱到不行的小娃娃,远远看去,真是一幅赏心悦目的画面。
但是,不是每个人都很有艺术细胞的,就像在场的某一位。
“周、伊、芙!”南宫春花两眼冒火,怒气冲冲地走过来,大声吼道:“小丫头,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再给我随便抓到一个雄性动物就叫爹!再乱叫,当相信我打烂你的小屁股!”
“啊,爹,救命啊!娘要打屁屁!打芙儿的屁屁!”小娃娃干脆紧紧搂着白衣男子的脖子,缩着头埋进他怀里,害怕地叫道。
“好啊,还没打呢,就说我要打你,那我要是不打你,我不就吃了哑巴亏了?”南宫春花冷笑道,扬起巴掌冲过去。
“爹,救命啊救命啊!”小娃娃更是叫得惊天地泣鬼神。
未免娃娃北大,白衣男子抱着她四处逃命,南宫春花紧追不舍。三个人你追我赶,大叫大嚷,玩得不亦乐乎。
而这厢,黑衣男子立在原处,两眼直直地看着南宫春燕,眼中闪过欣喜,但马上便被恭敬取代。
“夏……”开口,想叫她的名字。但马上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