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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泪债-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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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下,然后对着屏风后道:“出来吧。”
  屏风内应声出来几位上了年龄的嬷嬷,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不少东西,而其中一个,竟然端着一案板的银针。
  我倒吸了口冷气,十三本想出去,见我这样,回身坐在了软榻旁边,嬷嬷们见状,都不敢上前。他不耐烦的挥挥手,“你们做你们的。”
  几个嬷嬷围上来,其中一个拿着一团黄绸,她捏着我的下巴,把黄绸塞进了我嘴里,我惊慌的看向十三,十三握住我的手,示意我没事。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十三伸手将我的眼睛捂上,“害怕就别看了。”
  眼前什么也看不见,只有微微弱弱的光线投过来,先是觉得有人在拿东西蹭我的耳朵。
  我的手指紧紧攥住了十三的手指,十三没有反应,突然,我只觉得两个耳垂上一凉,吓了一跳,不禁倏地抓紧了十三的手,十三覆在我眼睛上的手往下盖了盖,我一愣,耳垂上蓦然传来剧痛,我的指甲几乎掐进了他的肉里,嘴里的黄绸也掩不住痛哼声。
  十三用力回握着我的手,我死死地咬紧嘴里的黄绸,抑住了痛哼声,但耳朵上那种剧痛却仍然在加剧,白光骤然在眼前一闪,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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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稍稍恢复时,先感觉到的就是两个耳朵上的剧痛,我蓦然睁开眼睛,发现十三正伏在床边,沉沉而睡。
  屋里没有点蜡烛,但是屋外有些月光,看的屋子里的东西都是个大概轮廓。我不知道姐姐在不在,伸手去摸耳朵,在碰到耳朵的一刹那,我痛的几欲叫出来,赶忙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没想到扎个耳洞这么痛……
  我盯着窗外簌簌摆动的树枝,忽然想到十三怎么不回阿哥所?我轻轻用手捅了他一下,他睡得很沉,压根就没醒,我暗自诽谤着电视剧中的滥情节,用手指再捅了捅他的头。
  这次他才醒过来,揉了揉眼睛,轻声问我,“疼吗?”
  我苦着脸,“疼死了……我明天怎么去当值啊?”
  十三笑了笑,“我帮你请了两周的假,你尽管歇着便是。”我“哦”了一声,看着他正经的表情,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谢谢。”我沉默了半晌,轻声道。
  “呦,你可是头一次跟我道谢呢,所为何事啊?”十三的语气不再那样奇怪。
  “谢谢你……送我礼物啊。”我笑道。我跟他似乎转了一个圈,最终两个人装作没事似得都绕回到□□。
  十三眯着眼睛笑,“我送你的礼可不止这一份吧,怎么以前没瞧见你谢过我?”
  我仔细揣摩着他的意思,他的神情一如往昔,语气也没有怪异之处,我舔了舔嘴唇,道:“你……不喜欢我的吧?”
  他仍旧在笑,一巴掌拍在我头上,我痛呼一声,“你想谋害我!”
  “我要是看上你,我早就一头撞死去了!”他缩回手。
  我鼓起腮帮子看他,他古怪的睨着我,“你这丫头,成天混想些什么?八哥可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虽然他看起来很……你还是需要努力的。”
  我连连答应,叹了口气,“十三哥,幸好。”
  他撇了撇嘴,“嘁……你好好养着吧,我会遣人送药来的,明日再来找你玩。”
  我“嗯”了一声,看着他走出屋子,闭上了眼。
  或许,我已经知晓了他的心意,可是,我永远都不会回复这一份感情,我能做的,唯有把他当做挚友,一生以真心相待,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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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周的日子过得悠闲惬意,耳朵好的也差不多了,但十三却还不让我戴耳环,只让我在耳洞里穿一截茶叶棍防止长死,说是日后如果不过敏的话才可以戴耳环。
  我总觉得这样很奇怪,侍奉德妃时从没有戴过,但她还是发现了我红肿的耳垂,简单的问了我几句,我如实说了,德妃看了我半晌,微微笑了笑,也没再多说。
  我成天疯狂的练字,为了能有一天回八爷的信。八爷是隔一周便有信送来,我有心想回,可想到自己的字迹,便只得作罢,成天让十四帮忙带话。
  德妃对我所做的一切并不置喙,与我初来时的怒火滔天很不一样,十三让我不用在意,我也自然不甚在意她的想法。
  说来也怪,八爷总是送信,而十三总是送礼,八爷从没有送过实物给我,我纳闷他怎么总是送我信,从不送个实物呢?但这种话又怎么能去问人家,显得我跟什么似得。
  十三倒是因为还住在宫里,一般都是他亲自来送我礼物,有什么话也就当面说了,没有写信的必要,可是八爷……奇怪了。
  正想着,姐姐忽而扑进来。我之所以说是扑进来,是因为那个门发出了一声巨响,把我吓了一跳,而姐姐就是掩面哭着扑进来的。
  我慢慢踱过去,人家说,发怒的女人不能惹,我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姐姐的神色,找了个座位坐下了。
  姐姐伏在桌子上,我斟酌了一下,轻声唤道:“姐姐?”
  姐姐抬起头,满脸泪痕的瞧着我,目光悲悯,我不明就里,“怎么了,你怎么这么看我啊?”
  姐姐的眼泪不断,哽咽着说,“秋宁……你放弃八爷吧。”
  我一愣,姐姐和八爷怎么结下梁子了?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我试探道。
  姐姐用袖子抹去眼泪,大瞪着眼睛瞧着我,“秋宁,你听我说,八爷他……他……听姐姐的,你就放弃吧,你看十三爷对你不是也挺好的吗?你为什么非要嫁给八爷呢?”
  我皱皱眉,“姐姐,你怎么了?八爷惹着你了?以前你还说的好好的呢,就算自己没有名分,但是爷的心是在我们身上的,不管怎样,都是好的……怎么现在又变卦了?哦,是不是你和十四爷闹别扭了,所以也看不下去我和八爷这一对鸳鸯结伴啊?姐姐,十四爷他……”
  姐姐抓住我的手,郑重道:“秋宁!……罢了,姐姐只问你,如果将来有一日,你会因为八爷受尽屈辱,你还愿意喜欢他吗?”
  我拍了拍姐姐的手,“如果现在就想着以后的苦难,那日子还要不要过了呢?珍惜当下吧……哎,姐姐,你是不是和十四爷闹别扭了?”
  姐姐怔了半晌,抬眼看我,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希望你以后真的不会后悔吧。”
  我道:“那当然,我喜欢了谁,绝对不会后悔的。哎呀,姐姐你就放心吧,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了,你快说说,是不是和十四爷闹别扭了?”
  姐姐摇摇头,“无事了……”她的目光中仍是包含着慢慢的怜悯,我实在受不了,“姐姐,有什么事你直说吧,干嘛一直这样看我,奇奇怪怪的。”
  姐姐低下头,“没事……我虽然是你姐姐,可也不过大了你几个月罢了,终身大事姐姐没有办法为你做主,但你要为自己做主,你和八爷……若是到了那一步,你就去求他娶你,越快愈好,懂了吗?”
  我嗔怪的起身,“姐姐胡说什么?不跟你说了。”我转身佯怒离去,只闻姐姐在我身后一声叹息。

  ☆、闲看栀子花,且同心

  消停日子没过几天,十三又被他老爹叫走了,他跟我说,他走的那一天,希望我能带上他送的耳环去送他。
  我本来没打算去,可姐姐听了之后,不停的撺掇我,最后礼义廉耻的讲出来了,我无奈之下只得从箱底翻出那一对耳环,疾奔到宫门口。
  九月的时节,脚底不时传来踩碎枯枝落叶的声音,我气喘吁吁的跑到宫门口,发现他们一行人就聚集在宫门外面,十三一身淡紫色衣衫,正遥遥看着这边。
  我害怕他看不见我,跳起来冲他挥了挥手,疾呼道:“十三哥!”
  十三也伸出胳膊冲我挥了挥,然后一行人远去。我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身影消失不见,才转身往回走。
  不知不觉间,我竟然走进了御花园。
  我在宫中半年多了,倒是不会迷路了,心说既然没事就逛逛康熙的花园吧。
  结果,我在半凋落的栀子花丛旁,又看见了一袭白色的身影,几欲和那些栀子花混为一迹,难以分辨。
  秋风吹来,残败的花瓣向我飘来,我着了魔似得杵在原地,退——我不愿把视线从这般美景上移开,进——我实在不忍心打扰那个蹲在花丛中拾果实的人。
  他的白衣在这皇宫中显得格格不入,但是他给人的感觉却是平淡至极……我从未见那个电视剧具体的说过他,而他,不在九子之中。
  他慢慢捡拾着,悠然问道:“是谁?”语气不温不火,平淡如水。
  我不知道是否该出声应答,踌躇了半天,他却仍然没有回身,声音里却有了笑意:“吓着了?我还不至于这么凶吧?”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矮身行礼,“奴婢给五爷请安,五爷吉祥。”
  他仍然未回头,只道:“你下去吧。”
  我转身,走了几步,忍不住回头看,却和五爷的视线撞个正着。他早已起身回头,见是我,露了笑意,我也笑了笑,索性厚颜无耻的又回去了。
  五爷一愣,“还有事?”
  我摇摇头,看着他洁白的衣衫,又看看白色的栀子花,笑道:“奴婢觉得,您和栀子花很像呢。”
  五爷的表情很少,但大多时候都是一个淡淡的笑,我这句话显然引起了他的注意,脸上竟然露出了很感兴趣的神色。
  我福了福身子,“奴婢知道,栀子花的花语是喜悦,也包含着对未来的期待,五爷您,正是这样的人。”
  “花语?那是什么?”
  “就是……就是花开的寄托,它们年复一年的绽放,都是为了自己心中的信念。”
  五爷颔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疑问,“你一个女子,怎么知道花的信念?”
  我一愣,这个,我曾经对花朵很感兴趣,学了一些,可是花语都是人后来赋予它们的,我要怎么说呢?
  “这个……是额娘告诉奴婢的。”我迫不得已把额娘抬出来。
  “哦……那你可知牡丹的信念是什么?”五爷不再追问花语。
  我答:“牡丹的信念是圆满富贵,它被称为百花之王,自是如此。”
  五爷笑了,却没了下文,我见他手中拿着一个锦囊,想是刚才用来装捡来的果实的,我问道:“五爷,您捡栀子花的果实,有何用吗?”
  五爷道:“拿去给额娘泡水。”
  我不知道他的额娘是谁,只能一笑置之,对他福了福身子,“那奴婢先告退了。”
  五爷点了点头,我回身往回走,突然听到他问道:“你何时会再来御花园?”
  我回头,心下疑惑,“不知道呢,五爷您有何事吩咐?”
  他摇了摇头,“我们会再相见吗?”
  我一愣,笑道:“原是这样,奴婢隔一日才当值,以后有时间奴婢都会来这花园,五爷您看可好?”
  五爷笑的坦诚,“姑娘言谈之间,似是见识颇多,与姑娘交谈,甚为有趣。所以才想着何时能再见到你……还未问姑娘的名字?”
  我笑着回答:“赵……兆佳秋宁。”
  五爷一怔,像是回过神一般,“四哥跟我说,上次家宴上,有个小姑娘口出狂言,妄想媲美织碧格格,而她也名唤秋宁。”
  我低下头,不好意思道:“正是奴婢。”
  五爷叹了声,“有这样的心思是不错,可是难啊。”
  我没吭气儿,五爷见我不回话,拍了拍我的肩膀,“秋宁姑娘,回去吧,祝愿你的誓言成真。”
  我行礼退下,这回长了记性,走到拐弯之处我没有回头,仅仅用余光瞟了下后面,果真,他还在原地看着我离去,我喟叹一声,加快了脚步,离开了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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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初五,康熙一行人停驻德州行宫,因为太子生病,康熙召了索额图前去侍疾,本来太子就很受康熙的宠爱,索额图又是他的家臣,如此一来,索额图的家人极受敬重,且出手不凡。
  姐姐坐在屋中点着自己的月银,我看了一眼,笑道:“姐姐你劳动一个月所得,还不及索额图的福晋买胭脂所花费的,真真是不敢比了。”
  姐姐把例银收好,说:“是啊,真是生得好不如嫁得好,索额图大人如此风光,想必他的家人也一定很奢侈吧。”姐姐叹了口气,“明明娘娘比福晋嫁的好多了,为什么我们的例银还是这么少啊?”
  我笑了几声,明眼人都急着巴结索额图,却不知,盛极必衰,如果电视剧没演错的话,今年或者明年,索额图就要倒台了。
  姐姐看我不说话,自顾道:“今儿我去侍奉娘娘,娘娘还说呢,要不要备点礼物给索额图大人的福晋送去,十四爷没准,娘娘也就作罢了。”
  “十四爷不让送?”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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