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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媚香入骨:帝欢-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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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婳颤了颤,看着他举世无双风华艳绝的容颜,和足以溺死人眸光,很无辜地眨了眨双眼,“阁下如果觉得痛,烦请下回不要下手这么重,静脉割断了本神医也接不回来。”

她忽然不说话了,一把冰冷的剑抵在了南宫耘的颈上,“你杀了安平王爷,我要为他报仇。”凉欢冷冷的声音一如他现在冷冷的神情。

“凭你?”南宫耘冷冷一笑,指尖在凉欢的剑身上轻轻一弹,长剑微颤发出“翁”的一声,“是把好剑。这世上若没有可以让你留恋,这把剑倒也不妨拿来做个念想。”

刚那一下弹指,凉欢虎口一麻,暗暗心惊,却不甘地将剑又向前递上半寸,紧紧抵着南宫耘的脖颈,颈子上霎时一道红印,他瞥了眉间微蹙的绾婳一眼,“安亲王未免太过狂妄,阁下还是操心自己最后留恋的是什么吧。龙脉,还是女人。”虫

“本王眼里向来只有女人,”南宫耘这次答得很快,一双凤眸兀自在向绾婳送着秋波。

“二哥此言差矣,”另有一个声音幽幽响起,带着几分沙哑,南宫烨从绾婳身后走来。

“所有兄弟都知道,就数二哥最谦虚,明明是绝世高手,平日却总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得了父皇最多的疼爱。现在谁知是不是故技重施,将嫂子哄得死心塌地,实际上还不是也为了龙脉而来。”

“二哥若不着眼于皇权,怎会在当初处心积虑,将明姑娘呈上的选秀物饰做了手脚,刻了一个“安”字呢?可见您是早都势在必得,要将明姑娘的芳心一举拿下,以期独吞龙脉之财啊。”

“刻字。。。。。”绾婳的眸中闪过一丝疑惑,本能地看向南宫烨。

“啊哈,看来嫂子还不知道吧,按照当时选秀,若是五弟出言要你,父皇肯定会应这个情。可是你送上去的墨玉棋子,早已教人动过手脚,在底部刻了某亲王的封号。父皇心疼某王的身子骨,考虑你的医术精湛是不二人选,遂就答应了你暗中的请求。”

“婳。,你不会怪我最开始就对你用强吧。。。。。”南宫耘只看着绾婳,眼中充满宠溺,柔声说道。

“我暗中的请求。。。。。。”绾婳喃喃,不去看南宫耘的眼睛,脸上的失落却显而易见,“原来是这样。。。。。。”

南宫耘看南宫烨的眼中似是闪过一丝不豫,偏头对着凉欢,冷笑道,“我从来不知道西夜第一杀手是这样奴性十足的人。只是阁下若想报仇,将我杀死你主的消息送回去报信,才是最聪明的。凭你,还不够。”言毕,他两指夹住剑身,轻松将那柄剑抽离自己,也不管凉欢是否还有动作,一步跃至绾婳身前,捧起她进来瘦削得厉害的下巴,柔声道,“绾婳。。。。。。你知道的,开始的时候我不得不那么做。。。。。你不怪我对吗?”

绾婳就着他的手扬起小脸,勉强一笑,“当然不怪你。你知道,我始终。。。。。我毕竟是爱你的。。。。。”南宫耘一瞬间欣喜若狂,捧着她如杏的小脸,有些失措地笑道,“真的吗?你这句话。。。。。。”

“当真。”绾婳低头,长睫轻颤,“但是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当初在棋子上做手脚,要娶我。。。。到底是因为什么?”她不动声色地拿下南宫耘抓在她两臂的手,说话时,声音有一丝黯哑和颤抖。却仍是抬头,充满希冀与热情地看着南宫耘的眼睛,等待着他的回答。

南宫耘落空的双手渐渐握紧,深沉如海的凤眸平静不再,暗暗翻滚的都是陌生而异样的眸彩。便如无星之夜的深海,光影错乱。

他的薄唇轻轻抿起,垂眸,长睫覆下。

一瞬间,人没有微笑,天没有颜色,水没有浪花,所有的呼吸波涛凄号怒骂指责讽刺都不再有声音,所有长剑和人心劈开的沟壑都失去垂钓者。

苍茫水底,天日尽头,在这个一切神佛天灵都无法作证照拂,在这个背叛被视为常规,而誓言永远不可能生效的地方,他说,“我爱你。”

惊心动魄的三个字,这是最像谎言的真话。

“我爱你?真是可笑。连面都没有见过便可以说爱求赐侧妃了?那么锦年二哥你可是把人家都上了,可不是爱到骨子离去了?”南宫烨冷哼。

说利用是过错,说爱则是无耻。是谁的错,亦或是谁的情不由衷。让最无可奈何的呢喃成为了最顺理成章的戏弄和狎玩。

这三个字,乱了谁的镇定,惊了谁的心跳。

对方最需要的爱语,此刻却也是最惶恐的深渊。他放纵了,埋在心里十年之久不曾的话,此夕言落,却如此的不合时宜。或许他想过很多种的情不自禁,却不曾料到一出口,便成最后一根稻草,诠释了利用和背叛。是天意弄人,还是惟妙惟肖。

绾婳浑身微

微颤抖,讶然地看着南宫耘认真而近在咫尺的脸庞,俊美高贵却是最渴望的虔诚。她菱唇微微张了张,一颗晶莹砸在南宫耘的手背,艰难地问,“你说你。。。。。爱我。。。。。。”

南宫烨不敢相信那是她的声音,哽咽颤抖沙哑,完全不是她被抓在自己手里时的张牙舞爪。

“是的。”南宫耘俯低身子,侧脸贴着绾婳的鬓角,在她耳边轻轻道,“是的。。。。我说我。。。。。”

侧脸冰冷而细腻的触感,让绾婳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想要贴近去温暖他,听到锦年二字,浑身猛地一僵。垂眸,长睫蓦地覆下,被氤氲湿润,然后伸手推开南宫耘的身子,眼中的犹豫和质疑如此明显,“你爱我?”

南宫耘俊颜渐冷,凤眸飞快地闪过丝不豫,几不可见地点点头。

绾婳却颓颓后退两步,惨然笑道,“你爱我?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我十六年来没有离开过虞域一步,请问安亲王是怎么爱上我,以至于一见面便要迎娶我?还做那些及犬偷盗之事?”

“绾婳。”南宫耘语间已有丝怒意。

“那么请问安亲王,既然爱我,为何娶了我又不碰我,却上了纳兰锦年那小丫头?!”绾婳猛地捋起袖子,守宫砂一点处鲜红残忍——得利于南宫烨烙铁尖刀的狠狠一剜,那红处竟比她离开太庙时更艳丽。她的声音沙哑而近乎咆哮,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这样跟这个男子说话。

南宫耘看着她手臂上触目的伤痕,瞳孔微缩,冷言道,“绾婳,闹够了吗?你平日里不这样。”

“你还是介意是吗。。。。。。。”绾婳低头喃喃,眸光有几分柔软,“我跟五弟真的没有什么。。。。。我承认我先前是喜欢他,但是后来。。。。。。我终究是爱你的。”

“明姑娘!”南宫烨突然打断二人,见好就收,他的目的只是想离间二人。杀母仇,选秀手脚,移情锦年。家仇,夺爱,别恋。这三条,足够打败任何一对感情甚笃的情侣,何况是让绾婳相信自己从始至终被利用的事实呢?他不想二人在此叙旧念情,也不想南宫耘那么快死,他见识了他二哥的实力,路上还用得上。

他安抚着绾婳的肩膀,“指婚一事,二哥想来也只是一时被权宜熏昏了头脑,后来,锦儿美艳,对二哥耳鬓厮磨,二哥难保做出些孟浪之举。这也不怪他。”这话明着劝慰,实际上却更如利刀伤人。

绾婳果然一震,推开他的手,怒道,“惺惺作态。一时昏头?一时昏头他现在为什么还在这里赖着不走?”

南宫烨佯有些尴尬地回头,“二哥现在不好走吧。”

“我说过要陪着你。”南宫耘转过身,不再看绾婳,声音淡凉如初春新融的雪水。

“我不要你陪,你现在不是看到了吗?我好得很。耘,你为什么到现在还要骗我?”绾婳低头看着指甲,不怒反笑。

生死相依

“我没有骗你。”南宫耘轻轻说,不容置疑。

“没有骗我,你就出去。让我相信你娶我不是为了龙脉。你出去,在外面等我,好吗?”绾婳急切地望着他挺拔优雅的月白色背影,似是希冀能看出一点他离开的动向,来安抚复杂伤痛的心。懒

“明姑娘,何必将二哥赶走呢?他虽利用了你,但这龙脉怎么说也该有他的一份,便让他留下罢。等到我们拿到龙脉,我便立刻履行对你的诺言,送你出宫。你此生大可不必见他。”南宫烨殷殷道,他一口一个明姑娘,狭长的目中闪过一丝精光,冷笑着掠过南宫耘微微一震的背影。

“原来你早都想要离开我。”南宫耘唇角一勾,微微一笑,“你本便不信我,再多一次又有何妨?我何必在意。”

他转过身,眉目淡淡,看着绾婳的眸光如清风拂月,无害凉薄,俊颜温文高贵而遥不可及。

他说,“绾婳,你的信任太奢侈,我要不起。”

*

绾婳不知是怎样从这句话中清醒,在南宫烨的半挟半扶下懵懵懂懂地走了那么一长段路。实际上她已经完全不用南宫烨施手段利诱胁迫,便会很顺从地听他的话,很平静地分析内心的感应来源,然后告诉他往哪里走。南宫耘始终一言不发,两步的距离跟在他俩的身后。

茫茫的水底似乎没有个尽头,两面水墙不时有鲨的身影,里面的天说不上 晴白夜,似乎一直便是这样,看不见日月,看得清路,看得清方向,看不清人。虫

南宫烨质疑地盯着绾婳,“出口在哪儿?!已经走了多少时辰了,怎么可能还没有到?!”

绾婳苍白的小脸上没有表情,淡淡说,“快到了。”

南宫烨长剑当啷一磕,不耐道,“明姑娘,你不要想耍花招!要知道,最后只能我帮你出宫!”他此言刚毕,忽然听到石子破空声犀利,措手不及间已感到手腕一阵剧痛,低头不禁慌神,一枚从后方射出的石子将他的右手虎口穿孔,又从他镶鸽血红宝石的佩剑上穿过。坚硬无比的红宝石竟被一枚寻常的石子砸射得粉碎,簇落落和着掌上的鲜血留下。

“你!”

南宫烨勃然大怒望着南宫耘,如果眼光能杀人,或许南宫耘已经死一百次了。可惜,后者是不会跟他说抱歉的,甚至,连看他的余光都没有。

南宫烨心头狂怒,额上的青筋直跳,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强压下一口气来。

“我看看你的手。”绾婳淡淡的声音传来。南宫耘似是没有听见,仍是没有表情地看着茫茫的水波。

南宫烨一怔,将手递去,心下飞快地盘算,瞧刚才南宫耘出手,明明心里是在乎这女人的。只要这女人对他深深恨着,他必会心神不宁,最后解决他的时候,自己才会少花些力气。想到这,心中不怒反喜。

这又是一个幻界吧,始终走不出去,南宫耘淡淡地想。

一记轻微的破裂声像一支离弦的箭,沿路卷起狂风大作惊涛骇浪。南宫耘脸色一变,上前揽住绾婳便走。绾婳却怔了一下,拨下他的手。“别闹,你怕水!”南宫耘不由分说抓紧她压低嗓音低斥。

南宫烨和凉欢此时也已经反应过来,那细微处轰然作响的声音——水墙坍塌!

两边数十丈高的巍然耸立蓦地震动,瞬间垮塌,巨大的浪尖翻滚咆哮,一瞬间将四人淹没。剧烈的冲击力猛地冲撞在前胸后背,便如两记沉重的铁锤同时狠狠前后夹击。绾婳听到南宫耘的警告提前深吸了气,而巨大的冲击力却让她一咳便是一口鲜艳的桃红,被水一冲便就淡了。她原先在地宫门外受得撞击就没有好,那在外面的伤不比里面的幻象,转换了幻境伤口自动便愈合消失。南宫烨大惊失色,不过他毕竟是一流高手惶恐中仍然镇定,瞬间闭了气睁开眼睛寻找绾婳的踪影。生怕在此时将绾婳丢了他的龙脉梦又破碎了。

南宫耘麻利地将锦带系在绾婳腰上,二人心里都清楚,如此呈乳白色的水面,会有多深。在这样的水中被淹没,还会有机会浮出水面吗?

最终还是,生死相依。这样的结果也不错,她笑。

波涛翻滚依旧,而水下的动。荡逐渐平缓,天可怜见,二人没有离散。绾婳曾因 影恐水,但原本水性并不弱。加之几次的溺水经验颇丰,她倒是很镇定。只是,一个人憋气能多久呢?绾婳以前试过这个,最多不过半盏茶时间。她猛地想起来一个问题,不管是南宫耘还是景离,他们都有相同的症状,就是肺脉的先天羸弱。那么,一个肺脉不好的人,憋气又能多久呢?

绾婳转脸看向南宫耘,正巧,他也转脸看她,似是知道她心中担心所想,报以安慰一笑。

水下的光影交织,他俊美的容颜更多了几分梦幻,先前的安静恬淡化半数为温柔优雅,半数为性感妖孽。玉容苍白,樱色的唇柔软微抿。真是。。。。。。美艳啊。。。。。。

绾婳没有再多想双足一蹬,如一尾游鱼飘飘然欺近他身,凑上自己的菱唇。

一股带着女子清新和淡淡腥甜的气息,不容置疑的涌入他早已疼痛至痉。挛的胸腔,南宫耘意识到她要做什么,强忍着肺叶中巨大的疼痛想要将她推开,绾婳早料她会如此,一手搂紧他的脖颈,另一只手飞快地将一支珠钗塞进他推搡自己的手中然后翻手紧紧抓握住,这样,他手中的珠钗尖端便无可奈何地紧抵着绾婳的小腹。这是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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