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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郡主的邪恶夫君-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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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方被阻,前方被截,秋冬不得不停下马车的时候,我也与春道:“打起车帘。”

春将车帘撩挂左右,仅仅红色纱缦阻隔里面,以显示马车主人的矜持自爱,如是马车前方事物皆映入眼帘,却是几百身着铠甲的将士,以及寻常官兵,带领这些人到此的,是一位络腮胡子的将军,三十来岁,中等个儿,偏胖,着正二品将军的服色。那位将军身边唯喏站着的官员,身着府台大人的服色,想来是云州的府台大人了。

一直随行在我马车后的官爷这时候策马越过我的马车,往那将军而去,近了,为首之人与那将军作揖,看着我这里禀报着什么,因为尚有百米距离,那人的声音又压得低,却是听不清。

与此同时,云坤也带领卫队从后方出现,护卫在我的马车之后,云坤打马近前,低声与我说道:“属下来迟,请郡主恕罪。”

“你来的正好。”

答着云坤的话,我微撩纱缦,目光看着的,却是那将军带来此处的将士。

云坤会意,与我道:“我汝阳王府的侍卫也多是行伍出身,勤与操练也无那等浩杀之气,那些将士,当才从沙场回来不久。”

“我想,我知道对方是谁了。”

如是,那将军那方的人虽拍马来往我处,我亦并没乱了方寸,他们离得我的马车三五米距离的时候,我反倒着春夏撩开纱缦,不拘小节,从马车上下来。对方数百人马的抽气惊艳全在意料之中,我只温婉一笑,端的是风华绝代,“久闻窦将军骁勇善战,治军有方,”我有意无意看向那为首官爷,“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那为首官爷饶是铮铮铁骨,我的目光扫射之下,也不禁为之前的无礼退后一步。

一语已将对方身份道破,在场之人无不惊怔唏嘘,要知道窦建魁所立皆是汗马功劳,窦建魁虽出生市井,行为举止粗俗,但行军打仗粗中有细,确实建功无数。因在谭承昴手下效军得力,被谭承昴提拔为参将,十来年追随谭承昴左右。谭承昴手中军权一年前为南宫绝夺得后,窦建魁方独立成事,被皇帝提拔为正二品将军。由市井无名小卒参军至今,窦建魁一直效命于沙场。此次皇帝委以重任召他回京,原是他人生第一次踏足京城。不说我一闺中女子,便是同殿之臣,不认得他的也大有人在,也无怪一片唏嘘之声了。

窦建魁一面将惊艳的目光停驻在我面容上,一面臊急地看身边府台大人。府台大人注目我片刻,目光终停留于我额上雪玉,露恍然大悟之色,与窦建魁耳语了一句。窦建魁复又看我,讪笑道:“明月郡主才是‘坐卧于闺阁之内,决胜于千里之外’啊。”

我微笑道:“将军历年来沙场驰骋,大胜小胜无数,今次又立战功,将军名声如雷贯耳,明月再是孤陋寡闻也不会不知啊。——将军上月才抵达京中,敕造府邸住着,可还习惯?”

窦建魁嘿嘿笑道:“习惯,习惯。”

“算来将军与家父也是数年同僚之谊了,”我将目光从为首官爷看向那众百将士,与窦建魁道:“此番难为明月,却是何道理?”

窦建魁嘿笑道:“我也无心难为明月郡主啊,可这差事是皇上亲自交代的。”

我笑问道:“那将军要如何做,才能撇开明月与此事的嫌疑呢?”

窦建魁拱手道:“还请郡主行个方便,让我手下的人去马车里搜一搜。”

我依旧笑道:“出行在外,明月乘坐的马车,可好比明月的闺阁啊,哪有允许外男搜寻的道理?便是明月允许,皇上皇后也会责罚明月呀。花朝女的闺阁给外男擅入了,女子德容言工明月还怎么教授,自身行止不检,明月又以何服众?”不能以汝阳王府明月郡主的身份与人施压,那好比是将汝阳王府托大,推至风浪尖口。却可借花朝女身份,以皇上皇后为依托,全推到皇帝皇后那去。

果然,一将皇帝皇后托出,窦建魁和府台大人都有明显的迟疑,两相僵持间,却见又一队人马到来。

不是窦建魁和府台大人的人,不是我的人。

是南宫绝。

忘记了痛  20091217 17:07:00

南宫绝一身宝蓝臣相官服,蓝衫飘拂,纵马间飞舞的腰间丝绦缀着南宫世家的世传玉佩,长久赶路之下,他身后马骑上的随从面红气喘,他的举止却依旧从容优雅,顾盼间神清气爽。他渐行渐近,微笑着望向众人,目光并不在某人身上停驻,众人却均觉他在与自己致礼,“臣相大人”拜见他的人潮,恭谨称呼他的声音此起彼伏。

心里一紧,莫非他也是来参合此事的?我有把握敌退窦建魁等人,可若窦建魁那方再添个南宫绝……

“臣相大人!”

窦建魁红光满面,与南宫绝拱手作揖。南宫绝下了马,长袖轻拂,向窦建魁施礼:“窦将军辛苦了。”

窦建魁道:“臣相大人走这一遭,可是皇上又下达什么新的命令?”

“此事说来惭愧,”南宫绝笑道:“斐来此纯粹是些私事。——明月长在闺中,未见过什么大世面,将军这排场怕是吓到她了,还请将军看在斐的薄面上放她离开。”

听得南宫绝为此事而来,窦建魁心生警惕和不愉,公事公办的态度下,又带了几分郁郁之色:“明月郡主哪里是没见过大世面,先前软中带硬先礼后兵的一番话,完全掌握主动,窦某堂堂七尺男儿亦只有答话的份。”

自到来此处,南宫绝始才瞧向我,嗪一抹倜傥笑意,他侧转身,与窦建魁道:“斐有些话要对明月说,失陪一步。”

当着窦建魁等人的面,南宫绝悠悠走向我,近了,站在我面前,“上一次离开家不告诉我,这一次又不告诉?”

打心底里,我确实没把他当作家人,出远门自然不会知会他。

我不答话,他也不介意,仍是微笑道:“上一次我知道的时候,你已经抵达云州了,还好这一次,我还来得及送行。”

我笑意盈盈道:“你来此只为送行?”

“对啊。”南宫绝轻声回答,侧身又看了看包抄这里的将士,嘴角轻勾,淡淡道:“也正好为你解难。”

我微微笑道:“钦犯我既没遇到也不知晓,何有‘难’可言?此事与我毫无干系,窦将军消去疑虑后,我自能安然离开,无需相爷施出援手。”

怎知南宫绝那话是不是试探?我若接受他的援助,等同于承认了钦犯的事与我有关。待我一承认,此事他一明确,缉拿钦犯既是大功一件,又可治我个钦犯同谋之罪。

南宫绝闻言,看了眼吴坼,吴坼心领神会,带着人马退后三步,竟是翻身上马,一经人马掉头离去了。

我微微一笑,好一个解难!

若我领了他的人情接受了他的援助,这一刻,吴坼就该带着官兵问罪我了罢。

既试探出我之于此事的清白,南宫绝莞尔一笑,双目神采飞扬,含笑望着我,有心做个顺水人情:“那些武将无礼又讨厌,我给你打发走罢。”南宫绝走回窦建魁处,含笑道:“久慕将军威名,斐未能得见,今日既在云州巧遇,斐自当借府台大人辖地的美酒敬将军几杯,聊表敬意。”

窦建魁推拒道:“臣相大人的酒,我哪敢不喝,只是这会公务在身……”

府台大人陪笑道:“窦将军,臣相大人的兵马都回去了,若那钦犯真在这处的话,臣相大人亦负责此事,还不与您抢功啊?”

“哦呵呵……”窦建魁恍然大悟似地笑道:“对!既然这处没事了,咱们就去喝酒!”

一时窦建魁撤兵,南宫绝亦上了马,同往而去,他临行又勒转马,微笑着望着我,唇形微动。

饶是无声,亦能辨识得出,他正呢喃着的两个字的口形:明月。



旁人皆已散去,先前还人头攒动的官道上只余我的人,才欲上马车,却见又一队人马驰骋而来。不多,二十余人,却都是英姿飒爽的年轻男子。云坤认得他们,与我道:“郡主,他们是太子的人。”

近了,为首之人亮出腰牌,与我拱手道:“在下林烁,我们都是东宫侍卫。请问郡主,今日可有见到过一位负伤逃亡的年轻男子?”

又是寻访那男子的,已见识过官兵追击那男子欲将其碎尸万段,自是不会实说,答道:“没见过。”

“哦……”林烁长哦一声,眉目间竟似很生焦灼失望,与我告退道:“叨扰郡主了。”



“郡主,吴坼带人离开后,果然并没走远,在云州与京城交界地搜山。”

云坤策马赶上我的马车,拍马近前,与我回禀。

“好了,知道他们的动静就行了,不用再监控吴坼。”我撩帘吩咐道:“秋冬,不回大哥在云州的府邸。前些日子我不是女扮男装,以男子身份买下了长风山庄么,我去长风山庄住些日子。”

长风山庄地理位置偏远,又位于半山间,我救下马车里的男子,确实远避人世,去长风山庄住着少流言蜚语些。

秋冬勒马改道,往长风山庄而去。

跪坐琴案前,再握着那柄剑端看,不由心情沉重地看了眼安放男子的里间:窦建魁,皇帝的人在找他,欲除之而后快;东宫侍卫,太子的人也在寻访他;南宫绝表面是皇帝的人,然他长袖善舞左右逢源,与朝中谁人的关系都捉摸不定,便连南宫绝也在找他……

忘记了痛  20091217 17:07:00

第一卷  引狼入室:第28章  明月趺苏(1)

长风山庄所处地理位置得天独厚,漫山遍野的桑葚,我亦是前些时日偶然路过,见采桑女于此处采择的桑叶喂养的蚕所吐蚕丝尤其光华绵韧,用于织锦再好不过。自然不会放过此处的商机,当机立断买下长风山庄,取得此山桑葚的归属权。因是踏青路过此地,亦怕大哥生意场上的竞争对手闻讯参悟出商机,我虽女扮男装买下此处庄子,却不是以大哥的身份,对卖主只道一声云公子。好在交易二字只凭藉银两,卖主得了丰厚金银只管欢喜而去,并不会对我这买主的祖宗十八代追根究底。

凑巧买了此处庄子,我瞧了眼安放男子的里间,不想这么快这偏野的山庄就排上了用场。

闻得我要在长风山庄住一阵子的风声,已有下人将山庄里收拾妥当,我的马车在山脚停下的时候,一众仆婢已早早衣装鲜亮地恭迎在路口,“郡主,都清洁干净了。”

云坤带着侍卫在山脚各处巡视过后,皱眉道:“郡主,此处两三里都没个人家,太过偏僻……”

“山庄里有春夏秋冬服侍我就够了,你们全都回大哥的府邸侯着,每日晨时送些新鲜的瓜果蔬菜和米粮到外院即可。”

吩咐过仆婢,又微笑着与云坤道:“委屈云大哥露营在山脚下住些日子,山上我们五个女孩家住着,侍卫都是男子,男女授受不亲。”

云坤面容一红,谨慎道:“郡主,这怎么行,万一山上出现什么盗贼流寇的……”

我笑着打断道:“有云大哥在山脚下把关,哪还有坏人上得山上来?”不等云坤再说什么,我已坐回马车里,吩咐道:“秋冬,赶车!”

秋冬自知我不想暴露马车里的男子,打马延着蜿蜒曲折的山路往长风山庄而去。



马车直驶进我住的地方才停下,我也才推开车厢里的檀木屏风看顾那男子,那男子仍是昏迷不醒,黑色衣服被鲜血染透,呈现出一种浓重的色泽,见他这么重的伤却躺在木板上,不由蹙眉道:“秋,冬,你们把他弄进马车的时候怎么不把他放在床上?”

秋道:“他一身都是血,把他放在郡主的床上岂不是弄脏了郡主的床?”

冬亦是道:“我们救了他一命,他有地板睡已经是运气了。”

也懒得与秋冬辩说,吩咐道:“我先下马车去找治伤的药;秋冬你们将他挪到我闺房里的床上;春夏,你们去烧些热水,他一身都是血,给他洗洗。”

春叫道:“郡主,你要将他安置在你的闺房里呀?”

“你在想什么,你再另给我收拾一间卧房不就行了。”我兴叹道:“父王或是三哥随时都有可能来探望我,我不把他藏在我的闺房里,再藏往何处能不被父王三哥察觉?”

春夏秋冬闻言缄默无声,各做我吩咐的事去。

待我找到两瓶金疮药,春夏也已将热水烧来,端了温热的一盆到来卧房。男子的血衣沾了肌肉,强脱下来只会牵动伤口,秋取来剪刀,我在床边坐了,将男子的黑衣剪碎,方除去了他的上衣,这也才见到他身上大伤小伤无数,尤其心脏上方还插着一支断箭——许是官兵追击的途中,男子为了不暴露身份,将箭尾折去,只箭头插在胸口,先前他穿了衣服,又浑身是血看不大清,这除去衣服了,那箭头却是触目惊心。

箭头深深插在心脏上方,危及性命,难怪他到此刻仍然昏迷不醒。

我看着那断箭头,吩咐道:“他胸口的断箭可能需要立刻拔除,迟了恐有性命之虞。去找一把匕首,一壶酒,再燃一盆篝火。”

自我让男子住进我的闺房,春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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