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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祸妃,朕只要你-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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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韦便点点头,“那,奴。才能为娘娘做点什么呢?”

“什么都不用做,公公已经帮了青笺许多忙了。”女子顿了顿,转身,从梳妆台上的首饰盒里拿出一枚金玉珠宝发簪和一串紫珊瑚手串,拿着来至李韦面前,将珠宝塞在了他的手中,“从相府出来的时候没带什么值钱的东西,就这发簪和手串还算是贵重一些,拿到宫外尚能换些银钱。请公公笑纳!”李韦一怔,随即将簪子和手串双手托着,“扑通”跪下,“娘娘请收回,无功不受禄,李韦实在不敢领受这么贵重的东西。”

“公公不要如此惶恐,”女子将大太监扶起,“青笺别无他意,只是想表达对公公的感谢之情。”

“可是、可是奴。才并未刻意做过什么……”李韦嗫嚅着,手捧珠宝,有些不知所措。

“公公这么说,便足以说明公公是个善心人,竟然连帮助过别人都浑然不知,如此,就更应该接受青笺的谢意。青笺本就不喜打扮,这珠宝留着也是无用的,倒不如赠予公公,派到可用的地方去……”女子没有明说。日前她从宫人那里听说李韦在宫外的老母亲病重垂危,急需大量的银钱治病。而他平素花销极大,总是会用自己的月利帮衬宫中的兄弟姐妹,所以也就没有什么积蓄,到了用钱的时候,自是捉襟见肘。

然,精明的李韦却想到了这一点,“娘娘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没有什么。”女子将太监的手指合上,稳稳地握住了金簪和手串,“不要等到树欲静而风不止。”

她没说下一句,“子欲养而亲不待”。

李韦跟在皇上身旁多年,耳濡目染之下,也读了许多诗书,自然知道青笺没有说出口的下一句是什么,感动之余,眼睛就湿润了。

“大男人家家的,为了点银钱就激动成这样啊?”女子扳着太监的肩头,令他转过身去,然后又推着他前行两步,“走啦,伺候皇上用完早膳就赶紧出宫去吧,越快越好!”

大太监被“大男人家家”这几个字震撼得更是无以复加,心脏颤抖到了几乎停滞。他僵硬地前行了几步,及至门口,又回转身,“娘娘,昨晚……”

青笺以为他又要问她脸上的伤,遂捂着脸颊,另一只手频频摆动,“无碍的,明天就消肿了。”

“奴。才要说的不是这件事……”李韦支支吾吾了好一会,“昨晚,皇上……”

女子不再作声,只当李韦又要为主子开脱,帮主子解释什么。

“娘娘,昨晚皇上是在苏姑娘的房里过的夜!”李韦终于鼓足勇气一口气说了出来。

女子的表情停顿在了一个奇异的状态,因了脸部没有完全消肿,所以也看不出具体是什么表情。好一会,她才讷讷地开口。

“迟早的事情。”声线里带着几许无奈,听不出是否伤心难过。

然,她的心脏已然遏制不住地疼痛起来,牵扯到了肺部,连呼吸也跟着无比艰难。她却竭力按捺着,只当李韦什么都没有说过,她什么都没有听到。

可是李韦却并未就此离去,他还站在原处,神情更加为难,“娘娘,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女子麻木地随口问道。还有什么事会比这件事更富有冲击力呢!

“方才,皇上已经下旨,封苏姑娘为雅妃……”迟疑着说了出来,眼睛一直盯着女子,生怕她受不了打击,痛哭,或者晕倒。

谁料她只是淡淡地一笑,“宠。幸之后自然是要封妃的。他说过,绝对不能让他宠。幸过的女人没名没分。”

“娘娘,您还好吗?”李韦知道,越是这种波澜不惊的表现,就越是潜藏着诸多的负面情绪。

女子摇摇头,“公公快去忙吧,青笺会在稍后的早膳上恭贺皇上和新妃。”

李韦又忧虑地看了她几眼,再度捧着珠宝道谢之后,才忧心忡忡地离去。

房门刚刚被关好,女子转过身子,摇晃着往榻边走。可只走到了地中央,就双腿发软,随即,身子矮了下去,瘫坐在了地上。脑子里是空白的,身体里是空荡的,意识都逃到了九霄云外去,只有一副哀伤的皮囊,孤单地驻守在冷清的房间里。

过了好一会,她感觉到了后脑上的一抹暖意。回头望去,是透过窗棱射。进来的一抹阳光。早晨的阳光不那么刺眼,除了给人以温暖,还有一份薄薄的希望。

女子对着阳光笑了笑,挣扎着站起身,走向柜子,找了一件封妃时暴君赏赐的杏黄色华服,换下了身上的青色衣裙。随后,又在脸上的结痂处和红肿的地方补了一些粉,这才去了正殿。

早膳还没有开始,但菜肴已经上齐了。

“哟,祸妃妹妹来了啊!刚刚岑妃妹妹差人来回报,说是身子不爽,不方便来触犯圣驾。姐姐还以为你们姐妹心有灵犀,妹妹你也不会来了呢!”依旧一袭红衣的苏婉雅开口便直呼“妹妹”,俨然已经把自己的地位凌驾在了紫筠和青笺之上。

原本龙岳枭是低着头的,经苏婉雅这么一咋呼,这才抬头看向门口。待看到虽然脸颊破损、皮肤肿胀,却仍旧一身华服、惊艳亮相的女子,脸色瞬间晴朗起来。

女子恬然微笑,并不回应苏婉雅的挑衅。她径自走到餐桌前,屈身向皇上施礼,随后,垂首站着,等候旨意。

“坐吧!”皇上收起暖色,冷冷地说道。

“谢皇上。”女子选择一个离两人都比较远的位置坐下,随后,便有宫人送上了餐具。

“妹妹,今日起,姐姐就是皇上的妃子了,你我日后要同心协力,好好伺奉皇上,更要为皇室多多地绵延子嗣。”苏婉雅的架势可不像是妃子之间说知心话,倒像是统领后宫的皇后在训斥妃嫔。

女子仍旧不作言辞回应,更未出口恭贺,只是微笑着点头,表示认同。这便惹得苏婉雅不高兴起来,可又不能在皇上面前发飙,就把话锋一转,做起了攀比。

“妹妹,皇上体恤姐姐,将御乾宫旁边的承欢殿赐给了姐姐,”转而神情款款地望向并未与她对视的皇上,“这份恩宠实在是令婉雅无地自容!婉雅何德何能,竟会得到皇上如此垂爱……”龙岳枭轻扯唇角,“爱妃,因为宫中的所有款项都用在了下个月将要举行的祭祖庆典上,所以朕没能给你一个盛大的封妃典礼,这就已经够委屈你了。一个承欢殿算什么,只要爱妃喜欢,朕可以再送你几座!”

苏婉雅“哧哧”地笑着,“皇上不要太宠雅雅哦,当心雅雅反过来欺负皇上……”

龙岳枭便笑着,伸出大手,轻轻掐了掐女人的脸蛋,惹得她更加淫。味十足地娇笑起来。

青笺只是低头揉搓着手中的锦帕,权当没看到、没听到那二人在餐桌上的打情骂俏。可即便她如此退让,还是无法拥有一顿相对平静的早餐。

“妹妹,哟~,你的脸是怎么了?竟肿成了这样!”苏婉雅忽然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扯着尖尖的嗓音问道。

女子抬手抚摸着脸颊,“谢姐姐关心,无碍的。”

苏婉雅心知触到了青笺的痛处,又怎肯轻易罢手!只见她蹙着细细的眉毛,做出语重心长的样子,“妹妹啊,不要怪姐姐说你,此番容貌,是不该出现在皇上面前的。你该学一学你姐姐,身子不爽都不敢见驾,你也要待到容貌恢复了之后再来拜见皇上才对。如此,才算是对皇上的敬重和爱戴。唉,嫡女就是嫡女,远比庶女懂事得多啊!”

青笺听了,微笑点头,袅然站起,“姐姐说得是,青笺这就离席。”

“慢着!”龙岳枭及时出声阻止,“既然来都来了,就把早膳用完再说吧!不过,如雅妃所说,你如此不懂事,是该受点惩罚才对……”

顿时,苏婉雅的笑容便娇艳得赛过了园子里的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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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有时候就是互相伤害……

里挑外掘(私勾)

青笺想离开餐桌。哪怕是不吃早餐,她也不要在这样的氛围中再坐下去。原以为自己能够接受这个事实,能够从容不迫地面对他,结果却是困难重重。

谁知他不仅不允许她就这么离开,甚至还要因了苏婉雅的一席话而要惩罚她。

“好!皇上要怎么惩罚青笺呢?”她的心凉成了冬天里的冰凌,却仍旧保持着娴雅的微笑。

龙岳枭垂下眼帘想了想,“暂时还想不到,等朕想到之后再说。坐下用膳吧!”

女子不知道暴君葫芦里又卖什么药,却不得不再度坐下,继续吃这顿铁定消化不良的早餐珥。

刚刚还满脸欢欣的苏婉雅对这样的结局十分不满意,尽管并未出口表达不满,脸上却凝着寒霜。

男子的视线看似专注地投在眼前的碗盘之上,实则却把两个女人的迥异神情都收在了眼底,他的表情便更加冷峻。

三人各怀心事地吃过早膳之后,皇上去上朝,雅妃回玉章宫与长公主和六王爷辞行,青笺则回了自己的宫人房爷。

进门之后,她如往常那般走向桌子,拎起茶壶倒了一杯凉茶。将茶盏放到唇边准备喝的时候,却觉察出了不一样的味道。她疑心是天热的缘故,所以茶水会变质,却又实在是口渴,便浅浅地抿了一口,润润喉咙也是好的。

昨夜睡眠不足,此刻进食之后便有了倦意。她便打着哈欠,躺在了榻上,很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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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雅坐着妃嫔专属的软轿,周围跟着内务司派送的宫婢,一路浩浩荡荡地奔赴玉章宫。还没走到宫门口,撩起轿帘向外张望,远远地就看见六王爷和长公主站在宫门口迎接她,遂虚荣心得到了满足,脸色又明媚了起来。

下了轿,三人简单寒暄过后,一齐进了宫门,直奔正殿,落座品茶。

“婉雅姐姐,你竟然被皇上封为妃子,这、这实在是太令人意外了……”乌弥之所以如此激动,喜悦的成分只占了少数,大部分是讶异和不知所措。

苏婉雅并不多做解释,唇际噙着寒意,“现在本宫是皇上的妃子,正妃以后还是不要称呼本宫为‘姐姐’,别被宫人们笑话我们乌蛮国的人粗鄙、不懂规矩。”

乌弥没料到她会出口责备,一时怔在那里,不知要如何应对。

“封妃是喜事,岳桢得恭喜娘娘……”六王爷起身施礼,“欢迎娘娘以后多来走动,定会令玉章宫蓬荜生辉。”

受了恭维的苏婉雅媚笑着伸出手,做了个微微上扬的手势,“王爷快请起!你我叔嫂,万万行不得这么大的礼。”

乌弥不解地看着脸色瞬间转变的苏婉雅,心里有一万个疑问想要问出口,却碍于丈夫在身边而不得不憋回肚子里去。

“本宫要和王爷单独相谈,王妃可否回避一下?”苏婉雅又冷着脸子对乌弥说道。虽然是商量的语句,口吻却是命令的。

见乌弥怔忡着,女人又加了一句,“稍后本宫会找王妃详谈的。”

乌弥这才起身,向新妃和王爷施礼,落寞地出了正殿,到花园里去消遣解闷。

“恭喜雅妃娘娘,心愿达成了一半。”原本儒雅的龙岳桢竟然眉飞色舞起来,“进度实在太快,出乎本王的意料。”

雅妃起身,面色红润,来至男人身前,将染着寇甲的葱指抚上他的胸口,“还当他是难以对付的狮子老虎呢,谁知几杯黄汤下肚,就舌头发硬、色。心大动了……”

男人抓住她的手指,打断了她的话,狐疑地蹙眉,“他的酒量一向很好,怎么会几杯就醉?这里会不会有诈啊?”

“不会!”女人笃定地摇头,鎏金珠钗摇荡着,在男人怀中活色生香,“他的酒量平素也许不错,但昨晚他是受了刺激的。心情糟糕的时候,一杯酒就能令人醉倒,更何况他也算是没少喝。”

“刺激?什么刺激?”男人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身影。难道又是那个倔强的人惹毛了暴戾的龙岳枭?

“当然是岑青笺给的刺激了。具体为了何事还无从知晓,反正他从那女人房中出来的时候,脸色很差,绝对不是才完成了缠。绵悱恻的欢爱,而是带着怒火的。”小手从男人的大手中抽出,又不安分地抓挠着他的衣衫。

“所以你就乘虚而入,将他拿下?”男人的眼睛里闪烁着***的火花,目光中带着钩子。

“你看你这副色相!难道那丫头昨晚没能好好伺候你吗?”酸溜溜地隔着衣服掐了一下他胸口的肌肤。

“哎哟~”男人夸张地向后缩着身子,“她?伺候人?只会分腿的货色,与母狗无异,除了承受,哪懂得一点儿风。情?”

女人纳罕地揪住男人胸口的衣裳,“故意贬低她是吧?来代国之前我可是对她言传身教了好多欢爱的常识呢,怎么可能没有一点风情?还是,你就喜欢玩那种变。态的游戏,不习惯正常男女之间的情。趣?”

“哪有?”男人像个无辜的孩子,“她若是有半点情。趣,倒是好了,省得本王费力气撕衣裳来找感觉,很累的你知不知道?”

“哟,每晚都撕衣裳啊?”好奇地翘起脚尖,眸子打量着男人的脸,“什么时候我们也来玩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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