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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祸妃,朕只要你-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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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做个决定吧!”哥哥的目光似乎要看到弟弟的心坎里。

“好,我愿意放弃。只要她安好!”忍不住紧紧拥抱了一下怀中的人儿,然后,便将依旧昏迷着的女子平放在床榻上,用棉被盖好。

随即,龙岳枭吩咐李韦,带御医进来给青笺诊脉。

御医诊疗过后,禀告皇上,此女脉象紊乱,原本身体就十分羸弱,短期内屡次受伤,娇。躯负担不起,加之刚刚情绪起伏很大,便造成了突然晕厥,状况还是挺糟的。为今之计,静养是必定的,而且还要每日定时服药,至少半月方可。

“静养可以,但是不能在这里……”皇上喃喃道。

“皇兄,这丫头身子太虚弱了,就让她在这里养好伤再走吧?”岳杉恳求道。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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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之嫌

御乾宫。

偏殿的一个房间内,青衣女子恬然伏睡于榻上。

及至黄昏,残阳如血,红色的霞光透过窗纱映射进房间,将整间屋子染成了晕红色。

高大的身影已经在门外驻足了好一刻,终于,房门“吱呀”一声响,房间内的地板上映出了一个魁梧的暗影。

男子回手带上房门,踱步到了榻边,漠然看着榻上的人儿。

凑巧的是,大约半分钟之后,青衣女子竟然“嘤咛”着醒了过来,一双含烟美眸失神地凝望着眼前的男子,一如无辜的孩子。

男子蹙眉看着她,“你现在是御乾宫的奉茶宫女。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当差,最好收起你的狐媚功夫,否则不会有好下场。”

女子不语,眼睛里却盛满了困惑。

“距你姐姐封妃已不足半月时间,你若是不想封妃礼取消,不想相府遭人耻笑,就给朕安安分分地,速速养好身子!”说罢,根本不等人家有所回应,就转身往外走。

“皇上,请等一等……”虚弱的声音到底还是挽住了他的脚步。

“何事?”虽站在了原处,却并未回首,脸上木然得像雕刻而成的石像。

“皇上不是想知道选妃那日奴婢为何会那般失态吗?是因为奴婢看到六王爷。他像极了一位故人,奴婢一时间感慨良多……”青笺终于艰难地把这个秘密说了出来。

“故人?缘何你姐姐见到老六之后却并未有任何的反应?同处深闺的姐妹俩,怎么独独你有故人?你觉得这个解释说得通吗?”不屑地反诘,看来是不相信女子的解释。

“我……”青笺一时语塞,她的确解释不了“故人”之说。

“朕暂时没兴趣知道那天你失态的缘由,所以你大可不必编造一个无妄的借口,这样不只有欺君之嫌,更是玷污了朕的判断力。”一甩绛紫色长衫的围摆,三两步来至门口。

“御乾宫除你之外没有宫婢,祈衡殿的絮儿会被调过来照顾你一段时日,有什么需要就让她去找李韦。”手搭门上说完,拉开门往外走。

“谢皇上!”女子微弱的声音在房门阖上的那一刻传了出来。

门外,李韦弓着腰候在哪里。

“皇上,那边似乎坐不住了……”往正殿走的路上,李韦压低了声音说道。

龙岳枭轻扯嘴角,“意料之中的事。再精明又能怎样,总归是沉不住气的女流之辈。”

“那我们要怎么做?是不是采取一些强硬措施?”

“不可打草惊蛇!‘窝囊废’那儿有动静么?”

“眼下看来还是悠哉游哉的清闲模样。这几年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冷郁的颜色再度浮上棱角分明的五官,“虽不是一母所生,朕却了解他的秉性,那绝对不是个安分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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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摆杨柳

一顶艳红色的软轿颤巍巍地从瑶华殿抬了出来,一路上缓速前行,轿顶四个角上垂下来的暗红色丝绦有节律地跳跃着,梳着丫鬟发髻的绿衣宫婢亦步亦趋地跟在轿子旁。

半盏茶的工夫,轿子停在了御乾宫大门外,未来的岑妃一袭艳粉色华服,从轿子里走出,风摆杨柳一般向大门里扭去。

几乎所有人都认识这位人物,自然是畅行无阻。来至正殿门口的时候,一个专门打理正殿的太监躬身回禀,说皇上此刻尚在朝堂上处理政事,何时回来还未可知。

紫筠当场便冷下脸子,恶狠狠地剜了随行宫婢一眼,想要责骂,奈何周遭围着好些个奴才呢,遂嘴唇抖了一刻,终究还是识时务地把辱骂的话咽了下去。

“青笺,——我的妹妹住在哪里?”大约是冷静了下来,柔声问那个管事的太监。

管事太监急忙弓着腰,引岑妃娘娘到偏殿去,打开其中的一扇房门,手臂指向房内。正欲说话的当口,絮儿从里面走了出来。

稍事一愣,机灵的宫婢就从衣着和阵势上猜到了此女的身份,遂一边问安一边行了个大礼,接替管事太监将岑妃引到了屋子内。

随即,紫筠遣走了所有的宫人,房间里就剩下了姐妹俩。

环视四周之后,她冷眼乜斜着躺在榻上的妹妹,“皇上和九王爷都不在这里,你不必再演戏了!”

妹妹侧身而卧,背对着姐姐,虽然听到了她的话,却动也未动、一言不发。

“怎么?想继续装死是吧?你是不是觉得有皇上和九王爷给你撑腰,本宫就拿你没办法了?”封妃礼还未举行,紫筠就开始在妹妹面前以“本宫”自居了。

青笺知道躲不过去,勉强撑着身子坐起,眼睛却始终没有看对方,“对不起,青笺给姐姐添麻烦了。”

紫筠稍事一愣,脂粉修饰出的美颊上闪现出一丝惊讶,旋即恢复成常态,“怎么,在九王爷那里住了两天,转而做了皇上的奉茶宫女,说话竟变得得体起来!看来那顿鞭子没有白挨!”

“青笺不敢。姐姐做了高贵的妃子,以后妹妹在宫里就仰仗姐姐的庇护了。”不得己,继续恭维为的是躲避聒噪和辱骂。

“知道就好!”紫筠趾高气昂地中了计,随后便放弃了责骂,夸张地甩了甩宽大的锦缎衣袖,打量着自己那勒得细细的腰身,自。恋的神情笼罩了娇美的脸庞,“怎么样?本宫这身华服看起来如何?是否有母仪天下之威仪?”

床上的女子微蹙娥眉,好一会,终于研习出相对好听却又不至于太过夸张的溢美之词。

然,未及出口,却从虚掩的房门处瞥到了厚重的身影,心知今天又不会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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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人除衣

“死丫头,问你话呢……”紫筠迟迟听不到赞美,再度恼羞成怒,预备对妹妹横加刁难。

恰在此时,房门从外面被打开,随之而来的,是纷繁的脚步声。

紫筠转身回头看去,青笺则淡然低首,垂下眼帘,摩挲着衣服的袖口。

那里绣着一个精细的“笺”字,是小怜所为。小怜为她做足了十件不同款式的青色衣衫,每一件的袖口上都绣了一个娟巧的“笺”字。——那是她用印染的染料写在袖口之后,小怜再用十种不同颜色的绣线分别缝在每件衣服上,覆盖住染料的颜色。

这个当口,紫筠已经慌忙跪了下去,“紫筠参见皇上!”

“起来吧!”龙岳枭走过的地方,衣袂翩然带起一股风。路过紫筠面前,将这三个字送入了她的耳中。

青笺感觉那股风向自己吹了过来,遂挪动双膝,在榻上跪好。双眸依旧凝视着地面,直到那双玄色长靴映入眼帘,一股淡淡的药墨香气便萦绕在了身边。

“拜见皇上!”女子依旧垂首,却不得不出言参拜。

谁知这一次不仅没有遭到刁难,竟然连回应都省了。

蓦地,玄色的长靴转了一百八十度,换做脚跟那侧对着床榻,“来人啊——”

鬼魅一般的李韦应声飘了过来,“皇上有何吩咐?”

“给朕把她的衣裳除去!”冷若冰霜的声音从棱角分明的唇畔硬生生挤了出来。

“是!”李韦随即答道。

青笺猛然打了个寒噤,埋首看了一眼自己的衣着,随即慌忙抬头寻找暴君口中的这个“她”。然,他的庞大身躯遮挡住了她的视线,想要一探究竟,必须从他身后挪开。

就在她忍着痛楚坐到榻上,将双腿垂到榻边,预备穿上绣鞋看个清楚的时候,他竟然转过身来,虎视眈眈地望着她。

“皇上,是……紫筠……我姐姐吗?”忍不住抓紧他的衣衫,仰望着那双深邃得足以吞噬人心的眼睛,含烟水眸中满是探询。

冷酷的男人不屑回答,只是伸出一只手,抓紧了女子的肩膀,固定住她的身体,使得她根本无法看到他身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就在此时,紫筠的尖叫声传来过来,间或有撕扯衣衫的声音夹杂其中。

“皇上,不要——求求皇上……死奴才,你们不要碰我……”

青笺不看也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遂继续扯拽着暴君的衣衫低声哀求,“皇上,求您饶恕姐姐!好歹念着她即将成为您的妃子,不要让她在奴才们面前失了颜面才是啊……”

不管紫筠如何待她,那终究是岑青笺这副皮囊的姐姐,她不可以坐视其受到屈辱而不管不顾。

暴君听了她的哀求,缓缓弯下腰,把俊朗却没有人情味的面颊渐渐靠向她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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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下仇恨

“想让朕放过她吗?那就要看你如何表现了!”声音很轻,温润的气息,和着药墨的香气,萦绕在了女子的睫毛之间。

“求皇上饶恕姐姐的无心之失!”以青笺所掌握的宫廷礼仪知识,紫筠现在还没有资格穿上妃子的衣饰。“服饰不当”虽然不是什么大罪过,但终究还是触犯了皇家礼仪。要命的是她说的“是否有母仪天下之威仪”的那句话,就是不知道暴君听到没有。

“无心之失?很好,看样子你比你姐姐懂的多。既然如此,就由你给她讲解一下,她究竟犯了什么错,理应受到什么样的惩处!”挪开魁梧的身子,坐到了青笺身边,那只放在她肩头的手并未移开,给别人的感觉就如轻拥一般亲昵。

女子试图挪开一些,奈何被牢牢地禁锢住,根本无法做到。

再看殿内的人,几乎都把目光投在了他们二人身上,包括已经被脱掉了华服、仅着单薄白衣的紫筠。

“紫筠,现在就让你妹妹来告诉你,朕为何要让人脱掉你的衣衫!”龙岳枭手臂一收,怀中的女子跟他更加靠近了。

青笺明显感觉到了来自紫筠的愤恨眼神和来自于周遭宫人们的诧异目光,此刻她却不能反驳暴君的反常之举,否则定会惹恼他,带来无法预料的不良后果。

正踟蹰的时候,肩头那只大手用力捏了她一下,牵扯着后背的鞭伤,痛得她蹙眉咬唇。

抿了抿被咬红的樱唇,女子缓缓开口,“是、是这样的。姐姐尚未封妃,是不宜穿着华服在宫中行走的,因此,皇上才会差人脱掉她的衣衫。”

殿内一片寂然。

“还有呢?”龙岳枭意犹未尽地追问道。

“还有……”青笺在犹豫,要不要把紫筠的那句话说出来。斟酌再三,她还是决定封口,“奴婢想不到姐姐还犯了什么错!”

又是一阵沉默。

“既然青笺只找出了紫筠的一个罪状,那么朕就只追究这一个罪责!在封妃典礼举行之前,紫筠禁足瑶华殿,不准踏出殿门半步。另外,封妃典礼规模减半,戏班进宫贺喜和外域焰火表演两项活动全部取消。”龙岳枭冷漠地目视前方,气势凌驾于整个宫殿之上。

紫筠的泪水四溢横飞,脸上的妆早已脱落,染花了整张面颊,却仍旧不忘叩头谢恩。然而,在被人搀扶起身的那一刹,朝青笺投来的痛恨目光却是犀利的、不带任何畏惧成分的。

随后,皇上遣退了所有人,屋子里只剩下了床榻上坐着的二人。

女子觉察到肩头的那只手有所松懈,遂将肩膀挪开,穿好绣鞋,支撑着站起,沉下身子,面对床榻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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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枪舌剑

暴君不语,漠然地望向并未阖实的殿门,仿若并不在乎眼前人跪得如此唐突。

“皇上,请您念及奴婢父亲一生为代国鞠躬尽瘁的份上,不要取消封妃典礼上的活动。相府嫁女为妃,这对我们岑家来说是莫大的荣耀,若是原本就定好的活动都被取消了,这对相府绝对是个很大的打击。奴婢知道姐姐确有不对之处,可她毕竟是皇上钦点的妃子。如果皇上实在想惩罚姐姐,就把罪责都加在青笺身上吧……”女子语速不疾不徐,听起来就跟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似的。

倾听者冷笑一声,“你本身就是戴罪之身,凭什么替你姐姐承担罪责?”

“求皇上成全!”青笺秉承了一贯的执拗,垂首跪在地上,不说话也不起身。

“朕要是不成全呢?”一向冷酷无情的暴君竟然由嘴角渗出一丝玩味。

“当然,皇上若是坚持不肯更改旨意,奴婢自是毫无办法。皇上是明君,心胸狭隘还是宽容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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