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妃,朕只要你-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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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索性将她拉到身边来,也好近距离防范。
稍后,李韦又探进头来,“回禀皇上,娘娘说……”
“说什么?”男子极不耐烦。
“娘娘说,说她之前做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如今她痛定思痛,终于想到了惩罚自己的方法!”
“去问问她想到了什么?”龙岳枭想尽快打发了女人,她那些个偷东摸西的小伎俩实在是不入他的眼。
李韦却没有即刻离开,“奴。才斗胆先行问询了。可是娘娘说,要亲自跟皇上请示。”
男子鼓了鼓腮帮,拳头攥得“咯咯”响,随即下了轿辇。但见红衣女人就在一丈远的地方跪着,身后一个婢女都没有。
“你,随朕进御花园走走。”他对低着头的女人说道。
女人听闻,懵然抬头,做出如梦方醒的神情,叩首谢恩之后,径自起身,踉跄了一下脚步,这才碎步赶到皇上身后,跟着进了御花园。
男子在一处藤蔓下坐好,那里早就设置了石桌石凳,是个纳凉的好去处。
但见红衣女人顿了一霎,“扑通”跪在了他的面前。
“请皇上饶恕雅雅当初的幼稚和荒唐……”话未说完,已经开始叩首。
“起来说话吧!”男子做了“平身”的手势,大太监赶忙上前将女人搀扶起。
“皇上,雅雅自知自己犯了大罪,闭门多日,终于醒悟,既然犯错,哪怕皇上不予追究,雅雅也是应该受到惩罚的。终于在今天,被雅雅想到了一个惩罚的办法。”眼泪潸然而下,那叫一个动情,悔过之心溢于言表。
“什么办法?”男子淡泊问道。
“雅雅听说皇上要去虞山祭祀,遂呈请皇上允许雅雅同行,做皇上的粗婢,侍奉皇上起居饮食,以弥补曾经犯下的罪过。”似乎勉强压制住啜泣,看起来真是楚楚动人。
龙岳枭的嘴角向上翘起,片刻又落回。
“雅妃的消息真是灵通得很。朕才在朝上下旨,要去虞山祭祀,才不过半个时辰的工夫,你就已经跪在路上拦轿了。朕是不是可以理解为,雅妃仍是处心积虑呢?”一点不吝嘲讽口吻。
“不不!请皇上容雅雅说明。雅雅是无意间听到大臣们谈论此事,才临时想到的这个办法。因了刚好路过园子,便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在御花园外迎候皇上。若是雅雅真的居心不良,就不会这么急迫,自然也不能引起皇上的怀疑了……雅雅实在是赎罪之心太重了……”女人委屈地擦着脸上的泪水。
男子沉吟片刻,然后站起。
“朕就允了你的请求。”向来时路前行几步,停下,看着身侧的一株青竹,“不过你最好给朕记住了,若是你再敢做出荒唐的事情来,当心这辈子你都回不来这个皇宫!”
说罢,抬腿就走,根本不管不顾女人在身后叩谢大恩。
出了御花园的门,李韦又小声嘟囔了起来。
“皇上,您让雅妃随同去祭祀,那祸妃娘娘呢?还去吗?”
“你是吃屎长大的吗?”一巴掌拍在了大太监的后脑勺,“青笺当然要去。”
大太监揉着发麻的后脑,脸上满是问号,“可是皇上,您应该知道,祸妃和雅妃之间好像不太和睦……若是她们出宫之后再龃龉起来,那不是会添了许多麻烦?”
“麻烦?你个蠢顿的奴。才!你哪里晓得,越是混乱的局势,便越能看清楚一个人的立场和心思。”大步前行,上了轿辇,不想再跟笨得要命的奴。才说话。
李韦还在消化这些话的时候,轿辇已经走出去了。待到反应过来,他慌忙奔跑着追赶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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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的早晨,盛大的启程仪式在皇城门口举行。
礼炮、仪仗,清水洒街、黄土铺路,这是自打龙岳枭登基之后第一次如此隆重地举行出行仪式。
因了有皇上的命令,原本应该退避三舍的百姓也被允许同观盛事,遂,大街两旁便站满了人,害得守卫皇城的禁军们不得不提着缨枪和长棍之类的武器,将蜂拥的百姓们压制在规定好的警戒线以外,以防发生***。乱。
送行的队伍虽然声势浩大,但其实跟随皇上去祭祀的人却并不多。除了五十名内卫司的侍卫,就只有祸妃、雅妃和大太监李韦。原本皇上不打算让那么多侍卫跟着,还是那几个一直反对皇上去虞山祭祀的大臣苦苦哀求,才使得不胜其烦的皇上答应多带一些人马。
及至皇城外,送行的人们都止住了脚步。送行的代表、六王爷龙岳桢率先跪在了皇上面前,预祝皇上祭祖顺利,早日踏上归程。然,虽然是对皇上说的一席话,眼神却始终在青衣女子的身前身后瞟来瞟去。
龙岳枭冲众人扬了扬手,便拥着青衣女子上了超大的明黄色轿辇,而雅妃则独自登上另一乘相对小了许多的艳红色轿辇。
于是,皇城中的百姓便暗中议论,看人家皇上,到底是天子,治得了天下,更是享得了艳色,就连出去祭祖都要享受齐人之福。要命的是那两位妃子,一个清水芙蓉一般超尘脱俗,一个美艳得令人看了一眼便心生遐想,真真儿是熊掌和鱼兼得呢!
就在祭祖的队伍走得几乎看不到影子之际,一直儒雅得无可挑剔的六王爷就变了脸色。
“诗音,下一次祭祖,我定会是主祭,而你,和我们的儿女,必定是要陪伴左右的!”他在心里默念着,随后,夺过身旁侍卫手中的缰绳,翻身上马,奔着皇城外的另一个方向,绝尘而去。
却说出行队伍这边,明黄色轿辇内,女子安静地坐在软塌上,心里惦念着还在病榻上养伤的紫筠。
男子见她忧心忡忡,便躺在她的膝头,递给她一枚掏耳朵的用具,“来,给朕采耳。”
青笺便接过了工具,把头微微垂下,仔细看着他的耳朵,将小巧的工具探入了耳内。很快,他便发出了舒畅的呻。吟,稍后,竟然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她担心一旦轿辇轧到石块什么的产生颠簸,而他恰逢正在采耳,定会伤到他的耳道,遂将采耳工具取出,让他安安稳稳地睡觉。
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五官,她强忍着抚摸上去的冲。动。
尽管与这个男人同床共枕了这么久,她却并不完全了解他。若说他冷酷,好多时候他却会流露出恻隐之心;若说他善良,他却会因为自己的霸道意志而不惜伤害任何人。
她不懂,为何此次出行,他不让她带宁儿,反而让苏婉雅同去。宁儿不去也罢,倒是可以留在瑶华殿帮忙照顾姐姐,至少姐姐多了一个说体己话儿的人,也会少了几许烦闷。可为什么要让苏婉雅一起去虞山呢?难道他对她是有情的?还是她又用了媚。惑的手段,对他撒娇或者施展媚术,如此便得尝所望了呢?
繁琐的问题害得她倍感头疼,遂奋力摇头,希望将那些乱糟糟的东西都弄走。结果,却摇醒了才睡着没一会的他。
“小东西,你怎么了?”他睁开惺忪的眼睛,伸出大手,抚摸她那皱巴巴的脸颊。
她摇摇头。怎么回答?难道要她问他为何要带上那个女人吗?她才不要做只会吃醋的醋坛子。
“是不是在想朕为何要带上她?”他就好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一针见血指出了她的想法。
见逃避不了,她便点点头。
“因为朕喜欢享受齐人之福。”他竟然认真地作此回答。
女子听闻,心里疼了一下,遂冷着脸,试图把他的头从她膝盖上挪下去。
“朕是一国之君,三。宫。六。院实属寻常,难道还不许与两个妃子共处吗?”他离开了她的膝头,身子向上爬行,将她扯倒之后,拥她入怀。
她内心有气,虽然逃脱不了,但也不予理睬,转而闭上眼睛假寐。
见她已然生气,男子强忍住笑意,把嘴唇埋在了她的耳际,“你与她一同伺候朕,可好?”
这个“伺候”可是有讲究的,用在他现在的语境里,其实就是问她:我们“三劈”可好?
女子听懂了这话,再也掩饰不住忿忿的情绪,遂睁开双眼,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去,预备往一旁挪动身体。
“你去哪儿?不喜欢跟别人同时伺候朕吗?”又扯着她小巧的玉足,将她拖回到自己身边,“既然不喜欢,那就由你一个人来伺候朕,让朕看看你的技术,好不好?”
说话的当口,已经脱掉了她的鞋袜,将光洁、白皙的美。足捏在手掌心。
女子的身子打个颤,随即便意图抽回脚丫,结果却适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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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地正法(草偶)
女子的身子打个颤,随即便意图抽回脚丫,结果适得其反,却在行动的过程中无意间以脚趾触碰向了男子的唇角。爱咣玒児
还以为他会躲开,谁料这个心思深邃的男人竟然蓦地张大了嘴巴,将她的脚趾头叼在了口中。
女子瞬间打愣,惊诧得忘了把脚丫抽回来。
他便趁着这个时候再度捏住了她的脚踝,松开嘴巴,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怎么?送上门吗?”又亲了亲细嫩的脚丫,“朕喜欢你的美足,盈盈一握……琨”
说话的时候,眼神里酝酿着欲。念。
她知道他又要做什么,遂不停地摆手,希望制止他的行为。要知道,他一要起来,声音大得要命,不仅是低吼声,连动作都格外大力。寝殿的红木雕花儿软榻够结实的了吧?却愣是被他给摇坏了!软榻塌陷的那一刻,她正在他身下神色迷离地呻。吟着,当意识到自己的身子正在往下掉的时候,他已经拥着她飞身而起,稳稳地落在了距离床榻很远的地毯上。
当时她吓坏了,眼看着床榻连带周围的幔帐都塌了下去,便设想着如果自己还睡在榻上,就算不被压死,也会受到很大的伤害。却哪知,身子安全落地之后,他的竟然还在她的身体里,并且只停顿了一瞬,旋即又动了起来。那架势,完全没有被突如其来的“塌床事件”影响了情致窳。
此刻,若是他真要行鱼水之欢,她担心这轿辇又要遭到与碎床同样的命运,遂不停地摆手,阻止他这个疯狂的举动。
“嗯?你是不是想什么坏事了?为何不停摆手?”他松开她的玉足,扯着她的身子,拥在胸口,“小脑瓜想什么呢?该不会是,以为朕……要在这里……宠。幸某人吧……”
热气呵在她的脸颊,顿时烧红了整张小脸。
“看吧,说中了你的小心思,脸红了……”他没有说完,而是用唇做了别的事情。
两张嘴胶着在一处,纠缠着,缱绻着,时而他包裹着她,时而他进入她的唇里,引得她渐渐地主动起来,以舌头做武器,顽皮地向他进攻。当他感受到了这一点,便更加疯狂,不仅掠夺了她的口。舌,甚至还把大手袭入了她的衣内,如风暴一般席卷着她的身体各处。
情。欲上升到了几乎要动用真刀真枪的临界点时,他倏然止住了喷。薄的欲念,停下所有动作,喘息着,把自己的手臂递到她的嘴边。
“咬朕一口!”他粗声命令道。
她不知所以然,愣愣地看着他。
“咬朕!”手臂已经贴在了她的唇瓣上。
她便张开嘴唇,将手臂上的一处肌肤裹入唇肉,轻轻咬了一下。
他痛苦地用力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的时候,眼里的欲。念更浓了,“该死的小东西!你在勾。引朕吗?是让你用咬的,不是舔的!如果你再不听话,朕便即刻将你‘就地正法’!”
女子知道“就地正法”在此时的含义,——男子向来如此,即便是在欢爱的时候,也会时不时地弄出一些血腥的词汇来形容原本充满了情。调的事情。
既然他强烈要求她咬一口,那么,她就遵旨而为吧!遂将牙齿硌在了他结实的手臂上,恶狠狠地咬了下去。
“唔……”许是没有预料到她会下死口,他低吟了一声。
当她把牙齿松开的时候,但见他的手臂已经被咬破,鲜血流了出来,沾染上了她的贝齿。
原本他已经疼得蹙眉,看见她呲着染血的牙齿,看起来像个嗜血的小兽,他便一下子笑出了声。
“祸水,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祸水……”他满脸的阳光,大手抚上她的后脑,将她拉至眼前,吻住了鲜红的嘴唇,将她口中腥咸的血迹舔得干净,这才松开她。
女子像犯错的孩子,不敢看他,待瞥见了染血的手臂,遂觉得自己太过狠心,心情就更加忐忑。
“怎么了?”男子将她的下颌擎起,看着如烟的美眸。
女子唇瓣律动。“对不起,我把你咬破了……”
“无碍的。”他宽厚地安慰道。
她便伸手去触摸他的手臂,小心翼翼的,仿佛对待易碎的珍宝。
在她的抚摸下,他又动了情。然,如刚刚所想那般,他不能在行走的轿辇上宠。幸她,一旦有个颠簸,定会伤了她的身子。遂,强忍着几欲喷薄而出的欲念,抽回了自己的手臂。
瞥了一眼带着牙齿印记的血痕,沉吟片刻,他便从一个紫檀木的锦盒内取出了一个小瓶子。稍事停顿,打开瓶子,将里面的液体撒了一些在咬伤上。
“嘶……”随着响声,伤口上腾起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