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妃,朕只要你-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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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岳枭对这挑衅的言辞并不在意,口吻清冽冷淡,“既如此,那就更要留你的活口了。朕得知道你的家乡在哪里,好把那座城屠了!”
“哈哈!果然是个暴戾的昏君!你以为别人的性命是你说取就能取的吗?”刺客闪身躲过一刀,跃起之后,将刀劈他的侍卫踢翻在地,随着一道寒光闪过去,侍卫惨叫一声,再也动弹不了。
“朕再怎么也是光明正大做事,不像你这种宵小,除了藏在暗处偷袭,便是以不入流的暗器伤人。”龙岳枭悠哉游哉地与之对话。
“怎么?想用此来分散我的注意力吗?”刺客已经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只可惜,你这些侍卫都是饭桶,除了领头的这个还算有点本事,其他的都是酒囊饭袋。”
“你才是酒囊饭袋!”一个侍卫反诘之后,飞身到了刺客侧面,意图一刀砍中他的左肋,谁知刀锋还没有触到对方的身子,自己的腿就中了一记,遂身子一矮,一骨碌倒了下去。倒地之后还想起身,却被一道银光挥在了颈间。当他与自己的胸口对视的时候,先是看见了由颈部喷涌而出的鲜血,随即才意识到,自己的脑袋已经搬家。
女子倏然间看到了这惨烈的一幕,便张大了嘴巴,傻愣愣地抓紧了男子胸口的衣衫,窒息感强烈地袭击着她,令她瞬间呼吸困难。
男子不再与刺客费唇舌,而是伸手将女子的眼睛蒙上,“别怕,有朕在。”
她已经不能呼吸,脸颊憋得肿胀起来,双手紧握着拳头,浑身颤栗着,脑子里满是血腥的画面。
“小东西,大口呼吸,来,学朕,大口呼吸……”他忽然想起她姐姐被吓傻的事情,不禁担心她会步后尘,遂不停地摇晃着她的肩膀,希望她能够按照他说的做。
然,她仍旧只张嘴巴,呼吸不出来,显然是被吓到了。
他便焦灼地俯下身子,吻住了她的嘴巴,并以内力向她口内渡气。直到感觉她的身体不再那般强烈颤抖,这才结束了悠长的吻,体力不支地摇晃着,疲惫不堪地把头搭在她的肩头。
“如何?你现在可以喘息了吗?”他的声音有些慵懒,是那种罕有的懈怠。
女子点点头。就在男人还想说话的时候,刺客忽然冲凌舜甩出了一枚暗器。凌舜下意识闪躲,但是,当他躲开暗器、跳出圈外的时候,方意识到自己中计了。
只见刺客并未与侍卫们纠缠,而是双脚点地,腾起身子,飞身奔向了几乎瘫软在青笺肩头的龙岳枭。
凌舜反应过来之后,虽然也飞身前往,但明知自己的失误已经造成,状态不佳的皇上一定会遭受重创,遂心中抱着必死的决心,定要将刺客一举制服。
龙岳枭伏在女子的肩头,根本不曾察觉到有重袭来临,他只是暗自庆幸,虽然耗费了不少的内力,却保住了女子。
倒是面对着打斗现场的青笺一眼便瞧见了飞身而来的刺客。她的脑子刚刚恢复灵光,眼看着龙岳枭要被重击,遂,情急之下,便搂住男子的腰肢,使尽浑身所有力气,以最快的速度在原地转了一百八十度,将两人的位置做了一个调整,——她要用自己的身子为他筑起一道防御。
如此,男子便瞥见了飞身而来的刺客。当他意识到女子的意图之后,想要采取措施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刺客的飞腿即将落在女子的后背。
然,就在女子闭上眼睛等待接受重创的时候,就在龙岳枭和凌舜的心脏都纠结成了一团的时候,蹊跷的一幕出现了,——刺客竟然及时收回了将要落在女子身上的一踢,在空中极速转圜,最后落在了半丈远的地方。
“龙岳枭,好歹你也是堂堂七尺男儿,面对危险,竟然躲在女子身后,真是令人耻笑……”刺客嗤笑着,鄙夷地蔑视着男子。
男子没有说话,因为他明显感受到怀中女子听闻刺客说话后竟颤抖了一下。他以为她在后怕,遂将她拥得更紧,却哪知,她竟然推开了他,转过身子,望向了刺客。
这时,凌舜已经赶到皇上近前,做出护卫的动作。而那些尚未倒地的侍卫也悉数赶了过来,将皇上和青笺半包围着,形成了一个小小的保护圈。
火把明明灭灭,半丈远之外已然看得不甚清楚。众人猜测不到刺客接下来还会有什么行动,遂不敢掉以轻心,个个严阵以待。
“瞧瞧你们的胆量!难道这就是代国皇上贴身侍卫该有的气魄吗?真是笑煞人了……”话没说完,已然腾起身子,飘然离去。
众侍卫四处张望,生怕刺客又从天而降,将哪个倒霉的人倏然杀死。
只有凌舜,第一时间来至皇上面前,单膝下跪,拱手抱拳,“卑职护驾不力,请皇上降罪。”
疲累至极又受了伤的男子随意摆手,“刺客狡猾,且是功夫高手,此事怪不得你。”
“龙岳枭,算你识相!今天暂且饶了你,改日再来提你的狗头!”刺客的声音蓦然回荡在平地上空,听起来隆隆的,很震撼人心。
侍卫们便慌了手脚,纷纷拿着武器东张西望。
“看看你们一个个没出息的样子!不过是千里传音罢了,人早就走远了,有什么可怕的!”凌舜斥责着慌手慌脚的属下们。
许是连他们都觉得自己的反应太娘们了,众人便不再作声。
现场刚刚安静下来,就听到一声刺耳的尖叫。
“呀——,皇上这是怎么了?”话音刚落,大红色轿辇上走下了丰满的身影,即便是在夜晚,也能够借着忽明忽暗的火光,看见她胸口颤动的两。团。肉。
这个突如其来的风景倒是缓解了侍卫们的紧张情绪,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怀里揣着的两只兔子,虽然看不到真实的样子,但臆想却给他们带来了无穷的快乐。
“一半人手去加强值守,另一半人手去修葺轿辇。”凌舜冷着脸子,对属下们呼喝道。
众人都有些恋恋不舍,但还是怏怏地离开。
凌舜对皇上施礼之后,快步走到侍卫们那里,把守卫的相关事宜又重新部署一下。如果刺客不是单身一人,若是他再拉了帮手来,皇上的处境就更加危险了。
而红衣女人,已经颠着两颗球来至皇上面前。不,应该是说扑到了皇上的身上。
“皇上,您是不是受伤了……”声音诚惶诚恐,“雅雅刚刚在轿辇里听到了打斗声,吓得简直魂飞魄散啊!好不容易才挪动脚步,走了下来……”
“朕没事,你回轿辇上去。”男子虽然乏力,还是快速推开了女人,并冷眼相对,根本不领情。
“皇上……”女人试图继续撒娇,看似十分担忧皇上的安危。
刚刚刺客与侍卫们打斗的时候,她是壮着胆子从轿辇里向外偷看的。当看到刺客差点袭击了青衣女子,她几乎快意得叫出声来;然,刺客却令人失望地收回那一踢,做出怜香惜玉的荒唐举动,她便差点骂娘。若是刺客不这么讲风度,当即就弄死那个哑巴,想来定是惬意极了。
不过,女人心里却又燃起了希望的火苗。那个刺客不是说他还会来取皇上的性命吗?这一次他能够怜香惜玉,下一次就未必再心软了,搞不好哪一天哑巴就会被杀掉。到那时候,她便没有了最大的阻力,想要拿下这个暴戾的男人,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此刻,她撒娇倒不是想谋得皇上的青睐,实在是需要做一做样子的。若是皇上被刺了,她还留在轿辇中瑟瑟发抖,那可不是母仪天下的人能够做出来的。自然,她也不会傻不愣登地在刺客还没走的时候贸然出来,万一被误伤,那可是得不偿失呢!
龙岳枭见女人还踟蹰在原地,遂脸色更加不快。“朕让你回轿辇去,难道没听到吗?”
女人便做出委曲求全的样子,脚步往后挪动,“既然皇上让雅雅回去,雅雅便告辞了。皇上一定要保重龙体,雅雅明日一早再来请安。”
说完,深深福礼,又深情凝望了一瞬,这才转身往轿辇走去。
这时,凌舜安排完值守的事宜,赶回皇上身边来伺候,迎面碰上了红衣女人。
“娘娘大安!”凌舜只是拱手施礼,并不准备停下脚步。可是女人却停了下来,“侍卫长真是武功盖世!若非侍卫长拼死相护,皇上怎会无虞?”
凌舜不得不停下。“娘娘抬爱了,凌舜只是尽了本分,实在没有做什么。”
“本分?”女人嗤笑着,凑近他,不再说话,只是媚眼看着。
她此刻的状态便是发。***的样子,而站在居高临下的凌舜面前,他只消稍微眯眼,根本连低头都不用,就会看见她胸口的那道沟壑,还有两颗半圆。这可是其他侍卫想都不敢想的美事,他却丝毫不动心,目光一直望着不远处的皇上和青笺。
“娘娘若是没有什么吩咐,凌舜就去伺候皇上了。”未及女人允旨,他便大踏步与她擦肩而过。
女人没有回头,脚步继续往前移动,嘴唇却翕动着,说了一句话,——没出息的男人,连看都不敢看。
虽然刚刚的风波于她而言并没有太大的意义,她却有足够的理由相信,这件事一定会有“后遗症”,绝对不会就此罢休。
稍后,凌舜和青笺扶着皇上回了被侍卫们简单修葺过的轿辇。
“皇上,您摔在了哪里?”凌舜素日里总是摔摔打打的、不少受伤,所以想试试能不能帮助皇上疗伤。
“朕无碍,你先下去忙吧!”龙岳枭却淡然遣退了忠心的侍卫。
凌舜领旨过后,便下了轿辇。
轿辇内的烛光还算明亮,女子又将烛台往自己面前移了移,好让皇上能够看清楚她的唇语。
“皇上,能告诉我你哪里疼吗?”她对他从来不用敬语“您”。
孰料,龙岳枭的脸色却乍然冷了下来。
“你是不是欠朕一个解释呢?”问询的话语,口吻却冷飒飒的。
女子打了个冷颤,唇齿有些发瑟,唇语看起来便不甚清晰。“皇、皇上,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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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到深处只剩下了伤害。
脑袋搬家(夺爱)
你是不是欠朕一个解释!”龙岳枭的口吻是冷漠的,跟之前奋不顾身的体贴保护有些相悖。
女子打了个冷颤,唇齿发瑟,唇语看起来便不甚清晰。“皇、皇上,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明白?你以为朕没有发觉你听到刺客声音时的古怪反应吗?你以为朕真的相信那刺客只是简简单单的怜香惜玉,所以才收回必杀的一踢吗?不要侮辱朕的判断能力!”这种说话的口吻,又回到最初相识的时刻。
青笺浑身都笼罩在阴冷的空气中,不要说她现在口不能言,就算能够说话,也是百口莫辩的。
“怎么?又打算用缄默来对付朕吗?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咳咳……”他受的伤实在不轻。若是不必保护她,想来他是能亲手把刺客擒住的。然,为了不让她受伤,他把自己狠狠地砸向了轿辇,又狠狠地摔到了地上柩。
她焦灼不安地望着他的脸,以唇语问他究竟哪里受了伤,严重不严重。
只见他冷魅地盯着她的美眸,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这里,朕这里撕裂一般的疼痛。”
她的眼泪便倾盆而出,嘴唇翕动着,不知道该怎么述说履。
“收起你那不值钱的眼泪,朕看够了。”他烦躁不安起来,冷冷地低吼。
女子抹干颊上的泪珠,伸手去解他的衣裳,想检查他究竟伤在了何处,却被他一把甩在了床榻的一角,后腰硌在了一个木头突起上,——那里是木头之间接缝用的木质铆钉。
“淫。荡的女人!这个时候还想着邀。宠是吗?你当朕是你可以肆意摆弄的对象吗?”明知道她不是那个意思,他还是执意给她冠上淫。荡的帽子。
她不理他的诬陷,捂着摔痛的后腰,又将身子挪过来。之前他那一摔是很严重的,她得帮他检查一下,伤势若是真的不乐观,就要考虑是否坚持前往虞山祭祖。
“皇上,青笺略懂医术,现在为你检查一下伤势。”她如此“说”完,继续着手脱他的衣衫。
“够了!朕无碍!”男子火气未消,又是猛地一推,再次将她推到了之前撞过的那个位置。
这一次,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再也动不了身子,只能虚弱地歪在那里。她在心里暗暗祈祷,千万不要撞坏了腰才好。
“怎么?打退堂鼓了?”他以为她放弃了,遂揶揄道。
可是,等了好一会也不见她有任何动静。他便扭头看去,却见女子仰面倒在那里,满脸痛苦的神色。
盘桓了片刻,他才来至她的面前。
“怎么了?”是那种不情愿关心,却又不得不关心的口吻。
她唇瓣微动。“撞到腰了,无碍的。”
他便将她抱在怀中,粗鲁地去扯拽她的衣裳。
女子已经无力反抗,不管他想要做什么,是一怒之下“赏”她一次鱼。水之欢,还是真的情之所至,关心她的伤势。一切都随他。
当他把她的长裙脱掉之后,让她趴在自己的腿上,掀开她的中衣,查看后腰的伤势。果然,如她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