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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春怀缱绻-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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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阿容,谢长青问道:“什么是更好的办法,你总是这么多古怪的念头!”

“扶植医师药师,让医药分家,以后咱们只管供药、种药.其他的事就不过问了。”阿容是想,以后就拿连云山当卫朝最大的药材企业,这样一来,和市恩就搭不上边了。

“这件事太复杂,要是做起来是件漫长的事,声声,我们的时间并不多。皇上眼下初登基,这两年或许还不会动,但这件事暗里已经积蓄了多年。”谢长青说完又想,事情怎么又说到这份上来了,原本是说明性状味的事,结果成了这样。

“相信我吗?”阿容一副信我得永生的模样站在谢长青旁边,那模样说不出的有趣。

谢长青就这么看着,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脸说:“信,怎么又问起这个问题来了。

“信我就把这件事交给我,在皇上对八大家动手之前,我一定能办妥。”卫朝的药馆多是以后药山前药馆的形式,在阿容看来这就好比是农家乐,前面是饭馆后面是菜园子。

而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扶植一批大饭店,然后做他们的供货商。毕竟一家一地种的菜有限,大部分还是要买,要不然连云山就压根没有存在的必要。

“你真是个爱操心的,这些事我去处理……”谢长青主要是不忍心她太劳碌,毕竟天天诊治病患就已经很辛苦了。看着她这消瘦的模样,有时候他也劝她好好歇着,可她又是个停不下来的。

当谢长青说到这儿,阿容就摆手说:“别说有事儿你一个人全杠着,这没意思,不要总想着我办不来。长青,我不愿意做你树荫下躲风躲雨的小花儿小草,我要做和你一起并肩而立的金楦树,有什么风雨我们一块儿承担。”

如果一定要并肩在尘世里闯荡,一个人一肩担着风雨,实在太辛苦了。阿容叹了口气,从前只想做藤萝托乔木,现在却只想做一块迎风雨的乔木。

“声声……”自此谢长青终于明白一件事,为什么他就愿意和阿容共渡风雨,因为只有她立言共担风雨,而不是受他荫佑。

娇软温醇的阿容谢长青固然喜欢在心坎上,但眼前这坚定如金要楦一样站立在他身边的阿容,则是更让他踏实。若一生是和这样一个人同舟共济,世事还有何可畏?

当然,他还是不能让阿容独自担着这件事,只不过这姑娘立言了,那就让她去办,他在暗里帮衬就是了。

“感动了吧……”刚让谢长青感慨不巳的阿容,这会儿转眼又娇软温醇了起来,灿亮的眉眼像春日里初开的花朵一样,是一抹动人的娇柔之色。

“嗯,感动不已、感恩戴德,声声还想要什么样的反应,我一并做出来。”

这时便听见春风响起一声嗔怪的轻哼,醉人的春光里两个人儿紧紧地靠在一起……自这天起,阿容就开始着手准备,她必需依据卫朝的现状.把方案写出来。天马行空是自然不能行的,这得综合各位医师、药师以及药馆上下所有人的意见,甚至是病患的话也要问及。

道是众人拾柴火焰高,再加上阿容见过国内外成熟的医疗体制,所以在二月下旬时,她就已经写好了一个完整方蔡。这样一来,明性状味的事儿还是没办成,看来只能是和实证实方一块进行了。

写好了方案,也把难题都事先想明白,接下来的事儿当然一一找周毅山!

别的事儿都好办,只是找周毅山,阿容觉得自己还是有心理上的障碍前世今生点破与可抱你吗?

前世今生点破与可抱你吗上天总是说来就来,无预报,无声息。就如同开春后第一场雨一样,细雨霏霏之中柳芽儿伸出了枝叶,细细嫩嫩如同是一夜之间被人唤醒了一般,扣出如少女眉黛一样的叶片来。

细雨之中行人纷纷打伞而行,正在大家伙儿为着春雨逃避时,天际响起来第一声春雷。阿容就是在这第一场春雨里进的宫。到宫门时她又打了退堂鼓,抱着东西就要往回走……但是正往回走的时候,她碰上了肖校尉,当然人现在升官了,现在是御前三品侍卫,还领着内廷侍卫统领一职:“哟,容药令,皇上最近还念叨您呐,怎么进了宫就往回走,忘带东西了?”

阿容默默地摇头,然后说:“不是,只是怕皇上这时候没时间,我也没事先报一声儿,瞧我这规矩可真是没谱。”

“什么有谱没谱的,您是皇上嫡亲的表妹,皇上待你不向来亲近得很,还报什么服。走吧,我领您过去,皇上一准得见你,我刚才过来的时候正看着皇上在那儿说什么小楼的,我就奇怪了,皇上到底要建多少小楼才甘心……”于是肖校尉又犯那天“小楼原来不是个东西”的事给忘了,这位神经粗着,对于这些没威胁的事向来不挂心上。

听着肖校尉这话,阿容嘿嘿干笑了两声:“肖校尉近来还好吗?”“好啊,挺好的,就是近来老被皇上用来挡淑妃娘娘,这不好。

你说皇上不想见就不想见,直说啊,又立了妃又不想见的,这叫什么事。”肖校尉这也是见着了阿容,对别人他可不会说这些。噢……看来钟碧微没能成功,还是周毅山压根就是叶公好龙又见不得真龙的!

随着肖校尉走,一路听着他诉苦,说着在御都行走的那些事儿,不是哪宫那府的人,就是说皇帝最近怎么怎么样了,阿容听着不置可否。她实在没想到,这肖校尉有八卦的潜质!

随着宫禁越来越严,春雨也越来越密,在第一声春雷中,她见到了周毅山。

春雷春雨之中,两人都有了恍如隔世的感觉,穿过无数的时光和时空.他们在这里相遇了。只是彼时,他是云端的骄子,她不过是小门户里的小家姑娘,而此时他依旧高高在上,而她却有了完全不同的身份。

她是臣妻,虽没大婚,但已堵了先帝立旨的名份在,周毅山只要是还理智着,他就不能违背父君的遗诏。

春雷声过后,大殿里更显静隘,肖校尉一看不对劲儿,赶紧自发自动地消失了。而周毅山良久过后,只轻唤了一声:“小楼……”

隔着千山万水相见了,却是此去经年人非物也非:“其实我不想来见你,更不想承认自己就是小楼,周毅山你为什么要来。”

幽幽地听到春雷里有一声叹息,阿容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确定自己没有听错,这才说道:“如果说我是来圆自己的人生,你是来做什么的?”

“小楼,我可以抱你吗?”良久了,周毅山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见阿容没有动,也没有回答,周毅山苦笑一声说:“你昏迷前咬牙切齿地说不许我再碰你,一根手指头也不可以,你们家就一直守着连病房都不让我靠近。…小楼,那时候我才知道,有时候咫尺也是天涯,明明就在眼前,却连一个拥抱都很奢侈……”

于是阿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腮帮子,愣是觉得酸得很,明明这人以前不是这么煽情的,而且这样的酸言酸语是绝对不会吐出半个字来的:“我们现在的身份,你觉得还适合拥抱吗。这里是太和殿,历代皇帝在这里处理天下事,四周充满了眼睛……你是皇帝,而我是臣妻。…”“我知道,谢长青……卫朝上下,没有比他更能让人安心踏实的人。”周毅山说这句话时,心头真是百般滋味儿。

咂了咂心头的那些复杂的感觉,周毅山又问道:“既然不是来叙旧的.小楼,你来做什么?”

“本来是有事的,可是看到你,我忽然又觉得自己的构想不靠谱了。首先你没必要这么做,再者利益有损,还有就是你是个怕麻烦的人,是我想得太过天真了。”她起初认为八大家的家业太过庞大,不是每一项朝廷都能顾得过来。

可是她忘了,周毅山这个人是掌过一间庞大的企业人,他应该是有能力把每一项事打理妥当的。

却没想到周毅山看着她笑了笑,说:“小楼,虽然不太愿意承认,但就这方面来说,谢长青是个既能办大事,又会处理细节的人。你想来说的事,他已经跟我说过了。”

“但是小楼,你确定还是那么天真,你知不知谢长青拿什么跟我换这个。

他去说服长公主放权,以此来跟我换取连云山的独立。”周毅山看着阿容站在那儿有些傻,就知道她从来没想过这些事。

而阿容想了想说:“我能说句实话呜,其实你把他想得太过复杂,他是个很纯粹的人,行医立世才是他想做的。”

对于谢长青,阿容已经大抵了解了,他只不过想要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来研究丹药、医疗以及病症,不管是她还是周毅山,都得承认这个人不论从精神上还是身份上,都是彻底的贵族。

“小楼,你不了解男人。…”周毅山主张但凡是男人就会有野心和欲望,他认为谢长青也不例外。

“对,关于这点我必须承认。”阿容倒也干脆,点头就应了声。大殿里只剩下了风雨声,阿容和周毅山就这样对望着不说话,周毅山忽然伸出手来,或许是想碰触阿容的眉眼。却正在这时,外头传来一句传报:“禀皇上,平郡王求见。”

平郡王?阿容想了想才记起,这是谢长青的爵位封号。这时周毅山也收回了手去,讪讪地朝外头看了一眼:“小楼,我永远没法儿像他一样,把一个人看得比任何事都重要。”

咦,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在道歉,那意思就像是在说:“就因为这样,我从前多有疏失,还请你原谅。”

这个人,太过骄傲,骄傲到道歉的话从来不会说出口。

周毅山从来没吃过亏,阿容想将来要是吃亏就肯定得吃在这上“拜见皇上。”谢长青行色匆匆,其实他还真不是为阿容来的,阿容这件事他已经事先铺好了路,只等她来就水到渠成。“起吧。”

“声声也在这儿,正好,凉洲东南一常见了春瘟,眼下已经派了药师过去,具体情况还得再行呈报。病症书的样本和呈报我都带来了.还请皇上过眼。”谢长青说完就把呈报给了周毅山,把病症书给了阿容一翻开病症书,阿容就傻眼了,相经来说周毅山的情况要好得多,毕竟他看到的只是一堆数据和地名,染病人数、传染区域大中以及已经用过的药方和效果。

而阿容看的东西要恼人得多,从脉相和发病时的体温、症状来寿,很像风疫。这是通过空气传报的疫症在卫朝的总称,空气传播那总得有传染源,这和非典就真的很像了。

“病症书上的论症是寒风疫,病症书是杨药师开具的,杨药师诊脉论方都是公认的,病症应该没有问题。”阿容捞到了这么件事,就自然而然地专业起来,也就把刚才的那些东西放到一边了。

“病症之事朕不懂,联只希望寒风疫止于凉洲东南,不要再传播开来。”登基首年就出现大规模疫症的话,周毅山可以预见自己肯定得处理民心不稳的事。

“是,皇上。”谢长青应完声后就看着阿容,这会儿阿容应该有方子出来才是。他却一时忘了,阿容向来是只有在亲眼见到病患之后,才会着手施药布方。

等想到这节时,阿容也正看着他,露出一脸莫明的表情来:“要不东西大比再推迟一些,我们先去疫区。”

于是只听得谢长青和周毅山一块儿说:“不成……”

说完两男人互相看了一眼,谢长青这时才感觉到阿这大殿里的气氛处于很诡妙的境况。刚才说着事没发现,现在把事儿一说就看出来了:“声声,东西大比之后就是婚礼,你哪有工夫去那儿。”

这当然只是借口,在谢长青心里疫症和婚礼同等重要,但是阿容又重过疫症,这三者之间是一个很微妙的排位。

“这是父皇定下的日期,不得违背,否则朕有何颜面见父皇。”

周毅山这就更明显是借口了,总之他们的意思是一样的,不能让阿容去涉险。

从宫里出来时,谢长青看了看阿容,然后说道:“明天就启程回连云山,你写的呈报给皇上看了吗?”

“给了,他说你已经先说过了,还做了条件交换。谢长青……你让我感觉自己是根小苗苗,想要长成金楦木还远着呢。你完全可以再不着痕迹一点,赃官样我就不会有挫败感了。”阿容闷声回答道。闻言,谢长青咕哝了一声:“皇上怎么能把这话说给你听!”

“敢情我做的很多事,你都事先铺好了路…..谢长青,你暗地里到底做了多少事。”阿容也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埋怨,高兴他处处为自己着想,埋怨他不相信自己有处理事的能力。

“只是不愿意你受委屈,很多事处理起来,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复杂的我处理好了,你简简单单的来未尝不是好事。”谢长青只是觉得她一个小姑娘,朝里的事还没见过,风风雨雨说是一起担,但她总该多担一些。

圣人癖,无可救药的圣人癖……阿容碎碎地念了几句,然后忽然扑进了谢长青怀里:“长青,你让我觉得自己被宠爱了,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过我……”

“从来没有人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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