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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穿越种田纪事-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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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老爷重重的一甩袖子,怒声道:“你瞧瞧你那模样,可有这样对自己的父亲的?”
    胡流风缩回手,将杯子凑到嘴边一饮而尽才道:“父亲这话说过许多遍了,儿子要回,也只有一句话,那就是:可有那样对自己的夫人,我的母亲的?”
    胡老爷闻言,怒意更盛,正欲开口。胡流风又道:“父亲今日来可是要与儿子吵架么?”
    胡老爷气得将袖子又一甩,半晌才道:“左相透出想要遣媒婆来与你提亲的意思,为父自会替你应了。”
    胡流风哈了一声,又饮了一杯酒才道:“父亲,莫不是还想要儿子再演一出什么戏码来?”
    胡老爷怒道:“为父就算是对不起你的母亲,对你这个做儿子的也够上心了。你不喜那李侍郎家的小姐,为父给你推了,你不喜城西张老爷家的小姐,为父也替你推了。这左相府的大小姐,才貌双全,性子好,家世好,为父替你应了有何不妥?”
    胡流风桃花眼角高高挑起,一副万事不上心的模样,笑道:“父亲即是如此关心儿子,就叫儿子自己做主罢。若是将来儿子看中个家中无财无势的,父亲莫要阻拦,儿子便承了父亲的情。”
    胡老爷脸色更是黑了几分,怒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是我胡海山的儿子,堂堂四品大员的独生子,岂能娶一个寒门小户的儿媳妇!”
    胡流风怪叫一声,嘲笑道:“这么说来,父亲应了左相,怕不是为了儿子,是为了自己的前程吧。”
    说着又倒了一杯酒,正欲递到嘴边,胡老爷被他这副模样气得混身发抖,一把将那酒杯夺了过去,摔到地上。
    胡流风脸色一变,整了整衣衫,从书案后走出来:“父亲下一步莫不是还要把儿子赶出家门?”
    胡老爷气得吹胡子瞪眼,偏偏又不知如何发作,一甩袖子,怒气冲冲的出了门。
    胡流风目前胡老爷的身影离去,神色不明的坐了半晌,这才招来小鱼儿,叫他准备热水沐浴更衣。
    出了浴房门,胡流风抬头望天,哈了一声道:“天气如此之好,本公子出去去。”说着大步离去。
    小鱼儿一脸莫明其妙的盯着少爷远去的背影,抓抓头,转身回去收拾。
    胡流风出了二门,上了马车,吩咐了一句,去宏远寺。
    车夫恭敬的应了声是,甩起马鞭,驾着马车一溜烟儿的出了胡府。马车刚出了城西门,胡流风挑起车帘,伸出头来,吩咐道:“改道去岳府!”
    车夫心里纳闷,这都出了西城门了,岳府可是在城东呢,少爷这是唱的哪一出啊。不过奇怪归奇怪,却还是二话不说,调转马头,重新向城内奔去。
    岳行文正在花园凉亭中看书,听见细微的脚步声,抬起头来,胡流风已然进了园子。放下手中的书,淡淡的直视来人。
    胡流风进了凉亭一屁股坐下,拿起岳行文方才看的书,扫了一眼书封,嗤道:“行文,你天天看这些医书,不烦么?”
    岳行文沏了一杯新茶,递了过去,看了看他的脸色,一把拉过他的手,细细的把了脉,才道:“喝酒喝到这般地步,可是有什么事?”
    胡流风喝了一口茶,神色不明,过了一会儿才道:“你这样的人真没趣儿,什么事一眼就透。”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脸:“也不知本公子这样风趣儿的人,怎么就和你做了这么多年朋友……”
    岳行文不理会他的感概,只是淡淡道:“说说罢,有什么事?”
    胡流风换上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道:“还能有什么事?本公子在万花楼里喝花酒,喝得无趣,这才想起你来了。来瞧瞧你不行么?”
    岳行文叹了一口气:“我认得你没有十年也有八年了。你能瞒得过我么?”
    胡流摆摆手,道:“早就知道你这般罗嗦,本公子还来自讨没趣儿,可见这酒真是喝得晕了头了。罢了,我去找轩宇玩去,他可比你有趣儿。”
    说着站起身子就要走。顿了顿又道:“你这家伙虽然没趣儿,这茶倒是值得一品……”一句话未完,便出了凉亭。
    岳行文伸手拿过医书,淡淡的似是自言自语道:“左右无事,可想合奏一曲?”
    胡流风的脚步嘎然而止。眼中闪过一抹感动,瞬间便换上惯常模样,笑道:“怎么,想念本公子的独步天下独一无二的箫音么?”
    岳行文淡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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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胡流风(二)
    胡流风的脚步嘎然而止。眼中闪过一抹感动,瞬间便换上惯常模样,笑道:“怎么,想念本公子的独步天下独一无二的箫音么?”
    岳行文淡笑点点头。
    胡流风哈了一声,故作为难道:“这天下想与胡某合奏一曲的人多了去,旁人本公子自是不理会的……不过,咱们是多年朋友,你的这小小要求,本公子自是要应的……”
    岳行文但笑不语,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胡流风不悦的瞪了他一眼。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书房。书房中摆设极简,一桌一案,一椅,一塌,塌上设有一张坑桌,摆着下了一半儿的残棋。
    清一色的檀木家具,配着几盆长着极盛,开着粉色小花的草药。胡流风瞧了瞧那草药,笑道:“你也算是爱药成痴了,这书房之中还摆着这东西。怪不道外祖父那么喜爱你。”
    岳行文将那残棋收起,打开一青布包裹的琴盒,从里面拿出一把古香古色的琴来,在坑桌上摆好,这才又开了一面小柜子,拿出一根碧玉洞箫来。
    胡流风接过碧玉箫,细细的看了,略有遗憾道:“罢了,虽不如我那根,尚能凑合。”
    这边岳行文燃香上塌,白晰修长的划过琴弦,发出一阵悦耳的声响。淡淡道:“还如往日那般么?”
    胡流风点点头,移步到窗前,立了一会儿,这才横箫在口。
    箫音骤起,突出其来的高亢,如一声纵声长笑划破初夏午后的宁静;一抹既淡,淡得几乎被人忽视,却又浓到化不开的孤绝与悲怆从小小的书房窗口直冲云宵。
    胡流风微闭双目,将那笑意盈盈的挑花眼隐去,将那玩世不恭的脸藏在屋内里的暗影之后,让人瞧不清此时的神色。
    岳行文听得那箫音,眉头微皱,淡然的脸上浮上一丝诧异。
    待这箫音几个婉转过后,这才抬起白晰修长的手来,拨动琴弦,那琴音乍起,竟然也是如此的高亢,似是迎合,似是安抚……
    一琴音一箫声,在空中仿佛有了生命般,相互交缠,相互诉说……
    那箫音一声高过一声,那琴弦一音高过一音;
    那箫音一音比一音凄冷,那琴弦一声比一声孤寂。
    琴与箫似是各自的倾诉,又似是相互的抚慰……回荡在岳府这个初夏宁静的午后。久久不绝……
    胡流风有些诧异的睁开眼睛,看向岳行文,与他的目光正好相撞,两人似是淡淡一笑,胡流风回转过来,盯着窗外,重新闭了眼。
    片刻那箫音平缓起来,一时如春光明媚,百花含笑,又似山风猎猎,爽透心扉,又似月下对酌,低吟浅唱。
    那琴声一声低过一声,一音慢过一音,恰到好处的迎合……
    一曲终了。胡流风抚掌大笑:“痛快,痛快!”说着顿了顿:“我从不知你也能弹出这般高亢的曲来……”
    岳行文淡笑:“即是胡公子引为我知音,我如何能不听箫而知……音呢?”
    胡流风又一阵哈哈大笑。桃花眼波光流转,闪闪生光。
    岳行文下了塌,恢复惯常神色,一身月白衣衫,淡然的在古朴的书房中穿行几个来回,这才指着已经收拾好的长塌道:“即是我的茶好,便过来再喝一杯罢。”
    胡流风收了笑意,上前来在长塌上坐定,一双眼睛淡淡的看着窗外。两人端坐一会儿,岳行文才从窗外收回目光,淡淡道:“现在可以说说到底为何事?”
    胡流风闻言,思量了一番,才道:“无甚事。不过是回京已久,有些想念外面的景致了。”
    岳行文挑眉:“这世上,若我说不知你,恐是没第二个人敢说知你……”
    胡流风挑眉笑道:“知我如何?你就不能给我留点空间么?”
    岳行文叹了一口气:“这次要去哪里?”
    胡流风哈了一声笑道:“你方才还说知我,可见是不知的。你不知本公子一向是无拘无束,四处游荡,怎会在一处停留?”
    岳行文闻言良久才道:“若是有闲瑕,去看看师傅他老人家也好……”
    胡流风笑着应了:“你不说,我也是要去的。你只记得他是你师傅,难不成忘了我是他外孙么?”
    岳行文点点头:“何日起程?我去送你……”顿了顿又道:“可知会了青阳?”
    胡流风连忙摇手:“不须送!本公子最烦那一套。至于青阳……待我离京后,你替我知会一声罢。”
    岳行文神色不明的看了他一眼:“你的事我一向不管。只提醒你一句,青阳怕是你与我都比不上的人……”顿了顿,接着道:“莫要到时后悔才是……”
    胡流风奇道:“你与青阳不过数面之缘。就算加上两年前的青阳县一游,也不过仅仅十数面,何以做出如此之高的评价?”
    岳行文挑眉:“以胡公子的聪慧,自去领悟罢。岳某累了……”
    胡流风怪叫:“本公子就要离京,虽不须你送,也不用这么赶人罢?”
    一面说着,一面从塌上起了身子。整整衣衫,踱着风流才子步,一摇三晃的步出书房。
    身后传来淡淡的一句:“一路多保重……记得捎信儿回来。”
    胡流风抬头望天,碧空如洗,白云朵朵。桃花眼中笑意盈盈,扭头转向岳府西侧那一片层层叠叠的屋脊,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似是如释重负,似是悲伤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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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夜半箫声(青云榜加更)
    青篱很是愤恨的将手的笔扔到一边儿,坐到椅子上垂胸顿足,唉声叹气。
    那日她很丢脸的被那假面狐狸仙儿扛了回来,临走时,那人还一本正经的嘱咐两个丫头,这几天不许她外出,次日早上还扔了一大包药过来。
    呜……还真怕别人不知她的糗事么?
    这下可好,这两个丫头一直用怪怪的眼神偷偷的打量着她。杏儿那丫头不知死活的还敢上来问她,被她一句“还嫌本小姐丢人不够么?”打发了回去。饶是如此,这么明显的事儿,是个有脑子的人都猜得出来哇……
    也不知那假面狐狸仙儿次日是如何将那几人拉了去的,反正她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问了杏儿和柳儿,都说没见这几人前来,她这才稍稍安心,若是被其他人知道了,她怀疑自己是不是要立马羞愤跳崖,重新穿回二十一世纪去……
    人人都说和尚尝过肉味儿,便再也难忍受整日青菜豆腐(作者:你这是什么比喻?)。对她而言,尝过那自由纵情的欢笑,更加难以忍受这无聊的经书。往日里,还能到院子里观观景,看看山,玩玩水,吹吹风。
    现在可好,被那假面狐狸仙儿一句话,在这孤寂山寺中禁了足。两个丫头比那两尊门神还门神,偏又拉不脸来训她们,若是真训了,说不定那两个丫头眼圈一红,她就得乖乖就范。
    天刚擦黑,她便躺到床上,心中祈祷今天快快过去,明日本小姐的禁足就结束了。
    迷迷糊糊的睡至半夜,只觉耳边有什么人在悲伤的低吟浅唱,惊得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侧耳细听,原来是有人在吹箫。那箫音呜呜咽咽,缠缠绵绵,似是含着无尽的悲伤,又不尽是悲。似是含着无尽的凄凉,又不尽是凄。仿佛一个迷路的人在问,我的前路在何方?又仿佛一个即将远行的人在说,此去经年再见无期……
    这突如其来的箫音,将她深深打动,一颗心似是被人紧紧揪起,象要被人捏碎了一般。
    竟然让她生出: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的绝望来。不由眼眶一热,淌出两行滚烫的泪来。
    直到那箫音渐低,若有若无,渐渐消去……
    良久,青篱才回过神。
    不知何时,她已出了房门,两个丫头立在不远处,也是一脸的泪。青篱连忙抹了泪,笑道:“你们怎么出来?”
    杏儿抹了一把泪道:“奴婢在小姐身后叫了多少声,小姐都不应,还以为小姐魔障了呢。”说着顿了顿,又恨声道:“不知哪个挨千万的,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招人眼泪。”
    柳儿也恨恨的跟着骂起来。
    青篱连忙道:“这文人墨客,风韵雅士大多都略有些怪癖。咱们白白的听了一场好曲,可不是占了便宜么?”
    杏儿听了连连点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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