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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清君侧,毒妃撩人-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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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梦!真是亏她想得出来这样的办法,还真当她是死人一个了吧!

所以,在换上与刑堂判官同样颜色的衣衫,以及戴上一面判官面具之后,萧卿墨出现在了呂微澜的面前。

“吕侍妾请随我来!”没有多看呂微澜一眼,萧卿墨刻意的压着声音,就像是公事公办的带着呂微澜先从刑堂判官们办公的屋子开始。

早已接到喱夜暗中通知的其余刑堂判官毕恭毕敬的从屋内走了出去,以方便呂微澜搜寻。令得呂微澜沾沾自喜自己竟然这么聪明的想到了这个办法,觉得萧卿墨的身份果然好用,即便已经被御医们诊断为再也不可能恢复的活死人,但只是一个梦境就能拿着他的名号派上大用场,当真意想不到。

只是,见到萧卿墨亦步亦趋的跟在自己身后,总觉得有些碍事,便沉下了脸,摆出一副女主人的架势道:“你也出去吧,不用你伺候了!”

伺候?

萧卿墨冷冷一笑,你还当你依旧是侧妃,或者是以为自己可以代替夏儿成为正妃吗?呵!可笑至极啊!

但他出口的低沉声音却是刻板的没有一丝感情,冷漠的一如脸上冰冷的面具:“吕侍妾!此间刑堂乃是在下负责,你虽然有着王爷梦中的所托,但在下也不能擅离职守!还请你谅解!或者,你也可以请王爷托个梦给在下,说就算是在下擅离职守,他日王爷醒来也不会责罚与我!”

“你……”听出此人话中的讥讽,呂微澜差点恼羞成怒,但又不敢太过嚣张,毕竟她还没找到想要的东西,在此地得罪了人,可就不能再用同一个借口再来一次了。

当下只能忍气吞声,先将想要的东西找到手为止,于是便只有当那个冰冷的面具男不存在了。

惩戒院刑堂在明处的房间有四个,还有各个设有不同刑法的类似于牢房的处所五间。当然,这些地方萧卿墨会允许呂微澜查看。

至于还有几间用作秘密训练,以及他现下暂住的密室,断断是不可能让呂微澜知道的了。

连找了两间房间,还是没有找到想要找的东西,呂微澜明显的显得焦灼了起来。因为,惩戒院的刑堂已经是她能够想到的他可能藏着那件东西的最后的场所了,再找不到恐怕她就没办法脱离晋卿王府,而真的要一辈子守着一个活死人度过一生了。

她不甘心!绝对不甘心!所以无论如何都要找到。

“喂!我问你!你们刑堂中哪个房间中存着字画的?”觉得漫无目的的寻找有些太过不确定了,呂微澜猜想这些每日只想着怎么样折磨别人的人脑子一定简单的很,不会想得太多的,因而便干脆直截了当的问道。

“字画?”萧卿墨却是微微一怔,他们费尽了心机就只是想要找一幅字画?

“对!不管是字还是画,这就是王爷想要让我找出来的!”急切令呂微澜有些控制不住心情,压根就忘记了那人的嘱咐,命她不能打草惊蛇的了。

“岑侍妾恐怕是记错王爷的托梦了吧!”冷冷的嘲讽着,萧卿墨眼神中毫不掩饰的就是厌恶和鄙夷,“你应当知道,惩戒院的刑堂是个什么样的所在。你若是说王爷托梦给你让你来取一两件刑罚用的刑具,那在下倒是可以帮你寻一两件出来。只是这字画之类的,岑侍妾不该去王爷的书房中寻找吗?”

“大胆,你一个刑堂小小的判官,竟然敢以这种口气跟我说话,你这是要翻了天了吗?”被如此讥讽,向来就是自尊心比较强的呂微澜受不了奚落,不由的恼羞成怒了起来。

“在下只是实话实说,怎么叫做翻天了呢?以在下看,吕、侍、妾、你才是得了鸡毛当令箭,忘记了咱们王府的规矩了吧!”既已知道他们一心想要找的东西是一幅字画,那就不用再陪着这个疯女人胡搅蛮缠了,萧卿墨的声线又冷下几分,刻意的一字一字的叫着呂微澜此时的位份,并接着道,“吕侍妾,看来要实在不好意思了,刑堂之中乃至整个惩戒院都不会有一幅字画,而在下与刑堂众人还有许多的公事要办,恕没空陪着你消耗宝贵的时辰,你请便吧!”

没料到这个判官还真是一副大公无私的冷漠表情,呂微澜气急,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再恨恨的环视整个屋子一周之后,亦觉此地看来真的没有她想要的东西,只能想着看来还是继续去荻罄院的书房查找了。

看着呂微澜悻悻而退,萧卿墨招来其余判官,安排了两人时刻盯着呂微澜的一举一动,然后便回了密室。

密室中,紫醺已经体贴的又注了些热水在木桶中,然后便不声不响侍立在一旁。

萧卿墨一直在考虑着吕微澜想要找的字画究竟是什么样的字画,又是有着什么样的秘密在其中,才令得她幕后的那人不惜要将自己完全的毁了。

因而注意力就停在了这个上面,脱光了衣衫之后下了水。忽然感觉到受伤的肩头上滴落了一滴接着一滴的水,才疑惑的侧转头一看,却见紫醺正红着眼眶低垂着头,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往下垂直的落在他受伤的部位。

一双芊芊玉手,正颤抖着想要抚触那还未曾痊愈的伤口,却又不敢太过靠近,便瑟缩在半空,只是默默垂泪。

“紫醺,你怎么还在?”剑眉微微一蹙,萧卿墨取过搁在浴桶边缘的汗巾,铺进水中遮盖住清水中一览无遗的重点部位,语调中带着浓浓的不悦。

“王爷!您肩上受伤不方便,奴婢伺候您吧!”不是没听出萧卿墨的疏离,可是卑微的爱情就算是得不到回报,也想要让他知道。

放下了一切的矜持,只是希望面前的这个男人心中哪怕是只记挂着她的一点点好,她便会觉得心满意足。

可是,男人是残忍的,尤其是面前的这个男人愈发的残忍。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身为高高在上的王爷,让一个婢女服侍这本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可是,萧卿墨虽然看似府中姬妾成群,应当是个风流倜傥,最会消受美人恩的风流王爷,但他实则却是个最专情的男人。在宠爱呂微澜时如是,后来发现了浅夏才是自己的真爱时亦是如是。

因而,他即便是明白紫醺的心意,对她有着一种感激的恩情,也不愿意因为感激而背叛浅夏将紫醺纳进府中。

“王爷!奴婢、奴婢只是想要伺候您,其他的什么都不求,这也不行吗?”颤抖的指尖带着微凉已经抚触上萧卿墨光。裸的背部,紫醺哽咽着放大了胆子卑微的诉说着自己的爱恋,“王爷,奴婢知道自己的身份配不上高高在上的您,可是,奴婢真的什么都不求,只求能够待在您身边!哪怕不为妾只为奴,奴婢亦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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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醺!你不必如此看轻自己!在我心中,你就同我的妹妹一般!而且,我也答应过奶娘会好好的照顾你!但是,这种照顾只是哥哥对妹妹的照顾,里面不掺杂兄妹之情以外的任何感情,我希望你能够明白这一点。”

轻轻的让开一点,让紫醺的手指从他背上滑落,萧卿墨耐着性子明确的表露自己的意思。

其实,很早之前,他便想要好好的跟紫醺谈一谈,让她收回这段注定不会有结果的暗恋,只是,一直以来总是有着各种各样的事情,令他一时忘记了。

虽然,目前这种情境之下与她说这些似乎有点不大妥当,但不说只会越加的耽误她。

“我不要做妹妹!我不要做妹妹!”紫醺今日却像是忽然受了什么刺激一般,不管不顾的自萧卿墨的身后紧紧的拥抱着他赤。裸的身子,一边嘤嘤低泣一边表达自己的爱恋,“你知道的,你一直知道的,你知道我喜欢你,从小时候开始便喜欢你!你也知道娘亲将我托付给你不是只让你将我当成妹妹的,娘亲是要你好好的照顾我一生一世的。王爷!您不能食言!您不能抛弃我!碛”

无奈一叹,萧卿墨轻轻拉开交抱在自己胸前的双手,用最后的耐心劝说着:“紫醺,你别这样!快起来!一个黄花闺女如此攀附着一个男子成何体统!而且,我也不是抛弃你,也不会对奶娘食言,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你的。”

“我不!我不!我等了您十几年,一直等着您将视线投注在我身上,哪怕是一点点便好!可是,你自始至终都没有将我放在眼中,之前有呂微澜,之后又是商浅夏,我真的一点都不如她们吗?哪怕是做你的通房丫头也不够格吗?王爷!您太残忍了!为何对我总是这般的残忍呢?……”

紫醺已经完全的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只想着自己是这么的爱恋着他,这十几年来却始终得不到回应,还一次次的看着不同的女人被纳进王府,这其中却始终没有自己的一份侏。

伤心难过一时再也控制不住,哭着喊着宣泄着憋屈了十几年的情伤。

何况,昨夜又听说了商浅夏安好,再过不久他们又可以团聚在一起,因此就越发的控制不住情绪,只想要趁着商浅夏还不曾回来,好好的将自己的心意袒露在萧卿墨的面前。

可是,她终究还是忘记了一点,那就是萧卿墨对商浅夏的爱恋已经深入骨髓,就连他曾经最爱的呂微澜都可以不屑一顾,何况她这个自始至终都被当成了妹妹的丫鬟。

不停的哭诉,最终止于一声在寂静而狭小的密室中显得特别响亮的巴掌声中。

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整个人被一巴掌打得歪了半边身子的紫醺,不可思议的侧头看着一脸怒容的萧卿墨,只觉得浑身上下一阵冰凉。

“冯紫醺,这一巴掌你好好的记着,打的是你妄想攀高枝成为本王的妾侍。你一个小小的婢女,竟然妄想凭借着你娘对本王的救命之恩而有了非分之想。今日饶你一命,只给你一记巴掌,只是警告你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以后,本王要再见你不知廉耻的勾。引本王,就别怪本王翻脸不认人了!”

手心里亦是火辣辣的疼,萧卿墨知道自己的这一巴掌用足了十足的力道,紫醺苍白的脸上那一掌红印清晰可见。

可是,他若不下这一次狠手,就怕她永远就钻在这个死胡同中钻不出来。

奶娘就只有紫醺这一个女儿,既然他不能照顾她终生,就只有绝了她的念想,然后再找适当的机会为她说一门好亲事,也算是他报答了奶娘舍己为他的救命之恩。

只是,现下这种状况之下,他不能为这些小儿女的小事分了心,便只有先给她一段时日冷静,到时再与夏儿商量着将紫醺过继给商太傅的事宜了。

一个狠狠的巴掌,一双冷冷的眼眸,紫醺只觉的自己的心已经碎成了一片片,落在地上拾都拾不起来了。

可是,她又悲哀的清楚,萧卿墨说得对。

她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婢女,就算是自己的娘亲对他有救命之恩那又如何?不要说一个没有身份地位的奴才为了主子去死是天经地义的,就算是主子感恩戴德,但那也只是对为他付出了生命的人。

可她算什么呢?只是一个也依附着主子赖以生存的一个小小的婢女而已,却因为主子的一贯施舍,竟然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还妄想要成为主子的枕边人?

当真是可笑,当真是悲哀,当真是自不量力!

心碎了又如何?这一切都是自己自作自受,太过高看了自己而自食其果。

受了屈辱又如何?那都是自己没有看正自己的身份,一个寄人篱下才婢女却想要和一个明媒正娶的正妃一较高下,不是自取其辱么?

哭不出也笑不出,脸上在一片火辣之后是麻木的没有知觉,捂着脸的手也颓然的滑落,红肿的眼神空洞的不知道看向了何方,却是能够找到来时的出口按下了机关出去,并还不曾忘记再关上密室的机关门。

默默的看着她的背影完全的消失在紧闭的室门外,萧卿墨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放松着身子窝进浴桶中。

水已经有些微凉了,肩头的伤口也因为自己一个不小心碰到了水而泛着刺痛。但他一点儿都不后悔出手打了这个真的当成妹妹的紫醺。为了她好,也为了对得起奶娘,他觉得自己做的是对的!只有一记狠棒将她打醒,才是对她的负责。

————

入夜,当萧卿墨从宫里回来,还没来得及换下夜行衣,便立在母妃的画像之前仔细的研究了起来。

藏宝图?呂微澜与那个幕后的男人一心想要的竟然是藏宝图么?而这个藏宝图还是这一副当年由父皇亲笔所画的他刚进宫便承宠一时的母妃的画像之中么?

可是,为何任他如何查看,都没有办法在这一幅单纯的仕女画像上看出一丝藏宝的线条呢?

再者说了,如果父皇要给自己一些钱财,何不直接拨了款给他,又何必大费周章的还要画一幅母妃的仕女图,将藏宝的地点绘在图中,当真是有些多此一举了。

所以,这件事情有蹊跷,一定有着蹊跷。定然是有人暗中策划的一个阴谋,只为了更多的人嫉恨自己,毕竟在金钱和权势面前,那一脉继承却隔着人心的躯体之间的联系太过薄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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