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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清君侧,毒妃撩人-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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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之间的联系太过薄弱了。

反复再三,也没能从一幅简单的仕女图之上看出个所以然来的萧卿墨总结出了这样的一个结论。

而后,就开始计算着在这样的结论之下,他那几个成年的兄弟之中,谁最需要钱财,或者说谁最想要权势。

太子萧琀墨向来就与自己不甚对盘,最大的原因自然是那个看着和蔼慈祥,双手上却不知染了多少后宫女人的鲜血的皇后。

自他年幼时无意间得知自己的母妃正是在生产时,被一直嫉恨着的皇后给下了红花而才会因为生他难产血崩而死,他便一直忍辱负重的想要搜集她的罪证公布于众,让父皇亲自下旨废了她最尊贵最看重的皇后之位。

只是可惜,这个皇后太过精明,处事也太过圆滑,就算是梁心月已经是她宫中最得力的大宫女,也没能搜集到她害死任何一个妃嫔的证据。

而他就只能继续忍耐着等待。

二皇子萧笙墨应该是成年的五个兄弟之中最和善最无欲无求的一个,一个为了女人可以放弃自己的爵位的男人,应当是只在乎风花雪月而不恋权势金钱的吧?

可如今,萧卿墨已经没有办法将他完全的排除在怀疑之外了。因为,人是会变的,以前的萧笙墨或许是这样的一个与世无争的人,但经历了这么些年下来,他真的甘心只做一个永远都封不了王的皇子吗?或者说他真的不缺钱用吗?

这些,他都不知道了,因而便也会将他列入怀疑之中。

再说老四与老五,老四萧凌墨的母妃身份卑贱,或许他不在乎皇位,因为但凡有点儿自知之明,也会知道,就算是这几个成年皇子都不幸罹难,那几个未成年皇子继承皇位的几率也会高于他。

所以,在明知继位绝对无望的情况之下,会不会就将主意打在了金钱上面呢?

还有老五萧宇墨,是个挥金如土、手头大方惯了的,如今府中添了好几个美妾,是不是也会因为手头渐渐拮据,便也起了这样的念头,这些都未可知了。

苦笑数声,萧卿墨不由得暗暗佩服将这个谣言散播开来的人那刁钻深沉的心思,当真是让他们兄弟之间的嫌隙越来越大了。

从母妃的画像上收回视线,萧卿墨和衣躺在床上,看着帐顶,沉下心来思索着。

这件事情,关系到他们兄弟们之间的情谊,更关系到夏儿什么时候可以安然的回到府中与他相伴。

夏儿?!

忽然想到浅夏,萧卿墨却是不由得越发的疑惑了。

按说这些人为钱财也好,为权势也好,这些应当都与夏儿无关,却为何他们缕缕对夏儿下手呢?

如若之前关于呂微澜时时刻刻都想要除去夏儿,表面上会被人理解成为她想要得到正妃的位置,才会千方百计的算计着夏儿。

但如今,已知她接近自己,嫁进王府不过都是一场想要得到藏宝的阴谋,她心中实则早就有了别人,那么,为何她还总想着要将夏儿除去呢?

嫉妒上说不过去了,那可就真的是一个难解的谜了。

看来这一切就是要等查出那个与呂微澜有奸情的男人才能揭露一切真相了。

萧卿墨这一边一头乱麻,吕皓冥那边却是有了一些收获,当然这份收获是从他母亲那里得来的,只是,那样的结果却是令他有些哭笑不得。

“娘!您在胡说什么呢?”吕皓冥有些无奈的看着正一脸兴致盎然的丞相夫人,“染公主那么刁横野蛮,您确定我娶了她是一份至尊无上的荣耀?”

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娘亲忽然与微澜的感情变好,且时常的帮助她一起算计浅夏的原因,竟然是皇后娘娘暗示了只要将浅夏除去,她便将自己招做驸马。

暗示!没错!一切迹像显示就是暗示而没有一点的明示,他望子成龙的娘亲就自动的将皇后娘娘的意思,理解为只要除去那个她不怎么待见的儿媳妇,便招他做驸马爷。

他怎么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娘亲是这么一个单纯而蠢笨的人?那些整治府中女人的手段难道都是别人想出来的?

呵!他真的是无语了!

“她再刁蛮又如何,到时候嫁进咱们丞相府便是丞相府的媳妇,而你只要驯服了她,什么事情不都解决了吗?”丞相夫人却是打着如意算盘。

大禺朝的制律严明,还严明在另一点上面,那就是公主在未出阁前确实地位高贵,但一旦嫁进夫家,就跟一个普通的妻子没有任何的区别,太过霸道刁钻,夫家同样可有休弃。

但是,成为驸马爷的人,却是可以凭借岳父大人是皇帝而可以捞个油水足的官儿当当。

“母亲,儿子该说您天真还是异想天开呢?”吕皓冥却是深不以为然。

不要说他如今心头就只有小夏儿一个,别的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就那萧染墨的脾性,会是像大公主那样温驯好训的吗?恐怕进府后不出半月,就会将丞相府闹腾个鸡犬不宁了。

“冥儿,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跟你娘我说话呢?”丞相夫人被儿子这么一说,脸上微微挂不住了,又痛心疾首的道,“我这还不是都是为了你考虑。你说你一个已经二十四岁的人,整天不务正业也不肯娶一房妻子,连个侍妾都不纳,你是想要将咱们长房这一脉给断了香火不成?

天天跟在太子的后头,你若是请太子帮忙某个一官半职倒也罢了,可是除了陪他吃喝,我就没见你做过一件正经事情。你爹是睁一眼闭一眼的只管忙着自己的事情不管你,那是因为老二房的那个争气,去年头次赴考就中了头名状元,他觉得后继有人所以对你失望透顶了。

可你自己却犹不自知,我又怎么能就此放任你不管,自然是想要给你安排一条坦途,别让你爹真正的对你寒心,那这个家以后还有咱们母子容身的地方吗?”

见丞相夫人说得委屈,眼中竟隐隐泛起了泪花,吕皓冥稍稍有些自责,原来是自己这不成器的模样令得母亲伤心着急了。

可是,就算是这样,她也不能乱点鸳鸯谱不是?而且,还为了这个而帮着微澜一起谋害小夏儿,那就更不成了。

只是,他又疑惑的是,为何皇后娘娘想要除去夏儿呢?当初的那门亲事不正是苏安染所提,她去了皇上面前建议的吗?

奇怪!奇怪!真的是奇怪了!他怎么觉得有种越来越乱的感觉呢?

但是,这些,还是见了萧卿墨以后再慢慢探讨吧,现下,还是要说服母亲打消让他做驸马的念头,因为对于那位公主,他实在是消受不起。

“娘,我知道我错了,累您担心了!但是,您也别忘记了,就算我没有一官半职在身,也是皇上亲封的世子,那些官员见到我还得低头见礼呢,所以,您就别操心儿子的事情。儿子一切自有分寸,而您能够尽量的少与——呃,微澜接触,便尽量不要与她接触,毕竟她现在被降了位份不是。”吕皓冥原想说让她不要与皇后接触,但又觉得不妥,便转成了微澜,“再说了,招驸马的事情又不是皇后娘娘一人能够做主的,皇上那样的疼宠公主,自然是要经得了皇上同意的人选,才能被招做驸马。所以,您就别瞎操这个心了,明白了吗?”

“你若争气些,娘又何必操烦这些事情,暗中得罪了王妃不说,还得被你嫌弃多管闲事,当真是吃力不讨好的!”自己儿子的脾气丞相夫人亦是知道的,既然儿子主动的来找自己说这件事情了,就表明是希望自己适而可止不要再插手了。

因而,低低的埋怨几声,也就不再多说了。何况,听说了罗源行宫那次遇袭之后,王妃至今还未见踪影,想来是凶多吉少,她也算是帮着呂微澜完成了事情,以后再暗中提示一下皇后娘娘,看看她之前的意思还作数不。

若是作数,想来一个占据着皇后之位屹立不倒的后宫女人总也能有办法说服皇上将公主嫁给儿子。但就算是皇后娘娘反悔了,可自己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才帮忙了呂微澜的,想来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找一找那位皇后娘娘总也不是难事了。

吕皓冥却不知丞相夫人另有自己的一套打算,只等着天黑之后,再去趟晋卿王府的密室,将自己的疑惑与萧卿墨商议一番。

————

这一日朝中沐休,因为担心着萧卿墨的皇上萧承昊满脸憔悴一身疲惫的带着十数名御医再次御驾亲临了晋卿王府,随行的还有慈母形象的皇后沈凝芷,以及太子等几个兄弟们。

如今,晋卿王府的主子萧卿墨昏迷不醒,王妃娘娘商浅夏又下落不明,死未见尸,活也没见人,原是吕侧妃的呂微澜又被降了位份,且还在禁足之中。

因而,也算是府中位份最高的贵妾柳拾叶承担起了招呼贵客的重任。

原想着自己不过是一个妾室的身份,平常是见不得外人的,如今却是亲自招待了一国之尊和一国之母,心中着实有些感慨。

只是,终还是要愈发的谨慎,不能有半点的差池,以免一个不小心就丢了自己的脑袋。

萧承昊过来晋卿王府自然不是来做客的,而是想要让御医们再看看他最宝贝的儿子到底怎么样?还有没有得救?哪怕就是那么一点点的希望,他也要倾尽全国之力将他与她的儿子救回来。不然,他觉得自己百年之后无颜在黄泉之下与她交待。

萧卿墨宽敞的寝房中,紫檀木的清香沉稳而绵延。硕大的床榻上,面无血色的俊逸男子平静的躺着,如若不是胸口的微微起伏,一定会被人认为他已不过是一具没有生命的死尸了。

十数位御医跪在榻前,一个一个轮着给床榻上的人把着脉,各个面色凝重的仿佛连呼吸也跟着似床上的那人一般微乎其微。

萧卿墨戴着人皮面具,化去一身的凌冽和尊贵之气,微躬着身扮成刘管家身边的一个小厮,敛去光芒的眼眸稍显浑浊,却仔细的观察着房间之中每一个人的面部表情。

父皇的哀戚和憔悴是毋庸置疑的,他也向来知道自己的母妃惨死是父皇心口一道永不能磨灭的伤。可是,他在知晓事情的真相的那一刻起,对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是有一定的怨言和微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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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恰恰是他的过度宠爱而导致了别的女人的嫉妒,才会引发了母妃的惨死。而在母妃惨死的这段时日里,他却没有用心的去追查事情的真相,间接的放任了凶手逍遥法外这么多年,还高高的坐在那个位置上面洋洋自得。

而他骨子里的反叛就是因为父皇的不作为,才在曾经的一段时日之内处处与他顶撞,非要违逆他的意思来做。

而今,在自己确实的遇上了最心爱的夏儿之后,才知道原来深爱一个人的时候,就是想要将所有的爱恋全部交付给一个人。这个时候的人是盲目的,所以,也才会衍生了呂微澜时时刻刻都想要将夏儿出去的念头。

这一点,自己与父皇却是如出一辙的相像。当真是同样悲哀的父子二人啊!

皇后沈凝芷保养得极好的脸上也是满满的哀戚之色,似乎是那样的惋惜自己当成了亲生儿子一般护着的孩子,这般年轻就生不如死的像个活死人一般的躺在床上,没有生机碛。

可是,若是仔细的看她的眼睛,就能从中看出,里面是一片的冷漠和幸灾乐祸。

是的,就是冷漠和幸灾乐祸,或许还有一些遗憾吧,遗憾那一场袭击怎么没有直接要了他的命,这样,就可以省了她许多的麻烦。

太子萧琀墨敛去了他一贯阴柔的高测莫深的笑意,面色亦是很沉重。只是那抹沉重却不是争对萧卿墨,因为他的眼神压根就没有在“萧卿墨”的身上停留太久,而是空洞的不知道在看向哪一个点,显得那样的茫然佻。

萧笙墨向来是几个皇子中最温润和善的,一脸痛惜的看着正在小声的商议着“萧卿墨”病情的众位太医,焦灼的神情与萧承昊一般无异。

萧凌墨和萧宇墨原本都是藏不住话的人,可在现在这个凝重的时刻,两人只是不住的看着萧承昊的面色,就怕自己的一个冲动不小心说错话而被罚。

非求了父皇一起跟来的还有原该是在关着禁闭,闭门思过的公主萧染墨。看着床榻上那个因为已经快一个月不曾吃过东西而渐渐消瘦的“哥哥”,她一直嘤嘤的小声啜泣着,在这静的只听见太医们喁喁私语的寝房中,显得那样的清晰,也惹人心乱。

“要哭去外面哭去!别在这儿碍眼!”终究,这位传说中最宝贝的公主,还是不若萧卿墨在皇帝心中地位重,萧承昊因着月余下来一直担心着萧卿墨,而显得异常的烦躁。又见御医们总是在那里交头接耳却始终不敢给自己一个明确的答复,心情就愈加的阴郁了起来。

被叱,萧染墨一个哭泣生生的噎在喉间,就像是吃了东西卡住了一般难受异常。要是在往日,早就放声大哭了,可这时候,只能憋屈着顿了顿足,掩着唇向外跑了出去。

沈凝芷很是无奈的看了一眼眼神继续关注在御医们身上的萧承昊,使了个眼色给梁心月,让她跟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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